简介:和谢烬成亲的第二年,他心悦于一舞姬。可舞姬突发病重,他便求助于我太医父亲。父亲拒绝医治,舞姬在谢烬怀中死去。他面无悲色。但却在三年后登上世家家主后。害我父亲被贬,一病不起。又以正妻之礼迎娶新的舞姬进门,并任由她刨去我的胞宫。父亲一怒之下气绝身亡。我悲痛欲绝,决定和离。
谢烬目眦欲裂,突然暴起,铁链几乎被他挣断:“住手!”最后一幅画投入火中,
他颓然跪地,喉间溢出野兽般的呜咽。随后我便派人把他被绑在倾斜的木板上,头部低垂,
一块湿布覆住口鼻。“听说刑部审叛徒,最爱用这水月镜花。”我舀起一瓢冰水,
缓缓浇在湿布上:“让人分不清是窒息,还是溺亡。”水珠渗入鼻腔,谢烬胸膛剧烈起伏,
却因铁链束缚无法挣扎。就在他濒临窒……
“轰隆!”窗外适时响起一道惊雷。谢烬猛地睁开眼,正对上一面血字铜镜。
镜中的自己七窍流血,而身后我正向他招手。“夫君,好久不见。”我站在阴影里,
嫁衣滴血,长发覆面,声音飘忽如幽魂。谢烬踉跄后退,撞翻烛台,火舌瞬间吞噬帘帐。
他颤抖着指向我:“你,你是什么东西!”我幽幽叹息:“我是被你害死的娘子阮霜华啊。
”火光映照下,他彻底崩溃,跪地嘶吼:“……
第二杯酒递到我面前。
我颤抖着接过,在柳如絮灼灼的注视下,突然抬头冲她一笑:
“柳**不陪一杯吗?”
不等她反应,我猛地攥住她手腕,将酒硬灌进她嘴里!
“你——!”柳如絮惊恐挣扎,酒液却已咽下大半。
全场死寂。
谢烬霍然起身,我却抢先一步摔碎酒杯,伏地痛哭:
还未等他问清原委,柳如絮这边早已药效发作。……
她浑身一颤,随即疯狂大笑:“是你!你这双眼睛和她一模一样。”
我蹲下身,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我:“怎么,很意外?”
她挣扎着,指甲在地砖上抓出刺耳声响:
“**!你回来做什么?!谢哥哥明明已经忘了你!他爱的是我!是我!”
我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面铜镜,举到她面前:
“是吗?那让他看看,你现在这副尊容,他还会不会多瞧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