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是苏念的意识碎片!”我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她在给我指路,好像是仁心医院的旧病房,307号!”苏晴的眼睛瞬间亮了:“307号病房,是母亲当年的办公室!她肯定把盒子藏在那里了!”汽车加速驶向仁心医院,凌晨三点的医院一片死寂,只有旧楼的太平间透出微弱的光。老张留在车里望风,我和苏晴提着应急灯,...
清晨的雾气压在医院上空,连消毒水的气味都变得潮湿。
我坐在病床上,指尖反复摩挲病历本里的密文纸条,纸上“天文台地下三层”几个字被我摸得发皱。左手的痣还在隐隐发烫,像在提醒我时间不多——距离第七个月亮升起,只剩三天。
“林默先生,跟我去趟档案室。”苏晴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时,我正把纸条塞进病号服内侧。她今天换了件白大褂,领口的纽**到最上面一颗,项链被完全遮住,左手腕的表依……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病房地板上投下一道道惨白的条纹。
我盯着那些条纹数了很久,直到走廊里传来轮椅滚动的吱呀声,才把藏在枕头套里的手机塞进病号服内袋——那里贴着皮肤,能感受到屏幕传来的微弱震动,像某种心跳的呼应。
“林默先生,该去团体治疗了。”护士敲了敲门,声音带着机械的温和。
她推着轮椅进来时,我注意到她的白大褂下摆沾着草屑,而医院的草坪昨天刚被修剪过……
消毒水的气味像一层潮湿的薄膜,死死贴在鼻腔黏膜上。
我躺在病床上数输液袋的滴速时,窗外的梧桐叶正第17次被风卷得翻起背面——这个数字和液体注入静脉的频率惊人地重合,像某种被刻意设计的隐喻。
输液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管壁上的刻度线被我数了三遍,从0到250ml,每一道都像刻在神经上的标尺。
我试着活动手腕,皮革约束带的边缘磨得皮肤发疼,金属搭扣处的锈迹蹭在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