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心里还松了口气,可打开一看,铝箔板里只剩空壳,印着有效期的地方模糊一片,仔细辨认才看清是“2024年12月”——早过期三个月了。“该死。”主角低骂一声,摸过手机想点外卖买药。屏幕亮起的瞬间,煤球突然“喵”地叫了一声,声音尖细,像是在警告。主角没在意,点开外卖软件,页面却卡在加载界面,...
喉咙里的干涩像有细沙在磨,主角扶着墙走到厨房时,晨光已经斜斜地爬过灶台。昨晚低烧退了大半,可浑身的疲惫却像浸了水的棉絮,沉得抬不起胳膊。她盯着橱柜上的电水壶,壶底结着圈黄白色的水垢,是前租客留下的旧物,她用了半年都没舍得扔——现在却成了唯一能解渴的指望。
打开水龙头,水流“滴答滴答”地砸在壶底,细得像扯不断的棉线。主角歪着头等,看着水面慢慢爬升,从壶底的水垢线,到三分之一,再到满……
晨光透过窗帘缝渗进来时,主角的意识才从混沌中浮上来。喉咙依旧干疼,低烧退了些,却浑身发沉,像是被灌了铅。卧室里很静,只有煤球偶尔发出的“呜呜”声还在持续——它还蹲在门口,脊背依旧弓着,只是瞳孔比夜里宽了些,像两汪深黑的潭水,还在盯着那道窄窄的门缝。
主角动了动手指,摸到枕边的手机,按亮屏幕的瞬间,心里咯噔一下——电量条彻底空了,屏幕只闪了一下“低电量关机”的提示,便又陷入黑暗。昨……
凌晨两点,老旧公寓的水管又开始“滴答”作响,声音顺着墙壁爬进卧室,和主角额头上退热贴的凉意缠在一起。林薇昨天傍晚把煤球送来时,还笑着说“这猫乖得很,晚上不闹”,可现在,主角裹着厚棉被缩在床头,却被一阵细碎的“呜呜”声拽回了混沌的意识。
是煤球。
主角费力地掀开眼皮,暖黄色的床头灯只够照亮半张床,昏暗中,那团黑色的影子正蹲在卧室门口——煤球的脊背弓得像张拉满的弓,尾巴竖……
“算了。”她把手机揣回口袋,冷风让她打了个寒颤。转身回客厅时,瞥见煤球还蹲在电闸盒旁边,只是这次,它的头转向了卧室门口,脊背又微微弓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
主角走过去,顺着它的目光看过去——卧室门紧闭着,门板上那几道浅白的抓痕,在昏暗里像道狰狞的疤。她突然想起昨晚的灰渣,想起那股挥之不去的霉味,还有林薇轻描淡写的“前主人搬走了”——如果只是普通搬走,煤球为什么会对着门口整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