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约后,总裁夜夜哭着求复合

解约后,总裁夜夜哭着求复合

主角:林清寒苏晚陈默
作者:雨枫泰泰泰

解约后,总裁夜夜哭着求复合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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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分手,玩够了。」冰山总裁女友林清寒将一份解约合同甩在我脸上。

「我在你身上花的钱,一笔勾销。」「签字。」她抱臂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城市,

语气跟这十一月的天一样冷。我拿起笔,看都没看上面的条款,

直接在末页签上我的名字:陈默。字迹平静,没有一丝颤抖。「林总客气。」

我把笔放回昂贵的紫檀木笔筒,发出清脆一声轻响。她终于回头,漂亮的脸上满是错愕。

大概是没想到,我连一场挽留的戏都懒得演。「你就没什么想说的?」我平静地看着她,

「祝林总找到更合心意的。」说完,我转身回房。我没多少东西,只有一个小行李箱。

里面是我自己的几件衣服,我的笔记本电脑,还有几本书。

她这两年送我的名表、袖扣、奢侈品大衣,我一件没动。它们安静地躺在衣帽间里,

像一群没有灵魂的华丽道具。我拉着箱子出来,经过客厅。她还站在原地,

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我从口袋里掏出别墅的门禁卡和那辆宾利的钥匙,

一起放在茶几的玻璃面上。叮当两声,像是在我们之间划下了一条清晰的楚河汉界。

「你去哪?」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我停下脚步,回头,

冲她露出一个标准的、疏离的微笑。「不劳林总费心。」「林总」两个字,

成功让她漂亮的眉毛拧成一团。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重新挂上那副冰冷的面具。「陈默,

滚了就别想再回来!」我没再说话,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咔哒。关门声很轻,

却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整个别墅,瞬间陷入死一样的寂静。当晚,

林清寒烦躁地在空旷的客厅里踱步。她第一次觉得,这个两百多平的家,安静得让人心慌。

衣帽间里,我那一格空了。书房里,我用惯的键盘鼠标不见了。就连玄关处,

我常穿的那双运动鞋也消失了。这个屋子里,所有属于「陈默」的痕迹,都被抹得一干二净。

仿佛我从未出现过。她拿起手机,解锁,又锁上。重复了十几次。屏幕上干干净净,

没有短信,没有未接来电。我像一颗投进大海的石子,没有激起半点涟漪,

就这么人间蒸发了。她猛地将手机砸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没良心的东西!」可骂完,

巨大的空虚感却排山倒海般袭来,将她彻底淹没。2我搬进了早就租好的小公寓。一室一厅,

只有五十平,但阳光很好,窗台上有我养的多肉。这里的一切,都是用我自己的钱置办的。

我脱下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大衣,换上舒适的居家服,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

是我正在写的财经专栏。我,陈默,除了是林清寒的前男友,

还是一个有二十万粉丝的财经博主。虽然挣得不多,但养活自己绰绰有余。

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我接通。「是陈默先生吗?」

一个娇媚又带着笑意的女声传来。「我是苏晚。」我挑了挑眉,心中了然。苏晚,

林清寒生意场上最大的死对头。这两年,两人斗得你死我活,整个圈子都在看戏。她这消息,

可真够灵通的。「苏总有事?」苏晚在电话那头轻笑出声,毫不掩饰她的幸灾乐祸。

「听说你自由了?恭喜啊。」「今晚金鼎中心有个商业晚宴,我正好缺个男伴。

有没有兴趣挣点外快,顺便……气气我们的老朋友?」她把「老朋友」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我沉默了片刻。我需要一个人脉拓展的平台,来发展我自己的事业,

而不是永远活在林清寒的光环之下。这个晚宴,是个绝佳的机会。至于气她?

不过是顺带的罢了。「可以。」我平静地回答,「但我有我的规矩。」「第一,我不碰酒。」

「第二,我不喜欢过度的身体接触。」苏晚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开心了。

「有个性的男人,我喜欢。」「就这么说定了,地址和造型师的联系方式,我稍后发你。」

挂断电话,我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我不是为了报复谁。我只是为了我自己。与此同时,

林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助理正在向林清寒汇报今晚的行程。「林总,金鼎中心的晚宴,

苏晚那边确认会出席。」林清寒批阅文件的手没停,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助理犹豫了几秒,还是硬着头皮补充了一句。「而且……苏总今晚登记的男伴信息,

是……是陈默先生。」空气瞬间凝固。林清寒捏着钢笔的手骤然收紧,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笔尖在昂贵的文件上划出一道刺眼的墨痕。她抬起头,

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眼睛里,却像是燃着一团黑色的火。助理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足足半分钟,林清寒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出去。」助理如蒙大赦,

逃也似的退出了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林清寒猛地将手中的钢笔砸了出去。钢笔撞在墙上,

断成两截。墨水,溅了一地。「陈默!」「你好样的!」3晚宴现场,衣香鬓影。

我穿着苏晚那边送来的高定西装,剪裁合体,将我清瘦但挺拔的身形衬得恰到好处。

苏晚一袭火红色的露背长裙,挽着我的手臂,烈焰红唇,顾盼生辉。我们一进场,

就成了全场的焦点。「那不是苏总吗?她身边那个男的是谁?以前没见过啊。」

「长得真不错,气质也好,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开。」我目不斜视,对周围的议论充耳不闻。

苏晚却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她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感觉怎么样?

是不是比跟着林清寒那个冰块有意思多了?」我微微侧头,避开她过于亲近的距离,

语气平淡。「苏总,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苏晚碰了个软钉子,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妩媚。

「别这么无趣嘛,陈默。」她故意把声音拖得又长又软。就在这时,我看到了林清寒。

她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的香槟塔旁,穿着一身黑色抹胸礼服,衬得她皮肤白得发光。

她端着酒杯,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地射向我,以及我身边笑靥如花的苏晚。

苏晚也看见了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故意拉着我,朝着林清寒的方向走了过去。「林总,

一个人啊?你的男伴呢?」苏晚明知故问,语气里的挑衅不加掩饰。林清寒的目光越过她,

死死地锁在我脸上。「陈默,你跟她很熟?」她的声音又冷又硬,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不等我回答,苏晚就抢先一步,笑得花枝乱颤。「何止是熟啊。」她故意挽紧我的胳膊,

身体几乎贴了上来。「我们昨晚还聊了很多……深入的话题呢。」「我发现,

陈默比我想象的,更能干。」这个「干」字,她用了一种极具暗示性的语调。一语双关,

暧昧至极。在场的人都听出了弦外之音,纷纷露出看好戏的表情。林清寒的脸,

瞬间变得惨白。她握着酒杯的手在不住地颤抖,手背上青筋暴起。「苏晚,你闭嘴!」

苏晚却像是没听到,继续火上浇油。「怎么?林总这是心疼了?可惜啊,现在他是我的人了。

」「你不要的东西,有的是人当成宝。」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清寒猛地抬手,将杯中猩红的液体,尽数朝我泼了过来。我没有躲。

冰凉的红酒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浸湿了我的白衬衫,黏腻又狼狈。全场一片哗然。

苏晚夸张地惊叫一声,拿出纸巾假惺惺地要帮我擦。我推开了她的手。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林清寒。看着她因为愤怒和嫉妒而失态的脸,看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

然后,我用一种平静到近乎残忍的语气,一字一句地开口。「林总,公共场合,注意体面。」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她浑身一震,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脸上,是全然的不可置信和受伤。我不再看她,

转身就走。身后,是苏晚得意又尖锐的笑声,和林清寒彻底崩溃的眼神。

4我回到我的小公寓,脱下湿透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白衬衫上大片的酒渍,

像一幅失败的抽象画。我刚准备去冲个澡。门,就被砸得震天响。砰!砰!砰!那力道,

像是要将门板拆下来。我皱了皱眉,走过去打开门。门外,

站着浑身酒气、眼眶通红的林清寒。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冰冷的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昂贵的丝质衬衫,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她看起来狼狈又脆弱,像一只被暴雨淋湿的蝴蝶。看到我,她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猛地扑过来想抱我。我下意识地侧身躲开。她扑了个空,踉跄着撞在冰冷的门框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好像感觉不到疼,只是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她有我好吗?」「昨晚你明明说最喜欢我……」她说的,

是分手前一晚。我们在床上温存,她像只猫一样蜷在我怀里,问我最喜欢她什么。

当时我吻着她的头发,说,最喜欢你。言犹在耳,却已物是人非。

我看着她被酒精和泪水弄花的脸,心里没有半分波澜,只有一片荒芜的疲惫。我上前一步,

伸出手,掐住她小巧的下巴,逼她抬头看我。她的皮肤很凉,带着雨水的湿气。

我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闻着她身上那股昂贵的香水混合着红酒的气味,

语气轻佻又冰冷。「林总,你喝醉了。」「分手,是你提的。」「合同,是你给的。」

「现在这副样子,是想违反契约精神,还是……」我故意顿了顿,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还是离了我,晚上睡不着?」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泪水流得更凶了,像断了线的珠子。她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我错了……陈默,我错了……」「我们不分手了好不好?我把合同撕了!」

这是我认识她三年来,第一次听到她说「我错了」这三个字。放在以前,我可能会欣喜若狂。

但现在,我只觉得讽刺。我松开手,后退一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林总,

酒醒了再谈吧。」我看着她苍白的脸,残忍地补上最后一刀。「或者,你想让我按小时收费,

陪你演完这场深情挽回的戏?」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进了她最骄傲的心脏。

她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去,摇摇欲坠。我在她绝望又破碎的眼神中,缓缓地,关上了门。门板,

隔绝了她压抑的哭声,和门外呼啸的风雨。**在门后,听着她在外面从砸门到哭泣,

再到最后没了声息。我闭上眼,胸口一阵钝痛。林清寒,是你先不要我的。5第二天一早,

我被一阵固执的门**吵醒。我顶着一头乱发去开门,做好了跟物业投诉的准备。

门外站着的人,却让我愣住了。林清寒。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运动装,头发随意地扎着,

素面朝天。眼下有着明显的乌青,显然是一夜没睡。但她强撑着精神,

手里还拎着两大袋印着顶级生鲜超市LOGO的食材。我还没开口,她就抢先说道,

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紧绷。「我……我来给你做早饭。」**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林总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她的脸僵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从我身侧挤了进来,

径直走向我的小厨房。「我可以学。」她低声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我没有拦她。

我倒想看看,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果然,不到十分钟。

厨房里就传来一阵刺鼻的焦糊味,紧接着是锅碗瓢盆掉在地上的脆响,和她一声压抑的惊叫。

我走进去。小小的厨房里一片狼藉。黑色的浓烟弥漫,抽油烟机发出徒劳的轰鸣。

我买的平底锅,锅底已经彻底黑了,里面是一坨无法辨认的黑色物体,大概曾经是两个鸡蛋。

旁边,昂贵的澳洲和牛被煎得像两块黑炭,散发着灾难的气息。而我们的林大总裁,

正手足无措地站在这一片狼藉中央。她白皙的手指被烫红了一大块,眼眶也红了,

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厨房的烟雾报警器被触发,发出尖锐刺耳的鸣叫。整栋楼都能听见。

林清寒被这声音吓得一哆嗦,更加慌乱。我沉默地走过去,踩上椅子,关掉了报警器。

然后打开窗户通风。整个过程,我一言不发。她站在旁边,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以前……以前都是你做的……我以为很简单。」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充满了挫败。

我从医药箱里拿出烫伤膏和棉签,拉过她的手。她的手在微微发抖。我低着头,

沉默地帮她上药,动作很轻。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脸上,复杂又专注。处理好伤口,

我把她推出了厨房。「林总,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出去。」我的语气很冷,

不带一丝温度。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地退了出去。

我关上厨房门,开始收拾这个烂摊子。听着外面客厅里传来的,

她小心翼翼的、压抑的抽泣声,我心里五味杂陈。林清寒,你这又是何必呢?

6那一晚淋了雨,又熬夜写稿,我毫无意外地病倒了。高烧,头痛,浑身酸软无力。

我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连下床倒杯水的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中,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挣扎着想坐起来。下一秒,卧室门被猛地推开。林清寒冲了进来。

她看到我烧得通红的脸,瞬间慌了神。她冲到床边,伸手一摸我的额头,

被那滚烫的温度吓得倒抽一口冷气。「怎么这么烫!」她立刻拿出手机,

手指颤抖地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声音里是她自己都没察过的大惊小怪。「王医生!

你现在马上过来!地址我发你!快!」我烧得有些迷糊,虚弱地推了推她。「你走……」

她却像是没听到,固执地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去打湿毛巾,

动作笨拙但又小心翼翼地帮我擦拭脸颊和脖子。她的手很凉,敷在滚烫的皮肤上,很舒服。

「对不起……陈默……都是我的错……」她在我耳边不停地道歉,声音带着哭腔。

「我不该跟你闹脾气……不该在宴会上那么对你……」我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任由她摆布。王医生来得很快,背着医药箱,看到床边手忙脚乱的林清寒时,

明显愣了一下。大概是没见过这位商场女王如此失态的样子。检查,打针,挂水。

林清寒全程守在旁边,像个最紧张的学生,细致地询问各种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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