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就是给家里的公猫蛋挞做了个绝育。蛋挞**期闹得厉害,
半夜鬼哭狼嚎,还在我新买的鞋里撒尿。我觉得这是个科学问题,得解决。
我女朋友李芸一开始也同意了。但从我把戴着伊丽莎白圈的蛋挞接回家的那一刻起,
一切都变了。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看男朋友,而是看一个手起刀落的刽子手,
一个毁掉她亲儿子“皇家传承”的千古罪人。她说我斩断了蛋挞的“龙脉”,
让它从此抬不起头做猫。她开始给蛋挞进补,熬各种我听都没听过的汤药。
她拉黑了我的游戏账号,说一个“太监制造者”不配拥有娱乐。
她甚至开始联系什么“动物沟通大师”,要为蛋挞举行一场“灵力回归仪式”。
我以为她只是爱猫心切,闹几天就好了。直到我发现,她所谓的“大师”,
和我银行卡里莫名其妙消失的五万块钱,好像有点关系。这事儿,
就不只是猫蛋蛋那么简单了。一、那个决定命运的下午我叫张伟,一个普通上班族。
我女朋友叫李芸,我们养了只橘猫,叫蛋挞。蛋挞哪都好,就是有个毛病。一到春天,
就跟疯了似的。半夜站在客厅中央,对着天花板嗷嗷叫。那声音,凄厉,悠长,穿透力极强。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在进行什么神秘的献祭仪式。最关键的是,它开始乱尿。我的键盘,
我的拖鞋,李芸的瑜伽垫,无一幸免。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气味。我受不了了。
“芸芸,带蛋挞去噶了吧。”我一边用消毒水擦着我的游戏手柄一边说。
李芸正在给蛋挞梳毛,闻言,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噶了?说得这么难听。”“那叫绝育。
科学喂养,为了它好,也为了我们好。”我把查到的资料递给她看,“能预防很多疾病,
还能让它性格变温顺。”她皱着眉看了半天。“可是……它就不是完整的猫了。
”“你也不是完整的猴,你不也没尾巴吗?”李芸白了我一眼,但没再反驳。她疼蛋挞是真,
但被尿了一床的被子也是真。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我预约了附近最好的宠物医院,
挑了个周六的下午。那天天气不错,风和日丽。我跟李芸一起把蛋挞装进航空箱,
它还傻乎乎地以为是出去玩,在箱子里喵喵叫。李芸一路上都搂着航空箱,嘴里念念有词。
“蛋挞别怕,就是睡一觉。”“妈妈在外面等你,很快就好了。”那场面,
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手术很顺利,医生说麻药劲儿过了就能接回家。我去交钱,
李芸在手术室门口等着。等我回来的时候,她眼圈红红的。“医生说,蛋挞以后就是公公了。
”我拍了拍她的背:“想什么呢,是公猫,不是公公。走,回家给主子准备罐头。
”我当时以为,这只是一件普通的生活小插曲。我天真了。我完全没意识到,
我亲手开启了一个潘多拉魔盒。
当我拎着那个戴着喇叭花一样的伊丽莎白圈、走路踉踉跄跄的蛋挞回家时。迎接我的,
不是一个温暖的拥抱。而是一场即将席卷我整个生活的,歇斯底里的风暴。李芸打开家门,
看着蛋挞那个可怜又滑稽的样子。她的脸色,一秒钟之内,从心疼变成了震惊,又从震惊,
变成了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愤怒。她没接我手里的航空箱。而是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
让我后背有点发凉。二、龙脉,什么龙脉?蛋挞从航空箱里出来,腿还是软的。
脑袋上顶个大圈,走路东倒西歪,一头撞在沙发腿上。“喵……”它叫了一声,
声音又软又委屈。这一声,点燃了火药桶。“张伟!”李芸突然尖叫了一声,把我吓一哆嗦。
“你看看你对它做了什么!”她冲过来,小心翼翼地把蛋挞抱在怀里,
动作轻得好像在捧一个绝世珍宝。“我……我按医生说的做的啊。”我有点懵。“你毁了它!
”李芸抱着猫,眼泪直接就下来了,“你毁了它的一生!你这个刽子手!”“不是,李芸,
你冷静点。不就一个绝育手术吗?家家都这么干啊。”“家家?别人家是别人家!
我们蛋挞能一样吗?”她抱着蛋挞,用一种看仇人的眼神看着我。“蛋挞是有灵性的!
你知不知道你割掉的是什么?”“……蛋蛋?”我试探性地回答。“是龙脉!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那是公猫的精气神所在!是它的龙脉!你把它给斩了!
”我大脑当机了三秒钟。龙脉?我他妈以为我在看玄幻小说。清朝亡了多少年了,
怎么还有人惦记着龙脉的事?还是一只猫的龙脉。“李芸,你是不是最近小说看多了?
猫哪来的龙脉?”“你不懂!你这种凡夫俗子根本不懂!”她把蛋挞抱得更紧了,
“蛋挞以前走路多有气势,虎虎生风!你再看现在?垂头丧气!眼神都黯淡了!
它的皇图霸业,它的猫王之梦,全被你亲手断送了!”我看着蛋"挞。
它正努力地想用后腿挠耳朵,结果被伊丽莎白圈挡住了,急得在李芸怀里直蹬腿。
哪有半点黯淡的样子,明明就是蠢得可爱。“它那是麻药没过劲儿……”“你闭嘴!
”李芸打断我,“从今天起,你不许碰蛋挞。”她抱着猫,扭头就进了卧室,
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客厅,和一地的消毒水味儿。我寻思着,
这事儿不对劲啊。不就是割个蛋蛋吗?怎么还上升到皇图霸业的高度了?我掏出手机,
给她发微信。“芸芸,别生气了,我给你点了你最爱吃的麻辣小龙虾。”已读,没回。
我又发。“你是不是累了,要不你先睡会儿,我来照顾蛋挞。”已读,没回。过了十分钟,
她回了一条。“小龙虾你自己吃吧,虾的怨气太重,不适合现在的蛋挞。还有,
别叫它蛋挞了,侮辱它。以后叫它,爱新觉罗·挞。”我看着那行字,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
完了。这娘们儿是真疯了。我不是带猫去绝育了。我是把我女朋友的脑子给绝育了。
三、祭祀大典和皇家御膳接下来的日子,我算是开了眼了。李芸真的开始把蛋挞,哦不,
是爱新觉罗·挞,当成一个被废黜的皇帝来养。首先是吃饭。以前的猫粮,不行,太贱民。
她买来最新鲜的鳕鱼、三文鱼、大虾,亲手挑刺,上锅蒸熟,再用小勺子一点一点碾碎,
拌上羊奶粉。那伙食,比我的都好。我下班回家,啃着外卖的面包,
看着她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芸芸,做什么好吃的呢?”她端着一个精致的白瓷盘出来,
上面一小撮粉红色的鱼肉泥。“给挞宝做的皇家御膳,补气血的。”她把盘子放在蛋挞面前,
蛋挞闻了闻,嗷呜一口就吃光了。然后舔舔嘴,拿**对着她。李芸一脸慈爱地看着。
“你看,挞宝多有灵性,它知道这是为它好。”我看着自己手里的面包,
突然觉得嘴里没味了。“那我呢?我的晚饭呢?”“冰箱里不是有馒头吗?自己热热。
”她头也不回地说。行,我忍。吃饭是小事,精神上的折磨才是大事。
她开始给蛋挞进行“心理疗伤”。她不知道从哪儿买来一堆小卡片,上面画着各种符文。
每天晚上,她都要点上三根香,把蛋挞抱在中间,周围摆满那些符文卡片。
然后开始念念有词。“我们挞宝不哭,虽然身体残缺了,但我们的灵魂是高贵的。
”“那些凡夫俗子不懂你的痛,妈妈懂。”“妈妈一定会想办法,为你重塑金身,再续龙脉!
”蛋挞被香薰得直打喷嚏,想跑,被她一把按住。我在旁边看着,
感觉自己像个闯入邪教现场的无辜群众。“李芸,你这是干嘛呢?封建迷信要不得啊。
”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你懂什么?这是在为挞宝祈福!你这个罪魁祸首,
给我站到墙角去!不许打扰仪式!”我就真的被罚站墙角了。看着我女朋友,
抱着我花钱买的猫,在我花钱租的房子里,进行着一场我完全看不懂的祭祀大典。而我,
就是那个要被祭天的活祭品。有天晚上,我实在是饿得不行,想去厨房找点吃的。
刚走到客厅,就看到李芸在阳台上烧纸。火光映着她的脸,忽明忽暗,嘴里还振振有词。
我吓了一跳。“大半夜不睡觉,你烧什么呢?”她回头,幽幽地看着我。
“我给蛋挞那些未出世的子孙后代,烧点纸钱。”“……”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过去。
“它连母猫的手都没牵过,哪来的子孙后代?”“精神上的!精神上的后代不行吗!
”她把最后一张纸钱扔进火盆里,“都是你,让爱新觉罗家绝后了!”我扶着墙,
感觉这个世界太魔幻了。我看着阳台外面灯火通明的城市。我觉得我和这个家,格格不入。
我甚至开始怀疑,疯的到底是我,还是她。
四、我方辩友和敌方援军我决定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得找个外援。我首先想到了我的发小,
一个兽医,叫周鹏。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一说,他在电话那头笑得差点断气。“龙脉?
哈哈哈哈……伟哥,你女朋友是个人才啊!宫斗剧看多了吧?”“别笑了!快给我想想办法。
”“这事儿简单啊。”周鹏止住笑,“你让她跟我通个视频,
我从科学的角度给她好好科普一下。猫绝育的好处,内分泌的变化,我给她讲明白了,
她不就不闹了吗?”我觉得有道理。专业人士出马,一个顶十个。
我兴冲冲地拿着手机去找李芸。“芸芸,我朋友,就是上次给蛋挞看病的那个周医生,
想跟你聊聊。”李芸正在用小梳子给蛋挞梳理脖子上的毛,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
“聊什么?聊他怎么帮着你这个刽子手,一起残害挞宝的吗?”“不是,
他是想跟你讲讲科学。”“我不需要科学。”她冷笑一声,“科学能解释龙脉吗?
科学能让挞宝恢复雄风吗?”“……科学能让你脑子正常点。”我小声嘀咕。“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赶紧把手机递过去,“你听听,专业人士的意见总没错吧?
”李芸不情愿地接过了手机。周鹏出现在屏幕里,穿着白大褂,一脸专业。“李**你好,
我是周鹏医生。关于猫咪绝育呢,其实……”他话还没说三句,李芸就把手机怼到蛋挞脸上。
“周医生是吧?你看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们挞宝现在郁郁寡欢,茶饭不思!
你还有脸跟我讲科学?你赔我猫的蛋蛋!”蛋挞被手机屏幕的光晃了眼,
不耐烦地用爪子拍了一下。视频那头的周鹏,脸上专业的笑容僵住了。
我眼看着他的表情从“我是医生”变成了“****”。他深吸一口气,还是想挽救一下。
“李**,您冷静一点,猫咪的情绪波动是术后正常反应……”“你才不正常!
你们全家都不正常!”李芸直接挂了视频。然后把手机扔还给我。
“以后别让这种庸医来烦我。”我方辩友,周鹏,阵亡。我彻底没辙了。没想到,李芸那边,
却叫来了援军。第二天,她闺蜜刘晓晓来了。刘晓晓我知道,跟李芸一个性子,咋咋呼呼,
脑回路清奇。她一进门,鞋都没换,就冲到蛋挞面前。“哎哟我的天哪!我的干儿子!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她抱着蛋挞,哭得比李芸还伤心。蛋挞被她勒得直翻白眼。“芸芸,
你别难过。”刘晓晓擦了擦眼泪,转头怒视我,“这张伟也太不是东西了!这么大的事儿,
怎么能不跟你商量就擅自做主!”我???“我跟她商量了啊!她同意了的!
”李芸抱着胳膊,在旁边幽幽地说:“我那是被你pua了。你用所谓的‘科学’蒙蔽了我,
让我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刘晓晓一拍大腿。“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尤其是这种表面老实,背地里蔫坏的!他就是嫉妒我们挞宝的男子气概!
”我感觉我血压上来了。这都什么跟什么?我嫉妒一只猫?
我嫉妒它能随地大小便还是嫉妒它一天能睡二十个小时?这两个女人,
组成了一个“讨伐张伟同盟”。她们在我家里,当着我的面,开起了批斗大会。“张伟,
你必须为你的行为负责。”刘晓晓义正言辞。“对,负责!”李芸附和。“你要向挞宝道歉!
郑重地道歉!”“没错!三跪九叩地道歉!”我看着她们一唱一和,感觉自己不是在家,
是在公堂之上。我就是那个被审判的陈世美。不,潘金莲。不对,
我就是那个给皇帝下毒的太监。我累了。我一句话都不想说。我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把门锁上了。客厅里,还能听到她们的声音。“你看他,还不知悔改!”“这种男人,
不能要了!”我躺在床上,用枕头蒙住头。这日子,**没法过了。五、鹿茸和海马,
给猫吃的?自从刘晓晓来了之后,李芸的行为就更加变本加厉了。她们俩凑在一起,
不知道在手机上捣鼓什么。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有天我下班早,推开门,
看到她们俩正对着一个平板电脑,跟人视频。视频里是个穿着唐装,留着山羊胡的老头。
背景是一个古色古香的书房,墙上挂着“妙手回春”四个大字。“大师,
您看我们家挞宝这个情况,还有救吗?”李芸一脸虔诚地问。那个“大师”捋了捋胡子,
眯着眼睛看了看屏幕里的蛋挞。蛋挞当时正在追着自己的尾巴转圈。
“嗯……”大师沉吟了半晌,“此猫非凡品,天生贵气。如今龙脉受损,元气大伤,
确实棘手。”李芸和刘晓晓的表情瞬间紧张起来。“那怎么办啊大师?求您救救它!
”“办法嘛,也不是没有。”大师缓缓说道,“需要用一些天材地宝,以形补形,
重塑它的阳刚之气。”我一听这话,就知道要坏。这不就是电视购物里卖假药那套嗑吗?
我刚想冲过去揭穿他,就听李"芸问:“大师,需要什么?您尽管说,多少钱我们都愿意!
”“嗯,老夫这里有一副秘方。”大师慢悠悠地报菜名,“需要用到长白山的鹿茸,
深海的海马,还有西域的锁阳……”他报了一大堆我只在药店里听过的东西。
我听得头皮发麻。这玩意儿是给猫吃的?确定不会把它补死?“这些药材都极为珍贵,
老夫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寻来。一副药,不多不少,五千块。一个疗程,十副。”五万块!
我差点没叫出声来。这他妈不是骗子是什么?这是抢劫啊!“好!大师,我们要一个疗程!
”李芸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刘晓晓也在旁边点头如捣蒜:“对!钱不是问题,
只要能让我的干儿子好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一把推开门:“李芸!你疯了!
这是骗子!”她们俩被我吓了一跳。视频里的大师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一脸不悦。
“这位是?”“他……他就是那个刽子手。”李芸小声说。大师一听,
立刻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唉!就是你!亲手毁了这只神猫的根基!
你现在还想阻碍它康复吗?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被他这套组合拳打懵了。
“你少在这儿妖言惑众!什么神猫,什么龙脉,你就是个骗子!”我指着屏幕骂道。“放肆!
”大师一拍桌子,“老夫行医多年,救助的灵宠无数,岂容你这黄口小儿污蔑!
”李芸和刘晓晓也反应过来了,一起对我开火。“张伟你干什么!快给大师道歉!”“就是!
自己犯了错,还不让别人弥补了?你安的什么心!”我看着这三个被洗脑的人,
感觉自己百口莫辩。我说一句,他们有十句等着我。“行,你们买,你们买。”我气得发笑,
“钱从哪儿来?我告诉你们,我的工资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们拿去喂骗子!”李芸冷笑一声。
“不用你的钱。我有。”说完,她就当着我的面,直接给那个大师转了五万块钱过去。
转完账,她把手机往我面前一亮。“看到了吗?这是我自己的钱。我愿意怎么花,你管不着。
”我看着那个转账成功的页面,心一点点沉了下去。那不是她的钱。
那是我们俩存在一张卡里的共同存款。是我们准备用来年底旅游的钱。现在,这笔钱,
变成了那个骗子口袋里的鹿茸和海马。用来给我家那只已经没有蛋蛋的猫,补蛋蛋。这事儿,
荒唐到家了。而且,已经触及我的底线了。六、行,我陪你们一起疯我坐在沙发上,
一夜没睡。我想了很多。跟李芸吵架?没用。她现在听不进任何道理。报警?证据不足。
她可以说她是自愿购买保健品。把她打晕?犯法。我想来想去,
发现硬碰硬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对付疯子,你不能用正常人的逻辑。你得比她更疯。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从房间里走出来。李芸和刘晓晓坐在餐桌旁,吃着早饭,
没理我。我走到她们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她们俩都吓了一跳,手里的包子都掉了。
“张伟?你干嘛?”我没说话,对着阳台上正在舔毛的蛋挞,咣咣咣,磕了三个响头。
“挞宝!儿臣知错了!”我的声音,悲痛,悔恨,充满了戏剧张力。“儿臣被猪油蒙了心,
听信了西医的谗言,害得您龙体受损!儿臣罪该万死!”李芸和刘晓晓直接看傻了。
蛋挞也被我吓得毛都炸起来了,嗖一下窜到了窗帘后面。我不管,继续我的表演。
我膝行到李芸面前,抱住她的腿。“皇后娘娘!是臣妾的错!臣妾没有保护好太子殿下!
您打我吧!骂我吧!”李芸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疑惑,又从疑惑变成了一丝……动容?
“张伟,你……”“娘娘!”我声泪俱下,“昨晚,我梦到太上老君了!
他老人家在梦里点化我,说我罪孽深重,必须亲自为太子殿下寻回龙脉,方能赎罪!
”刘晓晓在旁边小声问李芸:“他是不是受**太大,真疯了?”李芸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眼神复杂。我一看有戏,赶紧加码。“娘娘,昨天那个大师,我觉得不行。
”我一脸严肃地说,“他道行太浅,格局太小!只知道用凡间的鹿茸海马,
怎么配得上太子殿下万金之躯?”“那……那你说怎么办?”李芸被我带进了沟里。
“我们要找,就找真正的世外高人!”我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我已经打听到了!
在城西的青云山上,有一位不出世的萨满大师!据说他能沟通万物之灵,有起死回生之能!
”李芸和刘晓晓面面相觑。“萨满大师?”“对!”我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只有他,
才能为太子殿下举行一场真正的‘龙脉回归’大法事!重塑金身,再造乾坤!
”我说完这番话,自己都快信了。李芸看着我,眼神里开始冒光。“真的吗?你没骗我?
”“皇后娘娘,臣妾现在对太子殿下之心,日月可鉴!欺骗您,就是欺骗我自己!
”我指天发誓。她犹豫了。刘晓晓在旁边捅了捅她:“芸芸,我觉得可以试试。
反正那五万块钱的药还没到,咱们先把单退了。听听张伟说的这个萨满大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