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沈南音的未婚夫君要做父亲了,可那个有孕的人却不是她。及笄礼当日,她无意听见贺方竹对阿兄说:“这事先瞒着阿音,当初若不是她胡闹,我又何须装作远戍塞北?”原来她的心上人,许诺在得胜班师后娶她的贺方竹,原来从未去过塞北。为了躲避她的情意,贺方竹在大门紧闭的将军府内和表妹珠胎暗结。被蒙在鼓里的,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沈南音笑着擦干了泪水,没有像从前那般哭闹疯狂,而是转身接下了远嫁江南的婚书。脏了的东西,又何须再执着?
沈南音的未婚夫君要做父亲了,可那个有孕的人却不是她。
及笄礼当日,她无意听见贺方竹对阿兄说:“这事先瞒着阿音,当初若不是她胡闹,我又何须装作远戍塞北?”
原来她的心上人,许诺在得胜班师后娶她的贺方竹,原来从未去过塞北。
为了躲避她的情意,贺方竹在大门紧闭的将军府内和表妹珠胎暗结。
被蒙在鼓里的,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
2.
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没有人注意到屏风后的沈南音双眼通红。
今日是她的及笄礼,因着房里少了一样画眉的螺子黛,沈南音偷偷溜进了母亲的房里梳妆。
没想到隔着一面屏风,却正好撞破了这些年蝉翼一般美好的谎言。
铜镜中妆容精致的女子不受控制地泪流满面,将胭脂都浸得斑驳。
沈南音的头上还插着贺方竹临别时送的那只银钗。……
3.
平日素净,并非她喜欢。
不过是因为贺方竹曾经随口说过一句,他喜欢朴素清丽的女子,尤其不喜奢靡繁复。
为了讨他欢心,沈南音收起了最爱的华丽衣裙,做了七年上京城里最清丽朴素的女子。
如今,却是再也不必了。
她心力交瘁,没有多加解释。
抬眸时看见了一张从前再熟悉不过的脸。
贺方竹,两年不见,他……
4.
沈南音扯了扯嘴角,刚想要出言推拒,贺方竹一口答应。
“两年不见,难道阿音同我都没话说了?”
沈南音无言以对,只能跟着他漫步在院中。
他侧过身看着她身上的华服,眼中有一抹惊艳闪过:“阿音从来喜欢素净的颜色,没想到穿起来华丽的衣裙也这样美艳无方。”
“可你今日怎么不戴着我送给你的银钗了?那上面的桃花纹样,我记得你最……
5.
贺方竹本该亲手将她送上及笄礼,为她戴上发冠的。
过往七年,这便是沈南音最大的愿望。
父亲明白她对贺方竹的心意,特地让他来为她戴发冠。
沈南音本想推脱:“毕竟是女儿的笄礼,贺将军一个外男,总是不合适的。”
父亲轻轻拍着沈南音的肩头,语气是不容置喙:“音儿,你不明白,要是今日不让他为你行笄礼,来日你定然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