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咳血惊醒,我才发现全球人都多了文学人物的完整记忆。而我,
偏偏抽中了体弱多病的林黛玉。男友攥着通灵宝玉不愿给我治病。“看看人家芸芸,
觉醒薛宝钗之后成了高管,再看看你这病篓子,真没用!”他把婚戒送给了女发小陈芸,
两人当着我的面搂在一起亲得火热。可更让我浑身发冷的是。他们居然要把我卖去缅北园区,
榨干我身上最后的价值。他们以为我会像林妹妹一样,只能蜷缩在角落哭,
在泥泞里苦苦挣扎等死?真是可笑!没人知道。我如今成了警察的高中同桌,
觉醒了孙悟空的记忆!七十二变、筋斗云、火眼金睛……各种法术口诀应有尽有!
而他刚刚才给我发来了消息。1“林晚晚,你说你怎么这么没用?
”“当初觉醒林黛玉时我就该甩了你,还真当自己是娇**了?”“咳两声都要我伺候,
现在倒好,连给芸芸提鞋都不配!”贾修远的手就狠狠掐在我胳膊上,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他盯着我苍白的脸,嘴角勾着嫌恶的笑。陈芸坐在副驾,闻言回头瞥了我一眼,
手里把玩着贾修远刚给她买的新包,语气轻飘飘的。“姐姐,也不能怪修远嫌你。
”“你看你这病恹恹的样子,风一吹都要倒,哪像我?觉醒薛宝钗后半年就升了主管。
”“你说你活着,不就是浪费粮食吗?”我攥着衣角想反驳,贾修远却突然抬手,
狠狠扇了我一耳光。清脆的响声在车厢里回荡,我的脸颊瞬间**辣地疼,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还敢瞪我?”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往车窗上撞。
“我告诉你,要不是把你卖到缅北能换五万块,我现在就把你扔在高速上喂狗!
”“你这种女人,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陈芸看得哈哈大笑,她脱下高跟鞋,
把沾着泥的鞋跟往我手背上碾,看着我疼得手指蜷缩,语气却甜得发腻。“姐姐,
你手这么嫩,可惜了。”“到了缅北啊,他们会把你的指甲一个个拔掉,
还会让你伺候不同的男人,要是敢偷懒,就用开水浇你!”“你说,
到时候你会不会哭着喊我名字求我救你呀?”她说着,突然扯住我的衣领,用力一撕,
不仅领口裂开,连肩膀处的布料也被扯破,露出一大片皮肤。“**哪配好好穿衣服!
”直到车子驶进缅北的深山,停在那座围着铁丝网的园区前他们才消停下来。
空气中除了铁锈和血腥,还飘着一股腐烂的味道,灰色铁皮房上爬满了藤蔓,
像极了坟墓上的野草。车刚停稳,四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就围上来,为首的刀疤脸盯着我,
伸手就捏我的下巴,粗糙的手指把我脸颊掐得生疼。“贾兄弟,这妞看着弱不禁风,
倒是有几分姿色。你真舍得?”“我们这儿的女人,白天去当荷官,晚上轮流伺候兄弟。
”“要是挣不了钱,我们还腻了,器官挖走人可就没了,你就不心疼?
”园区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惨叫,紧接着是骨头断裂的“咔嚓”声,听得我浑身发抖。
可贾修远却从口袋里掏出烟,给刀疤脸递了一根,笑着说。“强哥,您别跟我客气!
”“这女人就是个灾星,我跟她在一起三年,没赚过一分钱,还倒贴了不少医药费。
”“您要是喜欢,尽管玩,玩死了也没关系,到时候我再给您找新的!”刀疤脸眼睛一亮,
当即伸手就要把我往铁皮房里拖。我拼命挣扎,却听见陈芸在身后喊住他。她走到我面前,
用手用力拍了拍我的脸。“林晚晚,我忘了告诉你,你妈上周又住院了,
我跟修远故意没告诉你。”“你说她要是知道你被卖到这儿,会不会直接气死啊?
”“哦对了,你那点工资,我们也替你领了,给我买了个新包,谢谢你啊,废物姐姐!
”说完,她抬起脚,狠狠踹在我肚子上。2铁皮屋里。刀疤脸把我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淫光,伸手就去扯我早已破烂的衣领。“小美人,别挣扎了,到了这儿,
谁也救不了你!”他的手指勾着布料,用力一扯,剩下的衣料碎成布条,
**的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拼命蜷起身子,指甲在地上抠出一道道血痕,
可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按在了我的腰上,粗重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劣质烟草和血腥的味道。
就在这时候,铁皮房的门突然“哐当”一声被撞开,一个瘦高个男人冲进来,
凑在刀疤脸耳边急促地说了几句。刀疤脸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狠狠瞪了我一眼,
嘴里骂了句。“妈的,真晦气!”他抬腿就往我腰上踹了一脚。剧痛让我蜷缩成一团,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他却头也不回地走了,临走前还甩下一句。“老老实实待着,
待会再来收拾你!”我躺在地上,浑身的骨头像被拆开重组过一样疼,每动一下,
伤口就像被盐腌过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铁皮房的门又开了,
贾修远提着一个塑料袋走了进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把袋子扔在我面前,
语气带着一丝假惺惺的怜悯。“晚晚,这是最后一次给你带吃的了。”“到了这儿,
你就顺着点他们,别硬撑,不然死得更快。”我抬起头,看着他西装革履的样子,
想起他之前羞辱我的模样,只觉得可笑。他蹲下身,却刻意和我保持着距离,
像是怕沾到什么脏东西。“之前我们定好的婚宴场地和婚纱,我只能跟芸芸用了。
”“你也别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个废物,只会拖累我。”“芸芸不一样,
她能帮我拉资源,能托举我。”“你呢?你除了生病花钱,还会干什么?”他顿了顿,
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别。“依我们三年感情的情分,我提醒你一句,”“别想着跑,
这儿的围墙通电,守卫手里有枪,跑出去也是死。”“好好活着,总比死了强。”说完,
他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我。我看着他的背影,慢慢伸出手,
捡起地上的塑料袋。里面是一个干硬的馒头和一瓶水,我咬了一口馒头,
粗糙的口感剌得喉咙疼,心里却冷笑不止。贾修远,你真以为把我卖了,
你就能和陈芸安安稳稳过日子?你真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我一边嚼着馒头,
一边慢慢挪动身体,伸手摸向我袜子的夹层。那里藏着我的手机,刀疤脸搜身时太着急,
没注意到这个地方。我掏出手机,屏幕还亮着,信号微弱却稳定。我点聊天框,
手指因为疼痛有些发抖,却还是准确地发送了实时定位。3天一点点沉下去,
铁皮房外的光线越来越暗,只有远处几盏灯泡在风里晃悠,映得影子忽明忽暗。
我攥着手机蹲在角落,信号依旧微弱,可手机那边迟迟没动静。不能再等了,我咬咬牙,
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浑身的伤口扯得生疼,却还是踮着脚往门口挪。门没锁死,留着一条缝,
我屏住呼吸推开门,外面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园区里的铁丝网在夜色里泛着冷光,
巡逻的守卫不知去了哪里,我猫着腰贴着墙根走,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走了没几步,
就听见前方传来喧闹声。我躲在拐角探头一看,竟是一间亮着灯的平房,窗户没关,
里面摆着一张大圆桌。贾修远和陈芸正坐在客位上,周围围着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刀疤脸强哥也在其中。桌上的酒瓶倒了一片,菜汤洒得满桌都是。“强哥,您是不知道,
那林晚晚看着病恹恹的,床上活儿可不少……”贾修远端着酒杯,脸喝得通红,
声音大得能传遍整个园区。“当初要不是她这身子骨不行,我还真舍不得卖她!
”“您要是玩腻了,让兄弟们也尝尝鲜,反正她就是个**!”陈芸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
伸手拍了拍贾修远的胳膊。“你可别这么说,传出去人家还以为你多念旧情呢。
”“不过也是,她那种女人,本来就该伺候男人,能让强哥和兄弟们开心,是她的福气!
”“哈哈哈!还是贾兄弟懂事儿!”强哥拍着桌子大笑,眼神里满是猥琐。
“等会儿我就去好好疼疼她,保证让她哭着喊饶命!”我躲在后面,气得浑身发抖,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嘴里的腥甜又涌了上来。太过分了!他们怎么能这么恶心!
我越想越愤怒,脚下没注意,突然踢到了一块石头。哐当一声,石头撞在平房的门上,
发出刺耳的响声。屋里的喧闹瞬间停了。强哥猛地转头看向门口,眼神警惕:“谁在外面?
”我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转身就想跑,可贾修远已经推门出来了。他借着灯光看清我的脸,
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快步走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胳膊。“你居然敢跑出来?”“修远,求你了,
别声张。”我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拽着他的袖子哀求。“你就说是猫,
看在我们三年的感情上,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可没等贾修远说话,陈芸就跟着走了出来。
她一眼看到我,眼睛立刻亮了,尖着嗓子大喊:“强哥!她在这儿!林晚晚跑出来了!
”屋里的男人瞬间涌了出来,七八个人把我团团围住。强哥走在最前面,
脸上的刀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好啊,你这小**还敢跑?看来是刚才没给你教训!
”我吓得往后退,却被贾修远死死攥着胳膊动弹不得。“强哥,您别生气,
我这就把她给您带回去。”贾修远的语气里满是讨好,丝毫没有要帮我的意思。“带回去?
”强哥冷笑一声,突然伸手狠狠推了我一把。“敢跑的货色,留着也是祸害!”我没站稳,
向后倒去,后脑勺“咚”的一声撞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眼前瞬间一片血红,耳朵里嗡嗡作响。我躺在地上,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往下流。
4模糊中,我听见强哥的声音带着狠劲。“这娘们能跑出来,是不是有人给她通风报信?
”他的目光扫向贾修远,刀疤脸皱成一团。“贾兄弟,你该不会没安好心吧?
”贾修远吓得一哆嗦,连忙摆手:“强哥,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是林晚晚这个疯女人自己找死!”“她死了是活该,您可千万别迁怒我!”陈芸也急着撇清,
抬脚就往我身上踹。“就是!我在组织里也做了那么久了,您得相信我!”“强哥您放心,
我们俩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死了我们才高兴呢!”她边说边蹲下身,
左右开弓甩了我几个耳光,清脆的响声里满是恶毒。“林晚晚,你跑什么?
强哥能收留你是你的福气,还敢给修远惹麻烦!”强哥盯着他俩看了几秒,
冷哼一声没再追问。这时旁边一个小弟搓着手笑。“强哥,管她怎么跑出来的,
反正今天也没打算让她活,兄弟们不如先尝尝鲜?”“这娘们看着病弱,
说不定有别样的滋味!”这话一出,其他男人立刻附和起来,眼神里的猥琐几乎要溢出来。
贾修远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对!强哥,这**本来就该伺候男人,兄弟们要是喜欢,
尽管玩!”他说着就和几个男人一起伸手,粗暴地拽着我的胳膊往铁皮屋拖。我拼命挣扎,
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喊声,可他们的力气太大,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拖在地上,
后背的伤口蹭过水泥地,疼得我几乎晕厥。“砰”的一声,我被扔回冰冷的铁皮屋地面。
贾修远和那几个男人堵在门口,陈芸则靠在门框上,抱着胳膊看戏。
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率先扑过来,粗糙的手直接抓向我的衣领,嘴里骂着污言秽语。
“小**,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我绝望地闭上眼,眼泪混着额角的血往下流。
难道我真的要栽在这里?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