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送客意味。“嫂子!你……你就任由言溪这样诬蔑我?”沈玉娇看向母亲,眼神带着控诉。母亲淡淡道:“是不是诬蔑,查了才知道。侯夫人请回吧,溪儿需要休息。”沈玉娇见母亲态度冰冷强硬,知道今日讨不到好,再待下去恐怕真会逼得沈言溪这个疯丫头做出更过激的事。她哀哀地看了父亲一眼,那眼神充满了失望、...
傍晚时候,沈玉娇来了。
她没坐轿子,只带了两个心腹丫鬟,穿着一身素净的月白襦裙,外罩同色披风,脸上脂粉未施,苍白得吓人,嘴唇干裂,眼底带着浓重的青黑。发髻微乱,几缕碎发散在颊边,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她整个人几乎挂在那丫鬟身上,似乎连站都站不稳,正用一方帕子捂着嘴,肩膀剧烈耸动,压抑地咳嗽着,每一声都仿佛要咳出心肺。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个病入膏肓、饱受打……
回到沈府,大门“哐当”关上,隔绝了外间所有窥探的视线。
母亲没把我送回闺房,而是直接抱进了她的正院。
“所有人出去!守住院门,一只苍蝇也不许放进来!”母亲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丫鬟婆子们噤若寒蝉,迅速退得干干净净,只留了母亲从娘家带来的、最信任的周嬷嬷在屋内伺候。
门一关,母亲小心翼翼将我放在她柔软宽大的拔步床上。
我适时地“……
姑姑临终前,偷偷给我下药,将我推向姑父的床榻。
“好侄女,家中就你一女嗣,由你替我照顾侯爷和孩子,姑姑死也瞑目。”她咳着血,眼中却闪着奇异的光。
满屋见证的侯府宾客纷纷落泪,称赞姐妹情深。
前世,我误失了清白。
以为真是命运弄人,咽下这委屈含泪以续弦身份嫁进侯府,耗尽商户母亲的嫁妆,撑起摇摇欲坠的侯府,将姑姑的子女视若己出。
直到那……
“好……好……我走……”她踉跄着转身,仿佛承受了全世界的重量,“哥哥,你……保重。就当……没我这个妹妹吧……”
说罢,她“虚弱”地靠在丫鬟身上,一步三摇地向外走去,背影萧索凄凉到了极点。
父亲看着妹妹“伤心欲绝”离开的背影,又回头看看窗后面色决绝、泪流满面的我,再看看神色冰冷、明显站在女儿一边的妻子,只觉头痛欲裂,一股邪火直冲头顶。
他猛地指向我,手指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