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港城某警署大院里,人人都知道局长梁昼是铁面无私的活阎王。我与他结婚三年,从未得到过一丝偏爱。婚后第一年,纪念日那晚,我等到满桌饭菜凉透,只等来他的冷脸:“警署纪律严禁奢靡,你这是明知故犯。”婚后第二年,我流产大出血,医生恳请家属到场,他却以追查要案为由,整夜未曾露面。婚后第三年,父亲病危急需转院。生死关头我求他调用一辆警车,他却皱眉:“车辆调度必须按规申请,家属也不例外。”我借了辆三轮车,骑了一天一夜赶到医院。
港城警署大院里,人人都知道局长梁昼是铁面无私的活阎王。
我与他结婚三年,从未得到过一丝偏爱。
婚后第一年,纪念日那晚,我等到满桌饭菜凉透,只等来他的冷脸:“警署纪律严禁奢靡,你这是明知故犯。”
婚后第二年,我流产大出血,医生恳请家属到场,他却以追查要案为由,整夜未曾露面。
婚后第三年,父亲病危急需转院。生死关头我求他调用一辆……
好几天后,梁昼才回到山顶大宅。
这次我没有在门廊等他,而是坐在书房看书。
任凭门外车声喧嚣,也没抬眼。
梁昼推门进来时,身上还带着寒气。
“温翎。”他声音有些涩,混着长途奔波的疲惫,“你父亲的事情,我刚知道。节哀。生老病死总是难免,人总要经历这些,才能成长。”
我抬眸看向他,忽然觉得这个人竟如此陌生。……
凌晨时,梁昼回来了。
他破天荒地没有直接走进书房,而是停在卧室门口。
带着湿润水汽的手臂从身后环住我,指尖划过我睡衣的丝质肩带。
结婚多年,我们鲜少有这样亲密的行为。
由他主动的,就更加少了。
再加上,他刚刚才“负气离开”,此时回来,也许就是给我台阶下。
对他而言,这就是“哄”。
“温翎。……
再次恢复意识时,先闻到的是浓烈的碘伏气味。
我躺在私立医院的病房里,右腿被固定在牵引架上。
“女士,您的胫腓骨粉碎性骨折。”戴着红十字臂章的医生低头记录,“如果再晚一小时我们将不得不考虑截肢。幸运的是保安发现了您。”
“但我们很抱歉,您的孩子......”
她没再说下去,但我已经懂了她的话。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落……
“我们有新家了,”他笑着说,领着我参观。
客厅茶几上摆着一束厄瓜多尔玫瑰。
墙壁上挂着我曾提过的挂画。
厨房也是按照我的心意装修的。
甚至还有一个隐藏的小花园,里面种着一些蔬菜花果。
就在这时,门禁系统发出轻柔的嗡鸣。
梁昼快步走向监控屏,动作流畅的解锁。
顾曼璐站在走廊里,身旁立着贴满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