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开学,班里的残疾团宠班花苏晴偷偷启动了痛感交换系统。
她拖着带假肢的腿在军训场上踢正步,每一步都故意重重砸地,我却在队伍里疼得冷汗直流。
“装什么娇气?苏晴都没喊累!”教官的怒斥让周围响起窃笑,我咬着牙不敢吭声。
开学典礼上,她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摔倒,假肢与地面碰撞的剧痛瞬间席卷我全身,
我抱着膝盖在主席台下打滚惨叫。“真是丢人现眼!”辅导员厌恶地皱眉,
同学们的议论像针一样扎过来。我去找青梅竹马的男友江辰求助,
他却扶着一瘸一拐的苏晴走过来:“你就不能学学苏晴的坚强?整天喊疼给谁看?
”苏晴怯怯地躲在他身后,假肢关节处的螺丝却悄悄拧紧——我疼得蜷缩在地,
江辰却以为我在撒泼。当她故意让假肢卡在楼梯缝隙,我从教学楼台阶滚下去摔断腿时,
江辰终于忍无可忍:“我看你就是嫉妒苏晴!我们分手吧!”躺在病床上,
我看着苏晴假惺惺递来的水果篮,突然明白这痛感根本不是错觉。深夜,
她在寝室用扳手敲打假肢关节,我在病床上疼得浑身抽搐。护士以为我在发疯,
强行注射了镇静剂。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军训第一天,苏晴正扶着栏杆系假肢绑带。这一次,
我攥紧口袋里偷偷藏的磁铁,在她转身时狠狠贴了上去——她踉跄的瞬间,
我清晰听见自己骨骼传来熟悉的钝痛。原来交换器的开关,在她假肢的电池仓里。
1.“林溪!**了,沈教官外号铁面无私!”舍友的声音像针一样扎进耳朵,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胸腔剧烈起伏。眼前是熟悉的大学寝室,
阳光透过宿舍楼阳台的窗户照射进来。我……重生了?双手摸过膝盖,
那里还残留着上一世被苏晴设计的幻肢痛!上一世,苏晴刚开学就成了团宠。
她右腿装着假肢,却总在众人面前露出倔强的笑,说“我不想被特殊对待”。没人知道,
她藏在假肢里的微型设备,早已将我和她的痛感绑定。她拖着金属关节在军训场上踢正步,
每一步都故意重重砸向地面,我却在队伍里疼得浑身发颤,冷汗浸透了迷彩服。“装什么装?
”旁边的女生翻着白眼,“苏晴带假肢都没喊累,你一个健全人矫情什么?
”教官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来:“林溪!出列!”我咬着牙往前挪,膝盖里像塞了碎玻璃,
每动一下都疼得眼冒金星。“给我站好!”教官严肃的看着我,我的腿更抖了。
教官让我出列做蹲起,“这是军训,有没有一点纪律!”苏晴恰好从旁边走过,
假肢与地面碰撞发出“哐当”声——那一瞬间,钻心的疼痛让我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看吧,
她就是故意的!”“肯定是嫉妒苏晴受关注!”议论声传到我的耳边,我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一个字。“看来你还没意识到班级是一个整体”教官怒吼着吹了一个口哨,
“全班都有!跟她一起跑操场十圈!”“凭什么啊!”“都怪她!”不满的抱怨声里,
我被推搡着加入跑步队列。每跑一步,膝盖就像被钢钉狠狠扎进骨头,
苏晴落在后面的脚步声像定时炸弹,“哐当、哐当”敲在我神经上。她明明不用参加军训,
也不用跟着班级受罚。可她却故意跟着班级的队伍,而且故意放慢速度,
让那金属撞击声在我耳边格外清晰。我看见男生们跑到她身边,
低声说“慢点走”“别累着”“晴晴真棒你是我们的榜样”,看见女生们回头瞪我,
眼神里全是厌恶。跑到第二圈时,我终于撑不住摔倒在地。膝盖跪在跑道上的瞬间,
苏晴恰好“不小心”崴了一下——而我仿佛被电击一般。瞬间就和苏晴一样,蜷缩在地上,
疼得浑身发抖。“装死呢?”教官的声音冷得像冰一样,“起来!继续跑!
”我咬着牙想爬起来,却发现膝盖已经肿得像馒头。上一世,就是这样。
她用“坚强”做盾牌,把所有的痛都丢给我,自己收获全班和教官的同情与赞美。
而我这个身体没问题的健全人,
却成了众人眼里为了躲避军训的矫情、恶毒、嫉妒心强的绿茶。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流进眼睛,
我难受的想哭。我扶着地面慢慢撑起身体,目光越过人群,落在苏晴那截泛着冷光的假肢上。
这一世,我一定不会再让她得逞了。2.全班同学除了苏晴脸上没有汗水,
其他人一遍擦汗一边愤怒的看着我,恨不得揍一顿我这个害他们跑十圈的罪魁祸首。
我扶着操场最外面的墙,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膝盖里的钝痛让我再也忍不住了。
上一世就是这个时候,我拖着疼到快麻木的腿去找江辰,
换来的却是他和苏晴并肩离去的背影。江辰已经跑完10圈。
他就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面的阴凉地,苏晴正仰着头跟他说话,阳光透过树叶落在她脸上,
苏晴右腿没穿迷彩裤的彩色假肢反射着阳光。刺的我眼睛疼。他手里拿着两瓶冰镇矿泉水,
拧开瓶盖递过去的动作自然又熟稔——可明明那是从前江辰只对我做的事。我咬着牙挪过去,
学校发的军训服质量不好,不透气。我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江辰。
”我的声音粗哑的像老爷爷的声音,“你能不能……能不能相信我一次?我的腿是真的疼。
”他转过头,眉头拧起,看向我的眼里的烦躁丝毫没有掩盖。“林溪,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心,但很快就消失了。江辰把另一瓶水往我怀里一塞,
瓶身的凉意让我彻底认清了这个相伴好几年长大的竹马。“苏晴带着假肢都能把正步踢标准,
你呢?站没站相,跑没跑样,现在还想找借口躲避军训?
”“我是不会替你和我校长叔叔求情的。”苏晴适时地“哎呀”一声,像是没站稳,
伸手扶住江辰的胳膊。她的假肢脚踝处轻轻磕在水泥地上,发出“咔嗒”一声轻响。
几乎是同时,我的脚踝处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砸了一下,疼得我猛地弯下腰,
手里的矿泉水掉在地上,水流了一地。“呀,林溪你没事吧?”苏晴立刻松开江辰,
瘸着腿想过来扶我,脸上写满担忧,“是不是又疼得厉害了?都怪我,
应该让江辰哥哥扶你的。”“装什么装!”队伍里有人喊了一声,苏晴的小跟班,
“苏晴都给你台阶下了,你还在这演戏?”“就是啊,人家腿不方便都没喊疼,
你健全人倒成了玻璃娃娃?”“江辰也太惨了,摊上这么个矫情的未婚妻。
”议论声扎得我耳膜发疼。我抬起头,看见江辰的脸色越来越沉,他把苏晴往身后拉了拉,
像是在护着什么珍宝。“从今天起,我跟林溪没有任何关系。她更不会是我江辰的未婚妻!
”“苏晴,你别理她,”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她就是见不得别人比她强。”“江辰哥哥,
你别这么说。”苏晴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声音软得像棉花,
“毕竟我真的知道腿疼起来有多难熬,有时候我半夜都能疼醒呢。林溪也许是真的忍不住了,
大家别怪她呀。”这话听着是在为我辩解,落在旁人耳朵里,却成了坐实我“装疼”的证据。
“听听!苏晴多善良!”“对比之下林溪也太恶毒了,故意找事让苏晴难堪?
”“亏得苏晴还替她说话,换我早翻脸了!”我看着苏晴眼底的得意,
膝盖的疼痛突然翻涌上来,比刚才更甚。她一定又在暗中调节那个藏在假肢里的交换器了,
这个疯子。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到她针对我的原因。喜欢江辰?一个男人而已,
我林溪又不是只有江辰这一个竹马。我要确认一下,
班里的团宠是不是真的因为江辰这个男人才针对我。“江辰,”我忍着疼直起身,
视线死死盯着他,“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吗?”3.他避开我的目光,
语气生硬:“我只相信我看到的。苏晴在坚持,你在矫情。”“好,好一个相信你看到的。
”我笑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她每次碰假肢关节,我的膝盖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为什么她摔倒,我会疼得在地上打滚?”“林溪!”江辰猛地提高音量,脸色铁青,
“你疯了是不是?竟然编造这种谎话污蔑苏晴!她的腿是怎么没的你忘了吗?
你现在说这种话,良心过得去吗?”周围的指责声更多了,
最开始一些看戏的同学也开始吃瓜了。甚至有人开始往我这边扔喝完的矿泉水瓶,
虽然没砸中,但我记住今天所有对我有恶意的人了!“够了。”我抹了把眼泪,
膝盖的疼让我浑身发颤,却也让我彻底清醒,“江辰,既然你这么相信她,
那我们……别再做朋友了。”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说出这句话。但很快,
他就爽快的点头:“如你所愿。以后别再用这种手段吸引我的注意力,更别去招惹苏晴。
”说完,他扶着苏晴转身就走,苏晴走前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笑。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疼得几乎站不住,扶着墙才勉强站住。不对。江辰虽然护着苏晴,
可上一世他没这么决绝,至少还会犹豫。苏晴明明可以让他说出更伤人的话,
为什么偏偏留了余地?还有苏晴刚才的反应,她确实……很满意我和江辰决裂。
我摸着摔倒后蹭破皮的膝盖,突然意识到——他们想要的,或许不只是让我被孤立。
我深吸一口气,忍着剧痛,一步一步往操场外挪。苏晴,你的假肢里,
到底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秘密。“需要帮忙吗?”一道清冽的男声在头顶响起,我抬头,
撞进一双带着关心的眼眸里。是陆知衍,刚入学就凭着清冷气质和优异成绩成了校草,
此刻他手里拿着本《军事理论》,目光落在我明显红肿的膝盖上。上一世我对他印象不深,
只记得他总是独来独往,却在我被送进精神病院前,
偷偷塞给过我一张写着“别放弃”的纸条。“没事。”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腿,
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这副狼狈样。因为我知道,在所有人都觉得我在装病的情况下,
解释不过是徒劳。陆知衍却没走,蹲下身平视着我:“你的膝盖肿得厉害,是训练时伤到了?
”他的目光真诚又认真,不像江辰那样带着偏见,可我还是摇了摇头。说出来谁会信?
健全人的腿会因为残疾班花的假肢疼到站不稳?他没再追问,只是点点头:“我去买袋冰块,
你在这等着。”没等我拒绝,他已经转身往小卖部的方向走去。我只有一个念头,真帅啊。
不愧是校草,军绿色的军训服穿在他身上,像军人一样挺拔帅气。我望着他的背影,
心里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这一世,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林溪,
你怎么还在这偷懒呀?”4.我回头,看见苏晴穿着假肢慢慢走近。“大家都在练军体拳呢,
就你一个人躲在这儿。”她故意把“躲”字说得很重,目光扫过我的膝盖,
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是不是又疼得受不了啦?也是,毕竟不像我,早就习惯了。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想干什么呀。”她歪了歪头,
笑得十分无辜,“就是想劝劝你,别白费力气了。你看,江辰哥哥不相信你,
班里同学也觉得你矫情,陆知衍……他现在对你好,不过是不知道真相罢了。
”她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等他知道你是因为嫉妒我,才编造出什么痛感交换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