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也不是我那出租屋里熟悉的吸顶灯。身下触感柔软得过分,是某种丝滑的缎面,带着陌生的气息。“晚意,你总算醒了!”一个略显尖利的女声刺入耳膜,带着一股刻意营造的关切。我偏过头,看见一个穿着绛紫色旗袍、盘着头发的中年女人坐在床边,手里还捏着一方绣花手帕,正作势要往眼角按。她旁边站着一个穿着西装、肚子微凸的中...
但这里是光天化日之下,是法治社会(至少表面上是),周围还有越来越多的好奇目光。
他死死盯着我,足足有五秒钟。
那五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最终,他没有再说一个字。
车窗无声地、带着某种压抑的怒火,缓缓升了上去,隔绝了那张冷峻的脸,也隔绝了车内那股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那个司机如蒙大赦,又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惶恐,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迅……
但这只是开始。
我知道,按照那本破书的情节,吸血的亲戚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噩梦,是那个叫陆廷枭的霸总男主。
那个视法律为无物,把强取豪夺当深情,把虐待当调情的神经病。
手机就在床头柜上,是原主的。
我拿起来,指纹解锁,无视掉那些来自“闺蜜”、“好友”的虚情假意的问候短信,直接打开了搜索引擎。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
本城……
被996福报送走后,我穿成了古早虐文里的冤种女主。
按照情节,我该被叔父吞并家产、被霸总男主虐身虐心最后惨死。
但这一次,我看着脑满肠肥的亲戚们笑了。
“听说过《刑法》第二百六十六条吗?”
当霸总把囚禁合同拍在我脸上时,我反手拨打110。
“我举报,这里有人非法拘禁,顺便偷税漏税十八亿。”
半年后,我在新闻上看到铁窗泪合……
陈律师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担忧,“林**,诉前财产保全的裁定明天就会下来,林建业那边会狗急跳墙。而陆廷枭……这次没得手,下次可能更极端。你必须万分小心。”
“我知道。”我闭上眼,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陈律师,关于廷枭集团的税务问题,那些匿名举报……有没有可能,找到更实质性的东西?”
陈律师沉吟片刻,“很难。廷枭集团的财务团队很专业,壁垒森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