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闷葫芦追到人了吗

今天闷葫芦追到人了吗

主角:吴邪张起灵
作者:一金米

今天闷葫芦追到人了吗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6

第一章:代价江南的雨,细密如愁。吴邪跪在莲花楼前,

背上的人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断绝。血顺着他的衣摆,一滴滴砸进泥水里,

晕开小小的、绝望的涟漪。“李神医,”他嗓音嘶哑,额头抵着冰冷的青石板,“求你,

救救他。”楼内,那个总是一身青衫、看似慵懒的男人——李莲花,正慢悠悠地煮着茶。

他身边的方多病急得团团转,而角落里闭目养神的笛飞声则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救人可以,”李莲花的声音隔着雨幕传来,轻飘飘的,却字字诛心,“但我的诊金,

向来昂贵。吴小佛爷,你付得起吗?”“只要能救他,什么都可以!”吴邪毫不犹豫。

李莲花终于走了出来,狐裘披在肩上,目光却锐利如剑,仿佛能看透人心底最深的羁绊。

“我要的,不是你的钱,也不是你的古董。”他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张起灵毫无血色的脸,

叹了口气,“我要你关于这个人的,全部记忆。”吴邪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忘了他如何救你,忘了他为你受的伤,忘了你们十年之约,忘了所有与他有关的悲欢离合。

从今往后,张起灵于你,只是一个过客,一个陌生人。”李莲花的声音平静得近乎残忍,

“你愿意吗?”雨水混着泪水从吴邪的脸颊滑落。

他看着背上那个为他挡下一切、沉默如山的人,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他忘了,小哥要怎么办?可是……如果他不忘,小哥就会死。良久,

天地间只剩下雨声和吴邪压抑的哽咽。“……我愿意。”第二章:重逢半年后,杭州,

吴山居。“小三爷,这批货的账不对啊!”王胖子的大嗓门在铺子里回荡。

被称为“小三爷”的青年正坐在太师椅上,一手端着青瓷茶盏,一手飞快地拨着算盘,

神情专注而冷漠。他眉眼依旧温和,但那份骨子里的天真早已被洗刷得一干二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浸润在古董生意场里磨砺出的精明与疏离。“差三万,让老痒吐出来。

”吴邪头也不抬,语气平淡,“告诉他,三天之内钱不到位,

我就把他那尊假汉八刀塞他**里。”王胖子嘿嘿一笑:“得嘞!还是小三爷你狠。

”他凑过去,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哎,说起来,也不知道小哥现在怎么样了,

这都大半年了……”吴邪拨算盘的手顿了一下,抬起头,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小哥?

哪个小哥?新来的伙计吗?名字这么怪。”王胖子的笑容僵在脸上。就在这时,

铺子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身影逆光走了进来。那人身形挺拔,面容俊美,

只是眼神沉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他径直穿过大堂,无视了目瞪口呆的王胖子,

停在了吴邪的书案前。“吴邪,”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

“我回来了。”吴邪终于放下了算盘,抬眼打量着眼前的男人。陌生,完全的陌生。

但他身上那股子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以及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让吴邪本能地感到了警惕。“这位先生,”吴邪身体微微后倾,拉开了距离,

语气客气却疏远,“你认识我?我们……见过吗?”张起灵没有回答。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吴邪一眼,然后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仿佛一尊沉默的雕塑。

第三章:守护日子开始变得奇怪起来。这个叫张起灵的男人,就像一道影子,黏上了吴邪。

吴邪去盘账,他就在角落里坐着;吴邪去见客户,他就在不远处站着;吴邪回后院休息,

他就在院墙的阴影里待着。他不说话,不打扰,只是存在着,用那双黑得不见底的眼睛,

安静地凝视着他。吴邪的耐心很快被耗尽了。“王胖子!黑瞎子!

”吴邪把账本往桌上重重一拍,指着角落里的张起灵,“把他给我‘请’出去!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王胖子一脸为难:“天真……不是,小三爷,这可是小哥啊!

”黑瞎子则笑嘻嘻地搭上张起灵的肩膀:“哑巴,小三爷不待见你,跟我走呗,

哥哥带你去潇洒。”然而,张起灵只是抬眼看了他一下,黑瞎子的手就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

两人折腾了半天,连拉带拽,张起灵却纹丝不动,稳如泰山。吴邪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认定这人绝对是哪个对家派来恶心他的,一种新型的、精神污染式的骚扰。这天夜里,

吴邪按约去和一个卖家交易一批新出土的铜器。交易地点在城郊一个废弃的仓库,

对方人多势众,显然是想黑吃黑。当锋利的刀尖抵上吴邪的脖颈时,他心里一沉,

暗骂自己大意。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天而降。是张起灵。

吴邪只看到几道快得无法捕捉的残影,听到几声沉闷的倒地声。不过眨眼功夫,

那群凶神恶煞的大汉就都躺在地上哀嚎。而张起灵站在他面前,黑色的连帽衫上,

胸口的位置,正缓缓渗出一点殷红。是刚才为了护住他,被其中一人的匕首划伤了。

血色刺痛了吴邪的眼睛。他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一种陌生的、剧烈的疼痛感席卷而来。他看着这个为了救自己而受伤的“陌生人”,

胸中翻涌着他无法理解的狂怒和……心疼。“你到底是谁!”吴邪终于失控地冲他低吼,

“**的是谁?为什么三番五次地救我?你图什么!”张起灵看着他,

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一丝受伤和茫然。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却最终只是沉默地摇了摇头。第四章:真相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仓库门口传来。“哎呀呀,真是好一出英雄救‘美’的大戏。

”吴邪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青衫的男人,摇着一把破扇子,悠哉悠哉地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一脸正气的年轻人和一个气场强大的黑衣男人。是李莲花,方多病,

和笛飞声。“李神医?”吴邪皱眉,警惕地看着他。方多病却是个藏不住话的,他看看吴邪,

又看看受伤的张起灵,急道:“吴邪!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他可是张起灵啊!你忘了吗?

半年前你背着快死的他来求我师父,是你自己同意用所有关于他的记忆,换他一命的!

”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吴邪脑中轰然炸开。记忆……交换……他如遭雷击,

踉跄着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不……不可能……我怎么会……”他怎么会拿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去换一个……陌生人?

吴邪疯了似的冲回吴山居,他冲进自己从不让任何人踏足的卧室,

拉开床底那个尘封已久的木箱。箱子里没有金银财宝,

只有一些零碎的、看似毫无价值的东西。一张褪色的照片,上面两个年轻人并肩笑着,

其中一个赫然是自己,而另一个……就是张起灵。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连帽衫,

带着淡淡的皂角香。一把古朴的黑金古刀,刀鞘上刻着他看不懂的繁复花纹。这些东西,

他明明毫无印象,可当指尖触碰到它们时,心脏却传来一阵阵熟悉的、撕裂般的疼痛。

仿佛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叫嚣,想要冲破枷锁。他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李莲花那句“你愿意吗”在回响。

巨大的冲击和自我怀疑让他几近崩溃。当张起灵跟进来,试图靠近他时,吴邪猛地推开了他。

“别碰我!”他红着眼,声音嘶哑地吼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你让我怎么相信!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说完,他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颓然跌坐在地,将脸埋在掌心,

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害怕的不是忘记,而是那个甘愿用一切去换回这个男人的自己,

那个他完全陌生的自己。张起灵停在原地,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他看着缩在角落里痛苦不堪的吴邪,眼中翻涌着无尽的痛楚和无能为力。

他可以为他挡下全世界的刀光剑影,却无法替他承受一丝一毫因自己而起的痛苦。良久,

仓库外响起了李莲花幽幽的叹息声。“情之一字,果然是世上最无解的毒。

”第五章:重拾而屋内,吴邪在极度的精神撕扯中,脑海深处,仿佛有一扇紧闭的大门,

裂开了一丝缝隙。他似乎看到漫天大雪中,

一个背影决绝地走向青铜门;似乎听到自己在雨夜里哭着说……“我愿意。”他抬起头,

泪眼模糊地望向那个依旧在原地,默默守护着他的身影。记忆或许会消失,

但爱早已刻入骨血,成为本能。他哑着嗓子,

轻轻地、试探地叫出了那个折磨了他无数个日夜的名字。“……张起灵?

”张起灵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吴邪,声音低沉而温柔:“是我。

”吴邪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他伸手抓住张起灵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张起灵轻轻将他拥入怀中,低声安慰:“没事了,

我在这儿。”李莲花、方多病和笛飞声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相视一笑。

方多病感慨道:“师父,你这招也太狠了,差点把人都逼疯了。”李莲花摇着扇子,

悠悠道:“情之一字,本就无解。但有时候,失去反而能让它重新焕发生机。

”笛飞声冷哼一声:“你们两个,真是闲得没事干。”李莲花笑了笑,没有回答。

他转身离开,留下这对重逢的情侣。吴邪靠在张起灵的怀里,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小哥,

我以后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张起灵轻轻点头,眼神坚定:“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第六章:未来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吴邪依旧在吴山居忙碌,张起灵则默默地守护在他身边。

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形影不离,但彼此的心却更加紧密地相连。有一天,吴邪在整理账本时,

突然抬起头,看着坐在角落里的张起灵,笑道:“小哥,你说我们以后会怎么样?

”张起灵微微一笑,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

”吴邪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温柔:“那就好。”他们相视一笑,

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和信心。

------第七章:雨巷惊魂与无声溃堤张起灵那句“无论怎样,

我都不会离开你”带着他特有的分量,沉甸甸地砸在吴邪心上。没有花里胡哨的比喻,

直白得就像陈述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吴邪只觉得胸口那块空了半年的地方,暖烘烘的,

被什么东西填得严严实实。他咧嘴一笑,刚才那点伤春悲秋瞬间被扔到九霄云外:“行,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胖子!死胖子!中午加菜!我请客!”他扯着嗓子朝外喊,中气十足,

活像只打了胜仗的公鸡。王胖子圆滚滚的身子应声从门口挤了进来,

脸上的肥肉笑得堆成了褶子:“哎哟喂!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小三爷您老人家拔毛了?请啥?

西湖醋鱼?东坡肉?”“随便点!今天小哥高兴!”吴邪大手一挥,豪气干云,

那副精明商人样儿早丢爪洼国去了,活脱脱又变回了当年那个带点傻气的吴邪。

他还不忘回头,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站得跟根标枪似的张起灵,“对吧小哥?咱庆祝庆祝!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看着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漾开一丝几乎看不见的笑意,

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这反应对张起灵来说,已经等同于锣鼓喧天了。

午餐直接在吴山居的后院天井里摆开。胖子果然不客气,红的白的摆了一桌子。

吴邪举着个油光锃亮的大鸡腿,啃得毫无形象:“胖子你这手艺是真见长啊!

以后讨老婆有指望了!”“呸!胖爷我用得着靠这个?”胖子灌了口酒,脸喝得红扑扑,

目光在闷头吃饭的张起灵和兴致高昂的吴邪之间来回溜达,嘿嘿傻乐,“胖爷我瞅着啊,

有些人比胖爷我急多了!是吧小哥?”张起灵夹菜的动作顿都没顿一下,

只淡淡“嗯”了一声。吴邪差点被一口肉噎死,猛捶胸口:“咳咳…死胖子!

胡说八道什么呢!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方多病不知什么时候也溜达过来了,

笑嘻嘻地挤到桌边,自来熟地抄起筷子就夹了一大块东坡肉塞嘴里:“唔!好吃!吴邪,

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嘛!比跟着我师父风餐露宿强多了!”他一边嚼,一边朝张起灵挤眉弄眼,

“哑巴张,你可得看紧点,别让人拐跑了,我看对面那家绸缎庄的老板娘,老往这边瞅呢!

”“方多病!”吴邪气得差点把鸡骨头扔过去,

“你再瞎掰我把你偷李莲花茶叶换钱买糖人的事儿抖出来!”方多病立刻蔫了,

做了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得,我闭嘴!吃饭!吃饭!”一顿饭吃得鸡飞狗跳,

气氛却暖得能把人融化。张起灵的话依旧少得可怜,但存在感却强得离谱。

吴邪碗里的菜总是莫名其妙堆成小山——他刚扒拉掉一点,没一会儿又满了。

清蒸鱼的肚腩肉,油爆虾剥好的虾仁,甚至一块刺最少的西湖醋鱼,

都精准地出现在他视线里。吴邪心里美得直冒泡,面上还要装作嫌弃:“小哥,够了够了!

我又不是猪!你自己也吃啊!”张起灵只是把他试图推开的碗又往他面前挪了挪,

言简意赅:“吃。”那语气,跟指挥千军万马似的。

吴邪:“……”胖子跟方多病交换了一个“没眼看”的眼神,低头猛扒饭。

日子就这么流水似的滑过去。吴山居的生意照做,账本照翻,

王胖子的大嗓门依旧每天都能掀翻屋顶。但一切都不同了。空气里像撒了一把无形的糖霜,

甜丝丝的,吸一口都觉得齁嗓子。张起灵彻底成了吴山居的“镇宅之宝”,或者更准确点说,

是吴邪的“人形挂件”。吴邪盘账,

在旁边那张专属的太师椅上看他那本永远翻不完的线装书(吴邪严重怀疑那书就是个道具)。

吴邪去库房看货,他就在光线不明的角落里站着,像个尽职尽责的暗卫。

吴邪累了瘫在躺椅上啃苹果,他就拿着个干净的帕子候着,随时准备递过去擦手擦嘴。

这无微不至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吴邪起先还挺享受,久了就觉得有点……嗯,不对劲。

尤其是有外人在场的时候。这天,吴邪正跟一个北方来的老主顾谈一尊唐三彩马的价格。

这位赵老板财大气粗,唾沫横飞,嗓门震得窗户纸嗡嗡响。“吴老板!爽快人!就这个数!

”赵老板一拍桌子,震得茶杯盖直跳。吴邪端着茶盏,正琢磨着压压价,

眼角余光瞥见张起灵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那人手里拿着个……剥好的橘子?

一瓣瓣橘肉晶莹剔透,整齐地码在盘子里,直接送到了他嘴边。

吴邪:“……”赵老板的滔滔不绝也卡壳了,一双牛眼瞪得溜圆,看看那盘橘子,

又看看面瘫的张起灵,最后目光落在吴邪身上,充满了“贵圈真乱”的震惊。

吴邪的脸“腾”一下就红了,火烧火燎。他一把推开递到嘴边的橘子,

尴尬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咳咳…赵老板,咱接着说,接着说!刚说到哪儿了?哦对,

价格……”张起灵被推开,也没半点情绪波动,

只是默默地把橘子盘放在了吴邪手边的小几上,然后……继续站在他椅子后面,像个背后灵。

赵老板的表情更精彩了。好不容易把这尊大佛送走,吴邪几乎是跳起来,

一把揪住张起灵的袖子就往里间拖:“小哥!我的亲哥!祖宗!

你以后能不能别在谈生意的时候给我投喂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张起灵被他拖着走,

脚步稳得很,眉头都没皱一下,反问道:“饿了?”“我饿个鬼!”吴邪气得想撞墙,

“重点不是饿不饿!是形象!懂不懂?我吴小佛爷在道上也是要面子的!

让人看见我谈生意还被人喂橘子,我这脸往哪搁?啊?”他把张起灵按在里间的椅子上,

叉着腰,气呼呼地瞪着他。张起灵抬起头,黑沉沉的眼睛里映着他炸毛的样子,半晌,

才慢吞吐出一个字:“哦。”“哦?”吴邪差点厥过去,“就一个‘哦’?没了?

”张起灵看着他,眼神专注,像是在思考一个重大的哲学命题。

就在吴邪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他忽然伸出手,

用指腹轻轻蹭掉了吴邪刚才气得说话时嘴角沾上的一点茶渍。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

温热的触感擦过嘴角,吴邪剩下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刚才那点气焰“噗”一下被浇灭了,

心尖像被羽毛扫过,又痒又麻。脸好像更热了。“……那、那也不行!”他梗着脖子,

强行维持凶巴巴的语气,却心虚地别开了眼,“反正……反正以后注意场合!不准再喂了!

”张起灵收回手,又应了一声:“嗯。”这次似乎比刚才那个“哦”多了点温度。

吴邪觉得这场单方面的“训话”进行不下去了,再待下去自己这张老脸真要冒烟。

他干咳一声:“那、那什么,我去前头看看胖子有没有偷懒!”说完,

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溜了出去。张起灵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

嘴角牵起一个微小到几乎无法捕捉的弧度。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蹭过吴邪嘴角的指尖,

轻轻捻了一下。吴邪觉得自己快被张起灵这温水煮青蛙式的“伺候”给整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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