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怀胎十月,生产时足足痛到失去知觉。再次睁眼时,只见旁边跪着的产娘怀里抱着一具死尸。我的夫君宋时意暴跳如雷,他狠狠掐住我的脖子。“沈映微,虎毒况且不食子,可你这毒妇,居然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放过!”我牵扯着他的衣袖,拼命哀求着想要再看孩子一眼,他却用力踹开我。同一日,他却为刚刚有孕的侍妾周梨立下百子祠,命我跪在祠堂外。“你就跪在这里诵经七天七夜为他超度,以此洗刷你身上的罪孽。”我早已心如死灰,没日没夜跪在祠堂门口,直到彻底疯癫,整日游荡于后山墓园。在我被浸猪笼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突然听见有人唤我“娘亲”。
我怀胎十月,生产时足足痛到失去知觉。
再次睁眼时,只见旁边跪着的产娘怀里抱着一具死尸。
我的夫君宋时意暴跳如雷,他狠狠掐住我的脖子。
“沈映微,虎毒况且不食子,可你这毒妇,居然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放过!”
我牵扯着他的衣袖,拼命哀求着想要再看孩子一眼,他却用力踹开我。
同一日,他却为刚刚有孕的侍妾周梨立下百子祠,命我跪……
“梨儿来晚了。”周梨笑盈盈地走进来,“给姐姐贺喜。”
然而当她眼睛扫到产娘怀里,脸色瞬间变了。
“姐姐节哀,许是这孩子福薄……”
她话音未落,突然掩面啜泣:“可怜我的孩儿还未出世,就摊上如此心狠的嫡母……”
“梨儿,你有孕了?”宋时意脸上的怒气瞬间消散。
“明日便为阿梨立百子祠。”他抱起周梨,我不知突然哪来的力气,扑……
自那之后,府里都传我疯了。
我不曾如往常一般把持好家里大小事务,打点顺上下关系。
而是整天蓬头垢面、疯疯癫癫,除了跪在祠堂前诵经,就是在后山的墓园里游荡。
府里上上下下的家仆奴婢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小孩子们也跟在我的后面朝我吐吐沫、砸石子。
“看,那就是那个杀了自己刚出生的孩子,得了失心疯的娘!”
“……
河滩的芦苇荡里,我蜷缩在湿漉漉的竹笼中,看着家仆将最后一道铁链紧紧缠上笼顶。
我的手腕被反绑着,被铁链磨出的伤口正不停渗着血。
“姐姐可知,这竹笼编了整整三日?”周梨的声音从旁边幽幽传来,她作势扶着自己的肚子。
宋时意不在,她没了往日那股子狐媚劲儿,倒透着些阴狠。
这三年间,周梨的肚子总是存不住孩子,一次又一次有孕又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