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脱身成凤帝后,将军日日在旁求和

假死脱身成凤帝后,将军日日在旁求和

主角:燕绥沈枝
作者:曾聿柳

假死脱身成凤帝后,将军日日在旁求和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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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前朝最受宠的公主,有个自年幼时便暗自倾慕之人。亡国后我被迫嫁于他,

我无比庆幸嫁了心仪之人,可他却不爱我,甚至恨我。我看着他迎他心爱之人入府,

而我整日长居于暗室。「燕绥,我当真有你说的这般差劲吗?」他丝毫没有犹豫,

冷眸答道:「是。」可我奄奄一息那天他却紧紧抱住我红了双眸,「我不管你们用何方法,

都务必给我救活她!」我假死脱身后成为女皇,而他却整日在旁求我原谅。

可我早已心灰意冷,他日日悔不当初。1.「将宁姝言看好了,今日不可让她出现。」

燕绥冷着脸对旁人吩咐着。锣鼓爆竹声震天响,十里红妆。迎亲出发前燕绥恐有不测,

起身下马回府。我**在柴房内的干草塌上发呆,闻听锁匙插入的声音后我抬眼看去,

只见几个家丁推门进入柴房走到我的跟前。我看着眼前的家丁,

警惕发问道:「你们要做什么?」「得罪了,将军吩咐今日不想让您出去。」

听到是燕绥的命令,我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任由他们几人搀起着走出柴房,

他们将我带到别苑处的地下暗室。燕绥下马回府后回房取了身黑袍,

他将黑袍披在红衣外后来到暗室。眼前的燕綏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目光瞥向我时还是带着丝丝一如既往的厌恶之情。「今后,你便在这住。」我神色微微一变,

这还是成亲后燕绥第一次同我说话的语气没有那么愤恨,我心生好奇抬眸,

却无意瞧见他外袖内露出的大红。我黯然苦笑。知燕绥厌自己,而自己也无资格管他之事,

我只道:「你欢喜便好。」闻言,燕绥眸光微寒,「看好她。」燕绥抬步离开,我不懂。

之前的燕绥明明是除父皇母后他们之外对我最最好的人。我们两人聊表心意,互相爱慕。

可为何前朝亡了后他会这样对我。莫非是因为之前是公主的身份,他才多有恭敬?

这样想着我喃喃自语:「不会的,他是心悦我的。」暗室的门从外被人推开,

冬青神色担忧的向我走来。自嫁入将军府我便没有屋子,我的住处向来是柴房,

而冬青则被燕绥分去丫鬟处住着。我和冬青也见不到面,连平日里送吃食都是其他丫鬟送的。

如今算来也二人也已有许久未见了。冬青抓紧我的手臂眼中溢出无限心疼,

「公主又清瘦了许多,婢子眼瞧着你着实是心疼,此前公主在宫中一惯受宠,

何时曾受过这般委屈,将军此前对你这般好,如今怎会这般……」

我是宁朝皇室最小也是唯一的公主,因此备受宠爱。少年燕绥出征前那日的古树下,

我们相对而站,两人的眼中皆是不舍。燕绥身披金甲,浑身散发着英飒之气,

他坚定对旁的我立约道:「待我大捷归来,定亲自到陛下面前求娶公主!」我双手叉腰,

对他故作姿态道:「那若是到时父皇不同意你我之事,你当如何?」「愿用军功,

换同公主永不分离。」我满意的娇气嬉笑,「好你个小将军,当真有燕老将军的几分英姿,

这就叫那什么来着,青生于蓝……」燕绥微蹙眉,他伸手拽起我脑后的珍珠后压,

神情略显严肃开来。「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公主又偷偷逃学堂了。」

我赶忙扬手护住自己的发髻,轻哼道:「学堂多无趣嘛,小将军莫要再揪我的玉珠后压了,

这可是裴墨哥哥特意赠我的。」「区区一个后压罢了,待我归来定当赠公主更好的。」

我凝眸看向他,含笑道:「那说好了,待你平安归来,便向父皇求娶我。」他坚定对我点头,

我们就这般在古树下相约相许。只可惜后来我宁朝皇室亡了,宫里幸存下来的只有我和叔父,

还有我的贴身侍女冬青。叔父登基为帝后将我赐婚于少年将军燕绥。我心生慰藉,

好在嫁了心仪之人,可我看出燕绥竟有些不愿娶自己。2.可他迫于圣意,

娶我此乃是无奈之举。圣旨颁下那日燕绥出言抗旨,圣上大怒。燕綏在殿前长跪不起,

我前去御前向圣上求情,那是我长这般大第一次求人。我软磨硬泡,圣上这才免去燕绥责罚。

我将跪在殿外的燕绥拉起带去古树下,含泪看着眼前的燕绥,

难以置信的发问:「小将军不是说待得胜归来便娶我吗,如今圣上赐婚你我,

小将军又为何要抗旨?」燕绥神色没有回答,见他平淡无言,我心痛落泪。

「父皇母后他们都已薨世,现如今我只有你了。」我抽泣着扬开双臂环住燕绥,

他双手在两侧垂下紧紧攥成拳,他并未推开我,却也始终没有回应我的拥抱。

如今是熹宁三年,我和燕绥也已成婚三年,可这三年来的日子我在将军府过的极其不遂人愿。

想起面前的冬青方才说前朝皇室,我道:「冬青,大宁已亡三年。」「大宁亡了不假,

可公主好歹是陛下钦点,也是将军明媒娶入府的正室,如今将军却要迎娶旁人进来。」

我的心倏然一紧,眉头微蹙下几分,对冬青结巴发问:「他要娶亲……娶谁?」

其实我方才瞥见燕绥穿的红袍,内心多少也猜到几分,只是不知他将要娶之人是谁。

冬青轻叹后答道:「听闻是那沈家姑娘。」我神色微变,那沈姑娘至今我始终记得。

此前的一场宫宴上,安宁侯府的沈家也前去赴宴,宫宴散场后我和燕绥散步于御花园,

恰巧碰见沈父扬起手欲打那沈大姑娘沈枝。直到燕绥走上前阻拦,沈父这才作罢,

此后沈枝好似将燕绥当成了庇护,整日跟随在他的身侧。想起此事我的内心也是五味杂陈,

燕家和沈家都在宫外,而我常居宫中也不太知晓他们两人相处之事。

现如今我虽如愿嫁了燕绥,可成婚三年,燕绥也厌我三年。对于燕绥抗旨赐婚,

我只当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如今看来,莫非是他早变心爱上沈枝的缘故,

所以才惹得他如此厌恶我?冬青凝向我,她认真对我言:「公主,你走吧。」「走?

大宁已亡,走哪里去……」我心生不妥对冬青摇摇头,「在这将军府里,

我待的地方向来守卫森严。」冬青安抚我道:「将军称今日大喜,给众奴仆都发了酒水,

我在自个儿的那壶酒水上动了手脚,方才我同门口的家丁称自己不喜酒水,

便将酒水赠了他们二人,这个时辰……」她往我的手中塞了张图纸,「此前公主不愿逃,

我知公主是对将军仍有情,可如今他要娶了旁人,这将军府更无公主立身之地,

只是出将军府路线图,公主快走吧。」冬青往我的头上戴斗笠后伸手推我一把,

我不愿辜负她,蹬着台阶向上走,走到尽头出去后是一方阔院。说来也是好笑,

我上次逛这将军府还是前朝将军府里设宴,堂兄裴墨知晓我喜热闹,便带我前来赴宴。

出了将军府后便是熹京,我警惕地转头查探,看周围有无眼熟之人在悄然跟踪,

当我再次回过头来时,一匹惊马正向自己奔来。惊马在我的面前戛然停下,

马上之人紧紧拉扯缰绳,「何家小娘子!竟如此胆大,敢拦路中央?」

风吹斗笠掀起半扇薄纱,我的侧颜露出。方才呵斥我之人的语气霎时温和下来,

他惊喜道:「姝言妹妹?」3.听到熟悉的声音,我掀开面前薄纱去看,是裴墨。

今圣上独子,性格温润如玉,唯独平日里最爱出言打趣我。我恍惚,

上次见裴墨已是五年前父皇在位时,五年前那日裴墨被送去拜师修武,来去匆匆。

以至于三年前当今陛下登基时他都尚未回京。裴墨的面上露笑,温和道:「当真是姝言妹妹。

」我疑惑发问:「裴墨哥哥自何时归来?」裴墨身旁的侍卫盯向我,

出言纠正道:「这位是咱们太子殿下。」我会意点点头,

正欲改口时裴墨便对侍卫道:「姝言妹妹想唤什么便唤什么。」话罢裴墨又温柔看向我,

他答道:「我已回京两年,姝言妹妹这两年过的可还安好,怎变得这般清瘦?」我垂眸无言,

裴墨似是看穿我的窘迫,他一把将我拉上马带我去了东宫。「将军,夫人她……跑了。」

燕绥一行人正在娶亲的路上,听到这话,他的脸色瞬间就暗下来。「属下已打听,

有人瞧见夫人她上了太子殿下的马。」燕绥目光如冰冷的铁钉,驾马转头道:「你们去迎亲。

」我与裴墨在厅堂坐下来,还尚未叙旧便听外头通传,燕绥已经到临东宫。我心下一紧,

对裴墨发问道:「我能否入屋避一下?」裴墨见端倪,他俊俏的眉头微微蹙起,

「姝言妹妹不想见他?既如此,那你先进内屋,孤定尽力护你。」

我走进里屋去拉起帘帐探听着外面的动静,燕绥走进厅堂眼见下人正在为裴墨斟茶。

他的目光扫向裴墨的空旁坐,没瞧见我的身影。燕绥只是简单抱拳行礼,

而后他凝向裴墨直接发问道:「敢问太子殿下,末将的夫人在何处?」裴墨抬眸,

他对燕綏微微笑道:「燕绥将军真是会说笑,你自己的夫人丢了,与孤何干?」

燕绥的目光扫向四周,仍旧是未见我的身影,

他从而发话道:「你的好婢子在府中已奄奄一息,你还是不愿出来?」我躲在帐帘后,

闻言我微微攥紧衣裙,对此我还是选择沉默不言,我知晓若现在出去,便太对不住冬青。

裴墨将手中空瓷杯倒扣在茶桌上,「你无须出言威胁,我既逃出来,孤便不会让你带走我。」

「殿下这是承认末将夫人在东宫了,既殿下您不愿放人,那末将只好入宫前去禀告陛下。」

我开始惴惴不安,当今圣上的脾性向来不好,若是燕绥告到圣上那儿,

裴墨他难免会被圣上迁怒。我心想自己万不可这般自私,从将军府出逃已经害了冬青不说,

现下还要连累裴墨哥哥。这般想着,我掀开帐帘走到厅堂。我目光沉重的看向燕绥,

眶中绷泪道:「小将军既欲娶那沈姑娘,还来这东宫寻我是何意?」眼见燕绥的五指紧蜷,

他紧实的拳头攥的五指关节发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掐死我。

「是谁、告知你我要娶妻之事。」4.我敛声无言,见我如此神情燕綏便冷言道:「不说,

你那个婢子看来也不必活了。」话罢他拽起我的胳膊欲走,

一旁的裴墨上前来扯住我的另外一只胳膊,裴墨怒火中烧,

这是我长这么大首次见一向温和的裴墨在自己面前生气。「姝言这般下嫁你,

你竟要撇下我迎娶旁人?」燕绥只是冷冷一笑,他轻嘲道:「大宁早已亡,

我如今不过是个前朝遗孤,何来下嫁一说?」我在这世上本就已无亲故,

再次提起前朝灭亡于我而言更是一拳重击。裴墨怒视他道:「燕绥,你找死?」

两人话语间夹火,我站在中央眼看状况不妙就出言打断,我看向燕绥,

冷静道:「我同你回去。」裴墨一听,他看向我的眼中闪过困惑,

而我只是微微笑道:「裴墨哥哥,今日之事多谢你了。」燕绥没有给我听裴墨回答的机会,

他拽我的力度极大,将我带出了厅堂。出了东宫后燕绥一把将我扔上马背,

而后翻身上马驰骋回府。将我带回将军府后,燕绥扛起我再次扔到暗室。我躺在暗室地上,

浑身被摔的有些生疼,可我还是不懂,他不惜和太子翻脸也要带自己回来,

却又再次将我禁于此地,究竟是为何。对此,我略抬高了些声音问:「若是我离开了,

你心仪的沈姑娘便能为妻,你究竟为何还要带我回来?」燕绥在我面前蹲下来,

五指禁锢我的下颚,「你记住,你生是我的妻,死也要死在这将军府。」我冷言苦笑,

「好一个妻,空有名分却无情,无爱,无自由……小将军整日将我幽禁此地,

倒不如让我死个痛快!」「想死?你想的太简单。」燕绥站起身,

又出言吩咐旁人道:「再多加派些人看着此处。」我眼望四周却始终瞧不见冬青踪影,

他盯着燕绥发问:「我的冬青呢?」「死了。」他轻描淡写道。我闻言微愣,

难以置信道:「是你杀了冬青?」「她做出那出言告密甚至助你逃离之事,不该死吗?」

我快要疯了,呵斥道:「何须旁人说!你穿红袍,

难道不是为了娶旁人吗……见是自己露出的破绽,

燕绥站起身随意道:「我迎娶枝枝入府为姨娘,与你做正室何干?」

燕绥抬步离开留我一人在原地愣神,此后没了冬青,这偌大的将军府里我再孤苦无依。

今日是三年来我同燕绥说话最多的一日,可燕绥方才这般急着走,

我不禁心想他这是为了急着去见沈姑娘吗。房内微光摇曳,红帐红烛红榻铺,

沈枝倒上两杯合卺酒,伸出手递予燕绥一杯。「这是出发前父亲特意从府中取出的珍藏,

这壶酒他此前可是宝贝的紧。」不等燕绥有所动作,沈枝便将酒递到了他的唇前。沈枝心想,

父亲说务必同燕绥喝下合卺酒,我用银针测过的并无毒,喝下应当无事。这样想着,

她满眼期待的看着燕绥,燕绥毫无怀疑的一口闷下合卺酒。5.而后她倚在燕绥怀里,

故作生气的对着燕绥道:「燕绥今日为何没去侯府外接我。」「途中出了些事,

枝枝莫要生气。」沈枝道:「当初我救下了你,你既答应娶我便要对我负责,没有去接我,

那燕绥可要好好补偿我。」燕绥敛住声无言,沈枝见他愣住神想着是太过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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