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身入宫,我靠系统手撕恶邻

净身入宫,我靠系统手撕恶邻

主角:张让邓安王德
作者: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

净身入宫,**系统手撕恶邻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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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魏喆,穿越过来就面临着被净身的窘境。危急关头,我绑定了一个能看穿人心的系统,

把自己伪装成真太监混进了皇宫,本想在冷宫里苟着,当个透明人。没想到,

遇上了个霸道又恶毒的管事太监当“邻居”。他克扣我的吃穿,抢我的功劳,

还想踩着我的脑袋往上爬。他以为我是个任他拿捏的软柿子。但他不知道,

他的每一次贪婪、每一次恐惧,在我眼里都一清二楚。他也不知道,我为他准备的报复,

会有多彻底。这皇宫,终究是看谁的手段更高明。一、开局一刀,差点没了我醒过来的时候,

闻到了一股子骚臭和铁锈混合的味儿。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太监,

正拿着一把小弯刀在我眼前晃。刀刃上还沾着血。“下一个,魏喆。”他声音又尖又细,

像指甲划过铁锅。我脑子嗡的一声。记忆涌了上来。我叫魏喆,是个社畜,昨晚还在加班,

现在躺在这里。原主也叫魏喆,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自愿卖身入宫。现在,

正轮到他挨那“一刀”。“愣着干什么,裤子脱了!”老太监旁边的两个小太监走过来,

伸手就要扒我的裤子。我全身的汗毛都炸了。就在这时,脑子里响起一个机械音。【叮!

检测到宿主强烈求生欲,情绪洞察系统已激活。】【新手任务:规避净身。

】【任务奖励:新手大礼包。】我眼前一花,面前几个太监的头顶上,都冒出了信息框。

那个拿刀的老太监,头上写着:【姓名:刘总管】【情绪:不耐烦】【欲望:快点收工,

去赌两把。】【恐惧:上面查出收钱没办事的纰漏。】恐惧?收钱没办事?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我猛地坐起来,捂着肚子,表情痛苦。“总管,等一下,等一下!

”刘总管眉头一皱,满脸不高兴。“嚷嚷什么?早一刀晚一刀都得挨。”我咬着牙,

从怀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小块被手心汗水浸湿的碎银子。这是原主最后的家当。

我把它塞进刘总管手里,压低声音,话说得又快又急。“总管,行个方便。我家前些日子,

托人给您送了二十两银子,说好了的,走个过场就行,您忘了吗?”我这是在赌。赌他贪,

赌他记不清收过谁的钱。刘总管捏了捏那块碎银子,浑浊的眼睛眯了起来,盯着我。

我看到他头上的情绪,从“不耐烦”变成了“疑惑”。他果然记不清了。这种事,

他肯定没少干。收了钱,把人登记在册,实际上却不动刀,等人检查的风头一过,

再把人随便分到哪个犄角旮旯。反正进了宫,是真是假谁有空去查。我继续加码,

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爹娘说了,您是活菩萨,这钱就是孝敬您的。您看我这身子骨,

本来就弱,真挨一刀,怕是活不成了。”刘总管盯着我看了半天。

我看到他头上的【欲望】那一条,变得特别亮。“去赌两把。”他掂了掂手里的银子,

又想到那根本不存在的二十两,心里那杆秤开始摇摆。“行了行了,算你小子运气好。

”他挥挥手,一脸晦气。“把他记上,下一个。”旁边的小太监愣了一下,

但还是在名册上我的名字后面打了个勾。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腿肚子都在发软。

脑子里的机械音再次响起。【叮!新手任务完成。

】【奖励新手大礼包:‘天衣无缝’伪装效果(永久),体质强化(初级)。

】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刚刚还虚弱的身体,一下子有了力气。那个伪装效果更直接。

我感觉自己身上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所有看我的人,都不会怀疑我太监的身份。

我成了个货真价实的“假太监”。就这样,我揣着这个天大的秘密,

跟着一群蔫头耷脑的新人,被领进了这座朱红色的巨大牢笼。负责分配的老太监,捏着鼻子,

看都没看我们一眼,随手一指。“你们几个,去浣衣局。”“那几个,尚食局。”轮到我时,

他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哦,还有个去冷宫的缺。”他抬起眼皮,

目光在我们几个剩下的人身上扫过。一个尖嘴猴腮的太监,叫邓安,立刻凑上去,

往老太监手里塞了个钱袋。“李总管,我机灵,我去尚食局吧,那儿活我熟。

”李总管不动声色地收了钱袋,点点头。“行,你去吧。”他的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

因为只有我两手空空,没东西孝敬。“那就你吧,去冷宫。”他语气平淡,

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魏喆是吧?冷宫那边,归邓安管事带着。邓安,

这新人就交给你了。”我心里一沉。那个塞钱的邓安,成了我的顶头上司。

邓安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和炫耀。仿佛在说,看,

这就是有钱和没钱的区别。我知道,我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了。二、恶邻上门,

下马威冷宫,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院子里的杂草长得比人都高,风一吹,门窗吱呀作响,

跟闹鬼似的。这里确实住着一位“鬼”,曾经的萧贵妃,现在的废后。不过我来这三天了,

连她的人影都没见过。整个冷宫,除了那位把自己锁在主殿里的主子,

就只有我和邓安两个太监。我住在西边的小偏房,邓安住在东边。名义上,我们是“邻居”。

实际上,他是管事,我是给他打杂的。这天下午,我刚把院子里的草拔了一半,

累得腰都直不起来,邓安就背着手,慢悠悠地晃了出来。他穿着一身簇新的内侍服,

料子比我身上这件粗布的好得多。他绕着我走了一圈,啧啧两声。“小魏子,不是我说你,

干活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他一脚踩在我刚清理出来的一小块空地上。“这草,

要连根拔起,你看看你这,根都还留着,春风吹又生啊。”我没说话,只是低着头,

继续手里的活。系统面板在眼前浮现。【姓名:邓安】【情绪:得意,

轻蔑】【欲望:彰显自己的管事地位,从新人身上找乐子。

】【恐惧:被人发现他克扣了冷宫修缮的银子。】原来如此。他不是来教**活的,

是来立威的。见我不搭理他,他觉得没趣,又换了个话题。“对了,这个月的份例,

我帮你领回来了。”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布袋,扔在我脚下。布袋很瘪,

里面只有几块碎银子,叮当响。“省着点花,宫里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他说得像个语重心长的长辈。但我脑子里的系统面板,却刷新了一条新的信息。

【事件记录:邓安于半个时辰前,在内务府领取了冷宫本月份例,共计白银二十两,

五十斤米,十斤肉,以及两套新内侍服。他私自扣下了十八两银子,所有的米、肉和衣服。

】我看着脚下那点碎银子,心里冷笑。二十两,到我手里就剩下不到二两。

这已经不是克扣了,这是明抢。我抬头看着他,脸上还是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谢谢邓管事。”我弯腰把钱袋捡起来,小心地放进怀里,那样子,

好像得了什么天大的赏赐。邓安看到我这副模样,脸上的得意更浓了。

他头顶的【情绪】一栏,“得意”两个字都快发光了。

他很享受这种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嗯,孺子可教。”他满意地点点头,背着手,

晃晃悠悠地回他那间屋子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眼神一点点冷下来。我没想惹事。

我只想在这冷宫里安安稳稳地待着,找到机会就出宫。但是,

这不代表我愿意当个任人宰割的傻子。邓安,你克扣修缮款的秘密,我已经知道了。

你最好别太过分。晚上,我饿得肚子咕咕叫。邓安扣下了所有米粮,

我只能啃自己带进宫的两个硬馒头。刚啃了两口,东屋那边就飘来一阵肉香。我走到门口,

看到邓安正在他屋里点着小炉子,炖着肉,还温了一壶酒,一个人吃得满面红光。

那是本来应该有我一份的肉。他看到我,还故意举起酒杯,冲我遥遥一晃。“小魏子,

要不要来一口?哦,忘了,你没下酒菜。”他哈哈大笑。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然后关上了门。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我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邓安这种人,

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我越是退让,他只会越是得寸进尺。直接跟他硬碰硬,

我一个没根基的新人,肯定没好果子吃。必须得想个办法,让他疼一次。让他知道,

我不是个可以随便捏的软柿子。我打开系统。系统除了能看情绪,

还有一个“信息关联”功能。我输入了“邓安”和“克扣修缮款”。很快,

一条信息弹了出来。【关联信息:三日后,内务府副总管周海,将巡查各宫殿修缮进度。

周海此人,生性多疑,且与邓安的靠山张总管不合。】周海。这个名字我记下了。机会,

这不就来了吗?邓安,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三、第一次反击,送你一份大礼接下来的两天,

我表现得比以前更老实了。邓安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他让我打水,

我连他屋里的水缸都给挑满了。他骂我,我就低着头听着,一副唯唯诺no的样子。

邓安彻底把我当成了个没脾气的受气包。每天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他甚至开始使唤我,给他洗衣服,倒夜香。我都忍了。因为我知道,他蹦跶得越高,

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疼。第三天下午,机会来了。一个传话的小太监跑来冷宫,

通知说内务府的周副总管,一个时辰后要来检查。邓安一听,脸上的血色瞬间就褪了下去。

我看到他头顶的【情绪】一栏,从“悠闲”瞬间变成了“惊慌失措”。【恐惧】那一栏,

“被人发现他克扣了冷宫修缮的银子”,这行字变成了刺眼的红色,还在不停闪烁。他慌了。

他没想到检查会来得这么突然。冷宫的屋顶,前阵子被大风刮掉了一块瓦,

墙角也有几处开裂,都是急需修补的地方。他把内务府拨下来的二十两修缮款,全都吞了,

根本没找人来修。现在总管要来检查,他拿什么去交代?“小魏子,快,快!

”邓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把抓住我。“你,去找个梯子,上房顶,

用那边的破瓦片先凑合着堵一下!还有那墙,用泥巴糊上,快去!”他语无伦次地指挥着。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是一副比他还慌张的样子。“啊?邓管事,这……这怎么来得及啊?

”“废什么话!叫你去你就去!”邓安一脚踹在我**上。我“哎哟”一声,

连滚带爬地去找工具。我当然不会真的去修。我搬着梯子,磨磨蹭蹭地走到墙角,

这里是院子的视觉死角,邓安在他屋门口看不见我。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

里面是我这两天偷偷准备的“礼物”——从御花园角落里挖来的红火蚁。这种蚂蚁,

咬人又疼又痒,还会起一大片红疹子。我把蚂蚁,小心翼翼地倒进了墙角的裂缝里。

做完这一切,我才慢吞吞地开始和泥,在那裂缝上胡乱抹了两下。至于屋顶,我爬上去,

故意踩碎了两块本就松动的瓦片,让那个破洞看起来更明显了。等我下来的时候,

邓安正急得团团转。“怎么样了?糊弄过去没有?”我一脸丧气地摇头。“邓管事,

来不及了,那洞太大了,墙也补不上。”邓安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就在这时,

院门口传来了脚步声。一个穿着锦缎太监服,看起来比邓安官大不少的中年太监,

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正是周海。邓安连忙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迎了上去。“哎哟,

周总管,您怎么亲自来了,快请进,快请进。”周海根本没理他,

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破了个洞的屋顶,又瞥了一眼那道丑陋的裂缝,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邓安,这就是你管的冷宫?上个月,内务府不是刚拨了二十两银子,让你们修缮吗?

”周海的声音冷冰冰的。邓安的冷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他头顶的情绪,

已经是“极度恐惧”。“总管,这……这银子是拨了,可……可这活不好干,

还没来得及找人……”他结结巴巴地解释。周海冷哼一声,根本不信。他走到那道墙缝前,

伸出手指,想碰一下我胡乱抹上去的泥巴。就在他的指尖快要碰到墙壁的时候。

一群红色的蚂蚁,突然从裂缝里蜂拥而出。其中几只,顺着周海的手指就爬了上去。“啊!

”周海尖叫一声,猛地缩回手。他手上,瞬间被咬了好几个红点,飞快地肿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周海又疼又痒,脸色铁青。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小太监,也吓得连连后退。

邓安更是吓傻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墙缝里会钻出蚂蚁来。我适时地“冲”了过去,

一脸“忠心护主”的样子,帮周海拍打着手上的蚂蚁。一边拍,一边大喊。“总管小心!

这地方太破了,墙里都生了虫子!”我这一嗓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

都引到了这破败的宫殿上。墙里生虫。这是多大的失职?周海的脸,已经黑得能滴出水来。

他本来就跟邓安的靠山不对付,正愁抓不到把柄。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克扣修缮款,

导致宫殿破败,墙体生虫,还害得他这个副总管被咬伤。几桩罪名加起来,

够邓安喝一壶的了。“邓安!”周海猛地回头,一双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你很好!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来人,把他给我带回内务府,好好审!”邓安腿一软,

直接瘫在了地上。“总管饶命,总管饶命啊!”他抱着周海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

但他头顶的系统面板上,那条关于“克扣修缮款”的恐惧,已经变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周海一脚把他踢开。两个小太监上来,像拖死狗一样,把邓安拖走了。院子里,终于安静了。

我站在一边,低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周海处理完邓安,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他头上的情绪是“审视”和“一丝赞许”。“你叫魏喆?”“是,

奴才在。”“刚才,还算你机灵。”周海揉了揉还在发痒的手腕。“邓安被带走了,

冷宫这边,暂时就由你管着。过几天我派人送银子和工匠过来,你盯着点,务必把这里修好。

”我心里一喜,但脸上不敢露出来,只是惶恐地跪下。“奴才遵命!奴才一定尽心尽力!

”周海点点头,没再多说,带着人走了。我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邓安刚刚还住着的东屋,

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第一次反击,成功。从今天起,这冷宫,我说了算。四、新邻居,

和一条毒蛇邓安被拖走后,我在冷宫过了几天舒心日子。

周海果然派人送来了五十两银子和几个工匠,

我盯着他们把屋顶和墙壁都修补得焕然一new。剩下的银子,我一文没动,全都记在账上,

随时准备交还给内务府。至于这个月的份例,我也顺利地领到了足额的米和肉。

我用那口被邓安霸占的小炉子,给自己炖了一锅香喷喷的肉汤。肉香飘满整个院子的时候,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这冷宫,好像也没那么差。但好景不长。第五天,

内务府又派了个人过来。新来的管事太监,叫王德。他比邓安年轻,大概三十岁出头,

长得白白净净,总是笑眯眯的。但他看人的眼神,像蛇。又冷,又黏。他一来,

就住进了邓安那间屋子。成了我的新“邻居”。第一次见面,他就笑呵呵地拍着我的肩膀。

“小魏子是吧?我听说了,前几天邓安那事,多亏了你。你放心,我跟邓安不一样,

以后咱们就是兄弟,有福同享。”他话说得漂亮。但我眼前的系统面板,却给我报了警。

【姓名:王德】【情绪:虚伪,试探】【欲望:弄清楚邓安倒台的真相,从冷宫捞到油水。

】【恐惧:他的秘密情人(尚食局的张姑姑)被人发现。】这家伙,是条笑面虎。而且,

他显然不相信邓安的倒台,只是个意外。他觉得这里面有猫腻,想从我身上查出来。

我心里敲响了警钟,面上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憨厚样子。“王管事言重了,都是奴才该做的。

以后还要请王管事多多关照。”“好说,好说。”王德笑着,眼睛却在我脸上打转,

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的价值。接下来的日子,王德没有像邓安那样,直接对我颐指气使。

他采取了另一种策略。拉拢和试探。他会从内务府带些点心小吃给我,跟我闲聊,套我的话。

问我那天周总管来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问我跟周总管说了些什么。

我每次都装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把早就编好的说辞,翻来覆去地说。就说是巧合,

是邓安自己倒霉。我说得越多,王德脸上的笑容就越深。但他头顶的“试探”情绪,

也越来越浓。他根本不信。一个周末的晚上,他提着一壶酒,两个小菜,来我屋里找我。

“小魏子,来,陪哥哥喝两杯。”他把酒菜放在我那张破桌子上。宫里的太监,是禁酒的。

他这是在试探我的底线。我连忙摆手。“王管事,这可使不得,被抓到要挨板子的。

”王德哈哈一笑,给我倒了一杯。“怕什么?这冷宫,天高皇帝远,谁知道?喝,

哥哥跟你说点掏心窝子的话。”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盯着我。我没办法,

只能硬着头皮,也喝了一小口。酒很烈,一进喉咙就跟火烧一样。王德看我喝了,

满意地点点头。他凑过来,压低声音。“小魏子,哥哥我呢,是张总管的人。邓安也是。

邓安倒了,张总管很不高兴。他让我来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他的眼神,

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脸上。“周海那个人,我了解。他没那么大的本事。你跟我说实话,那天,

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人,帮你出了主意?”我心里一凛。他果然是在诈我。

我立刻装出一副惊恐的样子,手里的酒杯都差点掉了。“王管事,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听不懂啊。什么搞鬼?我哪有那个胆子啊。”我结结巴巴,

把一个被吓坏了的小太监,演得活灵活现。王德死死地盯着我。我看到他头上的情绪,

在“怀疑”和“动摇”之间来回切换。我的演技,还是有效果的。他见诈不出什么,

叹了口气,又换上那副笑呵呵的表情。“好了好了,看把你吓的。哥哥就是随便问问。来,

喝酒,喝酒。”他给我夹了一筷子菜。那一晚,他跟我说了很多。说他在宫里怎么不容易,

说张总管对他有多好。句句不离张总管。他想让我知道,他的后台很硬。我只是低着头,

一边喝酒,一边听着。心里却在飞快地转着念头。王德这条毒蛇,

比邓安那个蠢货难对付多了。他不会给我留下明显的把柄。对付他,必须一击致命。

尚食局的张姑姑?秘密情人?这在宫里,可是杀头的大罪。王德,你千不该万不该,

把你的命门,暴露在我面前。五、毒蛇的獠牙,和我的计策自从那晚喝酒之后,

王德对我的态度就变了。他不再假惺惺地拉拢我,而是露出了他的獠牙。

他开始变着法地折腾我。冷宫所有的脏活累活,全都丢给了我。打扫庭院,清洗马桶,

一干就是一整天。他则整天待在屋子里,不知道鼓捣些什么。他还切断了我唯一的油水来源。

之前我帮几个守宫门的侍卫带点东西,能赚点辛苦费。王德知道后,直接放出话去,

说冷宫的人不许跟外人接触。断了我的财路。最过分的一次,是这个月初,我去领份例。

内务府的小太监,把东西递给我的时候,王德突然出现,把我拦了下来。他当着所有人的面,

打开我的米袋。“小魏子,你这米,不对啊。”他抓起一把米,在手里捻了捻。

“怎么有股子霉味?你是不是偷换了宫里的好米,想拿出去卖钱?”他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周围的人都听见。这盆脏水,泼得又黑又狠。偷换贡米,这罪名可不小。

我气得浑身发抖。“王管事,你不要血口喷人!”“哟,还敢顶嘴?”王德冷笑一声,

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疼得蜷缩在地上。他把那袋米全都倒在地上,用脚狠狠地碾。

“你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东西,就不配吃宫里的饭!”周围的人都看着,指指点点,

但没一个人敢上来帮忙。他们都知道,王德是张总管的人。我趴在地上,

看着那些被他踩进泥里的白米,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王德,你做得太绝了。那天晚上,

我饿着肚子,在屋里坐了一夜。我在等一个机会。系统显示,王德的秘密情人,

尚食局的张姑姑,每个月十五,都会趁着夜色,偷偷来冷宫跟他私会。今天,就是十五。

子时刚过,我听到了院墙外传来三声很轻的猫叫。这是他们的暗号。我立刻躺在床上,

装作睡熟的样子。很快,我听到了轻微的开门声,和一个女人的脚步声,进了王德的屋子。

我悄悄起身,像一只猫一样,摸到了东屋的窗户底下。屋里的窗纸,有一个小小的破洞。

我凑过去,往里看。王德和那个女人,正抱在一起。那个女人,大概四十多岁,风韵犹存,

正是尚食局的掌事姑姑,张琳。他们低声说着话,内容不堪入耳。我没有继续听下去。

我需要的,不是这些话,而是一个证据。一个能把他们钉死的证据。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竹筒。竹筒里,是我花光了所有积蓄,托一个即将出宫的老太监,

从宫外买来的东西。“合欢散”。无色无味,药效猛烈。我打开竹筒的盖子,把里面的粉末,

对着窗户的缝隙,轻轻一吹。一阵微风,把粉末送进了屋里。然后,

我悄无声息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静静地等待。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东屋那边,

传来了异样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失控。像野兽的嘶吼。我知道,药效发作了。

我又等了一会儿,估摸着他们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然后,我走出门,深吸一口气,

用尽全身力气,放声大喊。“来人啊!抓刺客!有刺客闯进冷宫了!”我的声音,

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冷宫虽然偏僻,但周围还是有巡逻的侍卫。我的喊声,足以让他们听见。

果然,没过多久,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火把的光亮,就从宫门外传了过来。

我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火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王德,张琳。我给你们准备的这出好戏,

马上就要开场了。六、一出好戏,请君入瓮侍卫们冲进院子的时候,

东屋里的声音正到最激烈的时候。那动静,根本不像人能发出来的。

领头的侍卫长是个一脸络腮胡的汉子,姓李。他举着火把,一脸警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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