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成婚五年,崔令窈依旧是完璧之身。只因,她的丈夫谢长珏是最年轻的大将军王,是外人眼中的冷面修罗。谢长珏曾说:“我只可沾染敌人之血,不可沾染处子之血。”可三月三上巳节这日,崔令窈翻山越岭,不顾路程艰辛去边关见他。却在冀州城的营帐外,看到他为一位女扮男装的女子拭去脸上的点点血污。“怎么还跟个顽童一般,脸上...
成婚五年,崔令窈依旧是完璧之身。
只因,她的丈夫谢长珏是最年轻的大将军王,是外人眼中的冷面修罗。
谢长珏曾说:“我只可沾染敌人之血,不可沾染处子之血。”
可三月三上巳节这日,崔令窈翻山越岭,不顾路程艰辛去边关见他。
却在冀州城的营帐外,看到他为一位女扮男装的女子拭去脸上的点点血污。
“怎么还跟个顽童一般,脸上的血都没擦干净就过来了?……
谢长珏的语气中有种被打扰的不悦。
崔令窈把还带着身体余温的琥珀酒递过去,笑容有些勉强。
“今日是上巳节,我来看你。”
谢长珏还没来得及接过,远处便响起那女子的声音:“长珏,要商讨冀州的军务了。”
他闻言,没什么表情地对崔令窈道。
“随我来。”
崔令窈僵在原地许久,才跟上谢长珏的步伐。
走到那个陌生女子面前时,……
崔令窈腿有些麻,一时动不了,眼睁睁看着谢长珏和柳惜柔从自己面前走过去。
而她直接被落在了最后。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崔令窈走出营帐时,留给她的只有一辆孤零零的马车。
谢长珏和柳惜柔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好似在讨论刚刚的军务。
崔令窈看了二人一眼,还是坐上了马车。
去城中酒楼的路上,众将士不约而同用东胡语闲谈。
“我还以为……
“恕属下愚钝,将军您明明还心悦于柳副将,为何要娶刚刚那个女子?”
“我们都知道您是因为柳副将才来冀州城平乱的,既然当年柳副将背叛您只是个误会,您和她又还两情相悦,不如趁今日再续前缘吧。”
“对啊,柳副将的夫君已经被您军法处置了,你们之间没有阻碍了。”
“不过柳副将必然要为正妻,若那女子不肯,平妻也就罢了。”
通过这些将士所言,崔令窈知道了谢长珏……
却突然看到一只信鸽停留在支起的窗棂上。
隔得近,她一眼就看到信鸽的颈间挂着一枚篆刻着柳叶的铭牌。
这是柳惜柔的信鸽。
成婚五年,崔令窈从未私自动过谢长珏的信件,但今天忍不住取下了那卷小笺。
柳惜柔在小笺上写。
【假若你当年早些来冀州寻我,今日被称一声夫人的,是不是就是我了?】
崔令窈将小笺还原,却不小心碰倒了一旁案几上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