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给未婚夫的白月光捐肾。第二天,就被他送进了管教所。在那里我遭到了非人虐待,
我无数次向未婚夫求救。他语气冰冷:【你什么时候答应捐肾,什么时候再出来。
】绝望之下,我答应给白月光捐肾。1从管教所出来的那天,我狼狈的站在校长旁边。
周围无数的记者打开闪光灯对着我拍照。有人看见我低头怯懦的样子对着我吹起了口哨。
还有无数嘲讽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像可怜又像是讥讽。
但我一心只想着等周荆州过来接我回家。被送进管教所那天我哭着求周荆州放过我。
他却一脚踢在我身上满不在乎的说道。“云青,
你要是早想给娇娇捐肾我也不会将你送到这来,想想你当初的趾高气扬,
现在你求我的模样可真贱啊”那一刻我心里对他的爱意被他亲手抹杀。我心如死灰。
可我从这里出来的那天,我还是奢想着他来接我。因为除了他,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人群躁动。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来到了校长身旁。我害怕的往后退,
却看到了摇下车窗的周荆州。他居高临下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卑贱的蝼蚁。
校长谄媚的笑着。我难堪的站在众人的眼前,不为所动。
校长却如恶魔一般对着我的耳朵轻声复述道:“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我吓得浑身颤抖,连忙表示:【明白!】他们向校长微微点头示意,
一把架起我往周荆州的车上走去。我发炎的伤口流出了脓水,弄在车上,黏黏腻腻的。
周荆州的眼神扫过我的身上。**在外的肌肤上遍布着疤痕以及烟头烫过的痕迹。
他无视那些伤痕,眼神落在了我脏乱不堪的衣服上。
那是我在管教所里唯一一个还算干净的衣服。“云青,你可真脏啊”我红肿着眼睛看向他,
那个我爱了八年的男人。没错,我脏了。我被他送进管教所之后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管教们鞭打我,往我身上烫烟花。他们将泔水送给我吃,对我说着最下流的话。
校长将他的尿液尿在了我身上,说我是他最亲爱的尿壶。最后他们轮番侵犯了我,
我犹如破布一样躺在那,却听见他们说,谁叫我惹了莫**。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
我作为周家最受宠的养女,周荆州的未婚妻,我在任何人面前可以飞扬跋扈。
可唯独在莫娇娇面前,我连她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我在管教所的日子里,我想过去死。
可我放不下周荆州,不甘心就这么轻易的死去。于是我开始变得乖巧听话,
只为了早日离开这个地方。终于在今天回到了他的身边。可他却觉得我脏。
我低眉顺眼的垂下头向他道歉,怕他再一次的将我送回那里。“对不起,我只是想快点回来,
才会这样……”周荆州嗤笑了一声,丝毫不客气的打量着我。“别说对不起,
当初要不是你拒绝给娇娇捐肾,你也不可能在那里,这是你咎由自取的。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心如针扎一般疼痛。
2身上发炎的伤口流出的脓弄出来的恶心气味充满了整个车厢。周荆州将身上的外套甩给我。
“拿去遮一遮你身上那恶心的味道和痕迹,别吓着娇娇。”我将自己裹紧,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止不住的疼。又是为了莫娇娇……周荆州却紧紧皱着眉毛。
“娇娇病情恶化了,医院那边没有匹配的肾源,你回家不要**她,她状态不好,
当初你要是……”他话还没有说出口,却又突然不说了,烦躁的看向窗外。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本想告诉他,我拒绝捐肾,是因为经过医院的检查,
我全身的器官都已经衰竭了,就算是捐了也没用。但我还是选择了沉默,
将到嘴边的话狠狠的咽了下去。管教所戒律1:服从。在里面,只要我解释,
他们就会用各种手段折磨我。我用力握紧了自己发抖的手。他对我的伤视而不见,
他心里惦记的,只有莫娇娇突然恶化的病情。许是我想的过于出神,他不耐烦的提醒我,
“别忘了,这未婚妻的位置本来是娇娇的,是你占了她的位置,这是你欠她的,
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一切。”莫娇娇是周荆州的青梅竹马,更是他的白月光。
当初因为莫娇娇出国了,他们才分的手。而我在他们分开的日子里,
用我的死缠烂打还有周奶奶的疼爱才和周荆州订了婚。可我们订婚不久之后,
莫娇娇就回国了。回国那天她第一时间来找了我。朝着我跪下来,哭着求我将周荆州还给她,
我笑了,笑她痴心妄想。可这一幕却被回家来取文件的周荆州看到了。
莫娇娇看见周荆州的身影便晕倒了在地上。周荆州将她抱起愤怒的看向我。后来去医院检查,
医生说莫娇娇得了肾衰竭。而周荆州始终认为是我和他订婚的消息传到国外让她抑郁成疾。
如果没有我的死缠烂打和他订婚,他的娇娇也不会生病。他说是我欠她的。
我强压下心里的酸涩,点了点头开口道。“我知道,这是我欠她的,我一直在想着还给她,
也会尽量想办法还的。”“你倒是学乖了,不过,你这样自私的人拿什么还?
”我手指甲紧紧的掐入手心。原来在他眼里是我自私的拒绝。我的肾如果真的给她了,
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侮辱吧。……车子很快的到了周家,停在外面。
我看着莫娇娇犹如小白花一样站在门口等待着周荆州。我下车的瞬间,
周荆州就将莫娇娇护在怀里。“云青,你去上楼把自己洗干净,你这幅脏兮兮的样子,
身上的病毒细菌会传染给娇娇的。”我默默转身上楼,将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泡在水中。
伤口碰到水的一刹那我差点疼的晕过去。
我听见周荆州在门外叮嘱刘婶子将我穿过的脏外套扔出去。再疼也比不上心里的疼。
我耻辱着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浴缸里的水变成红色。良久刘婶子过来敲门,
说周奶奶着急见我。我怕周奶奶担心,穿着长衣长裤下了楼。下楼时,
周奶奶满眼泪水的轻轻敲打着我,说我是个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想念她。
可这对我的身体来说确实一种折磨,我忍不住嘶了一声,周奶奶以为是她弄疼我了,
她轻轻敲打过的地方,已经有血渗了出来。莫娇娇轻声同奶奶撒娇。“奶奶,
青青刚才那种地方回来,快让她坐下来吃饭吧,也不知道她在那里过的好不好,
毕竟是因为我,荆州才……”可我看着周荆州的脸,伤口撒盐般的疼痛。奶奶怕我饿着,
急忙的拉着我去吃饭,菜像小山似的堆积在我的碗里。明明那么普通的饭菜,
却让我觉得是如此的美味。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香的饭菜了,我在那里,只配吃泔水。
因为我得罪了莫娇娇。我夹起一个排骨正准备咬下去,却听见耳边传来周荆州的讽刺。
“你是八百辈子没有吃过饭了么云青,不知道让奶奶先吃么?”我听到这话呆呆的愣住,
筷子掉在桌上。我抬头看着周围的人。只觉得头晕目眩,管教所里的记忆顿时扑面而来。
记忆里管教们嘻嘻哈哈的笑声,
以及我像条狗一样跪爬在地上毫无尊严的去吃那些被他们踩碎扔在地上的食物。
我吃饭的模样让管教们很不爽,这是他们给我的惩罚。我从饭桌上下来跪在地上,
一个巴掌一个巴掌的扇向自己。“对不起,我不配吃饭,我不应该那么吃饭,
我就应该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吃,我该死,我这种人就不该活着,我就该死,对不起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我没有考虑到,对不起……”我声嘶底里的喊着。3周奶奶看到我这幅样子,
倒吸一口凉气。周荆州冲过来拽住我打向自己的手。“云青你在发什么疯,
你这样会吓到娇娇的!”我都已经这样了,他却还是关心着莫娇娇。
家里的阿黄突然向我冲过来。我害怕的跪在地上向他们求饶。“我求求你们了,
不要让狗过来,不要惩罚我,不要让我当它的奴隶,我求求你们了。
”我一个接着一个的磕着响头。在管教所里,我一犯错,
管教们就会牵着他们饲养的大型犬过来将我扑倒,看着我在那躲避狗的求欢。
曾经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女,现如今变成了一个一受**就发疯的疯子。换谁,
谁都不会相信眼前拼命磕头请求原谅的人会是我云青。周奶奶看见我这样着急的问道,
“不是说是青青自己赌气去的么,而且在那里过的很好,我看她怎么向受到了很严重的伤,
一样……荆州你看啊,青青浑身上下好多血啊……”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血,
卑微样子**着周荆州的眼眶。他满眼困惑带着一丝心疼的走向我。“青青,你回家了,
没有人会欺负你的”这种温柔安抚的语气,我只听见他对莫娇娇说过。我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呆呆的坐在那里,双眼无神的看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奶奶颤颤巍巍的将我搂在怀里,周荆州也想要靠近我。莫娇娇这时却砰的一声晕倒在地。
周荆州转身大步向莫娇娇走去,将她抱起来焦急的前往医院。而我还在呆呆的坐在那里。
果然,二选一的时候,他只会选莫娇娇。可我分明看到临走时莫娇娇嘴角的笑意,
她在向我炫耀,她赢了。我看着眼前越走越远的背影。心里一阵酸楚。
莫娇娇比谁都清楚她在周荆州心里的位置。当初我拒绝给她捐肾,
周荆州亲手将我送进管教所。那时她还安然无恙的坐在那里。
现如今我只不过是瘫坐在地板上。又怎么会比得过晕倒的她呢。我突然吐出一大口血。
两眼一黑就晕死过去了。在睁眼看到的,是医院的天花板。刺眼的白让我知道,我没有死,
我还活着。4我出神的看着天花板在那发着呆。“青青,
你醒了啊”莫娇娇一脸堆笑地看着我,而旁边的周荆州脸色阴沉。“青青,
你真是一点不自爱。医生说你下面都烂了,子宫永久受损,没有生育能力了。
”说完莫娇娇还真像是在为周荆州委屈一样,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听到此话的周荆州脸色更像是能滴出墨水一样,转身拽着莫娇娇就要离开这里。
“娇娇我们走,跟这种人多呆一秒我都嫌脏。”莫娇娇对着他摇了摇头,将他的手抚了下去,
安抚的对他说道。“荆州,你先出去吧,我给青青倒杯水喝,你在外面等我一会。
”周荆州在不情愿,此刻在他的心肝面前也只能点头同意。我看着眼前做作的女人,
忍不住轻呵出声。我想让她滚,但嗓子却说不出话来。“早就让你不要和我争,
要不是你抢了荆州,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惨样。”莫娇娇过来替我掖了掖被角,
在我耳边犹如恶魔一般。“哦对了,你被强上的视频我这里都有,你可不要做什么坏事。
”我想要握紧拳头揍她,但是被她轻飘飘的躲过去了,还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随后心情颇好得出了病房。周荆州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斥责莫娇娇不注意身体,
万一染上脏病怎么办。我躺在病床上眼泪止不住的流。在管教所里管教们心情不好,
就会轮流侵犯我,把我当成泄欲的工具。怎么在你周荆州眼里,
就成了我是个垃圾……我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啊……脑海中两个人的话语,亲昵的画面。
不断**着我。我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毫不犹豫的割开了手腕上的皮肉,鲜血喷涌而出。
随着鲜血的流逝,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直到来给我检查的小护士发现了我,
我才捡回了一条命。手术室外周荆州搂着怀里的莫娇娇,一边安抚她,一边嫌弃我事儿多。
旁边的周奶奶再也忍不了的给了周荆州一个嘴巴子。莫娇娇尖叫着为周荆州打抱不平。
“奶奶!荆州可是您亲孙子啊,你怎么可以为了外人打他啊,
多伤荆州的心啊”未战而起的硝烟在手术室灯熄灭后消散。医生叮嘱着任何人不要在**我。
我目光呆滞的看着头上,像没有灵魂的木偶。5时隔几日我终于出了院。
可迎接我的并不是回到周家老宅。我坐在周荆州前来接我的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