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从前沈茗盼望着苏珞言能成为她飘零人生的一片江舟,可后来她不愿了,因为她想自己成为那片江舟。
“叶家的婚事我考虑好了,我愿意回京嫁给叶之行。”
入夜,江上雾气弥漫,沈茗将油灯挂上船檐,便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眸。
“既想明白了,那你这几天便将荆州的事处理好,距离婚期还有一个月,半个月后我来接你回京备婚。”
沈茗沉默良久,终是语气平淡地应了,男人得到沈茗回应,欣慰地点了点头,便匆匆离去。
江上一片漆黑,沈茗靠在船身,取下发髻上的……
苏珞言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他几步走到沈茗身侧,伸手揽在她的肩上。
“茗娘,你最近不是一直都想要将这玉佩赎回来,所以这几日我去街上卖了几幅字画换了些钱,终于攒到了赎金,便去当铺帮你赎回来了,本想今日给你个惊喜......”
既然是给她的惊喜,那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温宛的身上?
如果温宛没有将这玉佩掉出来,苏珞言还会这么说吗?
见沈茗不语……
翌日,沈茗起了个大早。
她将家里酿酒的东西都清了出来,忙活了半天,足足堆出了一小车。
将板车推至院外,又回了竹屋,找到了压箱底的木盒,而后带着这些东西去了渡口的海舶驿。
沈茗捏着手中的船契,在海舶驿外站了许久。
渡口那条船陪了她一年之久,孤舟听雨,晴时赏月,她和苏珞言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几乎都有它的存在。
只可惜她要离开……
从前苏珞言也说过这样的话,她都信以为真。
可如今看来,实在是可笑至极。
她不明白为什么苏珞言已经移情,却还能口口声声说爱她。
还是男人就是这副德行,有一个便爱一个?
温宛在屋内听到这些话,嫉妒的脸都扭曲了。
她死死地攥着拳头,眸光微闪,心里多了几分算计。
不多时,苏珞言揽着沈茗进了屋,让她坐在了首位。……
“酒......姐姐的酒里有毒,言哥哥......是不是只要我死了,姐姐就会开心了......”
温宛话还没说完,嘴角又溢出了一丝黑血,直接晕死了过去。
沈茗紧抿着唇,不明白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她下意识看向苏珞言,却见苏珞言不可置信地瞪着她,眼里尽是猜忌。
沈茗心口莫名一酸,颤着声道:“苏珞言,你觉得是我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