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出天价,却没人能模仿出“筝”的灵气。
那些拙劣的模仿品,反而让“宴色”的口碑急速下滑。
投资人开始质疑他的能力。
公司的股价,也随之动荡。
一周后,一辆高调的迈巴赫停在了“归处”工作室的楼下。
我知道,他来了。
助理小雅紧张地跑进来:“秦姐,周……周宴来了!他要见‘筝’老师。”
“让他等着。”
我慢条斯理地调着颜料,没有抬头。
周宴在楼下会客厅,从下午两点,一直等到晚上七点。
从最开始的趾高气扬,到后来的烦躁不安,再到最后的颓然。
小雅每隔半小时就来汇报一次他的状态。
“秦姐,他开始抽烟了,一根接一根。”
“秦姐,他把咖啡泼了,好像在骂人。”
“秦姐,他看起来快没耐心了。”
直到天色全黑,我才放下画笔,洗干净手,换了身衣服,施施然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