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上线,渣男一家玩完了

精神病上线,渣男一家玩完了

主角:陆沉林薇薇
作者:s文熙

精神病上线,渣男一家玩完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7

我为未婚夫陆沉顶罪五年,出狱后,他却即将与我的闺蜜林薇薇大婚。

他们不仅偷走了我的爱情、我的挚友,还窃取了我父母留下的公司。可他们不知道,

我重生了。当我再次站在五年前的审判庭上,听着律师那句熟悉的“你认罪吗?”,

我没有哭,反而当庭癫狂大笑,指着陆沉尖叫:“法官大人!我有精神病!

玉皇大帝托梦说我是他流落民间的七仙女,特来惩罚这个渣男!”01“驳回上诉,

维持原判,死刑,立即执行。”当冰冷的药剂顺着针管注入我的血管,我最后的意识里,

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陆沉和林薇薇那对狗男女滔天的恨意。我为陆沉顶替商业泄密罪,

含冤入狱五年。我以为他会等我,我以为出狱后我们会开始新的人生。可我等来的,

却是他和我的“好闺蜜”林薇薇的订婚请柬,以及他们联手掏空我父母留给我的公司的噩耗。

我发疯似的想要揭露真相,却被他们反咬一口,诬陷我因爱生恨,恶意报复。最终,

他们用一桩精心策划的“意外”,让我背上了故意杀人的罪名,送我上了死路。我不甘心!

强烈的恨意仿佛撕裂了时空,意识坠入无尽黑暗又被猛然拽回。强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耳边传来一个熟悉又遥远的声音。“顾念,你真的想好了吗?一旦认罪,就是五年。

你真的要为你未婚夫陆沉,承认你从未犯下的商业泄密罪吗?”我猛地睁开眼,

眼前是庄严肃穆的法庭,对面是我的辩护律师张律师,他正一脸痛惜地看着我。

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旁听席。第一排,坐着我英俊儒雅的未婚夫陆沉,

他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深情,正对我做着口型:“念念,相信我。”而在他身边,

坐着我最好的闺蜜林薇薇,她紧紧握着陆沉的手,眼眶通红,

满脸都是“为了你好”的牺牲与悲痛。多可笑啊。上一世,就是这副情深义重的模样,

骗得我心甘情愿地走进了监狱。我以为我的牺牲是为爱加冕,却不知,

那只是他们窃取我人生的开端。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

窒息般的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恨意,如同岩浆在我体内翻滚、奔腾,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

“被告,请回答你的律师。”法官庄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陆沉的目光更加恳切,

甚至带上了一丝哀求。他在赌,赌我还像从前一样爱他,爱到可以为他放弃一切。我看着他,

看着他身边那个柔弱无害的林薇薇,看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

唇角忽然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越咧越大,最终,一声尖锐而癫狂的笑声,

从我的喉咙里冲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在肃静的法庭里显得格外刺耳,

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张律师错愕地看着我,法官皱起了眉头,

而陆沉和林薇薇脸上的深情和悲痛,瞬间凝固,转为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就是要他们慌。我一边狂笑,一边猛地从被告席上站起来,伸出颤抖的手,

直直地指向旁听席上的陆沉,用尽全身的力气尖叫道:“法官大人!我有罪!我有天大的罪!

”全场哗然。陆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大概以为我疯了也要认罪。可我接下来的话,

却让他的世界,当场崩塌。“我……我有精神病!”我声嘶力竭地喊着,头发凌乱,

眼神疯狂,“我昨晚梦见玉皇大帝了!他说我是他流落民间的七仙女,下凡是为了渡劫!

而我的劫,就是这个叫陆沉的渣男!玉帝说了,只要我当庭指认他,让他身败名裂,

我就能渡劫成功,重返天庭!”我的表演太过逼真,神情癫狂,言语荒诞,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众人心上。法庭彻底乱了。“肃静!肃静!

”法官用力敲响法槌,但他看向我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了审视和怀疑。陆沉再也坐不住了,

他猛地站起身,失态地喊道:“念念!你胡说什么!你太累了,你只是太累了!

”“我没胡说!”我一把推开试图安抚我的法警,疯疯癫癲地扑向被告席的栏杆,

死死地盯着陆沉,眼神里充满了“痴情”的怨毒,“陆沉!你这个负心汉!

你忘了我们在昆仑山下许下的三生三世的诺言了吗?你忘了我是你的七仙女了吗?

你现在为了这个凡间的妖精(我一指林薇薇),就要抛弃我了吗?!”林薇薇被我指着,

吓得浑身一哆嗦,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往陆沉身后躲。“法官大人!我请求休庭!

”陆沉的律师反应极快,立刻站出来,“我的当事人……的未婚妻,被告顾念,

精神状态极不稳定,我们申请对她进行精神鉴定!”这正是我想要的。

法官和陪审团商议片刻,最终采纳了建议。“休庭!被告顾念,

即刻送往市精神卫生中心进行司法鉴定!”法槌落下,宣判的不是我的刑期,

而是我复仇大戏的正式开场。被法警带离法庭时,我回头,

给了陆沉和林薇薇一个意味深长的、疯癫的笑容。陆沉,林薇薇,你们精心编织的剧本,

从现在起,由我来接管了。你们不是喜欢看戏吗?别急,这出名为《疯骨》的大戏,

才刚刚拉开序幕。02市精神卫生中心,白色是这里永恒的主题。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

白色的护士服,冰冷得像上一世我停尸间的颜色。陆沉家族的能量很大,

他们迅速打通了关系,试图将我塑造成一个“因不堪压力而精神失常”的可怜人。

他们需要一个“官方认证”的精神病,这样我之前在法庭上的胡言乱语,就都成了疯话,

不足为信。他们想得很好,可惜,这一世的我,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顾念。

医生拿着记录本,温和地问我:“顾念**,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坐在床沿,抱着枕头,

眼神呆滞地看着窗外,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忐忑》。“医生,

我感觉……我体内的法力快要压制不住了。”我一脸严肃地对他说,“你闻,

空气里是不是有妖气的味道?就是那个叫林薇薇的女人,她是个蛇精,她想吸走陆沉的阳气!

”医生和护士对视一眼,无奈地在我的病历上写下了什么。

陆沉每天都会派人送来鲜花和补品,都被我当着护士的面,一边念叨着“妖精的毒药”,

一边全部扔进了垃圾桶。他想用深情来麻痹我,稳住我,我就用疯癫来回应他,恶心他。

更让他寝食难安的,是我每天坚持不懈写给他的“情书”。

“我亲爱的沉郎:今天我又想你了,想你的心,肝,脾,肺,肾……你在法庭上深情的眼神,

就像一把淬了毒的刀,一刀一刀割着我的心。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守口如瓶的,

关于那个项目核心数据是你从我父亲的加密硬盘里导出的事,我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说出去的。

就像你说的,这是我们之间爱的秘密,对吗?”“沉哥哥:今天天气真好,

我又梦见玉皇大帝了。他说你最近印堂发黑,是被妖气缠身。他还说,

你为了拿到海外账户的权限,伪造的那份授权书,上面的签名有点歪,让我提醒你下次注意。

爱你哦,我的七仙女身份,一定会保佑你的。”这些信,我用最天真烂漫的语气,

写着最致命的内容。我故意不封口,让护士转交。我知道,这些信在到陆沉手上之前,

一定会被陆家的掌权人,也就是陆沉的父亲陆秉天先看到。一个疯子的胡言乱语,

或许不可信。但如果这些胡言乱语,精准地踩中了他们内心最隐秘的恐惧呢?果然,

没过几天,林薇薇就坐不住了。她穿着一身香奈儿的白色连衣裙,化着精致的淡妆,

提着爱马仕的铂金包,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出现在我的病房里。她遣散了护士,

关上门,脸上那副伪善的担忧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耐和轻蔑。“顾念,

你到底想干什么?别再装疯卖傻了,没用的。”我正坐在地上,用床单拧成一股绳,

一端绑在床腿上,一端系在自己脖子上,嘴里念念有词:“上吊也要有仪式感,白绫三尺,

魂兮归来……”看到她,我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亲人,连滚带爬地过去抱住她的大腿,

嚎啕大哭:“薇薇!我的好姐妹!你可算来了!你快救救我!这里好多妖怪!

”林薇薇嫌恶地想甩开我,却被我死死抱住。“顾念!你放开我!”她低声呵斥。“我不放!

”我哭得更大声了,“薇薇,我好害怕!我昨天晚上,又做噩梦了!

我梦见……我梦见你和陆沉,在我家书房的监控里……打架!你们打得好激烈啊,

衣服都撕破了……陆沉还把你按在书桌上,你好可怜……”我一边说,

一边偷偷观察她的表情。果然,在听到“书房监控”四个字时,林薇薇的脸色“唰”地一下,

血色尽褪。她和陆沉的**,就是从我家书房开始的。他们以为那里是绝对的死角,

却不知道,我父亲生性谨慎,在书房里装了不止一个针孔摄像头,其中一个,

就藏在书桌下的一个隐蔽角落里。上一世,我出狱后无意中发现了那些视频,

那是我崩溃的开始,而这一世,它将成为我最有力的武器。“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林薇薇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她用力想挣脱我,眼神里全是惊恐。“我没胡说!

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哭喊着,故意把声音拔高,让门外的护士也能听到,

“你们为什么要在书房打架啊?陆沉为什么要把脸埋在你胸口?他是不是在吸你的妖气?

薇薇,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他控制了?”“你闭嘴!你这个疯子!”林薇薇彻底失态了,

她抬手就想给我一巴掌,却被闻声冲进来的护士拦住。“林**,请您冷静!

病人情绪不稳定,请您不要**她!”林薇薇看着我缩在墙角,抱着头瑟瑟发抖,

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书房……打架……监控……”,她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计可施,

最终只能在护士的“劝离”下,狼狈地逃离了病房。她走后,我缓缓抬起头,

擦掉脸上的眼泪,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林薇薇,我亲手在你和陆沉之间,

埋下了第一颗怀疑的种子。别急,很快,它就会生根、发芽,

长成一棵足以绞杀你们所有信任的参天大树。03我的“病情”在林薇薇的“**”下,

愈发“严重”。精神鉴定中心给出的初步诊断是“急性应激性精神障碍”。这个结果,

正中陆家下怀。为了更好地“控制”我,也为了向外界展示陆家的“仁义”,陆沉力排众议,

将我从精神病院“接”回了他家位于半山腰的豪宅“休养”。美其名曰休养,

实则是更高一级的囚禁。陆家的别墅金碧辉煌,大得像个迷宫。陆沉的母亲,

那位雍容华贵的陆夫人,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麻烦的、沾了污渍的昂贵摆设。“念念啊,

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安心养病,什么都别想。”她语气温和,眼神却带着疏离和警告。

我乖巧地点点头,然后当着她的面,从价值不菲的水晶果盘里拿起一颗龙眼,塞进嘴里,

嚼了嚼,又“噗”地一声,连核带肉吐在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伯母,这果子有毒,

是蛇精派人送来的。”我一脸天真地说。陆夫人的脸当场就绿了。

陆沉把我安排在二楼的客房,房间的窗户都加了护栏,门口二十四小时有保姆和保镖守着。

他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白天,我是个精力旺盛的疯子。陆沉的书房是禁地,我进不去。

但他的宝贝——后院池子里养着的那几条从日本空运回来的天价锦鲤,可没那么好运。

我趁着保姆不注意,拿着渔网和水桶,把那几条价值一套房子的锦鲤全都捞了出来。

中午开饭时,餐桌上赫然多了一道“红烧锦鲤”。

当陆沉看到盘子里那条他花了两百万拍回来的“昭和三色”时,

他那张همیشه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脸,终于裂了。“顾念!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他失控地对我低吼。我正抓着一块鱼肉啃得满嘴是油,闻言茫然地抬起头,

一脸无辜:“沉哥哥,你不是说这里的鱼很好吃吗?我特意让厨房烧给你吃的呀。你看,

这条鱼的颜色多好看,像不像天上的彩虹?”陆沉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却又发作不得。

对着一个“精神病人”发火,只会显得他更加无能和失态。他只能咬着牙,

对旁边的管家说:“把……把鱼端下去!”我看着他隐忍到扭曲的脸,心里冷笑。陆沉,

这才哪到哪儿?你加诸在我身上和我父母身上的痛苦,我会让你千倍百倍地偿还。晚上,

等所有人都睡下后,我就是一只游荡在豪宅里的清醒的幽灵。我用一根早就藏好的铁丝,

轻易地撬开了我房间的门锁。上一世在监狱里,为了少受欺负,

我跟一个“锁王”学了不少本事,开这种民用锁,简直小菜一碟。陆沉的书房,

我暂时还不想动。我的目标,是陆夫人的房间。我像一只猫一样,

悄无声息地潜入陆夫人的衣帽间。这位陆家主母,最爱的是珠宝和名牌包。

我没有动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而是从她的首饰盒里,拿出了一枚看起来并不起眼,

但对她意义非凡的翡翠胸针。那是陆秉天送给她的第一件定情信物。第二天,

我“疯疯癫癫”地跑到正在用早餐的陆夫人面前,将那枚胸针举到她眼前。“伯母,你看,

这是我昨晚在后花园捡到的。是不是很漂亮?玉皇大帝说,

这是观音菩萨的玉净瓶上掉下来的一滴甘露,有灵性的。”陆夫人看到胸针,脸色一变,

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首饰盒方向。我没等她发问,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声音不大不小,

却足以让同在餐桌上的陆沉和陆秉天听得清清楚楚。“伯母,我昨晚还做了个梦。

我梦见……那个蛇精林薇薇,她……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沉哥哥的。”“啪嗒”一声,

陆沉手里的咖啡杯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04“你胡说什么!

”陆沉的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变了调。陆秉天和陆夫人的目光,

也像刀子一样齐刷刷地射向我。林薇薇怀孕的事,是陆家的头等大事。

陆沉需要这个孩子来巩固他在家族中的地位,陆家需要这个孩子来冲喜,

以应对最近公司项目上的一些风波。而我,就要亲手在这件他们最看重的事情上,

泼上一盆最脏的狗血。我被陆沉的怒吼吓得一哆嗦,手里的胸针掉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一团,

瑟瑟发抖,

不停地念叨:“我没有胡说……是梦里的小神仙告诉我的……他说……他说那个孩子的爸爸,

是……是陆沉的死对头,那个姓周的……”周家,是陆家在生意场上最大的竞争对手。

“小神仙还说,他看见林薇薇和那个姓周的,

在高级会所里‘深夜聊剧本’……聊了好久好久……聊得天都快亮了……”我说的这些,

当然不是梦。而是上一世,我出狱后,为了报复,拼了命搜集到的,关于林薇薇的黑料之一。

她和陆沉在一起的同时,也一直和周家的二公子勾勾搭搭,为自己留着后路。只不过,

上一世我拿出这些证据时,没人相信我这个“疯子”的话。而这一世,

我用一个“疯子”的身份,将这些“疯话”说出来,效果却截然不同。怀疑的种子,

一旦种下,就会在人心里疯狂地滋生。尤其是对陆沉这样生性多疑的人来说。“够了!

”陆秉天沉着脸,一拍桌子,打断了我的“胡言乱语”。他凌厉的目光扫过脸色惨白的陆沉,

最终落在我身上,冷声道:“把她带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我被保姆和保镖“请”回了房间,门外传来了陆秉天压抑着怒火的咆哮,

和陆沉急切的辩解声。**在门后,听着外面的争吵,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陆沉,

你以为把我关起来就没事了?好戏,还在后头。我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了房间里,

但我的“破坏”却从未停止。我开始用一种特殊的方式“画画”。

我让保姆给我拿来了纸和笔,说要画画安神。然后,我用柠檬汁当墨水,

在白纸上画满了各种各样的小乌龟、小王八。这些画,晾干后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把它们一张张叠好,伪装成写给陆沉的“情书”,让保姆每天送去他的书房。我知道,

陆沉根本不会看这些东西,他只会随手把它们堆在某个角落。而这些画,

就是我送给他的第一份“大礼”。与此同时,我利用每天放风的半小时,

在花园里“疯玩”的时候,偷偷将一个微型窃听器,

粘在了负责打理花园的王叔的工具车底下。王叔是陆家的老人,

每天都要进出主宅和书房区域。通过窃听器,我掌握了陆沉最近的所有动向。

他正在为一个重要的海外并购案焦头烂额,而这个案子,需要一份关键的授权文件。

时机到了。这天深夜,我再次撬开门锁,潜入了陆沉的书房。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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