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华尔街金融巨鳄穿到古代穷书生身上,觉醒“商业预判”异能。
玩转盐铁、垄断漕运,打脸轻视他的权贵,建立横跨六国的商业帝国。最终,
让高高在上的帝王,都要让他三分!第1章穿越与觉醒头痛,裂开一样的痛。我叫萧逸,
上一秒还在华尔街的办公室里,庆祝一笔百亿美金的并购案成功。下一秒,
就被一片漏光的茅草屋顶糊了一脸。记忆像是被锤子砸过的硬盘,无数碎片涌了进来。
这里是大夏国,江州城。而我,也叫萧逸,一个爹娘双亡、穷困潦倒的病秧子书生。
唯一的家当,就是这间四面漏风的破屋,以及一**的债。“咳咳……”我撑着坐起来,
胸口一阵闷痛,这身体比我想象的还差。门外传来房东“砰砰”的砸门声,
嗓门大得能把屋顶的茅草震下来。“萧逸!你个穷酸!再不交房租就给我滚出去!
别以为装死就没事了!”我闭上眼,不是为了逃避,而是在快速处理这烂到极致的开局。
华尔街的生涯教会我,越是危机,越要冷静。负资产,健康状况堪忧,社会地位为零。这牌,
怎么打?就在我绝望之际,眼前忽然闪过一连串模糊的画面——龟裂的土地,枯死的禾苗,
粮价的牌子一天一个价,从十文一斗疯涨到一百文!紧接着,
一个清晰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商业预判:未来三月,江州将迎大旱,粮价暴涨十倍。
】我愣住了。这是……金手指?我不是唯物主义者,在华尔街,我信奉的是数据和概率。
但此刻,这个凭空出现的信息,就像最精准的内幕消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确定性。
门外的叫骂还在继续,但我已经听不见了。我的心脏开始狂跳,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阔别已久的兴奋。一种属于金融猎食者的兴奋。大旱?粮价暴涨十倍?
这不是天灾,这是天赐的杠杆!我扶着墙站起来,目光扫过这间破屋。唯一的“资产”,
是书箱里一块成色还不错的玉佩,原主母亲的遗物。“别砸了。”我拉开门,
声音因为虚弱而有些沙哑,但眼神却很平静,“宽限三日,房租,我会付清。
”房东看着我苍白的脸,愣了一下,随即啐了一口:“我信你个鬼!三日后你要是拿不出钱,
我把你这身破烂都扔出去!”我没再理他,关上门,将那块玉佩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
这是我的启动资金。华尔街的传奇操盘手萧逸已经死了。现在,
活下来的是大夏国的穷书生萧逸。而他,将用整个天下的财富,
为自己举办一场最盛大的欢迎仪式。第2章第一桶金当铺的朝奉是个三角眼,
他捏着我的玉佩,眼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死当,五两银子。”他把玉佩扔在柜台上,
发出一声脆响。我心里一沉。这块玉佩,质地温润,雕工精细,至少值五十两。
这老家伙把我当成走投无路的肥羊,上来就是一刀。“活当,十两。一个月内,十五两赎回。
”我盯着他的眼睛,语气不容置疑。他大概没见过我这么穷还这么有底气的书生,愣了一下,
嗤笑道:“小子,你还得起吗?”“那是我的事。”他不知道,
他眼前这个看似任人宰割的穷书生,身体里是一个曾经为了0.5%的利差,
能跟欧洲银行家在谈判桌上耗上三天三夜的怪物。气势,是我的武器。最终,
他骂骂咧咧地给我立了字据,我拿到了十两银子。走出当铺,阳光有些刺眼。
我攥着这沉甸甸的十两银子,这就是我撬动整个江州粮市的支点。我没有去米行,
而是直接去了城西的杂粮市场。那里卖的都是最便宜的粗粮,
平日里只有喂牲口的和最穷苦的人家才会买。“老板,这糙米怎么卖?”“五文一斗。
”老板头也不抬。“我全要了。”老板猛地抬起头,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他这里足足有上百石糙米,我这一身寒酸样,像是开玩笑。我直接将十两银子拍在桌上。
“不够,”我平静地说,“这些钱先当定金,剩下的我明天补齐。货,我今晚就要拉走。
”在老板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雇了城里所有的板车,
把一车车的糙米拉到了我租下的一个废弃仓库里。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
我站在堆积如山的粮袋前,闻着空气中弥漫的尘土和米糠味,
胸口的虚弱感似乎都被压了下去。就在我准备离开时,
几个穿着华服的公子哥摇着扇子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个人,我认识。王承嗣,
江州盐商王家的独子,城里有名的纨绔。原主的记忆里,
这家伙没少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欺辱他。王承嗣一眼就看见了我,和他身边的我。“哟,
这不是我们江州的大才子萧逸吗?”他夸张地捏着鼻子,“怎么,书读不下去,
改行当米虫了?买这么多猪食,是准备回家养猪?”他身后的跟班们发出一阵哄笑。
他们根本无法理解我的行为。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穷疯了,
开始做些莫名其妙事情的傻子。这种信息差,让我感到一种愉悦的掌控感。我没有动怒,
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王公子有闲情逸致关心我的事,”我淡淡开口,
“不如多关心一下你家的盐。当心,别砸在手里。”王承嗣的笑僵在脸上。
他家的盐业生意是江州龙头,我的话在他听来,就是最恶毒的诅咒。“你个穷鬼!你咒我?
”他脸色涨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忠告而已。”我懒得再跟他废话,转身离开。
背后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叫骂声:“你给我等着!萧逸!我看你怎么死!”我没有回头。
因为我知道,先死的,会是他。夜里,第一滴雨没有落下。天气预报说,未来三个月,无雨。
我的预判,开始了。第3章初露锋芒半个月后,江州城变了天。一开始只是河流水位下降,
接着是井水开始干涸。官府贴了告示,让百姓节约用水,
但所有人都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有我知道,大旱的序幕,已经拉开。
粮价开始悄悄上涨。十文,十一文,十五文……城里的米行门口,每天都排起了长队。
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我没有动。一个优秀的操盘手,必须有足够的耐心,
等待价格曲线达到他预判的峰值。过早离场,只会错失最大的利润。又过了半个月,
粮价已经涨到了五十文一斗。城里已经出现了买不到米的穷人。我的仓库门口,
开始有饥民徘徊。我依然没有动。直到有一天,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我的仓库外。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青色长裙,眉眼如画,气质清冷。尽管她刻意掩饰,
但眉宇间那股焦虑却藏不住。柳如烟,江州第一大粮商“柳丰记”的千金。记忆里,
她是个极聪明的女子,平日里也帮着父亲打理生意。显然,这场突如其来的粮价波动,
让柳家也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她似乎只是路过,目光却不经意地扫过我的仓库。
一个如此破败的地方,囤积了如此大量的粮食,这本身就是一件反常的事。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她眼中是探究和审视。我眼中是平静和了然。她没有说话,
只是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去。但我知道,她已经注意到我了。这就够了。又过了十天,
粮价正式突破八十文。城中人心惶惶,官府已经开始弹压抢粮的暴动。时机到了。
我打开了仓库大门。我没有把米卖给那些嗷嗷待哺的米行,而是宣布,我的糙米,
只卖给普通百姓,并且每人限购一斗。价格?五十文。在我开仓的那一刻,
整个江州城都轰动了。当所有米行都把价格抬到天上去的时候,
我这个之前被所有人嘲笑的“猪食贩子”,却在用一个相对“平价”的价格出售粮食。
仓库门口排起了长龙,我雇了人手维持秩序,收钱,装米。银子像流水一样涌入我的钱箱。
短短三天,我当初用不到一百两银子收来的糙米,为我带来了近千两的巨额利润。
更重要的是,我收获了名望。整个江州城的百姓,都知道有一个叫萧逸的书生,
在粮荒的时候,没有趁火打劫,而是平价卖粮。我当然不是善人。我只是在用最低的成本,
为自己塑造一个最有利的“人设”。在任何时代,信誉和名望,都是最宝贵的无形资产。
这天傍晚,我清点完最后一笔账目,柳如烟再次出现了。这一次,她直接走到了我面前。
“萧公子,”她福了一福,声音清脆如玉石相击,“小女子柳如烟,家父是柳丰记的掌柜。
不知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我看着她,月光下,她的眸子比星辰还亮。“柳**,
”我笑了笑,“是在好奇,我为什么能提前知道会大旱吧?”她身体微微一震,
显然没料到我如此直接。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是。萧公子的手笔,
不像是一个普通书生。您……到底是什么人?”“我就是一个穷书生。
”我看着远处灯火阑珊的江州城,语气悠然,“只不过,我看的不是眼前的米价,
而是天上的风云。”她沉默了。她很聪明,知道我不会轻易吐露秘密。“萧公子说笑了。
”柳如烟的睫毛轻轻颤动,她很快恢复了镇定,“风云变幻,非凡人能测。小女子只是想,
既然公子有如此远见,柳家愿出两千两,购公子手中余粮,并……求公子一个消息,
一个关于未来的消息。”两千两,买我的存货,再买一个“预言”。她很聪明,
知道真正的价值不在于粮食,而在于我这个人。但我摇了摇头。“柳**,消息,我不卖。
”我看着她错愕的眼神,话锋一转,“但生意,我们可以谈。”“什么生意?”“盐。
”我只说了一个字。柳如烟的瞳孔骤然一缩。盐,那是官营的买卖,由王家这样的盐商把持,
外人极难插手。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的野心,不止于粮食。就在这时,我的脑海中,
新的预判清晰浮现:【商业预判:一月后,朝廷将开放江州盐引,允许私人竞标。
王家因囤积私盐、勾结水匪将被查抄,盐价大乱。】完美。我的下一个目标,自己送上门了。
“萧公子,盐引之事,干系重大……”柳如烟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我知道。”我打断她,
“柳**只需要回答我,柳家,有没有兴趣,成为江州新的盐商?”我的语气平淡,
但话里的内容,却无异于惊雷。这是在向江州根深蒂固的王家宣战。柳如烟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震撼。她无法理解我的自信从何而来,但之前粮食一事,
又让她不敢轻易否定我的狂言。她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穷书生,
脑子里装着一个能预知未来的商业帝国蓝图。她以为我是在堵伯,而我知道,
我只是在执行一个必将成功的计划。“此事……我需要与家父商议。”最终,
她选择了最稳妥的回答。“可以。”我点了点头,“但时间不多了。柳**,机会,
只给有准备的人。”送走柳如烟,我转身准备锁上仓库大门,
一股酒气混杂着嚣张的气焰扑面而来。王承嗣带着七八个家丁,堵住了我的去路。
他喝得满脸通红,眼神里全是怨毒。“萧逸!”他指着我的鼻子,大着舌头吼道,
“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咒我王家?还敢勾搭柳如烟?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看到柳如烟刚才和我说话了。嫉妒和旧怨,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我皱了皱眉,
懒得理会一个醉鬼。“滚开。”“滚?”王承嗣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今天,
我就让你知道,在江州城,得罪我王承嗣是什么下场!给我打!打断他的腿!
”几个家丁狞笑着围了上来。他们都是王家养的打手,下手狠辣。周围的路人吓得纷纷躲远,
没人敢出头。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权势就是一切。我被逼到墙角,背后是冰冷的砖墙。
身体的虚弱感再次涌上来,我知道,硬拼我没有丝毫胜算。但我的脸上,
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王承嗣,”我看着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你爹没教过你,咬人之前,要先看看对方是不是你惹得起的老虎吗?”“老虎?就你?
”王承嗣笑得前仰后合。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你家的盐,
怕是快要咸得发苦了。”一句话,让王承嗣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外人只知王家是盐商,却不知他们为了垄断市场,
背地里囤积了大量私盐,这可是杀头的罪名。他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他只觉得,
我那洞悉一切的眼神,让他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气。“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色厉内荏地吼道,“给我打!往死里打!出了事我担着!”家丁们举起了棍棒,
带着恶风朝我的双腿砸来。我没有躲。因为我知道,救兵,快到了。
第4章破局与联盟就在棍棒即将落下的瞬间,一声暴喝如惊雷炸响。“住手!
”一队身穿黑衣、手持佩刀的巡城卫冲了过来,为首的队长一脸煞气,
正是之前在我这里买过平价粮的张都头。王承嗣的家丁们动作一僵,下意识地停住了。
“张都头,这是我的私事,你……”王承嗣仗着家世,还想强横。“你的私事,
就是在街上公然行凶吗?”张都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我,拱了拱手,“萧公子,
你没事吧?”他对我一个穷书生如此客气,让王承嗣和他的家丁都愣住了。他们想不明白,
一个巡城卫的都头,为何要对一个穷酸如此礼遇。这就是名望的力量。
我之前卖粮积累的民心,在这一刻,转化为了实实在在的保护伞。“我没事。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目光越过张都头,直视着王承嗣,一字一句地说道:“不过,
王公子怕是要有事了。张都头,我怀疑王公子之所以如此急着对我下杀手,是为了灭口。
”“灭口?”张都头眉头一皱。“没错。”我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楚,
“我无意中得知,王家囤积私盐,勾结城外水匪,意图不轨。王公子这是做贼心虚,
才想杀我!”此言一出,满场皆惊!私盐!水匪!这任何一条,都是抄家灭门的死罪!
王承嗣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酒都吓醒了一半。他指着我,
嘴唇哆嗦着:“你……你血口喷人!”“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一查便知。”我冷笑道,
“你王家的船队,昨夜是不是在城西码头,偷偷卸下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这是我根据预判中的“勾结水匪”信息,做出的最合理的诈唬。
王承嗣的眼神剧烈地闪烁起来,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万万没想到,
他家做得如此隐秘的事情,会被我一口道破。他不知道我有一个能预判未来的金手指,
他只觉得我像个鬼魅,他所有的秘密在我面前都无所遁形。张都头是个人精,
一看王承嗣这反应,心里就信了七八分。他脸色一沉,
对身后的巡城卫喝道:“把他们都给我带回衙门!王承嗣,你也跟我们走一趟!
”“不……我爹是王德发!你们不能抓我!”王承嗣彻底慌了,搬出了他爹的名号。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张都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带走!”一场足以让我残废的危机,
就这么被我三言两语化解了。我不仅毫发无伤,还顺手将了王家一军。
看着王承嗣被狼狈带走的背影,我心里没有半点波澜。在华尔街,我扳倒的对手,
比王家强大百倍。这,只是开胃小菜。人群散去,一直站在不远处茶楼二楼的柳如烟,
缓缓走了下来。她看着我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如果说之前是好奇和审视,现在,
则是深深的敬畏。她亲眼目睹了,我如何从一个必死的绝境中,闲庭信步般地翻盘,
并且反手就将强大的王家推向了深渊。这种手段,这种心智,绝不是一个穷书生能拥有的。
“萧公子……”她走到我面前,声音都有些发紧,“你……都知道了?”“我知道什么,
不重要。”我看着她,“重要的是,柳**现在想清楚了吗?盐的生意,做,还是不做?
”没有丝毫犹豫,柳如烟对着我,深深地躬身一礼。“柳家,愿与公子共进退。一切,
但凭公子驱策!”这一刻,我与江州第一粮商的联盟,正式达成。我的商业帝国,
终于有了第一块坚实的基石。第5章布局盐业第二天,江州城就炸了锅。
巡城卫在城西码头的一个隐秘仓库里,查获了王家数千石私盐。人赃并获,铁证如山。
江州知府震怒,当即将王德发父子打入大牢,王家所有产业一律查封。
一个在江州盘踞了数十年的盐商巨头,一夜之间,轰然倒塌。而引爆这一切的导火索,
竟然是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穷书生。一时间,“萧逸”这个名字,在江州上流圈子里,
带上了一层神秘而危险的色彩。所有人都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没有理会外界的纷纷扰扰,而是直接去了柳家。柳家的家主,柳如烟的父亲柳存山,
一个年过半百却精神矍铄的老人,亲自在门口迎接我。他的眼神里,
再也没有对一个后辈的审视,而是平等的,甚至带着一丝敬畏的尊重。“萧公子,
大恩不言谢。若非你,我柳家还蒙在鼓里,不知这江州城的水如此之深。”柳存山感慨道。
“柳伯父客气了。我们是盟友。”我开门见山,“王家倒了,盐引竞标在即。
我们必须抢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拿下这个盘子。”柳存山点了点头,
面露难色:“话是如此。但盐业不同于粮食,从渠道到销售,都有一套固有的规矩。
我们柳家从未涉足,仓促之间,怕是……”“渠道和销售,都不是问题。”我胸有成竹,
“问题在于,我们有多少钱。”我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计划书推到他面前。
上面详细罗列了竞标盐引的预估底价,打通上下关节的“公关”费用,
以及建立盐仓、组织运输队的启动资金。总计:五万两白银。柳存山倒吸一口凉气。五万两!
这几乎是柳家一半的流动资金了。这是一场豪赌。“萧公子,这……是不是太冒险了?
”“商场如战场,不冒险,哪来的收益?”我看着他,“柳伯父,你信不信我?
”柳存山看着我那双平静却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又看了看旁边一脸信任的女儿,最终,
他一咬牙,一拍桌子。“好!我柳存山活了大半辈子,就陪萧公子你疯一次!
我这就去调集银两!”资金到位,我们的计划立刻开始运转。柳家负责出面,
利用他们多年经营的人脉,去疏通官府的关系。而我,则藏身幕后,负责整个计划的操盘。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柳家散布消息,就说他们准备了十万两白银,对此次盐引志在必得。
这是一个烟雾弹。我要营造出一种柳家财大气粗、势不可挡的假象,
吓退一部分潜在的竞争对手。第二件事,我用重金,将王家那些被遣散的盐队管事、老人手,
全都招揽了过来。这些人,是盐业渠道的活地图。掌握了他们,
就等于掌握了江州盐业的命脉。做完这一切,距离盐引竞标,只剩下三天。
江州城里暗流涌动。所有人都盯着盐商这块肥肉,几家有实力的商号都在摩拳擦掌。
柳如烟有些担心:“萧公子,我们如此高调,会不会成为众矢之的?我听说,城南的陈家,
也筹集了六万两,准备和我们死磕到底。”“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正在院子里喝茶,
悠闲得像个没事人,“陈家?不足为虑。他出的钱越多,死得越快。”柳如烟不解。
我笑了笑,没有解释。她不知道,我的“商业预判”早已告诉我,这次盐引竞标,
根本不是价高者得。朝廷因为王家私盐案,对江州商界极不信任,这次竞标,
更看重的是商家的信誉和实力。我之前平价卖粮积累的“仁商”名声,
以及柳家“百年粮号”的金字招牌,才是我们真正的王牌。陈家那种靠放贷起家的暴发户,
在官府眼里,根本不值得信任。一切,尽在掌控。我放下茶杯,看着天边的云彩,
对柳如烟说:“去告诉你父亲,竞标那天,无论陈家出多少价,我们只出一个价。”“多少?
”“三万两。”第6章一锤定音盐引竞标那天,整个江州府衙都挤满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