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证据越来越多,越来越细,细到令人头皮发麻。仿佛有一双冰冷而缜密的眼睛,早已将这一切都记录在案,只待时机成熟,便将其公之于众。人们终于后知后觉地品咂出味道来——他那些看似残暴不仁的举动背后,似乎都藏着另一层逻辑,一套属于他自己的、冰冷而绝望的准则。他以恶名爲甲胄,以狠毒爲面具,行走在黑暗里,做的却未...
江南的春,是浸在水汽和花香里的,黏稠又慵懒,与北方宫墙里那种被规整修剪过的、带着肃杀之气的春截然不同。
临水小院的日子,像是一轴被缓缓展开的淡墨画卷,起初难免有些无所适从的留白。
萧煜,如今该叫林煜了,卸下了那身象征权势和污名的暗紫蟒袍,只着寻常青布衣衫,却依旧掩不住通身的清冷料峭。他起得很早,时常我醒来时,枕侧已空,院中传来极轻微的、规律的劈柴声,或是打水时木桶轻碰……
京城的风向,变得比翻书还快。
九千岁府邸那场惊世大火熄灭后没多久,那些曾被萧煜以各种残酷手段打压、抄家、流放的“罪臣”案卷,竟开始离奇地浮出水面。新的证据,更完整的链条,被不知名的人悄然送入御史台,送入大理寺,甚至直接张贴在闹市口。
起初,无人敢信。只当是九千岁死后,政敌的反扑或某些人的别有用心。
但随着调查深入,一桩桩铁证被摆上台面。
那位被……
九千岁他以下犯上
我被继母陷害入宫那日,正遇上九千岁杖杀朝臣。
血溅到他玉白面颊,他笑着舔去:
「杂家最讨厌被人弄脏」
众臣匍匐战栗,唯独我抬起了头。
他眯起眼用鞭柄抬起我脸:「你不怕」
「怕」我哑声答,「但更怕饿死」
他丢给我一块沾血的糕点:「跟着杂家」
后来他把我按在怀里亲吻,喘息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