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别虐了,你的白月光就是我

九千岁别虐了,你的白月光就是我

主角:萧决林惊寒安王
作者:东篱长生

九千岁别虐了,你的白月光就是我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3

我是个假太监,在宫里潜伏五年,只为找到当年害我家破人亡的证据。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谨小慎微、任人拿捏的小角色。

只有那个喜怒无常、暴戾嗜血的九千岁萧决,总是有意无意地「关照」我。

他会因为别人多看我一眼而大发雷霆,也会在我受伤时,偷偷给我送来最好的伤药。

我以为他看穿了我的女儿身,想以此拿捏我。直到那天,我潜入他的密室,

却看到满墙挂着的,都是我的画像。从五岁到十五岁,一年一幅,栩栩如生。画像下,

压着一张泛黄的纸,上面是他的笔迹:吾妻,朝朝。1拂尘之辱掌事太监李德安的拂尘,

裹着劲风甩在我的脸上。**辣的疼。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小杂种,手脚这么慢!」

「耽误了给贵妃娘娘送的点心,你担待得起吗!」我垂着头,死死咬住后槽牙。

没让一声痛呼溢出喉咙。「李总管息怒,是奴才的错。」我是沈朝。五年前,

御史大夫沈家被判通敌,满门抄斩。我因在外祖家逃过一劫,后辗转入宫,成了个洒扫太监。

只为查明真相,为沈家翻案。李德安见我逆来顺受,愈发得意,抬脚就要踹我的心口。突然,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凭空出现,握住了他的脚踝。那只手的主人,穿着一身墨色飞鱼服。

金线勾勒的蟒纹在日光下,显得狰狞可怖。整个皇宫,敢这么穿的,只有一人。东厂提督,

九千岁,萧决。周遭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跪了下去,噤若寒蝉。

「九……九千岁……」李德安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冷汗涔涔。萧决没看他。

那双狭长的凤眼,落在我红肿的脸上,眼神晦暗不明。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冰。

「本座的人,你也敢动?」2岁现身李德安吓得魂飞魄散,当场瘫软在地,不住地磕头。

「奴才不知……奴才不知小朝子是您的人,求九千岁饶命!」萧决松开手,

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他拿出一块雪白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掌嘴。」

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李德安不敢有半分犹豫,抬起手就左右开弓,狠狠地抽自己的脸。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宫道上格外响亮。我低着头,心里的惊惧远胜于感激。萧决。

这个权倾朝野的阉人,以手段狠厉、心思叵测闻名。我入宫五年,一直竭力避开他,

生怕被他发现端倪。可他最近,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出现在我身边。这份突如其来的「关照」,

像一张无形的大网,让我喘不过气。我宁愿被李德安打死,也不想和他扯上任何关系。

萧决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我身上,带着审视的意味。「抬起头来。」我身子一僵,

只能缓缓抬头,迎上他的视线。他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指腹冰凉,带着一丝粗粝。

「伤着了?」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我却觉得头皮发麻。我怕他看出我过于纤细的脖颈,

和喉结的异样。「不……不碍事,谢九千岁。」我慌忙后退一步,挣开他的钳制。

他看着空了的手,眼神沉了沉,周遭的气压更低了。「跟上。」他扔下两个字,转身就走。

我不敢不从,只能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3东厂密令我被带到了东厂。这里是皇宫里人人谈之色变的活地狱。空气中,

都仿佛弥漫着若有似无的血腥气。萧决将我带入他的书房,扔给我一个白玉瓷瓶。

「一天三次,不许留疤。」是宫中最好的金疮药。我捏着瓷瓶,指尖冰凉。

「九千岁为何要帮我?」我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他不答,反问我:「你叫什么?」

「奴才……小朝子。」他嗤笑一声,尾音上挑,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意味。「朝朝暮暮的朝?」

我的心,猛地一跳。我的小字,便是朝朝。除了家人,无人知晓。他怎么会知道?

我强作镇定:「是朝廷的朝。」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不再追问,只道:「从今日起,

你便来本座身边伺猴。」我心头一沉。待在他身边,无异于与虎谋皮,

我暴露的风险会大大增加。「奴才愚笨,怕伺候不好千岁爷。」「本座说你行,你就行。」

他的语气霸道,不容置喙。我别无选择,只能跪下谢恩。从那天起,我成了萧决的贴身太监。

所有人都说我走了大运,一步登天。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离深渊又近了一步。

4流言蜚语萧决的「关照」,变本加厉。他会因为御膳房送来的饭菜不合我胃口,

而罚整个御膳房的人不许吃饭。也会因为新来的小皇子多看了我两眼,就冷着脸将人吓哭。

害得皇子生母贤妃娘娘,亲自来东厂赔罪。他甚至不许任何人靠近我三尺之内。

宫里关于我和九千岁的流言蜚语,传得越来越难听。他们说我是九千岁养的脔宠,

是第二个李德安。我百口莫辩,只能将所有屈辱和猜忌咽进肚子里。我愈发肯定,

萧决是看穿了我的女儿身。他没有揭穿我,只是用这种方式折磨我、警告我,

享受着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我一边小心翼翼地应付他,

一边加紧了对当年旧案的调查。当年的卷宗,都被列为禁档,封存在了皇家书库的密室之中。

而能自由出入那里的,除了皇帝,便只有萧决。我必须拿到他身上的钥匙。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是太后的寿宴,宫中大摆筵席,萧决也被请去赴宴。他不好饮酒,

但架不住皇帝和一众王爷轮番敬酒。回来时,已是酩酊大醉。我扶着他回寝殿,

他高大的身子几乎整个压在我身上。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水……」他哑声说。

我将他安置在床上,转身去倒水。回来时,他却已经睡着了,眉头紧锁,似乎在做什么噩梦。

我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心跳如鼓。钥匙,一定就在他身上。5密室惊魂我颤抖着手,

缓缓伸向他的腰间。那里挂着一串钥匙,其中一把造型古朴的铜钥匙,

应该就是开启书库密室的那一把。我的指尖刚碰到钥匙。他的眼睛,倏地睁开了。

那双平日里总是覆着寒霜的凤眸,此刻因醉酒而染上了一层水汽。却依旧锐利得像鹰。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沙哑,

带着一丝危险的审问。我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凭着本能,胡乱抓起他腰间的香囊。

结结巴巴地解释:「奴……奴才见千岁爷的香囊歪了,想给您扶正。」这个理由拙劣得可笑。

我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已经做好了被他当场拆穿,然后拖下去严刑拷打的准备。

可他却只是盯着我,久久没有动作。半晌,他忽然笑了。「是吗?」他坐起身,逼近我。

属于他的、清冽又霸道的气息将我完全笼罩。「那你给本座扶正。」我骑虎难下,

只能硬着头皮,拿起那个香囊,假装整理。香囊里装着安神的草药,

还混着他身上常有的冷香。我离他太近了。近到能看清他长而卷的睫毛,

和眼下一颗小小的泪痣。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就在我准备收回手时,

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朝朝。」他低低地唤了一声。我如遭雷击,猛地抬头看他。

他眼神迷离,似乎醉得更深了。「别走……」他喃喃着,将我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

轻轻地蹭了蹭。那动作,像一只卸下所有防备的野兽,透着一股脆弱的依赖。我彻底愣住了。

6真相初现第二天,萧决醒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依旧是那个喜怒无常、高高在上的九千岁。仿佛昨晚那个脆弱地喊着「朝朝」的人,

只是我的幻觉。可我却无法再像从前那样平静地面对他。「朝朝」这个名字,像一根刺,

扎在我心上。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小字?难道他和沈家的灭门案,真的有关?

无数的疑问在我脑中盘旋,我迫切地想要找到答案。我必须再次潜入他的书房,

找到那把钥匙。我利用给他送午膳的机会,偷偷在香炉里加了能让人昏睡的迷香。

这是我从宫里一个懂药理的老太监那里弄来的,无色无味,药效却极强。萧决没有丝毫怀疑,

很快便伏在案上睡着了。我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从他腰间解下了那串钥匙。

得手的那一刻,我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我不敢耽搁,立刻赶往皇家书库。用那把铜钥匙,

我果然顺利地打开了书库最深处那间密室的门。密室里堆满了积灰的卷宗。

我压下心中的激动,开始疯狂地翻找。终于,在最底下的一个木箱里,

我找到了沈家通敌案的卷宗。我颤抖着打开,里面的内容却让我如坠冰窟。

卷宗里记录的所谓「证据」,竟然是我父亲写给当时镇守边关的敌国将领的「投诚信」。

信上的笔迹,确是我父亲的。可信的内容,却荒谬至极。父亲一生忠君爱国,

怎么可能写出这种东西!这是伪造的!是栽赃陷害!可问题是,是谁模仿了我父亲的笔迹?

又是谁,将这封信送到了皇帝面前?卷宗里,呈上这封信的人的名字,被刻意抹去了。线索,

在这里断了。我不甘心,将整个密室翻了个底朝天,却再无其他发现。难道,

我五年的隐忍和筹谋,就要到此为止了吗?我不信。一定还有我没发现的地方。我的目光,

最终落回了萧决的书房。那个地方,一定还藏着别的秘密。

7画像之谜我必须再去一次萧决的书房。这一次,我的目标不再是钥匙,而是他这个人。

以及他可能藏起来的、关于沈家的一切。我等了三天,才等到一个绝佳的机会。

皇帝派他出京办差,要三天后才能回来。整个东厂,暂时由他的副手,掌印太监陈矩掌管。

陈矩为人圆滑,与我素无交情,但也并无过节。我以替九千岁打扫书房为由,

轻易地拿到了书房的钥匙。夜深人静。我提着一盏灯笼,

再次踏入那间让我感到无比压抑的房间。我仔细地搜查着每一个角落。

书架、暗格、甚至地砖。可除了些笔墨纸砚和处理公务的文书,一无所获。难道是我猜错了?

就在我心灰意冷,准备离开时,脚下不小心踢到了书案的桌腿。「哐当」一声。

书案上的一个镇纸掉了下来,摔在地上。我弯腰去捡,却在触碰到冰冷的地面时,

发现那块地砖有些松动。我心中一动,用力敲了敲。下面是空的!我用匕首撬开地砖,

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出现在眼前。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道。我没有丝毫犹豫,

举着灯笼就钻了进去。暗道不长,尽头是一扇沉重的石门。我用力推开。门后的景象,

却让我瞬间呆立当场,浑身冰冷。这里是一间密室。密室的墙上,没有金银珠宝,

没有武功秘籍。而是挂满了……我的画像。从我五岁梳着总角,天真烂漫。到我十五岁及笄,

含苞待放。一年一幅,不多不少,整整十一幅。每一幅都画得栩栩如生,

仿佛画师就在我的身边,记录下了我成长的每一个瞬间。我震惊地看着这些画,

大脑一片混乱。这怎么可能?萧决……他怎么会有我的画像?我的目光,

最终落在了最后一幅画上。那是十五岁的我,穿着一身红衣,站在桃花树下,笑靥如花。

那是我及笄那天,母亲亲手为我画的。后来沈家出事,这幅画也跟着下落不明。

为什么会在这里?我颤抖着伸出手,抚上画中人的脸。在画像的最下方,

压着一张微微泛黄的纸条。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抽了出来。上面是一行苍劲有力的字。

是我再熟悉不过的,萧决的笔迹。「吾妻,朝朝。」8吾妻朝朝吾妻,朝朝。短短四个字,

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我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手中的灯笼也「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烛火瞬间熄灭。密室里陷入一片黑暗。我却觉得,有什么东西比这黑暗更深,

更冷,将我整个人都吞噬了。萧决……他叫我「妻子」?这太荒谬了!

我是御史大夫沈家的女儿,他是权倾朝野的阉人。我们之间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关系?

可这些画,这张纸条,又该如何解释?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中疯长。难道……不,

不可能。我甩了甩头,想把这个荒唐的想法甩出脑海。就在这时,石门外,

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是萧决!他提前回来了!

我慌乱地想要找地方躲藏,可这间密室一览无余,根本无处可躲。石门被缓缓推开。

一道颀长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他似乎没想到里面有人,脚步顿了一下。随即,

他点亮了墙边的烛台。昏黄的烛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密室,也照亮了他那张俊美非凡,

却毫无血色的脸。他看到了我。也看到了我脚边那张写着「吾妻,朝朝」的纸条。他的瞳孔,

猛地一缩。9身份揭晓空气死一般地寂静。我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撞击着胸腔。萧决的脸上,褪去了所有伪装的表情。没有了平日的暴戾和阴沉。

只剩下一种我看不懂的,混杂着震惊、痛苦和恐慌的复杂情绪。「你……都看到了?」

他的声音,竟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破绽。可我失败了。他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我下意识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他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他抬起手,似乎想碰我,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最终无力地垂下。「朝朝。」他又一次,叫出了我的小字。这一次,无比清晰,无比清醒。

我浑身一震,抬起眼,迎上他痛苦的目光。「你到底是谁?」我哑声问。他闭上眼,

喉结滚动了一下,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猩红。「我是谁……」他自嘲地笑了笑。

「我是那个该死,却没死成的人。」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我是,萧决。」

「也是……你的未婚夫,林惊寒。」10林惊寒归来林惊寒。这个刻在我骨血里,

早已以为随着五年前那场大火一同化为灰烬的名字。此刻从萧决的口中说出,

让我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林家与沈家是世交,我与林家独子林惊寒自幼便定下婚约。

他是我年少时所有明媚的记忆。我们会一起爬树掏鸟窝,一起在桃花林里放纸鸢。他说,

等我及笄,就用八抬大轿娶我过门。可就在我及笄那年,沈家出事了。紧接着,

便传来了林家满门感染时疫,一夜之间尽数亡故的消息。我曾偷偷跑去林府,

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
安装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