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前任让我苟,我反手西行,自己当老板!

惊!前任让我苟,我反手西行,自己当老板!

主角:沈西辞徐青赵括
作者:喜欢稗草的荣荣

惊!前任让我苟,我反手西行,自己当老板!第1章

更新时间:2025-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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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辞,你叛国了!”

冰冷的铁甲,曾是同袍的兄弟,此刻刀锋却对准了我。

宫墙的阴影里,她抓住我的手,声音颤抖。

“阿辞,等我,京中很快会变天,东风必至。”

我挣开她的手,望向城外血色残阳浸染的西方古道。

“东风?”

我笑了。

“我便是自己的风。”

雨夜,杀机如潮。

“围起来!别让他跑了!”

嘶吼声混着雨声,在长乐街上空炸开。

沈西辞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胸口的血混着雨水,染红了半边青衫。

他曾是飞鹰卫指挥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整个京城的阴暗面,都匍匐在他的脚下。

而现在,追杀他的,正是他一手带出来的飞鹰卫。

多么讽刺。

巷口,火把汇成一条长龙,将他最后的退路堵死。

为首一人,是他的副指挥使,李默。

那个平日里对他恭敬有加,永远带着三分谄媚笑容的李默。

“大人,束手就擒吧。”

李默的声音在雨幕中显得异常清晰,甚至带着一丝愉悦。

“魏相有令,只要您肯合作,可保您全尸。”

沈西辞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牵动了伤口,他闷哼一声,却依旧站得笔直。

“合作?是合作着把这盆脏水扣得更牢一些吗?”

他今夜本是奉密诏,去捉拿通敌的户部侍郎。

可当他带着人闯入侍郎府,等待他的,却是侍郎冰冷的尸体,和一封伪造的、他与敌国通信的密信。

一个完美的局。

一个让他万劫不复的局。

“大人,您这又是何苦呢?”李默叹了口气,仿佛在为他惋惜,“良禽择木而栖,这道理,您比我懂。”

沈西辞的目光越过李默,看向他身后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

他们有的避开他的视线,有的则面露狰狞。

人心,真是比这雨夜还要凉。

他不再废话,猛地将手中的绣春刀掷向李默!

刀锋破开雨幕,带着尖啸。

李默脸色一变,狼狈地侧身躲过。

就是现在!

沈西辞脚下发力,不退反进,如猎豹般冲入人群!

他没有选择逃跑,而是冲向了包围圈最薄弱的地方。

飞鹰卫的阵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刀光剑影瞬间交织在一起。

沈西辞早已重伤,全凭一股意志在战斗。

他的刀法不再追求精妙,只求最快、最狠地杀伤敌人。

噗!

一柄刀从背后刺入他的肩胛。

他身体一晃,反手一肘,正中身后那人的面门。

骨裂声清晰可闻。

但他也被更多的人缠住。

“放箭!”

李默愤怒的吼声响起。

沈西辞心中一沉。

在如此狭窄的巷道里放箭,这是连自己人都不顾了。

李默,是真的想要他死。

嗖嗖嗖!

箭矢如蝗。

沈西辞用尽最后力气,拽过身边一个飞鹰卫的尸体挡在身前。

噗噗噗!

箭矢入肉的声音令人牙酸。

趁着箭雨的间隙,他猛地撞向旁边的墙壁。

轰隆一声,土墙被他撞开一个大洞,他滚了进去,正是一户人家的后院。

“追!”

身后传来李默气急败败的吼声。

沈西辞不敢停留,强忍着剧痛,在黑暗的院落间穿行。

他必须去一个地方。

见一个人。

……

半个时辰后。

顾府,东风阁。

沈西辞像个血人一样翻窗而入时,顾东风正坐在灯下,安静地擦拭着一具古琴。

看到他的瞬间,她手中的丝帕滑落在地。

“阿辞!”

顾东风快步上前,想要扶住他,却被他身上的血腥气惊得后退了半步。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

“我被陷害了。”沈西辞声音沙哑,靠在书架上,大口喘息。

他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略显苍白的脸。

顾东风,当朝太傅之女,他的未婚妻。

是这冰冷京城里,他唯一的暖色。

顾东风很快镇定下来,她迅速关上窗,拉上厚重的帷幔。

“我知道,我爹爹已经收到消息了。”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颤抖,“是魏征,他要对所有阻碍他的人动手了。”

她从暗格里取出金疮药和干净的布条。

“你伤得很重,必须马上处理。”

她走近,小心翼翼地撕开他背后黏着血肉的衣服。

当看到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时,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他们怎么敢……”

沈西-辞却抓住了她的手。

“东风,我没时间了。”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丝毫没有因为重伤而变得黯淡。

“李默已经疯了,他很快就会搜到这里。我必须马上出城。”

“出城?”顾东风猛地抬头,“不行!现在全城**,出城就是自投罗网!”

她用力地回握住他的手,指尖冰凉。

“阿辞,你听我说。我爹爹正在联合朝中几位老臣,准备上书弹劾魏征。只要你躲起来,等风头过去,等我们找到魏征的罪证,你就能洗刷冤屈了!”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恳切和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要相信我,相信爹爹。这京城的风,很快就要变向了。我们只需要等,等待东风。”

等待东风。

沈西辞在心里默念着这四个字,只觉得一股荒谬的寒意从心底升起。

他看着她。

看着这个他爱慕了多年,以为能与自己并肩看尽山河的女子。

她很美,也很有才情,更有着京城贵女特有的政治嗅觉。

她相信权谋,相信制衡,相信在棋盘之内,总能找到破局之法。

可他不一样。

他是在刀口上舔血,在尸山里打滚爬出来的。

他只相信自己手中的刀。

“东风?”他缓缓地抽回自己的手,声音平静得可怕,“如果东风永远不来呢?如果你们还没等到东风,魏征的刀就已经架在了你们的脖子上呢?”

顾东风愣住了。

“不会的,魏征不敢……”

“他有什么不敢的?”沈西辞打断了她,自嘲地笑了笑,“他连我都敢动,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东风,你把棋局看得太清,却忘了棋盘外,还有掀桌子的人。”

他站直了身体,剧痛让他额头冒出冷汗,但他的腰杆却挺得像一杆枪。

“把你的令牌给我。”

顾东风的脸色彻底白了。

她爹是太傅,掌管着京城防务的一部分。

她的令牌,可以在特定时刻,调开西城门的守卫。

“你要去哪?”她的声音在发抖。

“西行。”

沈西辞只说了两个字。

西边,是三不管的凉州地界。

天高皇帝远,龙蛇混杂,是朝廷势力最薄弱的地方。

也是他唯一可能活下去,并找到翻盘机会的地方。

“不……我不能给你。”顾东风摇着头,泪水汹涌而出,“阿辞,你去了西部,就真的成了天下通缉的叛贼了!你再也回不来了!”

她死死地护住腰间的令牌。

“留下来,我求你,留下来……”

沈西辞深深地看着她。

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看到了不舍,也看到了一种他无法认同的固执。

他们终究是不同的人。

她习惯了在规则内等待时机。

而他,则习惯了在绝境中创造生机。

君待东风。

我且西行。

道不同。

他不再多言,身体如鬼魅般一晃,已经到了她的身后。

顾东风只觉得脖颈一麻,身体便软了下去。

在她失去意识前,她感觉到腰间一轻。

令牌,被他拿走了。

“东风,对不起。”

这是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西城门。

沈西辞用黑布蒙着脸,将令牌扔给了城门校尉。

校尉验过令牌,不敢多问,立刻挥手让人打开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门缝。

沈西辞闪身而出。

城外,是无尽的黑暗和风雨。

他回头,最后望了一眼那巍峨的京城。

仿佛能看到,在那高高的宫墙之内,东风阁的灯火,依然亮着。

他知道,从他踏出这城门的一刻起,他们之间,便隔了千山万水。

再无归期。

他毅然转身,身影迅速没入前方的黑暗之中。

雨水,冲刷掉了他留在京城的最后一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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