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劝我丁克十年,却怀上白月光的孩子逼我离婚

娇妻劝我丁克十年,却怀上白月光的孩子逼我离婚

主角:林晚江川陈屿
作者:软绵无力的尤尼萨

娇妻劝我丁克十年,却怀上白月光的孩子逼我离婚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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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十年,我老婆劝我丁克。她总说:“小屿,二人世界不好吗?孩子是爱情的坟墓。

”我信了。为了让她安心,我甚至去做了结扎。可今天,她拿着一张孕检单,甩在我脸上。

“陈屿,我怀孕了,我们离婚吧。”我看着那两条鲜红的杠,只觉得荒谬又可笑。

1我叫陈屿,一个在妻子林晚眼中,一事无成的废物。结婚十年,我包揽了所有家务,

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她想做美食博主,我便自学摄影和剪辑,

成了她背后那个从不露脸的男人。她说不喜欢孩子,想要一辈子的二人世界,

我便去医院做了结扎,断了父母抱孙子的念想。我以为,我倾尽所有,就能换来她的真心。

可我错了。今天,是我们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我订了她最爱的餐厅,

准备了她念叨了很久的钻石项链。她却给了我一份离婚协议,和一张孕检单。“陈屿,

我怀孕了。”她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死死地盯着那张B超单,

上面的孕周显示:8周。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谁的?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江川的。”林晚的脸上,

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解脱,“他回来了。”江川。这个名字像一根毒刺,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他是林晚的白月光,是她藏在心底十年,从未忘记的初恋。十年前,

江川出国深造,林晚苦等无果,才在父母的安排下,嫁给了我。我天真地以为,十年时间,

足以让她忘记过去,爱上我。原来,从始至终,我只是一个可笑的替代品。“所以,这十年,

算什么?”我的心,痛得快要无法呼吸。“陈屿,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个错误。

”林晚垂下眼眸,避开我的视行,“我以为我可以忘记他,但我做不到。现在他回来了,

我不想再骗自己,也不想再骗你。”“不想骗我?”我气得笑出了声,“林晚,

你把我当傻子耍了十年,现在跟我说不想骗我?”“你当初娶我的时候,

不也知道我心里有他吗?”她反而理直气壮起来,“这十年,你对我好,我记在心里。

这套房子,归你。卡里还有二十万,也留给你。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她用施舍的语气,

说着最残忍的话。仿佛我这十年的青春和付出,就只值一套按揭还没还完的房子,

和区区二十万。“陈屿,别闹得太难看。”林晚见我沉默,有些不耐烦,“我们好聚好散。

你一个被结扎的男人,也给不了我想要的未来。江川不一样,他能给我和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结扎……”我咀嚼着这两个字,心底的恨意如野草般疯狂滋长。当初,是她哭着求我,

说害怕生孩子的痛苦,说只想和我过一辈子二人世界。我心疼她,不顾父母的强烈反对,

毅然决然地走进了手术室。如今,这却成了她攻击我,抛弃我最理直气壮的理由。何其讽刺!

“签字吧。”她将笔塞进我手里,催促道,“江川还在等我。”我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

此刻却感到无比的陌生和恶心。十年夫妻,情深似海,原来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拿起笔,在离婚协议的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力透纸背,几乎要将纸张划破。“林晚。

”我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着她,“你会后悔的。”她嗤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怜悯。

“后悔?陈屿,我只后悔,当初为什么会嫁给你。”说完,她拿起签好字的协议,转身就走,

没有一丝留恋。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也彻底关上了我心中最后一丝温情。

我瘫坐在沙发上,看着满桌精心准备的菜肴,和那个还未来得及送出的首饰盒,

只觉得胸口堵得厉害。无尽的屈辱和愤怒,像岩浆一样在体内翻涌。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陈总,您终于联系我了。

”“老张,”我的声音沙哑而冰冷,“帮我办件事。”“十年前,

让你代持的那些股份和资产,现在,可以逐步收回来了。”“另外,

我要天鸿集团的全部资料,特别是一个叫江川的人。”“我要他,一无所有。”挂掉电话,

我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城市的璀璨灯火。林晚,你以为我陈屿,

真的只是一个一无是事的厨房煮夫吗?你以为我做的结扎手术,是真的吗?十年了。

我为你洗手作羹汤,为你放弃了整个商业帝国。我陪你演了十年情深不寿的戏码。现在,

戏该落幕了。而你和你的江川,准备好,迎接我为你精心准备的谢幕礼了吗?

这场游戏的规则,从现在起,由我来定。2第二天一早,丈母娘李秀梅就杀到了家里。

她一进门,看到坐在沙发上一夜未眠的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陈屿,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们家晚晚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拖着她?

”我抬起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冷冷地看着她。“我拖着她?”“不是你拖着她是什么?

”李秀梅双手叉腰,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晚晚都跟我说了,你不同意离婚!怎么,

你一个生不出孩子的男人,还想赖上我们家晚晚一辈子?”“你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

十年了,连个蛋都下不出来!现在晚晚好不容易怀上了江川的孩子,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你还想当绊脚石?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她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刀刀见血。

这就是我孝敬了十年的丈母娘。十年里,我待她比待我亲妈还好。她生病,

我衣不解带地在医院照顾。她想换新手机,我二话不说就给她买最新款。可到头来,

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下不出蛋”的废物。“房子和二十万,你还嫌少?

”李秀梅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是在为财产问题纠缠,“陈屿,做人要知足!晚晚念着旧情,

才分你一半房产,不然你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你一个大男人,

总不能指望我们家养你一辈子吧?”我笑了,笑得无比凄凉。“妈,这房子,首付是我付的,

这十年的房贷,也是我在还。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家的了?”“你!

”李秀梅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大概没想到,

一向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我,今天居然敢顶嘴。“你那点工资,够还房贷吗?

还不是靠我们家晚晚当博主赚钱贴补!”她强词夺理道。“哦?是吗?”我从茶几下,

抽出一个文件夹,扔到她面前。“这是这十年,我还房贷的银行流水,

以及家里所有大额开销的凭证。另外,这里还有一份林晚的收入证明。”我顿了顿,

看着她愈发难看的脸色,一字一句地说道:“她当博主的所有收入,加起来,还不到三十万。

而这套房子,光是房贷,我就还了将近两百万。

”“你……”李秀梅看着那些白纸黑字的证据,彻底傻眼了。她一直以为,

这个家是靠她女儿撑着的,我是那个吃软饭的。却没想到,真相如此残酷。“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她疯狂地摇头,“你一个破编辑,一个月才几千块工资,哪来这么多钱?

”“我是不是破编辑,不重要。”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重要的是,

林晚婚内出轨,是事实。按照婚姻法,她是过错方。真要打起官司来,

她不仅一分钱都拿不到,还得净身出户。”“你敢!”李秀梅尖叫起来,

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你看我敢不敢。”我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当着她的面,

撕得粉碎。“回去告诉林晚,想离婚,可以。让她亲自来跟我谈。带着她的好情郎,江川,

一起。”“还有,”我走到门口,拉开门,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以后,

这里不欢迎你们。滚。”李秀梅被我的气势吓住了,哆哆嗦嗦地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她只能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便灰溜溜地逃走了。看着她狼狈的背影,

我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哀。这就是我付出了十年真心的家人。我关上门,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老张发来的消息。“陈总,

天鸿集团和江川的资料已经发到您的邮箱。另外,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我打开电脑,点开那份文件。江川,天鸿集团市场部总监。

靠着一个所谓的“海外创新项目”,在国内拉投资,混得风生水起。林晚的社交账号里,

有不少她和江川的“甜蜜日常”。配的文案,是“失而复得的爱人”。原来,

在我为她熬夜剪辑视频的时候,她正和别的男人花前月下。我关掉网页,点开了另一个文件。

那是一份股权**协议。十年前,我为了林晚,放弃了家族的千亿家产,隐姓埋名,

来到这座城市。我将名下所有资产,都交由心腹老张代持。我告诉自己,如果十年后,

林晚真心爱我,这些财富,我可以和她共享。如果她背叛我,那么,这些,

就是我复仇的资本。现在看来,我当初的选择,是多么的明智。我拨通了老张的电话。

“老张,启动‘天罚’计划。”“我要让天鸿集团,在三天之内,从这个城市消失。

”电话那头,老张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激动。“是,陈总!这一天,我等了十年了!

”是啊,十年了。我也等了十年了。林晚,江川。你们的游戏,结束了。我的复仇,

才刚刚开始。3傍晚时分,林晚和江川一起来了。江川开着一辆骚包的红色保时捷,

停在我家楼下,引来不少邻居的侧目。他搂着林晚的腰,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仿佛是在向我宣示**。林晚则是一脸的不耐烦,显然是被她母亲李秀梅给逼来的。“陈屿,

你到底想怎么样?”一进门,林晚就开门见山地质问我。我没有理她,

目光落在了她身边的江川身上。这就是她心心念念了十年的男人。一身名牌,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轻蔑和不屑。“你就是陈屿?”江川上下打量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晚晚已经跟我说了。兄弟,何必呢?强扭的瓜不甜。

你给不了晚晚幸福,就该趁早放手。”他说着,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扔在桌上。

“这里面有五十万。算是给你的分手费。拿着钱,离开晚晚,以后别再来纠缠她。

”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是在打发一个乞丐。我笑了。“五十万?”我拿起那张卡,

在指尖把玩着,“江总监,出手真是阔绰啊。”“不过,你可能搞错了一件事。

”我话锋一转,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我和林晚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

”“你!”江川的脸色一沉,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不给他面子。“陈屿,你别不识好歹!

”林晚急了,连忙站出来维护她的情郎,“江川是为你好!你一个大男人,

离婚了总得生活吧?五十万,够你花一阵子了。”“为我好?”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林晚,你就是这么看我的?觉得我离了你,就活不下去了?”“难道不是吗?

”林晚冷哼一声,“你那点工资,连自己都养不活,还不是一直靠我?”“靠你?

”我将那份我准备好的财务清单,再次扔到了桌上。“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十年,

到底是谁在养谁!”林晚狐疑地拿起文件,当她看到上面一笔笔清晰的记录和最后的总额时,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这不可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有没有钱,跟你有关系吗?”我冷冷地说道,“我们现在,只谈离婚。”“好,

谈离婚!”江川见状,立刻将林晚护在身后,强行把话题拉了回来。“陈屿,你开个价吧。

要多少钱,才肯跟晚晚离婚,从此消失?”他以为,我撕掉协议,又拿出这些证据,

就是为了多要点钱。可惜,他猜错了。钱,是我最不缺的东西。我要的,是让他们身败名裂,

一无所有!“我的条件很简单。”我看着他们,缓缓开口。“第一,林晚净身出户。

”“第二,她肚子里的孩子,必须打掉。”“什么?!”林晚尖叫起来,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陈屿,你疯了!这是我的孩子!”“是你的孩子,

但也是你婚内出轨的证据。”我面无表情地说道,“林晚,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

不知廉耻。”“你凭什么!”江川也怒了,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一个不能生育的废物,

有什么资格对晚晚的孩子指手画脚!”“我不能生育?”我笑了,笑得无比讽刺。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将一份体检报告,拍在桌上。“麻烦江总监看清楚,

这份报告,是我上周刚做的。”“上面的每一项指标都显示,我的身体,非常健康。

生育能力,更是超乎常人。”江川和林晚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尤其是林晚,

她看着那份报告,像是看到了鬼一样,浑身都在发抖。

“不……不可能……你明明……你明明做了结扎手术……”她语无伦次地说道。“是啊,

我‘做’了。”我故意加重了“做”字的发音。“只不过,给我做手术的医生,

是我多年的好友。他只是配合我,演了一场戏而已。”“你……你骗我?”林晚的眼中,

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她最大的依仗,就是我“不能生育”。所以她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出轨,

怀孕,逼我离婚。可现在,我亲手打碎了她所有的幻想。“我骗你?”我一步步逼近她,

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将她吞噬。“林晚,到底是谁在骗谁?”“十年前,你嫁给我的时候,

心里装着别的男人,这是不是骗?”“十年里,你一边享受着我对你的好,

一边和你的白月光藕断丝连,这是不是骗?”“你劝我丁克,让我去做结扎,

好为你和他的未来铺路,这是不是骗?”我每说一句,林晚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

她已经毫无血色,瘫软在地上。“我……”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是啊,

她还能说什么呢?所有的谎言,在真相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江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搞懵了。他呆呆地看着我和林晚,

显然还没从“我没有不育”这个事实中回过神来。“现在,我的条件,你们听清楚了吗?

”我重新坐回沙发,恢复了冷静。“要么,林晚净身出户,打掉孩子,我们和平离婚。

”“要么,我们就法庭上见。到时候,你婚内出轨,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证据,

会公之于众。”“林晚,你自己选吧。”我给了她选择。但其实,她根本没得选。

无论哪一条路,对她来说,都是地狱。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4“陈屿,

你不能这么对我!”林晚终于崩溃了,她跪在地上,爬到我脚边,抓着我的裤腿苦苦哀求。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们不离婚了,我们好好过日子!

”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若是放在以前,我或许会心软。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好好过日子?”我一脚踢开她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林晚,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当你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时,怎么没想过要和我好好过日子?”“当你拿着我的钱,

去倒贴你的情郎时,怎么没想过要和我好好过日子?”“现在,你的谎言被戳穿了,

你的靠山快倒了,你就想回头了?”“你把我陈屿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我的话,像一把把尖刀,刺得她体无完肤。她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一旁的江川,

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他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他一直看不起的男人,根本不是什么软柿子。

而是一头蛰伏了十年的猛虎。“陈屿,你到底想怎么样?”江川咬着牙问道,

他试图维持着最后的体面。“我的条件,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端起桌上的茶,

轻轻吹了一口,“是你们自己,给脸不要脸。”“你!”江川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发作。

他现在,是有求于我。因为,他的天鸿集团,出事了。就在今天下午,

天鸿集团被爆出“海外创新项目”纯属伪造,涉嫌巨额诈骗。同时,

公司内部财务出现巨大漏洞,多个合作方同时撤资,股价一泻千里,濒临破产。

而这一切的幕后推手,就是我。江川现在,恐怕还不知道,他得罪的,到底是什么人。

他只知道,如果今天不能让我松口,他和林晚,都得完蛋。“陈屿,凡事留一线,

日后好相见。”江川强压着怒火,试图和我谈判。“我们各退一步。晚晚肚子里的孩子,

是无辜的。我们可以不要你这套房子,财产我们也可以平分。你看怎么样?”他开始让步了。

可惜,我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平分?”我冷笑一声,“江总监,你是不是忘了,

林晚是过错方。法律上,我完全可以让她净身出户。”“至于你……”我将目光转向他,

眼神里充满了戏谑,“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天鸿集团的烂摊子,

你收拾干净了?”江川的瞳孔猛地一缩。“你……你怎么知道?”“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

你所谓的‘海外创新项目’,不过是偷了国外一家小公司的创意,包装了一下而已。

而那家小公司的创始人,正好是我的朋友。”我轻描淡写地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江川的脸色,

瞬间变得惨白。他最大的秘密,就这么被我轻而易举地揭穿了。他看着我的眼神,

终于从轻蔑,变成了恐惧。“你……你到底是谁?”他声音颤抖地问道。“我是谁,不重要。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重要的是,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江川,游戏才刚刚开始。慢慢享受吧。”说完,我不再看他们,

径直走向门口,拉开了门。“送客。”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对着江川和林晚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是老张安排的人,以防万一。

江…川和林晚失魂落魄地被“请”了出去。临走前,林晚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

充满了悔恨,恐惧,和一丝……祈求。我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后悔?晚了。

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回不去了。**在门上,缓缓滑落在地。坚硬的伪装,

在这一刻,终于卸下。无尽的疲惫和心痛,席卷而来。十年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

我掏出手机,屏幕上,是老张发来的消息。“陈总,天鸿集团董事长,想约您见个面。

”天鸿集团董事长,也就是江川的顶头上司。看来,他们已经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我回复道:“告诉他,明天上午十点,在‘云顶’会所。”“云顶”会所,

京城最顶级的私人会所。没有上亿的身家,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

他们惹上的,是一个他们永远都惹不起的存在。江川,林晚。你们带给我的痛苦和屈辱,

我会加倍奉还。我会让你们,从云端跌落泥潭,尝尽世间所有的绝望。5第二天上午,

我准时抵达“云顶”会所。老张已经在大厅等我。十年不见,他已经从一个精明干练的青年,

变成了一个两鬓微白的中年人。看到我,他激动得热泪盈眶。“陈总,您终于回来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心中也是感慨万千。“老张,这些年,辛苦你了。”“不辛苦!

能为陈总办事,是我的荣幸!”老张擦了擦眼泪,恢复了职业的姿态,

“天鸿集团的董事长王东海,已经在天字一号包厢等您了。”我点了点头,跟着他走向包厢。

推开门,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您就是陈总吧?久仰大名,久仰大名!”他就是王东海,天鸿集团的创始人。

一个靠着投机取巧,钻营人脉起家的商人。此刻,他那张平日里威风八面的脸上,

写满了谄媚和惶恐。“王董,请坐。”我淡淡地说道,自顾自地在主位上坐下。

王东海在我面前,连坐都不敢坐,只是点头哈腰地站在一旁。“陈总,这次的事情,

是个误会!都是我管教不严,手底下的人不懂事,冲撞了您!我给您赔罪!”他说着,

从旁边拿起一个精致的礼盒,双手奉上。“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陈总笑纳。

”我没有接,只是端起老张为我泡好的茶,轻轻抿了一口。“王董,你觉得,

我缺你这点东西吗?”王东海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不不不,陈总您当然不缺。

是我唐突了,是我唐突了。”他尴尬地收回礼盒,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我今天来,

不是来听你道歉的。”我放下茶杯,目光如刀地看着他。“我只问你一件事,江川,

你打算怎么处理?”王东海浑身一颤,连忙说道:“我已经把他开除了!并且,

我已经向警方报案,告他商业诈骗和职务侵占!他这辈子,都别想从牢里出来了!

”为了自保,他倒是舍得下狠手。可惜,这还不够。“就这么简单?”我挑了挑眉。

王东海心里咯噔一下,试探着问道:“那……陈总您的意思是?”“我要天鸿集团。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王东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天鸿集团,是他一辈子的心血。

让我一句话就要走,这比杀了他还难受。“陈总,

这……这是不是有点……”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怎么?你不愿意?”**在沙发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王董,你别忘了,你的天鸿集团,是怎么起家的。

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你以为,真的没人知道吗?”“光是一条‘非法集资’,

就足够你把牢底坐穿了。”我的话,像一盆冰水,将王东-海从头浇到脚。他惊恐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魔鬼。他最大的把柄,就这么被我轻易地捏在了手里。他知道,

我不是在开玩笑。只要我愿意,他立刻就会身败名裂,万劫不复。挣扎了许久,

王东海终于颓然地垂下了头。“我……我愿意。”他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很好。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老张,剩下的事情,你来处理。我希望在明天太阳升起之前,

天鸿集团,改姓陈。”“是,陈总!”老张恭敬地应道。王东海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他走后,

老张才一脸解气地说道:“陈总,您真是太高明了!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整个天鸿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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