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力能举鼎,相爷真香了

娇妻力能举鼎,相爷真香了

主角:楚瑶宁致远
作者:单身狗不是狗

娇妻力能举鼎,相爷真香了第1章

更新时间:2025-09-02

楚瑶站在村口的石磨旁,纤细的手指轻轻扣住磨盘边缘。周围几个粗壮的农家汉子屏住呼吸,眼睛瞪得溜圆。

"起!"随着一声轻喝,楚瑶手臂肌肉微微绷紧,那块足有三百斤重的石磨便被她单手举过头顶。阳光下,少女纤细的身形与那巨大的石磨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一幅荒诞不经的画。

"啪嗒"一声,不知是谁的下巴掉在了地上。

"这...这还是人吗?"王屠户的儿子结结巴巴地说,手里的猪肉都忘了放下。

楚瑶轻轻放下石磨,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朝围观的人群微微一笑:"各位叔伯,这下可相信我能帮你们搬运粮食了吧?"

人群一阵骚动,有人惊叹,有人畏惧,更多的是那种看怪物的眼神。楚瑶早已习惯,只是心里仍不免一阵刺痛。她转身走向自家方向,身后传来压低的声音:

"这丫头力气这么大,谁敢娶啊..."

"听说上个月李员外家来提亲,看见她单手举起门口的石狮子,当场就吓跑了..."

"啧啧,楚家这闺女,怕是嫁不出去了..."

楚瑶的脚步微微一顿,但很快又继续向前走去。她抬头看了看天,碧空如洗,一如她十五岁那年第一次发现自己力大无穷时的天空。

那时她正在溪边洗衣,一块巨石从山上滚落,眼看要砸中正在玩耍的邻家小孩。她想都没想就冲上去,双手一托——巨石竟被她稳稳接住。小孩得救了,她却从此成了乡邻口中的"怪物"。

"瑶儿回来了?"楚母正在院子里择菜,看见女儿进门,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但眼神深处藏着一丝忧虑。

"嗯,娘,我帮王叔他们搬了粮食,挣了十个铜板。"楚瑶从怀里掏出铜钱放在桌上。

楚母叹了口气:"瑶儿,你是个姑娘家,这些粗活..."

"娘,我力气大,不干活可惜了。"楚瑶笑着打断母亲的话,她知道母亲要说什么——无非是姑娘家该学女红,该温柔贤淑,该找个好人家嫁了。可她这样的"怪物",哪有人敢要?

晚饭时,楚父从县城回来,脸色不太好看。楚瑶敏锐地注意到父亲的手在微微发抖。

"爹,怎么了?"她放下碗筷问道。

楚父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今天...张家退亲了。"

楚瑶手中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张家是县里有名的商贾之家,张公子是个读书人,本以为不会在意她的"特殊",没想到...

"他们说...说怕将来夫妻吵架,你一巴掌把他拍死..."楚父艰难地说完,眼眶已经红了。

楚瑶站起身,走到父亲身边跪下:"爹,娘,是女儿不孝,让二老操心了。女儿这样的...怕是难找婆家了,不如就让我一辈子侍奉二老吧。"

楚母再也忍不住,抱着女儿痛哭起来。楚父拍着妻子的背,眼中含泪:"傻孩子,哪有姑娘不嫁人的道理?爹娘一定会给你找个不在意这些的好人家。"

夜深人静,楚瑶独自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望着天上的明月。她轻轻抚摸着身旁的石锁——这是她十五岁生日时父亲特意为她打造的,重达五百斤,她却能单手挥舞如风。

"老天为何给我这样的力气?"她喃喃自语,"若我是个男子,这身力气定能建功立业。可我是个女子..."一滴泪水无声滑落。

三日后,楚父决定带楚瑶去邻县拜访一位远亲,据说那边有个丧偶的镖师,或许不会在意楚瑶的"特殊"。

路过一处小镇时,父女俩在一家客栈歇脚。正值午饭时分,客栈里人声鼎沸。楚瑶帮父亲点了几个小菜,自己则安静地坐在角落。

突然,客栈中央传来一阵喧哗声。楚瑶抬头看去,只见几个地痞模样的男子围着一个青衫书生,为首的壮汉正揪着书生的衣领。

"穷酸书生,撞了人不用赔礼吗?"壮汉狞笑着,露出一口黄牙。

书生约莫二十出头,面容清秀,此刻却苍白如纸:"分明是阁下故意撞我..."

"还敢顶嘴?"壮汉一拳打在书生腹部,书生闷哼一声,弯下腰去。

客栈里无人敢出声,掌柜的躲在柜台后假装算账。楚瑶皱起眉头,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桌角。

"瑶儿,别多事。"楚父低声警告。

可就在这时,那壮汉一把抓起书生的包袱撕开,书本纸张散落一地。书生扑上去想抢救,却被一脚踢开。

"《论语》?《孟子》?"壮汉嘲笑着踩在一本书上,"读书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

书生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却无力反抗。楚瑶看到这一幕,再也坐不住了。

"住手!"她站起身,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客栈。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那个壮汉。他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发现竟是个纤弱的少女时,顿时哈哈大笑:"小娘子,这事与你无关,还是乖乖坐下喝你的茶吧。"

楚瑶不理会父亲的阻拦,走到书生身边蹲下,帮他捡起散落的书籍。书生惊讶地看着她,轻声道:"姑娘快走,这些人不好惹..."

楚瑶摇摇头,将整理好的书册递给他:"公子贵姓?"

"在下...宁致远。"书生接过书,手指微微发抖。

壮汉见两人竟无视他,恼羞成怒:"臭丫头,找死是吧?"说着,蒲扇般的大手朝楚瑶扇来。

楚瑶头也不回,左手仍帮宁致远拿着书,右手随意一抬,稳稳接住了壮汉的手腕。

壮汉的表情从愤怒变为震惊,继而扭曲——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那只看似纤细的手。

"你...你..."壮汉额头冒出冷汗。

楚瑶这才缓缓起身,右手轻轻一扭,壮汉便痛呼着跪倒在地。他的同伴见状冲上来帮忙,楚瑶将书塞给宁致远,空出双手迎战。

接下来的场景让所有人大开眼界——只见那纤弱少女如穿花蝴蝶般在几个壮汉之间游走,每一次轻触都让一个大汉惨叫倒地。不过几个呼吸间,地上便横七竖八躺满了哀嚎的恶霸。

"滚。"楚瑶只说了一个字,那些人便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客栈。

客栈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用惊骇的目光看着楚瑶。宁致远更是目瞪口呆,手中的书差点又掉在地上。

楚瑶叹了口气,转身准备回到父亲身边,却听见宁致远急切的声音:"姑娘请留步!"

客栈后院的小亭子里,楚瑶父女与宁致远相对而坐。夕阳的余晖洒在石桌上,映出温暖的光晕。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宁致远郑重地行了一礼,"若非姑娘出手,在下这些书籍怕是保不住了。"

楚瑶摆摆手:"举手之劳而已。宁公子是读书人?"

"惭愧,不过是个落第秀才,此番正要进京赶考。"宁致远苦笑道,"路上盘缠被偷,只能住最便宜的客栈,没想到..."

楚父打量着这个书生,虽然衣着朴素,但谈吐不凡,眼神清澈,不由心生好感:"宁公子家住何处?可有婚配?"

"爹!"楚瑶羞红了脸。

宁致远一愣,随即明白了楚父的用意,脸上也浮现一丝红晕:"晚生家住江南,尚未...尚未娶亲。"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宁致远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决断:"楚姑娘,楚伯父,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请讲。"楚父道。

宁致远深吸一口气:"在下孤身进京,路途遥远,盗匪横行。今日若非楚姑娘相救,怕是凶多吉少。楚姑娘武艺高强,若能护送在下进京,在下愿...愿以婚姻相许。"

楚瑶手中的茶杯"咣当"一声掉在桌上。

"这...这太突然了..."她结结巴巴地说,心跳如擂鼓。

宁致远连忙解释:"姑娘别误会,在下是说...我们可以先定下婚约,待我科考结束后再行完婚。若我高中,姑娘便是官夫人;若我不中..."他苦笑一声,"姑娘随时可以退婚。"

楚父眼中精光一闪:"宁公子此言当真?"

"绝无虚言。"宁致远正色道,"楚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况且..."他看了楚瑶一眼,"楚姑娘心地善良,武艺高强,实乃良配。"

楚瑶低下头,心跳得更快了。她从未想过会有人不介意她的"特殊",甚至欣赏她的能力。

"瑶儿,你觉得呢?"楚父问道。

楚瑶咬了咬唇:"宁公子,你不怕我...我的力气吗?"

宁致远笑了:"姑娘能文能武,是多少男子求之不得的贤内助。力气大有何不好?将来若有人欺负我们,姑娘一拳打跑便是。"

这回答如此出人意料,楚瑶忍不住笑出声来。夕阳下,书生清俊的面容镀上一层金边,眼中满是真诚。

"好。"楚瑶听见自己说,"我答应你。"

十日后,通往京城的官道上,一辆简陋的马车缓缓前行。楚瑶坐在车辕上,手持马鞭,不时轻喝一声催促马匹。宁致远则坐在车内,抓紧一切时间研读诗书。

自从离开小镇,两人便以未婚夫妻相称。楚父先行回家准备嫁妆,约定等宁致远科考结束后再行婚礼。

"宁公子,前面有片树林,我们歇歇脚吧。"楚瑶回头对车内说道。

宁致远探出头来,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听姑娘安排。"

楚瑶将马车停在林边一处空地,从行囊中取出干粮和水。宁致远伸展了一下因久坐而僵硬的身体,走到她身边坐下。

"这一路辛苦姑娘了。"宁致远递给她一块手帕擦汗。

楚瑶接过手帕,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两人都是一怔,随即各自红着脸别开视线。

"不辛苦,比起在家干农活轻松多了。"楚瑶故作轻松地说,"倒是宁公子,整日读书不累吗?"

宁致远摇摇头:"十年寒窗,只为今朝。若不能金榜题名,如何对得起..."他突然停住,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对得起什么?"楚瑶好奇地问。

"对得起父母期望。"宁致远勉强一笑,转移话题,"姑娘的力气是天生的吗?"

楚瑶点点头,将自己发现神力的经过告诉了他。宁致远听得入神,不时发出惊叹。

"真是神奇。"他由衷地说,"姑娘这身本领,若在军中定能建功立业。"

楚瑶苦笑:"可惜我是个女子。"

"女子又如何?"宁致远正色道,"古有花木兰代父从军,今有楚姑娘力能举鼎。英雄不问出处,更不问性别。"

这番话说得楚瑶心头一热。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不把她当怪物,而是真心欣赏她的能力。

就在两人相谈甚欢之际,林中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响。楚瑶瞬间警觉,一把将宁致远拉到身后。

"小心,有埋伏!"

话音刚落,十几个蒙面人从树林中冲出,手中明晃晃的钢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把钱财和那书生交出来,饶你不死!"为首的黑衣人喝道。

宁致远脸色煞白:"是...是山匪!"

楚瑶却眯起眼睛,发现这些"山匪"行动整齐,明显训练有素,而且目标明确——他们要的不是钱财,而是宁致远!

"宁公子,躲到车底下去!"楚瑶低声吩咐,同时从马车旁抽出一根粗壮的树枝。

黑衣人见她不退反进,狞笑着冲上来。接下来的场景让宁致远终身难忘——只见楚瑶如猛虎入羊群,那根普通的树枝在她手中化作致命武器,每一次挥动都带起呼啸风声,将黑衣人打得人仰马翻。

一个黑衣人绕到楚瑶背后举刀欲砍,宁致远惊呼:"姑娘小心背后!"

楚瑶头也不回,反手一抓,竟直接捏住了刀刃,随后轻轻一拧,那钢刀便如薄纸般扭曲变形。黑衣人目瞪口呆之际,被楚瑶一脚踢飞数丈远。

不到半刻钟,所有黑衣人都躺在地上**不止。楚瑶踩住为首者的胸口,厉声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咬牙不语。楚瑶脚下微微用力,黑衣人顿时痛呼出声:"我说!我说!是...是京城里的贵人..."

"哪个贵人?"楚瑶追问。

黑衣人正要开口,突然一支暗箭从林中射来,正中他咽喉。楚瑶猛地回头,只见一道黑影迅速消失在树林深处。

"有人灭口!"宁致远从车底爬出,脸色异常难看。

楚瑶检查了黑衣人的尸体,发现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辨认身份的物品,但衣着布料却是上好的锦缎,绝非普通山匪所能拥有。

"宁公子,你得罪了什么人吗?"楚瑶严肃地问。

宁致远摇摇头,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或许...是科场的对手?"

楚瑶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安全抵达京城。她迅速收拾好马车,催促宁致远上路。

"我们必须加快速度,趁天黑前赶到下一个城镇。"楚瑶沉声道,"这些人不会轻易放弃。"

马车重新上路,宁致远坐在车内,手中紧握着一块玉佩——那是他从未给楚瑶看过的家传之物,上面刻着一个"宁"字,周围环绕着精致的龙纹。

他望着车外楚瑶挺拔的背影,眼中满是愧疚与感激:"楚姑娘,对不起...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连续赶路七日后,京城高大的城墙终于出现在地平线上。楚瑶长舒一口气,这一路上他们又遭遇了三次袭击,但都被她一一化解。奇怪的是,每次那些刺客都明显冲着宁致远而来,而且训练有素,绝非普通盗匪。

"宁公子,京城到了。"楚瑶回头对车内说道。

宁致远探出头来,望着远处的城墙,表情复杂:"终于到了..."

入城时,守城士兵检查了他们的路引。当看到宁致远的名字时,那士兵明显一怔,多看了他几眼,但什么也没说就放行了。

京城繁华远超楚瑶想象,街道宽阔,店铺林立,行人如织。她按照宁致远的指示,驾车来到城南一处安静的客栈。

"我们就在这里暂住吧。"宁致远说,"离贡院不远,价格也公道。"

楚瑶点点头,正要下车安排,突然一队衣着华丽的侍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宁公子,丞相大人派我们来接您回府。"为首的侍卫恭敬地行礼道。

楚瑶愕然转头看向宁致远,只见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们认错人了。"宁致远强作镇定地说。

侍卫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幅画像展开:"公子离家三年,丞相大人日夜思念。如今科考在即,特命我等寻公子回府备考。"

画像上赫然是宁致远的模样,只是衣着华贵,气度不凡。楚瑶如遭雷击,手中的马鞭"啪"地掉在地上。

"宁公子...你是...丞相之子?"她的声音微微发抖。

宁致远痛苦地闭上眼睛,良久才睁开:"楚姑娘,对不起...我并非有意欺瞒..."

原来,宁致远是当朝宁丞相的独子,三年前因不满父亲安排的婚事离家出走,化名游学四方。此次科考,他本想凭真才实学取得功名,不再依靠家族势力。

"父亲一直派人暗中保护我,那些'刺客'其实是他派来'考验'我的..."宁致远苦笑道,"直到上次树林里那批人,我才意识到除了父亲,还有别人想要我的命..."

楚瑶脑中一片空白。丞相之子...那是何等尊贵的身份?而她,不过是个乡下力大的村姑...

"楚姑娘..."宁致远急切地想解释什么,却被侍卫打断。

"公子,时辰不早了,丞相大人还在府中等候。"侍卫恭敬却不容拒绝地说。

宁致远看了看楚瑶,又看了看侍卫,终于咬牙道:"楚姑娘与我同去。"

侍卫面露难色:"这...恐怕不妥..."

"她是我未婚妻!"宁致远斩钉截铁地说。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楚瑶心上。未婚妻?丞相之子与乡下村姑?这怎么可能?

"宁公子..."她艰难地开口,"我们的约定...就此作罢吧。"

"楚姑娘!"宁致远一把抓住她的手,"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

楚瑶看着他焦急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她轻轻抽出手,摇了摇头:"宁公子,你我身份悬殊,这门亲事不合适。祝你科考顺利,金榜题名。"

说完,她转身大步离去,强忍着眼中的泪水。身后传来宁致远的呼喊,但她没有回头。

转过一条街角,楚瑶终于忍不住靠在墙上,任泪水滑落。她早该知道的,那样才华横溢、谈吐不凡的书生,怎会是普通人家出身?

"傻瓜..."她自嘲地笑了笑,"还当真以为会有不在乎你'特殊'的人..."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楚姑娘,有人想见你。"

楚瑶警觉转身,只见两个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手中短剑寒光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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