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死后,真千金她摆烂了

假千金死后,真千金她摆烂了

主角:顾瑶顾长林
作者:仁阿川

假千金死后,真千金她摆烂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22

假千金葬礼上,我带着DNA报告回家了。母亲甩我一耳光:“偷走我女儿的人生还不够,

连葬礼都要来恶心我们?”父亲把报告砸在我脸上:“伪造这种文件,你比顾瑶更**!

”哥哥掐着我脖子按在假千金遗像前:“跪下磕头,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三年后顾氏集团濒临破产。我坐在收购席上轻笑:“现在求我回去当替身?

”父亲当场掀桌:“你算什么东西!”助理默默递上新报告:“顾董,

这是您三年前撕掉的亲子鉴定...原件。”1.顾瑶的葬礼上。冷气开得很足。

几乎要冻住人肺腑里最后一丝活气。2.水晶棺里躺着顾家精心养育了二十年的明珠。

如今成了毫无生气的蜡像,脸上覆盖着厚厚的脂粉。遮盖了死亡特有的青灰,

却盖不住那份僵硬的空洞。昂贵的白色丝绸衬着她,层层叠叠的玫瑰花瓣簇拥着她。

像是要把她重新送回某个虚幻的、永不凋零的春天。

空气里弥漫着百合和雪松混合的浓烈香气,几乎令人窒息。低沉的哀乐如同黏稠的墨汁,

缓慢地流淌在每一个角落。宾客们肃穆地站立着,偶尔有人用丝帕轻轻按一按眼角。

发出压抑的、细碎的啜泣声。顾家人——顾长林、苏婉。

还有他们的长子顾承宇——站在最前列。苏婉夫人几乎半个身子都倚靠在丈夫顾长林身上。

肩膀无法控制地颤抖着,泪水冲花了脸上精致的妆容。留下两道狼狈的痕迹。

她望着棺中的女儿,眼神里的绝望像是被凿穿了堤坝的洪水,汹涌得能淹没一切。

顾长林紧抿着薄唇,下颌线绷得死紧。揽着妻子的手臂肌肉贲张,

似乎正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两人摇摇欲坠的世界。顾承宇则像一尊沉默而冷硬的石雕。

脊背挺得笔直,只有那双死死攥紧、指节发白到近乎透明的拳头。

泄露着底下汹涌的、足以毁灭一切的岩浆。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悲伤。

沉重得如同实体,压在每个人的胸口,让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痛。仿佛顾瑶的死,

抽走了这个家族赖以生存的脊骨和灵魂。就在这片凝固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悲痛海洋里。

我推开了沉重的雕花橡木门。高跟鞋踩在光洁得能映出人影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晰、稳定,甚至有些刺耳的“笃、笃”声。瞬间,如同冰锥刺破了哀乐织就的幕布。

打破了那精心营造的、沉痛欲绝的仪式感。所有的低泣、所有的呜咽,

像是被无形的剪刀骤然剪断。数百道目光,惊愕的、疑惑的、嫌恶的,如同密集的箭矢。

瞬间从四面八方聚焦过来,钉在我身上。我穿着一身简洁到近乎肃杀的黑色连衣裙。

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与满场华服、泪眼朦胧的宾客格格不入。

手里捏着一个普通的牛皮纸文件袋,边缘已经被我的指腹摩挲得有些发亮。

我无视了所有探寻和敌意的视线。径直穿过自动分开的人群,

像一艘破冰船驶入冰封的哀伤海域。最终停在了顾家三人面前。

水晶棺里那张精心修饰过的脸。离我只有几步之遥,苍白得没有一丝生气。苏婉猛地抬起头。

泪水模糊了她红肿的眼睛,但那双眼睛里此刻燃烧的并非悲伤。

而是被冒犯的、歇斯底里的愤怒火焰。她看清我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

像是看到了世上最肮脏、最令人作呕的东西。“你?!”她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到这里来!”她甚至没有思考,

身体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那只戴着名贵钻戒、保养得宜的手。带着一股狂风般的恨意,

狠狠地朝我的脸掴了过来。“啪——!”一声脆响,在死寂的灵堂里炸开。

如同投入湖心的巨石,激起千层浪。3.脸颊上传来**辣的剧痛,耳朵里嗡鸣不止。

我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几缕碎发狼狈地垂落下来。遮住了瞬间麻木的半边脸。

嘴里弥漫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偷走我瑶瑶的人生还不够吗?

”苏婉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悲痛而扭曲。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嘶哑地刮擦着空气,

“她死了!她被你逼死了!你这个阴沟里的老鼠!连她的葬礼……你都要来恶心我们?

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替她死啊!”她的指控如同淬毒的冰雹,密集地砸落下来,

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我没有躲,也没有立刻反驳。舌尖舔了舔口腔内壁被牙齿磕破的地方。

那点微腥的血气反而让混乱的嗡鸣稍稍平息。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回被打偏的头。

抬起眼,迎上苏婉那双被恨意烧红的眼睛。然后,我把那个牛皮纸文件袋递了过去。

动作平稳,没有一丝颤抖。“顾夫人,”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平静得在这片燃烧的恨意和悲伤中显得格格不入。“这是DNA鉴定报告。顾瑶是假的,

被掉包了。我,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话音落下的瞬间,灵堂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下一秒,惊愕的低语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起,

汇成一片嗡嗡的噪音。苏婉像是被我的话烫到,猛地缩回了手,没有接那文件袋。

她看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表演拙劣、妄图登天的疯子。“呵……”一声冰冷的嗤笑响起。

是顾长林。他放开了几乎瘫软的妻子,向前一步。高大的身躯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

笼罩住我。他脸上没有任何悲伤的痕迹。

只剩下一种被严重冒犯的、属于上位者的震怒和极度的轻蔑。“亲生女儿?

”他重复着这四个字,嘴角勾起一个极其刻薄讽刺的弧度,眼神锐利得像淬了毒的刀锋,

刮过我的脸,“就凭你?”他猛地伸出手,不是去接文件袋,

而是粗暴地一把将它从我手里打飞。哗啦一声,纸袋在空中裂开,

里面装订好的报告纸页如同被惊飞的白色蝴蝶。纷纷扬扬地散落开来,飘飘荡荡。

最终无力地坠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有的甚至滑到了宾客的脚边。“伪造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顾长林的声音如同寒冰碎裂,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灵堂。“跑到我女儿的葬礼上来撒野?你的**和**,

简直比顾瑶那个……”他似乎意识到失言,那个“假”字硬生生卡在喉咙里,没有吐出。

但那份未出口的轻蔑,比说出口的羞辱更加刺耳。他顿了顿,下巴倨傲地抬起,

眼神居高临下,像是宣判。“保安!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扔出去!别让她脏了瑶瑶的路!

”命令如惊雷炸响,早已待命的黑衣保安立刻从两侧围拢过来。动作迅捷而粗暴,

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制力。然而,他们还未真正触碰到我的身体。

一股更暴戾、更凶狠的气息如同实质的飓风,猛地席卷而至。是顾承宇。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几步就跨到了我面前。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纯粹的、想要毁灭一切的疯狂恨意。他甚至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

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窒息感瞬间灭顶而来。

气管被死死扼住。肺部火烧火燎地渴求着空气,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迸。

巨大的力量拖拽着我,不容抗拒。我的脚跟在地板上徒劳地摩擦,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身体被那股蛮横的力道强行拖向灵堂正前方。那里,顾瑶放大的遗像在白色玫瑰丛中微笑着,

笑容温柔得没有一丝阴霾。4.“砰!”膝盖骨重重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剧痛钻心。

顾承宇的手依旧死死卡在我的咽喉,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按着我的后颈。用尽全身力气,

把我的脸狠狠向下压去。强迫我的额头砸向冰冷的地板。“磕头!

”他的声音紧贴在我耳边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裹挟着浓烈的血腥气和毁灭欲。嘶哑而狂乱,“给我妹妹磕头!磕到你死为止!你这个**!

你这个灾星!是你害死了她!磕!给我磕!”后颈上的压力如同千斤巨石,

窒息感让我眼前发黑。每一次徒劳的吸气都带着可怕的、濒死的嘶鸣。

我的前额被迫重重地撞击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声。冰冷坚硬的触感瞬间蔓延开钝痛。

一下,又一下。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顾承宇野兽般的低吼:“磕!给我磕!不够!再磕!

”他的恨意仿佛无穷无尽,要通过这最原始、最屈辱的方式。将我彻底碾碎在顾瑶的灵前。

世界在眩晕和窒息中剧烈摇晃,视线边缘开始模糊发黑。

只剩下遗像里顾瑶那张被放大的、永恒定格的、虚假的笑脸,在视野里晃动、扭曲。

宾客们惊恐的抽气声、苏婉压抑的哭泣声、顾长林冰冷的注视。都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水幕,

遥远而模糊。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颈间那几乎要捏碎骨头的钳制,

骤然松开了。新鲜的空气猛地呛入火烧火燎的喉咙和肺部,引发一阵撕心裂肺的剧咳。

我蜷缩在地板上,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眼前依旧是模糊的光影。头顶上方,

传来顾承宇冰冷得毫无人味的声音。像是淬了毒的冰棱,一字一句钉入我的耳膜:“滚。

别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顾家任何地方。”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纯粹的、冻结一切的厌弃。“否则,下一次,我会让你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巨大的屈辱和生理性的痛苦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我的感官。喉咙里火烧火燎,

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味的刺痛。额头上被冰冷大理石磕碰的地方传来阵阵钝痛。

周围那些或惊恐、或鄙夷、或纯粹看戏的目光。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的皮肤上。

我蜷缩在地,咳得撕心裂肺,身体因为脱力和剧痛而微微颤抖。

指尖触碰到散落在地上的、冰凉的纸张一角。那是被顾长林打飞的DNA报告。

就在这濒临崩溃的边缘,一种奇异的冰冷感,却像一条毒蛇。从心脏最深处悄然钻了出来。

它迅速蔓延,压下了翻腾的愤怒和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冻结了所有软弱。生不如死?

我低着头,剧烈的咳嗽掩盖了我嘴角那一抹极其细微、近乎虚无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温度,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近乎荒诞的清醒。原来如此。

他们早已为顾瑶的死亡找到了最完美的祭品——就是我。我的存在本身,

就是对他们完美幻象的亵渎,就是害死他们“珍宝”的原罪。顾承宇的威胁,苏婉的恨意,

顾长林的鄙夷。所有这些,终于在我脑中连成了一条无比清晰、也无比冷酷的线。

他们不需要真相,不需要血脉。他们只需要一个可以承载他们无边悲痛和愤怒的活靶子。

我咳着,颤抖着,慢慢用手撑住冰冷的地面,一点点支起身体。

额头的剧痛和喉咙的灼烧感依旧鲜明,但它们奇异地不再能主宰我的意识。

我甚至没有去看散落一地的报告,也没有再看一眼水晶棺里那个被精心装扮的“顾瑶”。

目光掠过顾承宇沾着酒渍、价值不菲的定制皮鞋鞋尖。掠过苏婉精致裙摆下微微颤抖的脚踝。

最后,极其缓慢地,定格在顾长林那双冰冷、审视、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睛上。

他的眼神里没有父亲对失散女儿的探寻。

只有顾氏掌权人对一个不识好歹、妄图攀附的底层蝼蚁的彻底厌弃和警告。够了。

所有的试探,所有的隐忍,所有内心深处那一点点可笑的、对“家”的微弱渴望。

都在这一刻,被这冰冷刺骨的目光彻底碾碎,化为齑粉。我扶着旁边的花架边缘,

极其艰难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身体依旧不稳,但脊背却一点点挺直了。

额角的伤口渗出的血,沿着眉骨缓缓流下,温热粘稠,带来一点痒意。我没有去擦。

视线扫过顾承宇那张因暴怒和恨意而扭曲的脸。

扫过苏婉哭得红肿、此刻却对我充满刻毒的眼睛。最后,再次落回顾长林身上。“顾先生,

”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咳过后的破碎感,

但语调却异常清晰。甚至平静得有些诡异,“您说得对。”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地上散落的报告纸页,像是在看一堆彻底无用的垃圾。“是我……僭越了。”说完,

我不再等任何回应,也不再看任何人。转过身,拖着依旧疼痛发软的双腿,一步一步,

极其缓慢。却又无比坚定地,朝着灵堂那扇沉重的大门走去。高跟鞋踩在散落的报告纸上,

留下清晰的鞋印,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以及无数道如芒在背的目光。推开沉重的橡木门,外面惨白的天光瞬间涌了进来,

刺得眼睛生疼。身后那扇隔绝了冰冷、恨意与虚伪哀伤的大门。在我身后缓缓合拢,

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一具棺材终于盖上了棺盖。5.三年。时间像是被投入深海的巨石,

在顾家这座华丽堡垒之外,悄无声息地沉没了。顾家内部的“规矩”如同无形的铁栅栏,

将我牢牢锁在边缘的阴影里。我的房间在三楼走廊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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