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认回豪门那天,假千金江晚递给我一个布娃娃。娃娃穿着和我被找回时一模一样的裙子,
精致又诡异。她笑着说:「姐姐,以后就让它替你吧。」后来我发现,那个娃娃,
每晚都在长大。1.替身娃娃现真身我叫江念,在二十岁这年,才被告知我不是孤儿。
一纸亲子鉴定,将我从狭窄的出租屋,拽进了金碧辉煌的江家别墅。我的亲生父母,
江氏夫妇,看着我,眼神里有愧疚,有陌生,唯独没有太多喜悦。他们的目光,
总是不自觉地飘向站在一旁的另一个女孩——江晚。那个占据了我人生二十年的假千金。
她穿着高定连衣裙,画着精致的妆,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而我,
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像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晚宴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我局促地坐着,像个局外人。宴会结束,江晚走进我的房间,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我。
「姐姐,欢迎回家。」她笑得温婉得体,眼中却藏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冷意,
「这是我亲手给你做的礼物。」我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个布娃娃。娃娃有一头乌黑的长发,
穿着一条洗得泛白的蓝色连衣裙,裙角还缝补着一块小小的补丁。和我被接回家时穿的衣服,
一模一样。娃娃的眼睛是两颗黑色的纽扣,直勾勾地盯着我,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以后,就让它替你吧。」江晚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耳畔,却让我背脊一凉。替我什么?
我没问出口,只是礼貌地收下了。当晚,我将娃娃随手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深夜,
我被一阵细微的「咯吱」声惊醒。声音像是从床头柜传来的。我睁开眼,
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看向那个布娃娃。它还静静地躺在那里,
姿势和我睡前放的没有任何变化。或许是新环境让我太紧张了。我安慰自己,
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可就在我闭上眼的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
有一道视线落在了我的后背上。冰冷,黏腻,如影随形。我猛地回头。柜子上的布娃娃,
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那两颗黑色的纽扣眼睛,在黑暗中,正死死地盯着我。
我的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都停滞了。第二天一早,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未婚夫,林昭言。他是我们两家早就定下的娃娃亲对象,
也是我回到江家后,唯一一个对我释放善意的人。林昭言皱着眉,
拿过那个娃娃仔细检查:「可能是什么机关玩具吧,别自己吓自己。」他摆弄了半天,
也没发现任何机关。江晚恰好经过,看见我们手中的娃娃,笑了:「姐姐不喜欢吗?
这是我用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娃娃改的,想着能给姐姐带来好运呢。」
她语气里的茶言茶语让我很不舒服。「谢谢,我很喜欢。」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当着她的面,我把娃娃放回了柜子上。晚上,我特意用手机拍了一张娃娃的照片,
然后将它面朝墙壁放好。然而,午夜时分,那道熟悉的冰冷视线再次将我惊醒。
我猛地坐起身,打开床头灯。娃娃又一次转向了我,端坐在柜子上。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
我拿出手机对比了一下昨晚拍的照片。照片里的娃娃,裙摆刚刚到脚踝。而眼前的娃娃,
裙摆……似乎短了一截。不,不是裙子短了。是它……长高了。
2.布偶夜半索命来这个认知让我浑身血液都冻结了。我一把抓起娃娃,想将它扔出窗外。
可我的手刚碰到窗户的开关,娃娃那冰冷的布料身体里,忽然传来一阵极轻极轻的叹息。
像一个委屈的孩子。我的动作顿住了。第二天,我顶着浓重的黑眼圈下了楼。餐厅里,
父母正和江晚有说有笑地吃着早餐,气氛温馨得仿佛我才是那个多余的人。「念念,
怎么不多睡会儿?」母亲客套地问了一句。「我……」我看着江晚,鼓起勇气说,
「江晚送我的那个娃娃,有点奇怪。」江晚立刻放下刀叉,一脸受伤地看着我:「姐姐,
你是不喜欢我吗?所以连我送的礼物都觉得有问题?」父亲江鸿皱起了眉:「一个娃娃而已,
能有什么奇怪的?念念,你刚回来,不要总是一惊一乍的,学学晚晚,稳重一点。」
我的心沉了下去。在这个家里,我说的话,无足轻重。只有林昭言,
在桌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给了我一个安抚的眼神。吃完饭,
我准备回房把那个诡异的娃娃处理掉。路过走廊时,却看到负责打扫我房间的佣人张嫂,
正拿着那个娃娃,一脸嫌恶。「什么破烂玩意儿,也配放在大**房里。」她嘟囔着,
随手将娃娃扔进了走廊尽头的垃圾桶里。我松了口气,决定装作不知道。也许这样,
它就能彻底消失了。然而,当天下午,我就接到了张嫂出事的消息。
她从三楼的楼梯上滚了下来,摔断了脖子,当场死亡。警察来勘察现场,结论是意外失足。
可我赶到现场时,却在楼梯扶手的拐角处,看到了一小块洗得发白的蓝色布料。
和那个娃娃的裙子,是同样的材质。晚上,我因为害怕,不敢一个人睡。林昭言陪着我,
坐在客厅里。「昭言,我总觉得张嫂的死和那个娃娃有关。」我声音发颤。
林昭言紧紧握住我的手:「别怕,有我在。我们明天就去找个大师看看。」就在这时,
别墅的大门「吱呀」一声,被风吹开了。一股阴冷的风卷了进来,吹得人汗毛倒竖。
客厅的灯闪烁了两下,熄灭了。黑暗中,我听到了「哒、哒、哒」的脚步声。很轻,很慢,
像是小孩子的脚步,正从二楼的楼梯上,一步步走下来。我和林昭言对视一眼,
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恐。「谁在那里?」林昭言起身,将我护在身后。
脚步声停在了楼梯口。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亮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是那个布娃娃。
它竟然自己从垃圾桶里爬了出来,此刻正站在楼梯的最后一级台阶上,两颗黑色的纽扣眼睛,
幽幽地望着我。它的手里,还拖着一样东西。
是张嫂那只被摔断了的、呈现出诡异扭曲角度的手。我吓得尖叫出声。
林昭言立刻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束照过去,娃娃和那只断手却瞬间消失了。仿佛刚才的一切,
都只是我们的幻觉。可空气中那股浓郁的血腥味,和地板上留下的一道浅浅的拖拽血痕,
都在提醒我,那不是幻觉。「它回来了……它来找我了……」我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念念,
别怕!」林昭言抱住我,「我们现在就走,离开这里!」他拉着我冲出别墅,
连夜驱车带我去了他市中心的公寓。然而,当我们惊魂未定地打开公寓大门时,却发现,
那个布娃娃,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公寓客厅的沙发上。它好像……又长高了一点。
裙子已经短到了小腿肚,露出了两截用棉花填充的、粗糙的腿。它对着我,
嘴角用红线缝出的弧度,似乎咧得更开了。3.血咒反噬断腿劫我和林昭言都僵在了门口。
恐惧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我们牢牢困住。「它……它怎么会在这里?」
我声音里的颤抖怎么也止不住。林昭言脸色惨白,他把我护在身后,死死盯着那个娃娃。
「念念,你待在车里,别下来。」他冷静下来,从车里找出一根棒球棍,一步步走向公寓。
我不同意,死死拉住他:「不要去!太危险了!」「我必须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昭言眼神决绝,「它缠上你了,我们躲不掉。」他推开我,冲进了公寓。
我只能趴在车窗上,紧张地看着屋里的一切。林昭言走到沙发前,举起棒球棍,
狠狠地朝着娃娃砸了下去。「砰」的一声闷响。娃娃被打飞出去,撞在墙上,又滚落在地。
林昭言没有停手,他追上去,一下又一下地砸着。棉絮纷飞,布料撕裂。很快,
那个娃娃就被砸成了一堆破烂。林昭言喘着粗气,扔掉棒球棍,走出来对我比了个「OK」
的手势。我稍微松了口气,可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浓。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林昭言将那堆碎布和棉花装进一个黑色的垃圾袋,开车带我去了几十公里外的郊区,
找了个荒山,挖坑埋了。做完这一切,天已经快亮了。我们回到他的公寓,身心俱疲。
「现在应该没事了。」林昭言抱着我,轻声安慰。**在他怀里,一夜未眠,很快就睡着了。
睡梦中,我仿佛又听到了那阵细微的「咯吱」声。我猛地惊醒,发现林昭言不在身边。
客厅里传来他压抑着痛苦的闷哼声。我心里一紧,赶紧跑出去。客厅里一片狼藉,
碎裂的玻璃杯,翻倒的椅子。林昭言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腿,表情痛苦不堪。
他的小腿呈现出一个诡异的、不自然的弯折角度。
就像……就像昨天娃娃被他用棒球棍打断腿的样子。
而那个本该被埋在几十公里外荒山里的布娃娃,此刻正完好无损地坐在沙发上。
它身上的蓝色连衣裙已经变成了及膝裙,露出的腿更加修长。它的手里,
拿着一截带血的骨头。「昭言!」我冲过去,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林昭言疼得满头大汗,
他看着我,艰难地说:「念念,快……快报警……不,别报警……快去找你最好的朋友,
苏晴!她懂这些!」苏晴是我大学时的室友,也是我最好的闺蜜。她家祖上是开香堂的,
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懂得比我们多。我立刻给苏晴打了电话。电话刚接通,
苏晴在那头就急切地问:「念念?你是不是出事了?我昨晚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打不通,
眼皮一直跳!」我哭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苏晴听完,沉默了很久,
然后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说:「念念,你听着,现在立刻带着林昭言来我这里!还有,
把那个娃娃也带上!记住,千万不要再试图伤害它,对它客气一点!」
4.闺蜜揭秘替身偶我不敢耽搁,扶着林昭言,忍着巨大的恐惧,将那个布娃娃抱在怀里。
娃娃的布料身体冰冷僵硬,那两颗纽扣眼睛仿佛有生命一般,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感觉自己抱着的不是一个娃娃,而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苏晴的家在一个老城区,
是一栋古色古香的两层小楼,门口挂着「静心堂」的牌匾。她看到林昭言的腿,
倒吸一口凉气,立刻扶我们进去。「这是被阴物反噬了。」苏晴检查了一下林昭言的伤势,
脸色凝重,「还好你们来得及时。」她从内堂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黑色的药膏,
小心地涂在林昭言的腿上。药膏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草药味,林昭言痛苦的表情渐渐舒缓下来。
「晴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指着被我放在椅子上的布娃娃,声音颤抖。
苏晴的目光落在娃娃身上,眼神变得无比复杂。「这不是普通的娃娃,这是一个‘替身偶’。
」她缓缓开口,「有人用你的生辰八字和贴身之物,将它和你绑定在了一起。它的作用,
就是替你挡灾,或者……替你受过。」「替我受过?」我不解。「对。」苏晴点头,
「江家这种豪门,发家史上总有些见不得光的阴私。我猜,
你身上应该背负着某种来自家族的诅咒或者血债。以前江晚在,她不是江家血脉,
这东西可能就应在她身上,但现在你回来了……」她的话没说完,但我已经明白了。江晚说,
「让它替你吧」。她不是在说替我享受荣华富贵,而是在说,替我去死。「那现在怎么办?
能把它毁掉吗?」我急切地问。「不能!」苏晴立刻否定,「林昭言的腿就是教训。
这个替身偶已经和你性命相连,你伤害它,就等于伤害你自己。而且,
它好像已经生出了自己的‘怨’,它在怨恨你们试图抛弃它,伤害它。」苏晴顿了顿,
看着娃娃,说:「它在长大,说明它在不断地吸收你身上的‘劫’。
等到它长成和你一模一样大的时候,可能就是你的死期。」我的血都凉了。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诅咒的源头,解开它。」苏晴说,
「在此之前,你必须好好‘供奉’它。把它当成另一个你来对待,不能让它受半点委屈。」
按照苏晴的吩咐,我给娃娃换上了一件干净的新裙子,
将它恭恭敬敬地放在一个铺着软垫的椅子上。林昭言的腿暂时动不了,只能留在苏晴这里。
我不敢回家,也不敢去别的地方。苏晴的静心堂,成了我们唯一的避难所。接下来的几天,
风平浪静。我每天都小心翼翼地照顾着那个娃娃,给它梳头,换衣服,甚至对着它说话。
娃娃似乎很满意,没有再做出任何诡异的举动。只是,它仍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
这就像一个悬在我头顶的倒计时,让我寝食难安。期间,江家打来过几次电话,
都是催我回去的。我用各种理由搪塞了过去。直到第五天,江晚亲自找上了门。
她站在静心堂门口,看着屋里被我「供奉」着的娃娃,嘴角撇出一抹嘲讽的笑。「姐姐,
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还把我们江家的脸都丢尽了。」她趾高气扬地走进来。
「你来干什么?」我冷冷地看着她。「爸妈让我来叫你回去。」江晚的视线在屋里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林昭言打着石膏的腿上,「哟,林哥哥这是怎么了?腿断了?真是可怜。」
她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同情,全是幸灾乐祸。林昭言脸色一沉:「江晚,这里不欢迎你,
请你出去。」「我偏不。」江晚走到那个娃娃面前,伸出手指,戳了戳娃娃的脸,「姐姐,
你还真把它当祖宗供起来了?一个破娃娃而已,值得吗?」「别碰它!」
我和苏晴同时惊呼出声。但已经晚了。江晚的手指,在娃娃的脸上,
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指甲划痕。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的左脸上,也传来一阵**辣的刺痛。
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指尖传来湿润的触感。我拿到眼前一看,是血。我的脸上,
出现了一道和娃娃脸上一模一样的划痕。江晚愣住了,随即像是看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夸张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姐姐,你这是在玩什么自残的把戏?为了一个娃娃,至于吗?」
她的笑声尖锐刺耳,充满了恶意。苏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死死盯着江晚,
声音都在发抖:「你……你闯大祸了!」江晚不以为意地耸耸肩:「闯祸?
我不过是划了一个破娃娃一下,能闯什么祸?」她话音刚落,静心堂里所有的窗户,都「砰」
的一声,猛地关上了。屋内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一股阴风凭空而起,
吹得桌上的符纸哗哗作响。那个被江晚划伤的娃娃,缓缓地、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它的头,以一个诡异的角度,一百八十度地转向了江晚。那两颗黑色的纽扣眼睛里,
仿佛有血色的光在流动。用红线缝制的嘴角,咧开到一个恐怖的弧度,
发出了一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怨毒的嘶吼。江晚的笑声戛然而止,脸上血色褪尽,
她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这……这是什么东西?」她惊恐地后退。
娃娃没有给她逃跑的机会。它的身体像离弦的箭,猛地朝江晚扑去!
5.养母挡煞命归西「晚晚,小心!」一声惊呼,不是来自我们,而是从门口传来。
我的母亲,周静,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此刻正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她想也没想,
就冲过去,一把将江晚推开。而她自己,则代替江晚,承受了娃娃的正面一击。
娃娃那小小的身体,撞在周静的胸口。看起来明明是毫无力道的一下,
周静却像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撞到,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了一张八仙桌上。
「咔嚓!」桌子应声而碎。周静躺在木屑堆里,口中涌出大量的鲜血,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
生机在迅速流逝。江晚吓傻了,瘫坐在地上,裤子下面传来一阵骚臭味。我冲到周静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