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片场硬刚潜规则!本透明直接拎包想溜八月的横店像个蒸笼,
我裹着厚重的古装戏服,站在城墙根下已经等了快俩小时。
面前是《长安碎梦》的拍摄现场——说是古装剧,其实就是个小成本网大,
投资方抠得连群演的盒饭都只敢加半个蛋。我演的“柳丫鬟”,全剧加起来没十句台词,
昨天还因为挡了女二号的镜头,被导演助理当着二十多号人训了句“没长眼?
”当时我攥着裙摆没敢吭声,不是怂,是真觉得没必要——毕竟我这十八线小透明,
连给剧组提意见的资格都没有。当初签进这家经纪公司,
我还抱着“靠演技闯出名堂”的傻念头,现在才明白,娱乐圈的“演技”,
有时候不如“会来事”管用。“苏软软!张导叫你!”场务阿明扯着嗓子喊我,
手里的对讲机还滋滋响着电流声。我心里咯噔一下。张导,也就是这部剧的导演张建军,
出了名的“油腻”,前几天还在监视器后面盯着女三号的腰说“小姑娘身材不错,
晚上来我房间对台词”。我赶紧拍了拍戏服上的灰,
把刚从道具组借的、皱巴巴的剧本往怀里揣了揣,磨磨蹭蹭往导演棚走。棚里空调开得足,
一进去我就打了个冷颤。张导瘫在折叠椅上,手里捏着个保温杯,见我进来,
眼皮都没抬:“软软啊,过来坐。”他指了指旁边的小马扎,眼神扫过我胸口时,
我下意识把剧本往上提了提。“张导,您找我有事?”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稳一点,
其实手心已经攥出了汗。张导这才抬眼看我,嘴角撇出个奇怪的笑:“你这丫鬟演得还行,
就是戏份太少了。”他顿了顿,手指在保温杯上敲了敲,“我看你这条件不错,
脑子也灵光,要是肯‘配合’点,
我能给你加场和男主的对手戏——就是那场柳丫鬟为救男主挡箭的戏,
拍完说不定能圈波粉。”我愣了愣,没反应过来:“配合?张导,
我不太懂……是要我再琢磨琢磨台词吗?我昨晚把挡箭戏的情绪都记下来了,
您看……”我伸手想掏剧本,却被张导一把按住了手背。他的手又油又凉,
我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回手。张导脸上的笑更明显了,声音压得低了点,
带着点威胁的意味:“琢磨台词有什么用?软软,你在圈里混这么久,不会不懂规矩吧?
今晚十点,我住的那家快捷酒店302房,你过来,咱们‘好好聊聊’戏。聊好了,
别说加戏,以后我还能给你介绍大**。”潜规则。这两个字像块石头砸进我脑子里,
嗡嗡响。我盯着张导那张油腻的脸,突然就不紧张了,
反而有点想笑——就我这连名字都没几个人知道的小透明,
居然也值得他用“加戏”当诱饵?“张导,”我把剧本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
声音没什么起伏,“您说的‘配合’,我可能不太会。
”张导脸上的笑僵住了:“你什么意思?给你机会你不要?”“不是不要机会,是我觉得,
演戏靠的是本事,不是靠‘聊’出来的。”我挺直了背,其实心里还在打鼓,但话一出口,
反而觉得痛快,“这柳丫鬟的戏,您要是觉得我演得不好,我可以改;要是觉得我不配,
那我不演也行。但潜规则那套,我不玩。”“**……”张导猛地站起来,
保温杯“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水洒了一地,“苏软软,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是谁?想在这圈里混,就得守我的规矩!今天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他的声音太大,棚外的人都往这边看。我攥紧了拳头,
突然就没了之前的犹豫——反正这破剧也没什么可留恋的,大不了退圈回老家,
跟我妈学做奶茶,总比在这受气强。“张导,”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这戏谁爱拍谁拍,您的规矩,我不守。这圈,我不混了还不行吗?”说完我转身就走,
没管身后张导的怒骂声,也没管棚外那些好奇的目光。走到城墙根下时,
阿明跑过来拉我:“软软你疯了?张导在圈里人脉广,你这么跟他对着干,以后没人敢用你!
”我扯掉头上的发簪,随手扔在地上:“没人用就没人用,总比丢了脸面强。
”发簪是塑料的,摔在地上没碎,滚了几圈停在墙角,
像我这半年来的娱乐圈生涯——看着光鲜,其实一戳就破。我快步往化妆间走,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收拾东西,赶紧走。化妆间里没人,
只有我的化妆台还留着点东西:一个用了三年的粉饼,一支快空管的口红,
还有压在下面的、我戏剧学院的毕业证复印件。当初拿到毕业证时,我跟我妈视频,
哭着说“妈,我以后要当大演员”,现在想想,真是又傻又天真。我把戏服脱下来,
换回自己的T恤牛仔裤,又把化妆台上的东西一股脑塞进帆布包。包是我大学时买的,
上面印着“梦想不死”,现在看着只觉得讽刺。刚拉上拉链,手机就响了,是我妈打来的。
“软软啊,吃饭了没?最近拍戏累不累?”我妈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电流声,
还能听见我爸在旁边问“是不是软软?让她注意身体”。我鼻子一酸,
赶紧走到化妆间外面,对着墙根说:“妈,我不累,剧组挺好的……”话没说完,
眼泪就掉下来了。我赶紧擦了擦,怕她听出来,“对了妈,
我想跟你说个事——我打算不拍戏了,过几天就回老家。”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我妈叹了口气:“是不是在外面受委屈了?要是累了就回来,妈给你炖排骨。但是软软,
你当初那么想当演员,不再试试了?”我咬着嘴唇,眼泪掉得更凶了:“妈,
这圈跟我想的不一样,我不想试了……”“行,回来就回来,”我妈没再多说,
“你注意安全,路上别玩手机。”挂了电话,我蹲在墙根下哭了会儿,心里又难受又轻松。
难受的是放弃了坚持了这么久的梦想,轻松的是终于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
等我擦干眼泪站起来,才发现帆布包旁边多了个黑影——是我的经纪人,王哥。
王哥全名王建国,四十多岁,微胖,永远穿件洗得发白的运动服,手里总夹着根没点燃的烟。
他是公司里出了名的“佛系”经纪人,手下就我一个艺人,平时也不怎么管我,
就偶尔发个微信问“没惹事吧?”“你要走?”王哥把烟叼在嘴里,没点燃,
眼神扫过我的帆布包。我点点头:“王哥,我想解约。
张导刚才……”我没好意思说“潜规则”,只含糊道,“反正我不想在这圈待了,
违约金我会想办法还的。”王哥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打了两下没打着,
又塞回去:“解约?你知道解约金多少吗?十万。你这半年拍戏赚的钱,连房租都刚够交,
哪来的十万?”我愣住了。当初签合同的时候,我光顾着看“能接戏”,
根本没仔细看解约条款。十万,对现在的我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
“那我……”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真跟我妈要吧?
她跟我爸在老家开个小卖部,攒点钱不容易。王哥靠在墙上,看着我:“张导那事我听说了,
你没做错。但退圈不是办法——你回老家能干嘛?跟你妈卖奶茶?不是说卖奶茶不好,
是你甘心吗?”我攥紧了帆布包的带子,没说话。甘心吗?好像有点不甘心。
毕竟我当初为了考戏剧学院,每天凌晨五点起来练声,冬天在雪地里练台词,
手冻得通红也没放弃。“行了,别蹲这儿当蘑菇了,”王哥直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
“解约的事以后再说。我刚给你接了个综艺,明天去北京录,叫《明星生存挑战》,
就是让明星体验普通人生活的那种。你去录完这个,要是还想退圈,我再帮你想办法。
”我猛地抬头:“综艺?王哥,我都这样了,还有综艺肯要我?”“你以为是我求来的?
”王哥翻了个白眼,“这综艺缺个‘接地气’的嘉宾,
导演看了你之前在片场吃五盒盒饭的视频,觉得你挺真实的——对了,
那视频还是场务拍了发抖音的,没火,就几十个赞。
”我:“……”合着我是靠“能吃”拿到的综艺邀约?王哥从口袋里掏出张纸条,
上面写着地址和时间:“明天上午十点,北京朝阳区那个星光演播厅**,别迟到。
我已经给你订好机票了,今晚就走。”他把纸条塞给我,又补充了句,“记住,
去了别惹事,节目组让干嘛就干嘛,混完几期就行。”我捏着那张纸条,心里五味杂陈。
退圈的念头还在,但十万块解约金像座大山压着我,更别说王哥那句“你甘心吗”,
也戳中了我心里最软的地方。“王哥,这综艺……真能让我混完几期?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我这“黑料”刚出来,万一去了被网友骂怎么办?
王哥没回答,只是拍了拍我的帆布包:“赶紧去收拾东西,机票我发你微信了。对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这综艺有个飞行嘉宾,是顾夜寒——你到时候别跟人家瞎搭话,
人家是顶流,你别给我惹事。”顾夜寒?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那个拿了三届影帝、出了名高冷的顾夜寒?我居然要跟他录同一档综艺?
看着王哥转身离开的背影,我捏着那张纸条,突然有点懵。我本来都打算拎包跑路了,
怎么突然就有了个综艺邀约,还能见到顾夜寒?更重要的是——我这摆烂退圈的计划,
怎么好像突然就跑偏了?当晚我拎着帆布包,坐上了去北京的飞机。飞机起飞时,
我看着窗外逐渐变小的横店,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要不,就去录这个综艺?反正混完几期,
要是还想退圈,再想办法也不迟。只是我没想到,这趟北京之行,
会彻底改变我的人生——更没想到,我这个想摆烂的十八线小透明,
居然会因为一个“误会”,在综艺上彻底火了。而那个误会的源头,
就是我第二天在演播厅门口,把顾夜寒当成了节目组的跑腿小哥,还把帆布包塞给了他。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当时的我,还在飞机上抱着帆布包,
琢磨着明天录综艺该怎么“划水”,完全没意识到,我的“摆烂人生”,
已经悄悄开始往另一个方向走了。第2章被经纪人硬塞综艺!
我把影帝当跑腿小哥我盯着茶几上那份印着“《明星生存挑战》综艺邀约”的文件夹,
手指抠着沙发缝里的线头,恨不得把那几页纸盯出洞来。王哥翘着二郎腿坐在对面,
手里转着个磨得发亮的保温杯,
杯身上还印着“平安是福”四个红字——跟他这混了十年娱乐圈的老油条气质,
简直像穿西装配拖鞋一样违和。“软软,咱明人不说暗话。”王哥把保温杯往茶几上一顿,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解约可以,
你先把去年公司给你垫的宣发费、试镜服装费、还有三次跑组的车马费结了。算下来,不多,
也就十八万。”我猛地抬头,嘴里的棒棒糖差点滑进喉咙:“十八万?王哥你抢钱呢!
我去年全年片酬加起来才十二万!”“那是你自己不争气。”王哥翻了个白眼,
从文件夹里抽出一页纸推到我面前,“你看这综艺,**方是芒果台,
常驻嘉宾里有国民度高的喜剧演员,还有流量爱豆,保底能刷三个月脸。录完这档,
随便接两个小代言,十八万不就回来了?到时候你想退圈开奶茶店,我绝不拦着。
”我盯着纸上“生存挑战”四个字,脑壳疼。
这名字听着就像变相的劳动改造——上回我陪闺蜜看类似综艺,
嘉宾凌晨四点就得起来挖红薯,还得跟素人抢食材,累得跟孙子似的。我现在只想躺平,
不想当“综艺劳工”。“我不去。”我把文件夹推回去,态度坚决,
“我就算去便利店当收银员,也不遭这罪。”王哥没接文件夹,反而从口袋里掏出个手机,
点开一段视频递到我眼前。
屏幕里是我昨天在片场跟张导吵架的片段——我红着眼眶喊“这戏谁爱拍谁拍”,
张导气得跳脚的样子被拍得清清楚楚。视频下面的评论已经炸了:“这十八线是谁啊?
敢跟张导叫板?”“怕不是想红想疯了,故意炒作吧?”“你现在退圈,
这视频就能让你在老家都抬不起头。”王哥收回手机,语气软了点,“就录一期,
要是实在受不了,咱再想别的辙。算哥求你了,别让我这季度的KPI垫底行不?
”我看着王哥眼底的红血丝——他上周为了帮我压另一个黑料,熬了两个通宵。
我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把文件夹拽了过来:“行,就一期。但我提前说好,
我不抢镜、不煽情、不搞人设,录完就走。”王哥立马笑了,拍着我肩膀:“这才对嘛!
明天早上八点,剧组车来接你,记得穿舒服点,别穿高跟鞋。”第二天早上七点五十,
我穿着洗得发白的运动服、踩着帆布鞋站在小区门口,嘴里叼着个肉包,
含糊地跟王哥发语音:“我到了,车在哪呢?”“等会儿,我让助理小夏接你。
”王哥的声音透着刚睡醒的迷糊,“小夏是个小姑娘,脾气好,你有啥不懂的问她。
”挂了电话没两分钟,一辆印着“《明星生存挑战》节目组”的商务车停在我面前,
副驾驶下来个扎着高马尾、穿粉色工服的小姑娘,
脸上带着怯生生的笑:“请问是苏软软老师吗?我是小夏,您的跟拍摄像还没到,
我先带您去片场。”小夏看着比我还小,说话声音跟蚊子似的,我跟着她上车时,
她还特地帮我把座椅调低:“苏老师,您昨天的事我看了,您真勇敢。”我愣了一下,
随即摆手:“别叫老师,叫我软软就行。那事儿不算勇敢,就是不想委屈自己。
”小夏眼睛亮了亮,从包里掏出个小本子:“软软姐,我跟您说下今天的流程哈。
上午九点**,介绍嘉宾和规则,然后分组去附近的村子里找食材,中午要自己做饭,
下午做游戏赢奖品……”我听着她念流程,
脑袋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摸鱼——找食材的时候跟在别人后面,做饭的时候说自己不会,
游戏环节就说脚崴了,应该能混过去。商务车开了一个多小时,
停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村子入口。远处已经围了不少工作人员,
还有几个穿着光鲜的人站在树荫下聊天。小夏拉着我往那边走,小声提醒:“软软姐,
左边那个穿黑色西装的,是顾夜寒老师。”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个高瘦的男人站在树影里,白得晃眼的皮肤在黑色西装衬托下更显眼,
袖口绣着细巧的银色纹样,一看就不便宜。他背对着我们,正跟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说话,
侧脸线条冷得像冰雕,连头发丝都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我嚼着口香糖,
心里嘀咕:这综艺这么有钱?连跑腿的都穿高定西装?刚好我手里拎着个装换洗衣物的袋子,
有点沉,看到那男人转身要走,我赶紧追上去,把袋子往他手里一塞:“麻烦帮我拎一下呗,
谢谢啊!我去趟厕所,马上回来。”男人愣了一下,手里的袋子差点没拿稳。
他身边的眼镜男立马上前:“你是谁啊?怎么随便……”“没事。
”男人打断了眼镜男的话,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袋子,又抬眼看向我,眼神里带着点困惑,
却没把袋子还回来,“厕所在那边。”他的声音比我想象中好听,像冰块撞在玻璃上,
清清凉凉的。我没多想,冲他挥挥手:“谢啦!”然后转身就往厕所跑。等我从厕所出来,
就看见小夏急得在原地转圈,看到我就赶紧跑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小声喊:“软软姐!
你刚才把袋子给顾夜寒老师了?”我点点头,
指了指不远处正拿着我袋子站着的男人:“对啊,他人还挺好,没拒绝。怎么了?
”小夏的脸瞬间白了,声音都在抖:“那是顾夜寒啊!顶流影帝!不是跑腿的!
”我嘴里的口香糖“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顾夜寒?
就是那个拿了三个影帝、粉丝能把机场挤瘫痪、采访时连笑都不会超过三秒的顾夜寒?
我僵硬地转过身,看向那个拿着我袋子的男人。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也看了过来,
眼神里带着点玩味,还朝我举了举手里的袋子。我感觉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从耳朵根红到脖子,恨不得当场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我怎么会把影帝当成跑腿的?
还让他拎我装脏衣服的袋子?“软软姐,你别慌,顾老师看着没生气。”小夏拉着我的手,
试图安慰我,“要不你过去跟他道个歉?”我深吸一口气,攥着拳头一步步挪过去,
声音比蚊子还小:“顾、顾老师,对不起,我刚才没认出来您,
把您当成工作人员了……袋子还给我吧,谢谢您。”顾夜寒没立马把袋子给我,
反而低头看了眼袋子上印的卡通猫咪,嘴角似乎勾了一下,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没关系。
你是苏软软?昨天片场的事,我听说了。”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知道我的名字,
还知道片场的事。我点点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是我。昨天的事,给您添麻烦了。
”“没添麻烦。”顾夜寒把袋子递给我,手指不经意间碰到我的指尖,
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哆嗦,“听说你是第一次录综艺?”“嗯,第一次。”我接过袋子,
赶紧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导演的喊声:“各位嘉宾,**了!
准备介绍规则!”顾夜寒朝我点了点头,转身朝导演那边走。我看着他的背影,
还没从“误认影帝”的尴尬里缓过来,小夏就凑过来小声说:“软软姐,
顾老师好像对你印象不错哎!他很少跟不认识的人说话的。”我摇摇头,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录完这一期,赶紧退圈,再也不跟这些大明星打交道了。
可我刚跟着小夏往**点走,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是王哥发来的消息:“刚跟节目组聊了,他们说顾夜寒团队想加个跟你的对手戏环节,
下期可能要续录。”我盯着手机屏幕,脚步一下子顿住了。续录?还要跟顾夜寒演对手戏?
这摆烂的日子,怎么还越来越难了?第3章生吃辣椒爆哭!
我的黑粉竟集体倒戈综艺录制地选在城郊的王家村,车子刚停在村口,
我就被满街的鸡飞狗跳惊得直缩脖子。王哥昨天塞给我剧本时还说“这综艺主打真实,
你别装就行”,现在看来,何止是真实,
简直是“返璞归真”——连个正经化妆间都没有,只有村口小卖部搭的临时棚子,
塑料布被风吹得哗啦啦响。“苏老师,这边换衣服。
”小夏拎着个印着综艺LOGO的帆布包跑过来,圆脸蛋红扑扑的,
说话声音跟蚊子似的。她是节目组派给我的助理,昨天在片场帮我捡过掉在地上的剧本,
这会儿正踮着脚帮我挡头顶漏下来的阳光,“里面是村民借的花布衫,您试试合不合身?
”我接过衣服抖了抖,蓝底白花的布料硬邦邦的,袖口还沾着点泥土。
想想以前跑龙套时穿的廉价戏服,好像也没差多少,干脆往身上一套,
扣子扣错了两颗都没发现。小夏想提醒我,又怕我尴尬,只敢小声说:“苏老师,
左边……第三颗扣子,好像歪了。”我低头一看,果然把衣襟扣得歪歪扭扭,
跟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似的。正笑着调整,
就听见不远处有人阴阳怪气地笑:“某些人倒是会装接地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村里来的呢。”抬头一看,是同期嘉宾里的二线女星李曼,
昨天在片场就没给过我好脸色。她穿的花布衫明显是改过的,收了腰还加了蕾丝边,
手里端着杯星巴克,跟这村子格格不入。我本来想装没听见,
毕竟还想安安静静录完综艺就退圈,可她见我不说话,
又往前走了两步:“听说你连顾影帝都不认识?也是,十八线小透明,
这辈子可能就这一次见大明星的机会。”这话要是搁以前,我指定得委屈半天,
可现在满脑子都是“赶紧录完回家开奶茶店”,竟没什么波澜。倒是小夏先急了,
攥着我的袖子小声说:“李老师,苏老师不是故意的……”“跟你说话了吗?
”李曼瞪了小夏一眼,正要再说什么,导演举着喇叭喊“**”,
我赶紧拉着小夏跑过去,算是逃过一劫。今天的第一个任务是“帮村民摘辣椒换午饭”,
导演指着田埂上的两筐红辣椒说:“谁先摘满一筐,谁就能选今天的住处,
最后一名只能住牛棚。”我看着那满田红彤彤的辣椒,心里直打鼓——我从小就怕辣,
上次吃火锅放了半颗小米辣,都被辣得蹲在地上哭。可看着其他人都已经挽起袖子下地,
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刚摘了没几个,手指就被辣椒辣得发烫,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李曼路过我身边时,故意把筐子撞了一下,我手里的辣椒撒了一地:“哎呀,不好意思,
手滑了。”我蹲在地上捡辣椒,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不是委屈,是真的辣得疼。
小夏跑过来帮我捡,一边捡一边说:“苏老师,要不咱们跟导演说说,换个任务吧?
”我摇摇头,心想“反正都要退圈了,还怕什么丢人”,干脆抓起一把辣椒就往筐里塞,
结果没注意,手指蹭到了眼睛,瞬间辣得我惨叫一声,蹲在地上直跺脚。
“哈哈哈这姐也太真实了!”“她不会是故意的吧?想博眼球?”“不像啊,
你看她眼泪都流成河了,脸都红透了。”周围的工作人员议论声传来,我也顾不上丢人了,
闭着眼睛瞎摸,直到有人递过来一瓶矿泉水:“用这个冲一下眼睛。
”我接过水猛冲了好几下,才勉强能睁开眼,抬头一看,是顾夜寒。
他还是穿着昨天那件黑衬衫,只是袖口挽了起来,露出手腕上的银表,
手里还拿着包湿纸巾:“擦一下手,别再碰眼睛了。”我接过湿纸巾,连声道谢,
他却只是点点头,转身去帮旁边的老奶奶摘辣椒了。看着他的背影,
我心里有点发懵——这就是顶流影帝?好像也没那么难接近。好不容易摘满一筐辣椒,
我已经被辣得说不出话,嘴唇肿得跟香肠似的。导演笑着说:“苏软软,你这算挑战成功,
不过得再完成一个附加任务——吃一根生辣椒,就能选住处。
”我看着导演手里那根又粗又红的辣椒,咽了咽口水。
李曼在旁边煽风点火:“苏老师不会不敢吧?要是不敢,就承认自己输了呗,
反正你也习惯了。”我这人别的不行,就是受不了别人激我。抓起辣椒就往嘴里塞,
刚咬了一口,辣味就跟炸开了似的,从舌头窜到喉咙,再到胃里,整个人像被扔进了火里。
我捂着嘴想跑,结果没跑两步就被绊倒,坐在地上号啕大哭,不是装的,是真的辣到崩溃。
“停!这段一定要剪进去!太有节目效果了!”导演举着喇叭喊,周围的人都在笑,
可没人是恶意的,连顾夜寒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我哭了半天,
才想起问:“那……我能选住处了吗?”导演笑着点头:“能选,你想住哪间?
”我指了指最边上的一间小瓦房:“就那个吧,离牛棚远点。
”下午的任务是“帮村民送菜到镇上”,我拿着地址,跟着导航走,结果走到一半,
导航没信号了。我站在岔路口,看着两条一模一样的小路,彻底懵了。想给小夏打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