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亲当天,竹马让我钻他胯下

接亲当天,竹马让我钻他胯下

主角:顾决贺骁林棠
作者:真滴帅啊

接亲当天,竹马让我钻他胯下第1章

更新时间:2025-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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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棠恋爱两年,婚礼当天她竹马贺骁带人堵门。

“钻过去,不然别想接新娘!”贺骁指着自己胯下狞笑。

林棠穿着婚纱坐在床上:“顾决,大喜日子别计较。”

我灌下三杯辣椒油,忍着灼烧抱起她。

贺骁又摔碎酒杯:“舔干净,否则休想带走棠棠!”

林棠皱眉:“顾决,大度点,别让骁哥难做。”

我放下她,摘下胸花:“婚礼取消。”

“开门!接新娘子喽!”

震耳欲聋的哄闹声浪几乎要掀翻贴着大红“囍”字的防盗门。顾决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胸口那朵红得刺眼的绸缎胸花被挤得有些歪斜。他身后簇拥着十几个同样兴奋得面红耳赤的兄弟,拍门声、起哄声、笑骂声混成一片,楼道里弥漫着浓烈的、属于婚礼的喧嚣热气。

门纹丝不动。

里面传出一阵哄笑,一个刻意拔高的、带着浓重戏谑意味的男声穿透门板:“想接我们棠棠?顾决,规矩懂不懂?红包!大红包!塞不够数,门缝儿都别想瞧见!”

是贺骁。林棠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骁哥”。顾决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松开。他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堆起新郎官该有的、略显紧绷的笑容,从伴郎手里接过厚厚一叠红包,蹲下身,熟练地从门缝底下往里塞。

“骁哥,兄弟们,行个方便!”顾决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讨好和爽朗。

红包像被饥饿的鱼群争抢的饵食,瞬间被门内伸出的几只手飞快地抽走。哄笑声更大了,夹杂着“不够不够”、“顾老板小气”的嚷嚷。

门终于“咔哒”一声,开了一条缝。

顾决心头一松,正要用力推开,门缝却被里面的人死死顶住,只容一人勉强侧身挤入的宽度。贺骁那张带着几分痞气的脸出现在门后,他穿着伴郎的西装,领带歪斜,眼神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挑衅和亢奋。

“急什么?”贺骁咧着嘴,一手撑着门框,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像带着钩子,上上下下扫视着顾决,“顾大老板,想进门,光塞红包可不够格儿。我们棠棠金枝玉叶,哪能这么容易让你接走?”

顾决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他身后的兄弟也安静下来,气氛陡然变得微妙。他耐着性子:“骁哥,吉时快到了,别误了时辰。你说,还要怎么着?”

贺骁嘿嘿一笑,侧身让开一点,露出他身后站着的另外几个同样穿着伴郎服、却明显以他马首是瞻的年轻男人。贺骁的目光扫过顾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快意,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瞬间窒息的举动。

他分开双腿,稳稳地扎了个马步,手指嚣张地指向自己敞开的胯下。

“简单!”贺骁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亢奋的残忍,“顾决,想接新娘子?从这儿,钻过去!钻利索了,我贺骁亲自给你开门!不然……”他拖长了调子,眼神瞟向里面,“门儿都没有!”

死寂。

门外的哄闹像被一把无形的刀瞬间斩断。顾决身后的兄弟们脸上的笑容僵住,错愕、愤怒、难以置信的表情交织。楼道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喜庆音乐,显得格外刺耳。

顾决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他感觉一股冰冷的血液猛地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冻结,四肢百骸都僵硬了。他死死地盯着贺骁那张写满恶意的脸,盯着那个侮辱性的姿势,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扭曲了。

“贺骁!**过分了!”顾决身后的伴郎之一,脾气火爆的赵雷忍不住吼了出来,上前一步就要推门。

“哎!”贺骁身后的几个伴郎立刻顶了上来,堵住门缝,脸上带着看好戏的嘲弄。

“怎么?玩不起?”贺骁嗤笑一声,目光越过顾决,挑衅地看着赵雷,“这是规矩!想接亲,就得按我们的规矩来!顾决,钻不钻?不钻就带着你的人,打道回府!”

顾决的拳头在身侧攥得死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强迫自己转动僵硬的脖子,目光穿过狭窄的门缝,越过贺骁那令人作呕的身影,投向房间深处。

林棠穿着洁白的、缀满细碎水晶的奢华婚纱,端坐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婚床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美得像一幅精心描绘的画。她脸上带着浅浅的、属于新娘的羞涩笑容,正和身边几个伴娘低声说笑着,仿佛门口这场针对她未来丈夫的、**裸的羞辱,与她毫无关系。

顾决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然后沉入了无底深渊。他看着她,用眼神无声地询问,带着最后一丝微弱的、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希冀。

林棠似乎终于感受到了门口凝滞的气氛和顾决的目光。她抬起头,看向门口,看到了贺骁那扎眼的马步,也看到了顾决惨白的脸和眼中翻涌的屈辱与愤怒。她脸上的笑容顿了一下,随即又漾开,带着一种顾决无比熟悉的、仿佛在安抚不懂事孩子的无奈。

她微微歪了歪头,红唇轻启,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过门缝,钻进顾决的耳朵里,像淬了冰的针:

“顾决,”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带着一丝嗔怪,“大喜的日子,别计较这些嘛。骁哥他们闹着玩呢,图个热闹,你配合一下就好了呀。”

“轰——!”

顾决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彻底崩断了。一股滚烫的、带着血腥味的怒意猛地从胸腔炸开,直冲天灵盖。闹着玩?配合一下?从贺骁的胯下钻过去?这就是她口中的“热闹”?

他感觉自己的牙齿在咯咯作响,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他看着林棠那张依旧美丽、此刻却显得无比陌生的脸,看着她眼中那轻描淡写的“大度”,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和荒谬感席卷了他。

“好。”顾决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摩擦过喉咙。他猛地松开紧握的拳头,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他推开挡在身前的赵雷,目光死死锁住贺骁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我钻。”这两个字,他说得异常清晰,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贺骁脸上的狞笑瞬间放大,他身后的伴郎们爆发出更响亮的哄笑和口哨声,仿佛在庆祝一场狩猎的胜利。门缝被他们故意又顶开了一些,方便顾决“表演”。

顾决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灼烧着他的肺腑。他缓缓地弯下腰,动作僵硬得像生锈的机器。昂贵的西装裤膝盖处,不可避免地要蹭上冰冷的地板。就在他身体即将俯下去的那一刻,贺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恶意:

“等等!光钻过去多没意思?”贺骁变戏法似的从旁边伴郎手里接过三个小小的白酒杯,里面盛满了粘稠、鲜红、散发着刺鼻辛辣气味的液体——那是用最辣的魔鬼椒榨的汁,混了高度白酒。

“喏,”贺骁把三个杯子往前一递,几乎戳到顾决脸上,“喝了这三杯‘开门红’,再钻!这才够诚意!顾老板,请吧?”

那浓烈到呛人的辛辣味直冲鼻腔,顾决的胃部条件反射地一阵抽搐。他看着那三杯猩红的液体,又抬眼看向贺骁那双充满恶毒快意的眼睛。最后,他的目光再次投向房间里的林棠。

林棠微微蹙着眉,似乎对贺骁的“加码”也感到了一丝意外,但她的眼神里,依旧没有半分对顾决的维护,只有一丝淡淡的、仿佛在责怪顾决不够配合、让场面变得难看的无奈。她甚至微微侧过头,避开了顾决的目光,低声和旁边的伴娘说了句什么,嘴角还带着一丝浅笑。

那丝浅笑,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顾决猛地伸出手,动作快得惊人。他一把夺过贺骁手中的三个小酒杯,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仰起头,没有丝毫犹豫,一杯接一杯,将那三杯猩红滚烫的液体狠狠灌了下去!

“咕咚!咕咚!咕咚!”

辛辣!灼烧!像吞下了一团滚烫的岩浆,又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从喉咙一路狠狠扎进胃里!剧烈的疼痛和灼烧感瞬间席卷了顾决的整个食道和胃部,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身体因为剧烈的**而微微颤抖。

“嗬……”他发出一声痛苦的抽气,喉咙里火烧火燎,几乎无法呼吸。但他硬生生挺住了,没有吐出来,没有弯下腰。他猛地抬手,用昂贵的西装袖口狠狠擦掉脸上的狼狈,通红的眼睛像濒死的野兽,死死盯住贺骁。

“够了吗?”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烧后的血腥气。

贺骁显然没料到顾决真能面不改色(虽然此刻他脸色极其难看)地喝下那三杯东西,脸上的得意僵了一下,随即被更深的恶意取代。他哼了一声,侧开身体,让出了那个象征屈辱的通道。

“有种!钻吧!”

顾决不再看他,也不再看房间里那个穿着婚纱的女人。他所有的感官都被喉咙和胃里那地狱般的灼痛占据,只剩下一个念头:完成这场交易,然后带她走。他弯下腰,膝盖重重地磕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低下头,视野里是贺骁擦得锃亮的皮鞋和笔挺的裤管。他咬紧牙关,口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不知是辣椒灼伤还是他自己咬破了舌头),身体向前,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屈辱的姿态,从贺骁分开的双腿之间,爬了过去。

粗糙的地板摩擦着西装裤的膝盖,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粗重痛苦的喘息,听到门内门外那些压抑的、或是毫不掩饰的嗤笑。屈辱感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当他终于从贺骁的胯下爬出来,重新站直身体时,后背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紧贴在皮肤上。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灼伤的喉咙和胃,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他脸色惨白,嘴唇却因为辣椒的**而异常鲜红,额头上全是冷汗,眼神却像淬了寒冰的刀锋,冰冷地扫过贺骁和他身后那群哄笑的伴郎。

“现在,可以了?”他的声音依旧嘶哑,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

贺骁似乎被顾决此刻的眼神慑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嚣张的嘴脸,他拍了拍手,阴阳怪气地笑道:“行!顾老板够痛快!开门!让新郎官接新娘子!”

堵在门口的伴郎们嬉笑着让开。顾决看也没看他们,径直大步走向坐在婚床上的林棠。他脚步有些虚浮,胃里的灼痛一阵阵翻涌,但他强迫自己挺直脊背。

林棠看着他走近,看着他惨白的脸、通红的眼睛和额头的冷汗,脸上终于掠过一丝真实的担忧,但很快又被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取代。她伸出手,似乎想拉他,声音带着一丝娇嗔:“你看你,非要较真,喝那东西干嘛,多难受……”

顾决没有回应她的关心,甚至没有看她伸出的手。他俯下身,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猛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林棠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洁白的婚纱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顾决抱着她,转身就朝门口走去。他的手臂很稳,但只有林棠能感觉到他身体细微的颤抖,那是强忍剧痛和愤怒的生理反应。他只想立刻离开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

“慢着!”

贺骁那令人厌烦的声音再次响起,像跗骨之蛆。他不知何时又挡在了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空的高脚玻璃杯,脸上挂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残忍笑容。

“砰!”

一声脆响!贺骁将手中的玻璃杯狠狠摔在顾决脚前的地板上!晶莹的碎片和里面残留的、不知是酒还是饮料的液体瞬间四溅开来,有几片甚至弹到了顾决锃亮的皮鞋和西裤裤脚上。

“顾老板,急什么?”贺骁指着地上那一滩狼藉的玻璃碎片和液体,笑容恶劣,“你看你,毛手毛脚的,把我们家的杯子都弄脏了。这多不吉利?来,舔干净!舔干净了,我保证让你顺顺利利地把棠棠带走。否则……”他拖长了调子,眼神阴鸷,“今天这门,你怕是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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