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亡夫:百万封口下的血色真相

解剖亡夫:百万封口下的血色真相

主角:陈浩李明远王富贵
作者:青阳道的碧蓝之牙

解剖亡夫:百万封口下的血色真相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1

导语:丈夫的葬礼还没举行,肇事司机就带着两百万支票来了。他急切地想私了,

我却只字不提赔偿。“我要解剖他,查清死因。”我字字清晰。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跳起来:“你疯了?你这是在毁尸灭迹!”毁尸灭迹?他究竟想掩盖什么?01灵堂里,

香火的味道呛得人喘不过气。我跪在蒲团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丈夫陈浩的黑白遗像。

照片里的他笑得温和,可我只觉得那笑容背后,藏着一片我从未触及的冰冷深海。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又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死寂。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闯了进来,

他身材微胖,一身不合体的廉价西装,满头是汗,眼神像被惊扰的老鼠,四处乱窜。

他就是王富贵,那个撞死我丈夫的司机。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张支票,一看到我,

就跟见了救星一样扑过来,卑微地弯着腰,把那张纸片递到我面前。“陈太太,对不住,

真的对不住!我不是人,我该死!这是一点心意,两百万,您看……这事,

咱们能不能就这么私了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急切到颤抖的祈求,眼神却躲躲闪闪,

根本不敢与我对视。我还没开口,婆婆张兰和公公陈刚已经闻讯从里屋冲了出来。

他们的眼睛像被磁石吸引,死死地黏在那张写着“贰佰万圆整”的支票上,

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晚晚,你看人家王先生多有诚意,人死不能复生,你就收下吧。

”婆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咱们家现在这个情况,正需要钱。

别再闹了,啊?就当为了我们两个老的着想。”公公陈刚在一旁连连点头,

用一种不容反驳的大家长口吻说:“收下!不然你想怎么样?把人逼死吗?陈浩已经没了,

你得为活人想想!”为活人想想。多么可笑。陈浩尸骨未寒,他的亲生父母,

想的不是儿子的死因,不是为他讨回公道,而是这两百万。我看着他们贪婪的嘴脸,

心里那点仅存的温情,瞬间冻结成冰。我缓缓地抬起眼,目光越过那张轻飘飘的支票,

直直地射向王富贵。“钱,我不要。”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针,

扎破了现场所有人的幻想。婆婆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林晚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疯了?

两百万!你这辈子见过这么多钱吗?”我没有理会她的咆哮,依旧看着王富贵,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说:“我要解剖他,查清死因。”空气凝固了。王富贵的脸,

在一瞬间褪尽了所有血色,变得惨白如纸。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地上弹起来,

声音尖利得变了调。“你疯了?!人死为大,入土为安!你居然要解剖他?

你这是在毁尸灭迹!”毁尸灭迹?一个简单的肇事司机,为什么会用上这么一个词?

他究竟在害怕什么?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就是要毁尸灭迹。”我冷冷地重复着他的话,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我丈夫死得不明不白,我必须知道真相。不解剖,

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被你灌了酒再推到车轮底下的?”“你!你血口喷人!”王富贵指着我,

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血口喷人?”我站起身,一步步逼近他,

“那你为什么这么怕?一场意外车祸而已,尸检是正常程序,你激动什么?还是说,

这根本就不是意外?”婆婆见状,彻底爆发了。她冲上来,一把推在我身上,

要不是我扶住了桌子,险些摔倒。“林晚!你这个丧门星!克死了我儿子还不够,

现在还要让他死了都不得安宁!我告诉你,只要我们老两口还活着,

你就休想动我儿子的尸体!你是想把事情闹大,好讹更多的钱吧?

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心肠这么歹毒!”公公也指着我的鼻子骂:“不识好歹的东西!

我们陈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为了钱状若疯癫的“成年巨婴”,只觉得一阵反胃。

这就是我嫁进来五年,孝敬了五年的公婆。在他们眼里,儿子的尸身,

远不如那两百万支票来得重要。我懒得再和他们争辩,只是冷冷地盯着王富贵。

他被我看得浑身发毛,眼神里的惊恐已经掩饰不住。“我坚持尸检,这是我作为妻子唯一的,

也是最后的权利。”我拿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报警电话,“警察同志,

我怀疑我丈夫的死因有蹊,我要求进行尸体解剖。”王富贵见我态度如此强硬,

知道今天这事善了不了。他把支票往桌上一扔,像是扔掉一个烫手的山芋,

嘴里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转身就跑。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

复杂得让我心悸。有恐惧,有怨毒,还有一丝……警告。公婆还在我耳边咒骂,

声音尖锐刺耳。我充耳不闻,独自一人,重新跪回灵堂。看着陈浩的遗像,

我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他出事前那些反常的举动。他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到天亮。

他频繁地接到一些神秘的电话,每次都躲到阳台去接,神情紧张。我们为此吵过几次,

他总说我想多了,是工作压力大。可就在他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他又接到了那样的电话,

挂断后,他只匆匆对我说了句“我出去一趟”,就再也没有回来。

而他打给我的最后一通电话,我因为在开会,没能接到。那通未接来电,

成了我心里永远的痛。夜深人静,公婆骂累了,也回房了。灵堂里只剩下我和一室的冰冷。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一条匿名短信。“别查了,否则你会后悔。”短短九个字,

像一把冰冷的刀,抵在了我的后心。我握紧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后悔?

从陈浩闭上眼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已经没有什么比这更值得后悔的事了。真相,

我必须拿到。为他,也为我自己。02尸检的安排比我想象的要快。

或许是我在电话里异常坚决的态度,

又或许是“肇事司机阻止尸检”这个反常行为引起了警方的注意。第二天一早,

我就接到了法医中心的电话。我赶到那里时,王富贵和他的律师已经在了。那律师西装革履,

油头粉面,一开口就是一套套的法律条文,试图从程序上阻挠尸检的进行。“林女士,

我们对您失去丈夫的心情表示万分同情,但尸检对逝者是极大的不尊重,

也违背了我们入土为安的传统。而且,

我当事人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诚意……”我懒得听他废话,

直接打断:“我请的律师马上就到。”话音刚落,一个沉稳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

“我是林晚女士的**律师,赵正。关于尸检的合法性与必要性,

我想我们可以在法律框架内好好谈谈。”赵律师是我昨晚连夜通过朋友介绍找到的。

四十五岁,业内金牌律师,以逻辑严谨、作风强硬著称。他一来,

那个油头粉面的律师气势就弱了半截。赵律师只用了十分钟,

就从法律程序、证据保全、家属权利等几个方面,把对方驳斥得哑口无言。

王富贵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却一句话也插不上。最终,尸检如期进行。

我在外面漫长地等待,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几个小时后,

法医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脸色凝重。“林女士,初步报告出来了。”他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用词,“你丈夫体内,检测出了微量的镇静剂成分,虽然剂量不足以致命,

但足以影响人的反应速度和判断力。”我的心,猛地一沉。“还有,”法医继续说,

“我们对比了车辆的撞击痕迹和死者身上的伤势,发现存在一些不吻合的地方。比如说,

致命伤在后脑,但车辆的主要撞击点在侧面。这更像……是先有了一次撞击,

然后再被车辆碾压,伪造成车祸现场。”二次撞击。预谋。这两个词像两把淬了毒的匕首,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警方的人过来,公式化地表示报告存在疑点,他们会立案进一步调查。

但他们的态度,总让我觉得有些敷衍,好像这只是一个需要按流程走的程序。

我拿着那份薄薄的报告,手抖得厉害。我把结果告诉了公婆。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然后,我听见他们压低了声音在交谈。

“镇静剂……我就说他那段时间不对劲……”“他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事?

”他们的语气里,不再是昨天的愤怒,而是变成了惊恐和畏惧。他们害怕的,

不是儿子的死因,而是这背后的麻烦可能会牵连到自己。我挂了电话,

只觉得一阵彻骨的寒冷。走出法医中心,一辆黑色的车突然停在我面前。车窗摇下,

是王富贵那张写满狰狞的脸。“我警告过你了。”他不再是昨天那个卑微求饶的样子,

语气里充满了威胁,“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你再查下去,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说完,他一脚油门,车子呼啸而去,留下一股难闻的尾气。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死亡威胁。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立刻给赵律师打了电话,将王富贵的威胁和丈夫生前的种种异常,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赵律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林女士,

这件事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你现在立刻回家,检查一下家里有没有什么异常,

特别是你丈夫的遗物,尤其是他的手机。”手机!我如梦初醒。从出事到现在,

我一直没见到陈浩的手机。他生前,手机从不离身,里面一定有重要的东西!我匆匆赶回家,

一开门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家里有被翻动过的痕迹。虽然很轻微,但我能感觉到。

书房的抽屉被拉开过,衣柜里的衣服也有些凌乱。没有丢失任何财物,

甚至连桌上的现金都没动。那个人,或者说那些人,是在找东西。找什么?陈浩的手机?

还是别的什么?我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助将我紧紧包围。

丈夫死了,公婆靠不住,现在又面临着死亡威胁和未知的敌人。我像是一叶孤舟,

漂浮在波涛汹涌的黑暗大海里,随时都可能被一个浪头打翻。可是,

一想到陈浩临死前可能承受的痛苦和绝望,一想到他或许是在用生命向我传递求救的信号,

我就无法退缩。对真相的渴望,像一团火,在我胸中燃烧。这团火,支撑着我,

让我不能倒下。03恐惧过后,是更加坚定的决心。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约了赵律师在咖啡馆见面,这里人多,相对安全。“赵律师,现在怎么办?

”我将家被翻动的事情告诉他,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赵律师推了推眼镜,

神情冷静而专业。“别怕,林女士。对方越是想掩盖,就说明我们离真相越近。

”他递给我一杯温水,“我已经让人去查那个王富贵了,很快就会有结果。现在,

我们需要从你丈夫这边入手。”他拿出一张纸,在上面画了一个简单的关系图。

“你丈夫陈浩,他的社会关系,特别是商业上的往来,我们需要彻底梳理一遍。

”赵律师的冷静给了我力量,我开始努力回忆。“陈浩有一家自己的小公司,做软件开发的。

他有一个最好的朋友,也是他的商业伙伴,叫李明远。他们从大学时就是死党,

公司也是一起创办的。”“李明远?”赵律师记下这个名字,“他最近有什么反常吗?

”我摇摇头:“陈浩出事后,他一直表现得很悲痛,跑前跑后地帮忙处理后事,

还不停地安慰我。我没看出什么不对劲。”“越是完美,越可能隐藏问题。

”赵律师的目光锐利,“你再想想,你丈夫生前,有没有跟你提过公司里的一些事?比如,

资金问题,或者和什么人有矛盾?”我想了很久,摇了摇头。陈浩总说,

公司的事不用**心,他能处理好。现在想来,这或许不是体贴,而是一种刻意的隐瞒。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公婆昨天在电话里,好像提了一句,

说陈浩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事。他们似乎知道些什么,但又不敢说。

”赵律师点点头:“他们会是突破口之一,但现在不能惊动他们。我们先从外围查。

”谈话间,赵律师的手机响了。他接了个电话,脸色微微一变。“查到了。”他挂断电话,

看着我,“那个王富贵,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货车司机。他名下有一家公司,

注册在很偏远的一个省份,是一家空壳公司。而这家公司,在半年前,和你丈夫的公司,

有过一笔数额不小的资金往来。”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一个肇事司机,一个空壳公司,

一笔神秘的资金往来。这些线索串联在一起,指向一个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危险的方向。

“赵律师,”我深吸一口气,“我想,我需要回家,再仔细找找。陈浩一定留下了什么东西。

”回到家,我将自己反锁在书房里。我开始翻找陈浩所有的遗物。他的书,他的文件,

他的衣服……任何一个角落我都不放过。终于,在书柜最顶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我摸到了一个硬硬的方盒子。那是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盒,是陈浩大学时用的。我没有钥匙。

我急得团团转,最后在工具箱里找到一把小锤子,狠下心,用力砸开了锁。盒子打开,

里面不是我想象中的文件或者证据,而是一本加密的日记本。翻开第一页,

上面全是些晦涩难懂的代号和地名,像是某种密码。我完全看不懂。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

赵律师又打来了电话,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林女士,我们通过技术手段,

恢复了你丈夫手机的部分通话记录!虽然手机本身找不到,但运营商那里有数据备份。

”“查到了什么?”我急切地问。“他死前一个月,频繁地和一个陌生号码联系。

这个号码没有实名登记,是个黑卡。而且,通话时间都很长,最长的一次超过一个小时。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我想起来了!陈浩去世前一晚,他接的那个让他神色大变,

匆匆出门的电话!我立刻让赵律师把那个号码发了过来。我用自己的手机颤抖着拨了过去。

听筒里传来的,是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线索,又断了。

巨大的失落感袭来。赵律师在电话里安慰我:“别灰心,这恰恰说明这个号码很重要。

对方销毁了它,就是怕我们查到。我们现在需要把调查重点,放在你丈夫的商业圈,

特别是那个合伙人,李明远身上。”挂了电话,我感到一阵无力。公婆又打来电话,

这次不是咒骂,而是催促我赶紧处理陈浩的遗产。他们的话语里,充满了对金钱的渴望,

对我调查行为的不安和阻挠。“晚晚啊,人死账消,你就别再折腾了。陈浩留下的那点东西,

我们帮你看着,你一个女人家,别被人骗了。”我听着电话那头虚伪的关心,只觉得恶心。

我感觉自己正站在一个深不见底的渊边,每往前迈出一步,都可能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必须走进陈浩的电脑,他的公司,

去寻找那个能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就在我准备关灯睡觉时,我无意中朝窗外看了一眼。

楼下,一辆黑色的轿车安静地停在阴影里。车里有一个忽明忽暗的红色光点,

像一只窥探的眼睛。有人在监视我。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04第二天,我强作镇定,

主动给李明远打了电话。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他充满悲伤和关切的声音。“晚晚,

你还好吗?我正想给你打电话,怕你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需要我过去陪陪你吗?

”他的声音温和,体贴,一如既往,像一个最值得信赖的朋友。可现在,

我只觉得这温和的背后,可能藏着最锋利的刀。“明远哥,我没事。

”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脆弱,“就是……心里乱。我想问问你,陈浩公司的事,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约他在公司见面。

走进那间我和陈浩、李明远一起庆祝过无数次的办公室,物是人非。李明远泡了茶,

坐在我对面,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哀伤。“晚晚,你放心,公司有我。阿浩虽然走了,

但他留下的心血,我一定会替他守好。”我端起茶杯,借着喝水的动作掩饰住眼底的审视。

“明远哥,陈浩他……最近在公司,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得罪了什么人?

”我旁敲侧击地问。李明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快得几乎无法捕捉。“怎么会?

”他立刻否认,“阿浩为人正直,大家都知道。生意场上有点小摩擦是难免的,

但绝不至于到得罪人的地步。”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他最近确实在谈一个新项目,

好像有点不寻常的投资方介入,但他没跟我说太多细节。你也知道他那个人,

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着。”他把一切都推得干干净净。我没有再追问,

只是说想看看陈浩的办公室,整理一下他的遗物。李明远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还把钥匙给了我,说让我慢慢整理,不着急。我走进陈浩的办公室,关上门。

这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桌上的咖啡杯里还有半杯冷掉的咖啡。

我打开他的电脑。有密码。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尝试。我的生日,他的生日,

结婚纪念日……全都不是。**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回忆。

陈浩有什么特别的习惯?或者,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数字是什么?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那家餐厅,它的门牌号是“0712”。我颤抖着输入这四个数字。

屏幕亮起,进入了桌面。我成功了。我的心脏狂跳起来,立刻开始搜索电脑里的文件。很快,

我发现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名字叫“深渊”。这个文件夹同样需要密码。

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所有的秘密,都在这里面。我再次尝试,用尽了所有我能想到的密码,

都失败了。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看到了桌上摆着的一张我们俩的合照。照片里,

我笑得灿烂,手里拿着一束向日葵。那是我们去一个叫“向阳村”的地方旅游时拍的。

陈浩总说,我是他的太阳。我鬼使神差地输入了“xiangyangcun”的拼音。

文件夹,应声而开。那一瞬间,我的呼吸都停止了。文件夹里,没有一个字的文件,

全是照片、录音和转账记录的截图。一张张,一笔笔,铁证如山。李明远,

我丈夫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商业伙伴,竟然背着他,私下勾结外商,挪用公司上千万的资金,

甚至参与了一个庞大的地下洗钱计划!里面的证据链完整到令人发指。从虚假的合同,

到伪造的签名,再到李明远和那些身份不明的人秘密会面的照片。陈浩,

他一直在暗中调查李明远!他发现了这一切,所以他才会死!我浑身发冷,

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了。我终于明白了他那段时间的失眠、焦虑和神秘电话。他不是在出轨,

他是在地狱里行走,孤身一人,对抗着他最信任的兄弟。我颤抖着,

将所有文件都复制到了一个U盘里。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林晚。”是王富贵的声音,阴冷,嚣张。“看来你很不听话啊。

”他冷笑着,“查到什么了?是不是觉得你老公很高尚,是个英雄?”“你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嘶哑。“我劝你,最好把你手里的东西都烂在肚子里。不然,

我就把陈浩的‘黑料’全都抖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参与洗钱,

还想黑吃黑,最后玩脱了而已!你也不想让他死了,还背上一身骂名吧?”“你胡说!

”我失控地尖叫起来。“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王富贵的声音充满了恶意,

“你猜猜,如果这些东西曝光,他的父母,他的名声,会变成什么样?你,一个罪犯的遗孀,

又能得到什么好下场?”电话被挂断了。我瘫坐在椅子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陈浩的完美形象,在我心中一点点崩塌,碎裂。他真的参与了犯罪吗?王富贵的威胁,

像一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如果我把证据交出去,李明远会完蛋,

但陈浩也可能身败名裂。我该怎么办?巨大的痛苦和迷茫将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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