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租在城郊老秦楼下第三个月，才算撞见这辈子最邪乎的事——凌晨一点，
天花板“咚咚”响，像是有人搬桌子，我忍不了上楼敲门，老秦开了门，
我没等他说话就往里闯，结果当场僵在客厅：老秦坐在餐桌旁，面前摆着两副碗筷，
一碗红烧肉、一盘炒青菜，对面蹲坐着条黑背，正低头啃着瓷碗里的米饭，
老秦还夹了块肉往黑背碗里放，嘴里说：“阿杰，慢着吃，别噎着，今天这肉炖得软，
合你胃口。”黑背居然“呜呜”应了一声，还抬头看了老秦一眼，那眼神，不像狗，像人。
我手里的拖鞋“啪”地掉在地上，喊了声“秦叔，你咋跟狗一起吃饭，还叫它阿杰？
”老秦脸色瞬间沉下来，一把揪住我衣领，把我往门外推：“你小子咋私闯民宅？赶紧滚！
这事敢跟外人说，我扒了你的皮！”我被推得后背撞在墙上，
疼得直咧嘴：“我是听见动静才上来的！你跟狗吃饭就算了，还叫它人名，
这狗咋还像能听懂？你是不是有啥猫腻？”老秦更火，
举起手里的筷子就要往我脚边砸：“你管得着吗？赶紧滚！再废话我就喊人，说你偷东西！
”“你喊啊！”我也来了气，“这楼里住了三户，你跟狗吃饭聊天的事，喊出来大家评评理！
”老秦的手顿在半空，眼神躲闪了一下——他显然怕闹大。这时黑背突然站起来，
挡在老秦面前，对着我“汪汪”叫，却没扑过来，反而用脑袋蹭了蹭老秦的手，像是在劝他。
我这才注意到，黑背脖子上戴着个旧牛皮项圈，上面刻着两个模糊的字，像是“阿杰”。
我指着项圈：“秦叔，这狗叫阿杰？是不是你之前失踪的徒弟阿杰的狗？”这话戳中了老秦，
他一把推开黑背，又来推我：“你胡说八道啥！阿杰早跑了，这狗是我捡的！赶紧滚！
”我使劲挣开他的手，胳膊被抓出三道红印：“你别装了！我听楼下王哥说，
阿杰去年跟你学解剖，后来突然失踪，连他养的黑背也丢了，这狗肯定是阿杰的！
”老秦急了，伸手就来捂我的嘴，我偏头躲开，还推了他一把：“你别动手！
阿杰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你跟狗聊天，是不是心里有鬼？”两人扭打起来，
我用胳膊肘撞他肚子，他疼得弯腰，却反手一拳打在我脸上，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黑背突然扑过来，咬住老秦的胳膊，老秦疼得“哎哟”一声，赶紧推开黑背：“你疯了！
咬**啥？”黑背没再咬，只是蹲在地上，对着我“呜呜”叫，像是在跟我求助。
我趁机往后退，指着老秦：“你等着！我一定查清楚，阿杰到底在哪！”说完就跑下楼，
身后传来老秦骂“你别多管闲事”的声音。第二章项圈藏纸条，
对质扭打撕证据第二天一早，我没去打工（我在镇上打零工），
直接去找楼下王哥——王哥跟老秦住了五年，知道不少事。王哥正在门口修自行车，
见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赶紧放下扳手：“劲松，你咋了？跟人打架了？
”我把昨晚的事跟王哥说，还提了黑背的项圈：“王哥，你确定阿杰的狗叫阿杰，
项圈上刻着名？”王哥点头：“咋不确定？去年阿杰还带着狗跟我下棋，狗就蹲在旁边，
阿杰总喊它名字，项圈是阿杰亲手做的，刻着‘阿杰’俩字，错不了！”我更确定了，
从王哥家拿了根铁棍（防身用），就往老秦楼上走，刚敲门，黑背就隔着门“汪汪”叫，
老秦开门，看见我手里的铁棍，皱着眉：“你小子拿铁棍干啥？想打我？”“我不打你，
我就问你，这狗是不是阿杰的？阿杰到底在哪？”我举着铁棍，
却没往前凑——我只是想防身，不想真动手。老秦冷笑：“我跟你说过，狗是我捡的，
阿杰跑了，你咋还来闹？”“你还敢嘴硬！”我冲过去，一把揪住黑背的项圈，
想把项圈摘下来给老秦看，老秦赶紧拦着：“你别碰它！”两人拉扯起来，我使劲一扯，
项圈“啪”地掉在地上，里面居然掉出个小纸条，卷得紧紧的，
上面写着“老秦藏我”四个歪歪扭扭的字。“你看！”我捡起纸条，举在老秦面前，
“这是啥？阿杰在跟我求救！你果然藏了阿杰！”老秦的脸色瞬间白了，
冲过来就抢纸条：“你别胡说！这是假的！是你伪造的！”我赶紧往后躲，老秦扑了个空，
摔在地上，他爬起来更生气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使劲一拧，我疼得“哎哟”一声，
纸条掉在地上，老秦赶紧捡起来，塞进嘴里就嚼，我冲过去抠他的嘴：“你别咽！那是证据！
”老秦使劲挣，还踹了我一脚，我被踹得往后退了两步，撞在餐桌旁，
碗碟“哐当”摔碎了两个。我也急了，冲过去抱住老秦的腰，把他往地上按：“你快吐出来！
阿杰到底在哪？你把他藏哪了？”老秦在地上挣扎，黑背突然扑过来，咬住我的裤腿，
却没用力，只是“呜呜”叫，像是在劝我别打。我松开老秦，老秦爬起来，
擦了擦嘴：“你别再闹了！阿杰真的跑了，这纸条是别人塞的，跟我没关系！你再闹，
我就找村里的二虎收拾你！”二虎是村里的混混，跟老秦有点交情，平时帮老秦看旧解剖室，
下手狠。我不怕他，却也知道不能硬拼：“你找二虎也没用！我已经知道你藏了阿杰，
我一定会找到他！”说着就捡起地上的项圈，往门外走，老秦在后面喊：“你把项圈还我！
那是我的！”我没理他，
下楼后赶紧去找发小郑浩——郑浩他爸以前是村里懂“兽通人性”门道的，郑浩也学了点，
去年帮邻村的人解决过“猫报信”的事，比我懂行。郑浩正在家里喂鸡，见我手里的项圈，
又听我说了情况，皱着眉：“这狗不是普通通人性，是阿杰的魂附在它身上了！
不然狗不会懂写纸条，还能跟老秦‘聊天’！”“魂附狗身？”我吓了一跳，
“那阿杰的人呢？是不是出事了？”郑浩摇头：“不好说，魂能附在狗身上，
说明人要么被控制了，要么没了，但没了的话，魂撑不了这么久，大概率是被老秦控制了，
用了啥邪门道，让阿杰的魂附在狗身上，不敢跑。”我攥紧项圈：“那咱们现在就去找老秦，
逼他说出阿杰在哪！”郑浩拉住我：“别冲动！老秦是解剖师，手里有家伙，还认识二虎，
硬闯会吃亏，咱们半夜蹲守，看老秦带狗去哪，肯定能找到线索！”第三章蹲守遇混混，
旧解剖室藏冰柜当天晚上十点，我和郑浩躲在老秦楼下的柴火堆后面，手里各拿了根铁棍，
等着老秦出门。凌晨一点多，老秦终于开门了，穿着件白大褂，
手里拎着个布包（装着饭菜），黑背跟在他身后，脖子上没了项圈，
老秦还时不时跟黑背说：“阿杰，别乱看，咱们去‘看’点东西，看完就回来。
”黑背“呜呜”应了一声，路过柴火堆时，突然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眼神里满是急色，
像是在跟我们示意“跟上”。我和郑浩赶紧悄悄跟在后面，老秦走的是城郊的小路，
往旧解剖室的方向去——那是老秦以前带阿杰学解剖的地方，去年阿杰失踪后，就没人去了。
旧解剖室是个砖房，墙皮掉了大半，门口的锁是新的，老秦掏出钥匙开门，带着黑背走进去，
还把布包放在门口的桌子上。我和郑浩躲在窗户下面，透过破玻璃往里看，
只见老秦走到房间中间的冰柜前，蹲下来，拍了拍冰柜：“阿杰，我知道你魂在狗身上，
你别跟刘劲松那小子瞎闹，不然我就把你‘冻’得更久，让你永远附在狗身上，见不到太阳。
”黑背蹲在旁边，对着冰柜“汪汪”叫，像是在反驳。我和郑浩对视一眼，
都明白：阿杰肯定在冰柜里！我刚要推门进去，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二虎带着两个混混，
手里都拎着木棍，冲过来就喊：“你们俩干啥呢？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想偷秦叔的东西？
”我赶紧站起来：“我们不是偷东西！老秦把阿杰藏在冰柜里，我们来救阿杰！
”二虎冷笑：“你胡说八道啥！秦叔是好人，咋会**？你们再胡说，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说着就冲过来，一棍朝我砸过来，我赶紧用铁棍挡住，木棍“啪”地一声断了，
我趁机一拳打在二虎的肚子上，二虎疼得弯腰。另一个混混冲过来，要打郑浩，
郑浩侧身躲开，用铁棍砸在混混的膝盖上，混混倒在地上，疼得“嗷嗷”叫。
剩下的一个混混见我们不好惹，转身就跑，二虎也想跑，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把他往地上按：“你别跑！老秦藏了阿杰，你是不是知道？快说！
”二虎哭着说：“我不知道！秦叔就让我帮他拦着外人，不让人来旧解剖室，
我真不知道阿杰在里面！”郑浩走过去，拍了拍二虎的脸：“你别装了！你要是不知道，
为啥半夜来这拦我们？”二虎低下头，不敢说话。就在这时，旧解剖室的门突然开了，
老秦站在门口，瞪着我们：“你们居然敢打我的人！快把二虎放了，不然我就对狗不客气！
”说着就抓住黑背的脖子，黑背疼得“呜呜”叫，我赶紧放开二虎：“你别伤害狗！
有话好好说！”老秦趁机拉着黑背，往解剖室里跑，我和郑浩赶紧追进去，
却看见冰柜的门开着，里面空空的，只有一层冰碴子，
老秦和黑背都没了踪影——解剖室后面有个后门，他们从后门跑了！郑浩在冰柜旁边找了找，
发现地上掉了个笔记本，捡起来一看，是阿杰的解剖笔记，
封面写着“2024年3月-8月”，正是阿杰失踪前的笔记。我翻开笔记，
里面写着：“秦叔让我帮他解剖‘特殊标本’，说是开发商要的，我看标本不对劲，
像是活物的残肢，我不肯，秦叔跟我吵，说我不做就别想走。”“特殊标本？开发商？
”我皱着眉，“老秦跟开发商勾结？阿杰不肯做违规解剖，被老秦藏起来了？
”郑浩点头：“大概率是！咱们得赶紧找老秦，不然阿杰可能有危险，开发商也不会放过他！
”二虎从地上爬起来，小声说：“我知道秦叔可能藏在哪！他在城郊还有个小破屋，
平时不怎么去，只有他跟阿杰去过！”我赶紧问：“小破屋在哪？快带我们去！
”二虎不敢耽误，赶紧点头：“在旧解剖室往西走，三分钟就到！”第四章笔记藏阴谋，
混混堵门起混战我们跟着二虎，往西走了三分钟，果然看见个小破屋，门是关着的，
里面有灯亮着，还能听见老秦的声音：“阿杰，你别跟刘劲松那小子瞎闹，开发商说了，
你只要做了这最后一次解剖，就放你走，不然我也保不住你。”我和郑浩对视一眼，
冲过去敲门：“老秦！你开门！把阿杰交出来！”老秦在里面喊：“你们别进来！
再闹我就对阿杰不客气！”二虎也帮着喊：“秦叔，你开门吧，他们知道你跟开发商勾结了，
藏不住了！”里面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门突然开了，老秦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把手术刀，
黑背蹲在他身后，脖子上还缠着绳子，老秦瞪着我们：“你们别逼我！
我跟开发商勾结是真的，让阿杰做违规解剖也是真的，但我没藏阿杰，阿杰是自己跑的！
”“你还敢说！”我举起阿杰的笔记，“这笔记里写着你跟他吵，说他不做就别想走，
你还敢说他自己跑的？”老秦的脸色变了，一把抢过笔记，翻了翻，说：“这笔记是阿杰的，
但他后来想通了，跟我要了钱，自己跑了，这狗是他落下的，我留着它，就是想等他回来！
”黑背突然扑过来，挣脱绳子，咬住老秦手里的手术刀，手术刀“哐当”掉在地上，
老秦急了，伸手就打黑背的头：“你疯了！跟外人一起害我？”我赶紧冲过去，
拦住老秦：“你别打狗！这狗是阿杰的，你打它，就是打阿杰！”老秦挣开我，
推了我一把：“我打我的狗，跟你没关系！”我没躲开，往后退了两步，撞在郑浩身上，
郑浩赶紧扶住我：“老秦，你别再装了！阿杰的魂附在狗身上，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你要是放了阿杰，我们就不跟你计较，不然我们就喊村民来，让大家都知道你做的缺德事！
”老秦的手顿在半空，突然说漏嘴：“我没害阿杰！我就是把他的‘魂’扣在狗身上，
让他没法跑，开发商要他做解剖，我要是放了他，开发商会杀了我！”“扣魂？”我愣住了，
“你用啥扣的？阿杰的人在哪？”老秦刚要说话，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
二虎的两个混混同伙，带着三个陌生男人（开发商的打手）来了，领头的男人穿西装，
喊：“老秦，你咋回事？让你看住阿杰，你还让外人来闹！”老秦赶紧说：“张老板，
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们自己找来的！”张老板（开发商的人）瞪着我们：“你们是谁？
敢管我的事！快滚！不然我就打断你们的腿！”“你就是跟老秦勾结的开发商？”我冲过去，
指着张老板，“你让老秦逼阿杰做违规解剖，还扣着阿杰的魂，你太缺德了！
”张老板冷笑：“缺德？能赚钱就行！给我上！把他们抓起来，别让他们坏了我的事！
”打手们冲过来，一个抓我，一个抓郑浩，二虎站在旁边，不敢动。我赶紧躲开抓我的打手，
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使劲一拧，打手疼得“哎哟”一声，我趁机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打手倒在地上。郑浩也冲过去，跟另一个打手扭打，用铁棍砸在打手的胳膊上，
打手疼得直咧嘴。张老板见打手打不过，冲过去抓住黑背的脖子，往墙上撞：“你们别打了！
再打我就撞死这狗！阿杰的魂在狗身上，我撞死狗，阿杰的魂也没了！
”黑背疼得“呜呜”叫，我赶紧停下手：“你别伤害狗！有话好好说！
”张老板笑了：“好好说？你们先把阿杰的笔记交出来，再跟我走，不然我就撞死狗！
”老秦急了：“张老板，你别撞死狗！阿杰的魂没了，解剖就做不成了！
”张老板瞪着老秦：“你闭嘴！要是做不成，我就先杀了你！
”郑浩悄悄跟我说：“咱们先假装答应，等靠近他，再抢狗！”我点头，冲张老板说：“好，
我们跟你走，你别伤害狗！”张老板点头，拉着黑背，往他的车那边走，我和郑浩跟在后面，
趁张老板不注意，我突然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郑浩趁机抢过黑背，往旁边跑。
张老板急了，一拳打在我脸上，我疼得弯腰，却还是死死抓住他的手腕，二虎突然冲过来，
一拳打在张老板的肚子上：“张老板，你别太过分！秦叔是我叔，你不能杀他！
”张老板疼得弯腰，我趁机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张老板倒在地上，打手们赶紧冲过来，
把张老板扶起来，张老板瞪着我们：“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找到你们，杀了阿杰！
”说完就带着打手跑了。老秦蹲在地上，看着黑背，哭了：“我错了！我不该跟张老板勾结，
不该扣着阿杰的魂，我就是想赚点钱，没想到会害了阿杰！”我走过去，
拍了拍老秦的肩膀：“你知道错就好！现在跟我们说，你用啥扣着阿杰的魂？
阿杰的人到底在哪？”老秦擦了擦眼泪：“我用阿杰的头发扣着他的魂，
头发藏在旧解剖室的抽屉里，阿杰的人……被张老板藏在城郊的旧仓库里，
我也不知道具**置，张老板没告诉我！”第五章寻发破扣魂，
狗“指路”藏暗格“阿杰的头发在旧解剖室？”我赶紧说，“那咱们现在就去拿头发，
破了你的扣魂术，再找张老板，救阿杰！”老秦点头：“好！我跟你们去！我知道抽屉在哪，
还知道怎么破扣魂术——只要把头发跟阿杰的贴身东西放在一起，再用艾草熏，
魂就能暂时脱离狗身，阿杰的人也能清醒点！”郑浩问：“阿杰的贴身东西在哪？
”老秦想了想：“阿杰有件旧外套，是他妈织的，他一直穿，失踪前落在我家了，我去拿！
”我们跟着老秦回他家，老秦从衣柜里拿出件灰色外套，上面有个补丁，是用蓝色线缝的，
老秦说：“这就是阿杰的外套，他妈织的，补丁是他自己缝的。”我们拿着外套，
赶紧去旧解剖室，老秦打开抽屉，里面果然有个小布包，装着一把黑色的头发，
正是阿杰的（阿杰是黑发，留着短发）。老秦把头发放在外套口袋里，
又从布包里掏出艾草（他平时解剖用艾草消毒，没想到还能破扣魂术），点燃艾草，
放在外套旁边，艾草的烟慢慢飘起来，黑背突然趴在地上，“呜呜”叫着，身体开始发抖。
过了一会儿，黑背抬起头，眼神变得更像人了，突然站起来，往冰柜那边走，
用爪子扒着冰柜后面的墙，像是在说“里面有东西”。郑浩走过去，敲了敲冰柜后面的墙，
“咚咚”响，是空的：“这里有暗格！阿杰的东西肯定在里面！”老秦赶紧找了把螺丝刀，
撬开冰柜后面的墙，里面果然有个暗格，暗格里放着个日记本，是阿杰的，
比之前的解剖笔记更详细。我翻开日记本，里面写着：“张老板是城郊‘鑫源地产’的老板，
要拆旧村盖小区，旧村里有几户老人不肯搬，
张老板让老秦解剖‘特殊标本’——其实是老人家里的宠物，解剖后拿到老人面前，
说宠物‘自然死亡’，吓老人搬，我不肯做，张老板就让老秦扣我的魂，藏我的人，
逼我就范。”“居然用宠物吓老人！”我气得把日记本往桌上一摔，“这张老板太缺德了！
不仅逼阿杰做违规解剖，还欺负老人！”老秦也很生气：“我只知道张老板要解剖标本，
不知道是老人的宠物！我被他骗了！”郑浩说：“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咱们得赶紧找张老板的旧仓库，救阿杰！老秦，你再想想，
张老板有没有跟你说过仓库的特征？”老秦想了想，突然说：“张老板跟我说过，
仓库旁边有个大烟囱，是以前砖窑的烟囱，还说仓库里有很多木箱，装着‘标本’！
”“砖窑烟囱！”二虎突然说，“我知道在哪！在城郊最西边，去年砖窑倒闭了，烟囱还在，
旁边有个旧仓库，就是张老板租的！”我赶紧说：“那咱们现在就去！别让张老板伤害阿杰！
”我们带着黑背，跟着二虎往城郊西边走，路上老秦跟我说：“劲松，等救了阿杰，
我跟张老板断绝关系，再也不做违规解剖了，还会跟那些老人道歉，赔偿他们的宠物！
”我点头：“只要你真心认错，大家会原谅你的！”第六章仓库救阿杰，
张老板放火耍狠走了二十多分钟，我们终于看见砖窑烟囱，旁边果然有个旧仓库，
门是锁着的，里面有灯亮着，还能听见张老板的声音：“阿杰，你别硬撑了！
只要你帮我解剖完最后一只猫，我就放你走，不然我就把你跟猫一起解剖了！
”阿杰的声音很虚弱：“你别做梦！我不会帮你做缺德事！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做！
”我赶紧冲过去，拍着门喊：“张老板！你开门！放了阿杰！”张老板在里面喊：“是你们！
你们居然找到这了！我告诉你们，别进来！再闹我就杀了阿杰！”老秦也喊：“张老板，
你别伤害阿杰！解剖宠物的事我知道了，你别再做了！我跟你断绝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