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细雨如烟,笼罩着整个长安城。天色晦暗,烛台上燃着一支蜡烛,微风一吹,烛火摇曳,眼前的针脚便跟着歪了几分。宋凝玉不慎将针扎进食指尖,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几滴鲜红的...
细雨如烟,笼罩着整个长安城。
天色晦暗,烛台上燃着一支蜡烛,微风一吹,烛火摇曳,眼前的针脚便跟着歪了几分。
宋凝玉不慎将针扎进食指尖,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
几滴鲜红的血珠沁在手中未绣完的嫁衣上,恰好染红鸳鸯的翅膀。
嫁衣带血,十分不祥。
站在一侧的紫鸢立刻惊叫一声,拿来帕子捂住宋凝玉伤口。
“姑娘,今日下雨,天色太暗,不如改日再绣。反正还有半年时间,左右都来得及。”……
雨还在下,似乎还大了些。
宋凝玉没再跟这对狗男女纠缠,不等马车到便一路冒雨小跑回萧府,反正不过两条街罢了。
等到了侧门的小巷子,却忽然停住脚步,不想进门,没忍住抱着紫鸢小声哭起来。
她十岁那年父母双亡,跟随舅父萧佑从金陵来到京城外祖母萧家。
虽说外祖母待她比亲孙女还亲,但她心里明白这始终是旁人的家。
后来萧衍出现了。
他温柔有礼,常送一些姑娘家喜欢的玩意儿给她,什么西……
萧沉砚虽然在大房是记名嫡子,平日大多数时候却是住在八条胡同的小院子,那里上朝近且清静,每月也就休沐前后几天才回萧家住。
因他格外严苛,所以他每次回来底下人便也如临大敌。
这么两相一比较,她宋凝玉在府内的地位真是不值一提了。
宋凝玉命人打来热水洗了把脸,换了身干净衣服。
油纸伞虽然是不惹眼的白色,她也没敢摆出来,让紫鸢在屋内晾着。
又将那件披风亲自收好,等寻个好天气悄悄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