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系女友在沙发上接吻。门开了,我那个究极弟控的亲姐,突然回来了。她看着我们,
愣了三秒,然后一声尖叫,冲过来就把我和女友拎着分开。“萧韵之!我拿你当闺蜜,
你居然想当我弟妹?!”我女友毫不示弱,搂着我的腰回敬:“没办法,你弟太香了。
”回想我俩的故事开始。当时刚住进亲姐的别墅,就被她闺蜜当成贼,叫保安把我打得半死。
误会解除后,姐姐的御姐闺蜜,却把我推倒在沙发上,拍了拍她裹着黑丝的大腿。“躺上来,
我看看伤,姐姐给你揉揉。”“你头上的包,我够不着,快躺下来。”“姐姐把你弄疼了吧,
大不了你也弄疼姐姐就行。”“你姐迟早会把你卖给我的,我好好照顾你的。
”“姐姐我呀单身挺久了,还挺想老牛吃嫩草呢。”---1我拖着行李箱,
站在一栋别墅前。这就是我姐秦望舒的房子。也是我未来四年的家。电话响起,是我姐。
“老弟,到了吧?我闺蜜今天不在,你先进去。”“密码是你生日,随便找个房间住下就行。
”我挂了电话,心里松了口气。总算不用面对陌生人了。门开了,我拖着箱子走进玄关,
一股淡淡的馨香扑鼻而来。房子很大,装修得很有格调,看得出主人品味不凡。我哼着歌,
准备上楼挑个房间。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冰冷的厉喝。“不许动!”我浑身一僵,
猛地回头。客厅的里,站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裙,身材高挑,
气场强大。更要命的是,她身后还跟着四五个手持防暴棍的保安。我还没反应过来,
保安们已经冲上来,将我团团围住。黑洞洞的防暴棍对着我,我整个人都懵了。“喂?
110吗?我家里进贼了。”女人举着手机,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穿着白T恤,
大概一米八,看起来像个学生,可能带有凶器。”我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贼?说的是我?
“等等!这是个误会!”我急忙开口。“闭嘴!”为首的保安大喝一声,
一棍子就朝着我背上捅了过来。“啊!”剧痛从背心传来,我疼得叫出了声。
这一下是实打实的,没有半点留情。“我不是贼!我叫秦川,是秦望舒的弟弟!”我抱着头,
在棍棒的缝隙中狼狈大喊。屈辱感和疼痛感一起涌上心头。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当成贼,
还挨了打!“小心点,别让他跑了!”她的声音再次响起。又一棍子落在我身上。
我疼得蜷缩起来,愤怒和委屈让我眼睛都红了。“我说了我不是!你给秦望舒打电话!
现在就打!”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听清“秦望舒”三个字,女人终于皱了下眉。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电话,并且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我姐咋咋呼呼的声音。“喂,韵之?怎么了,是不是想我了?
”萧韵之的脸色有些难看。“望舒,你弟弟是不是叫秦川?”“对啊,我刚让他过去呢,
这事我还没跟你说,怎么了?他没找到地方?”萧韵之深吸一口气,
看了一眼地上抱头蹲防的我。“他找到了。”“不过,我把他当贼了,
还叫了物业……”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紧接着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声。“哈哈哈哈!
韵之你……哈哈哈哈!你居然把我弟给打了?!”笑声通过免提,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
无比刺耳。保安们面面相觑,手里的棍子也放下了,表情尴尬无比。
我感觉自己的脸烧得像火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社会性死亡,不过如此。误会解除。
保安们满脸歉意地撤了,临走前还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萧韵之。
大眼瞪小眼。气氛尴尬到了极点。“那个对不起。”她先开口了,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愧疚。我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背上**辣的疼,头也被棍子不小心磕了一下,鼓起一个包。“小区保安下手可真够狠的。
”我没好气地说。她走过来,想看看我的伤。我下意识地退后一步,躲开了。
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窘迫。“我看看伤到哪了,我给你上点药。”“不用了。
”我冷冷地拒绝。她大概也觉得理亏,没再坚持,转身去拿了医药箱。
她不由分说地把我按在沙发上,拿出棉签和消毒水。“别动,会有点疼,忍着。
”冰凉的药水碰到伤口,我疼得龇牙咧嘴。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叹了口气。然后,
她做出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举动。她拍了拍自己裹着黑色**的修长大腿。“躺上来。
”我愣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她脸上也有些不自然,但语气却不容拒绝。
“你比我高,你头上那个包,我够不着。”“躺上来,姐姐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我的脸“轰”的一下,从脸颊红到了耳根。2第二天一早,我被全身的酸痛唤醒。
昨晚的“膝枕疗伤”还历历在幕,那个女人的大腿,又软又弹……呸!我在想什么!
那个暴力女!我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下了楼。楼下厨房里,一道靓丽的身影正在忙碌。
萧韵之换下昨晚的职业套裙,穿上了一身精致的居家服,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长发随意地挽起。她正专注地煎着鸡蛋,侧脸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这和昨晚那个冷静报警、指挥保安的职场女王,简直判若两人。
巨大的反差让我一时有些语塞。她似乎听到了动静,回过头。看到我,她也愣了一下,
随即恢复了那副清冷的样子。“醒了?过来吃早餐。”餐桌上摆着一份堪称豪华的早餐,
三明治、煎蛋、牛奶,还有一小份水果沙拉。她将早餐推到我面前,又递过来一张银行卡。
“昨晚的事,很抱歉。”“这是赔偿,另外,卡里是望舒让我转交给你的生活费,
密码是你生日。”她的语气公事公办,仿佛昨晚那个让我躺她大腿的女人根本不存在。
我心里有些不爽,但还是接过了卡。“谢谢。”早餐桌上,气氛有些沉闷。
她优雅地小口吃着三明治,突然开口。“既然住在一起,有几个规矩要说一下。”我抬起头,
以为她要给我下马威了。“第一,不许随便带外人回家,尤其是女孩子。”“第二,
望舒说了,你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家。”“第三,换下来的脏衣服放到卫生间的脏衣篓里,
别乱扔,我会统一洗。”我听着这些所谓的“原则”,感觉有些奇怪。这哪是原则,
分明就是宿管阿姨的叮嘱。她说完,又抬眼看了看我的额头。“头上的包还疼吗?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摇摇头。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她虽然表面上装得很高冷,
但白皙的耳根却透着一抹淡淡的粉色。原来她也对昨晚的“膝枕”感到不好意思。
我心里那点不爽,瞬间烟消云散,甚至还有点想笑。吃完早餐,她换上职业装,
准备出门上班。走到玄关,她又折了回来。她走到我面前,忽然伸出手,
帮我把睡翘的一缕头发按了下去。她的指尖冰凉,不经意间划过我的耳廓,
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她俯下身,靠近我的耳朵,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你现在也是我弟弟了。”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戏谑。
“你姐昨晚把你卖给我了,让我好好照顾你。”“我得抓住机会,毕竟我单身挺久了,
还没谈过恋爱呢。”“记得想姐姐哦,还有,多帮你身边的朋友宣传宣传姐姐,
我还想老牛吃嫩草。”说完,她直起身,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心跳如鼓。我的脸烫得能直接煎鸡蛋。这女人是妖精吗?
明明比我大六岁,却总用这种方式撩拨我。我捂着发烫的脸,感觉未来四年的大学生活,
可能不会像我想象中那么安稳了。3开学小半个学期了,大学生活比我想象中要平淡。
直到我在校园里,几次撞见我高中谈的的前女友,余梦。
她身边还跟着一个油头粉面的富二代,李亚。就是他,在大学用一个名牌包,
撬走了我谈了三年的女朋友。“哟,这不是秦川吗?”余梦挽着李亚的胳膊,
阴阳怪气地开口。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满是炫耀和鄙夷。“哟,怎么,
还穿着这身地摊货呢?生活费不够吗?要不要姐姐我资助你一点?”我攥紧了拳头,
脸色涨红。分手的屈辱和被背叛的愤怒,再次涌上心头。李亚搂着余梦的腰,
轻蔑地笑了起来。他按了一下车钥匙,旁边一辆蓝色的宝马Z4闪了闪灯。“宝贝,
别跟这种穷鬼废话了。”他故意把声音提得很高,引得周围路过的同学纷纷侧目。
“还在骑共享单车呢?秦川,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啊?我的车四个轮子,
肯定比你那两个轮子的快。”周围传来一阵压抑的笑声。我的尊严被他们狠狠踩在脚下。
我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反驳。刚才就在一旁的一辆火红色的玛莎拉蒂,以慢慢滑行的姿态,
停在了宝马Z4的旁边。车门打开,一条修长笔直的腿先迈了出来,
踩着一双十厘米的黑色高跟鞋。紧接着,萧韵之从车上走了下来。她戴着一副巨大的墨镜,
遮住了半张脸,一身黑色西装套裙,气场全开。全场的目光,瞬间从那辆宝马Z4,
转移到了她和她那辆更扎眼的跑车上。她看都没看李亚和余梦一眼,径直朝我走来。
在所有人震惊的注视下,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张冷艳绝伦的脸。她伸出纤纤玉指,
温柔地帮我擦掉嘴角根本不存在的面包屑。她的动作很轻,
语气却亲昵得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小川,不是让你在学校等我吗?
怎么跑出来了?”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姐真是的,
非让我来给你送饭,说食堂的饭菜吃多了没营养,她给你做了。
”她晃了晃手里一个精致的保温饭盒。“她还说我昨天把你弄疼了,让我好好跟你赔个罪。
”她凑近我,眨了眨眼,压低声音。“昨天的事,你不会真的怪姐姐我吧?
”这番话信息量巨大。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余梦和李亚的表情,
像是吞了一百只苍蝇一样难看。尤其是李亚,他看着萧韵之的绝世容颜和强大气场,
再看看身边姿色平庸、一脸势利的余梦,眼神里满是懊恼和嫉妒。萧韵之似乎才注意到他们,
淡淡地瞥了一眼。她没说话,却从包里拿出玛莎拉蒂的车钥匙,随手抛给了我。
动作潇洒到了极点。“车给你开着玩,我懒得动了。”“你上去动,不对,是开。
”她顿了顿,眼神扫过李亚那辆Z4,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对了,别给我省油。
”“但也别跟不三不四的人赛车,拉低你的档次。”说完,她潇洒地挥挥手,
直接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留下全场石化的众人。
我手里握着冰凉沉重的豪车钥匙,看着余梦和李亚铁青的脸色。
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4那天之后,我和萧韵之的关系似乎亲近了不少。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房东,我也不再是那个战战兢兢的房客。我们更像是真正的姐弟。
这天下午,我上完课,天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我没带伞,被困在了教学楼。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给萧韵之打了个电话。她今天难得休息在家。“喂?韵之姐,你方便送把伞过来吗?
”电话那头传来水声,和她略带慵懒的声音。“在洗澡呢,等会儿吧。
”“或者你自己跑回来,反正也不远。”我听着她理所当然的语气,心里有点失落。也是,
她又不是我亲姐,凭什么要冒雨来给我送伞。“知道了。”我挂了电话,把书包顶在头上,
一头扎进了雨幕。回到别墅,我浑身都湿透了,狼狈得像只落汤鸡。萧韵之正好从浴室出来,
裹着浴巾,头发还在滴水。她看到我这样子,挑了挑眉。“还真跑回来了?傻不傻?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却立刻拿了干毛巾丢给我。“赶紧去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对了,今天晚上你做饭,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不想动。”我只好认命地答应。洗完澡,
我感觉头有点昏沉,但还是强撑着进了厨房。等我把饭菜做好端上桌,
却发现萧韵之还没下来。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也没多想,自己随便扒了两口饭,
就回房间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小川?小川?你怎么了?
”是萧韵之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滚烫,一点力气都没有。
门被推开了。萧韵之冲了进来,看到我烧得满脸通红的样子,瞬间慌了神。
平日里那个冷静果决的职场女王,此刻脸上满是惊慌失措。“你怎么烧成这样了!
”她冲过来,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烫得她立刻缩回了手。
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傻便宜弟弟……”她冲进浴室打水,
结果因为太着急,打翻了水盆,弄湿了自己一身。她跑去找药箱,又一头撞在了桌角上,
疼得她直吸气。但她完全顾不上自己,手忙脚乱地找出退烧药和体温计。
她费力地给我喂了药,又用湿毛巾给我擦拭身体降温,动作笨拙得可笑。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她为我乱了阵脚的样子。在高烧的模糊意识中,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每次我生病,妈妈也是这样守在我身边。我抓住了她冰凉的手,贴在自己滚烫的脸上。
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用沙哑又脆弱的声音呢喃。
“别走……”“妈……我难受……”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会抽回手。她却反手握紧了我,
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不走。”“妈妈在呢。
”5第二天我醒来时,高烧已经退了。一睁眼,就看到趴在我床边睡着的萧韵之。
她还保持着握着我手的姿势,长长的睫毛在晨光下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
她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眼下还有淡淡的黑眼圈。我的心猛地一抽。她就这么守了我一夜?
我轻手轻脚地想把手抽回来,没想到还是惊醒了她。她迷茫地睁开眼,和我四目相对。
空气瞬间凝固。她像是被烫到一样,闪电般地抽回手,脸上迅速染上一层红晕。“醒了?
”她故作镇定地摸了摸我的额头,确认我已经退烧。“退烧了就好。
”她的耳根却已经红透了,暴露了她的窘迫。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忍不住想笑。“韵之姐,
谢谢你。”“不用谢。”她站起身,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谁让你是我弟呢?
”又是这句话。但这次,我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我主动提出,
周末请她出去玩。她本想用工作忙来拒绝,但看着我充满期待的眼神,
最后还是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周末那天,我们去了游乐园。
萧韵之脱下了常穿的高跟鞋和职业装,换上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
脚上是一双白色运动鞋。她把长发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整个人看起来青春又活力。
完全没有了平日里职场女王的距离感,倒像个邻家的大姐姐。我看着她,一时有些看呆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
我嘿嘿一笑,指着不远处的鬼屋。“姐,我们去玩那个吧?”萧韵之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
鬼屋门口张牙舞爪的装饰让她皱了皱眉。但她还是拍了拍胸脯,一脸豪气。“走!怕什么,
有姐姐在呢!”我强忍着笑意,跟在她身后。鬼屋里漆黑一片,阴森的音乐让人毛骨悚然。
刚进去没两步,一个假扮的吊死鬼突然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正好落在萧韵之面前。
上一秒还豪言壮语的御姐姐姐,下一秒就发出了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啊——!
”她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转身,一头扎进了我怀里。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我,
双手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抱住我的腰,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搞得心猿意马,身体都僵硬了。但更多的是想笑。
我强忍着笑意,反手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姐姐,不是说好你保护我吗?
”她的脸埋在我胸口,声音闷闷地传来。“闭嘴!快带我出去!”我能感觉到,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萧姐姐,居然怕鬼。这个发现,
让我觉得她可爱得要命。接下来的整个鬼屋之行,都变成了我搂着“腿软”的萧韵之走完的。
她全程把脸埋在我怀里,一步都不敢多看。直到走出鬼屋,重见光明,她才松开我,
一张俏脸已经羞得通红。为了“报复”我的调侃。她跑去买了一个比脸还大的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