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和病娇将军双向驯服了!

救命!我和病娇将军双向驯服了!

主角:阿瑾张铁山
作者:关我西红柿哇

救命!我和病娇将军双向驯服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09

文案:提问:有个一边造反一边往你嘴里塞糖的竹马是什么体验?谢邀,我林昭,人在龙椅,

刚被喂完糖。

别人造反:尸山血海苦大仇深我们造反:将军偷糖军师拆家那年他还是垃圾堆捡来的小哭包,

如今成了新朝病娇天子,而我从寒门书生变成「活阎王」丞相——别问,

问就是被青梅竹马逼成反派!正文:"啪!"左脸**辣地疼,我舌尖顶了顶腮帮子,

倒吸一口凉气。这力道若搁在城东菜市口,卖肉张的剁骨刀都得甘拜下风。春闱刚结束,

我埋头外冲,表弟阿瑾说今儿要改良红烧狮子头,往肉馅里掺荸荠碎。

想到阿瑾系着褪色围裙在灶台前打转的模样,我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哎呦喂!

"迎面撞上个金灿灿的肉墩子。定睛一瞧,兵部侍郎家王元朗,腰带都快被圆肚皮崩成两截,

像根镶金嵌玉的糖葫芦‌。

他腰间"琅琊王氏"的玉佩晃得人眼晕——上月纵马踏碎卖花女头颅时,佩的也是这块玉。

"穷酸书生也配走朱雀街?"脂粉混着酒气劈头盖脸砸来。"王公子恕罪!

"我忍住内心的愤怒,"在下愿赔您衣裳。""赔?"王元朗肥手揪住我衣领,

脂粉气混着酒臭扑面而来,"这可是千金难买的流光锦,把你拆巴卖了都赔不起!

"但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眯缝着小眼冲我打量起来。我垂首紧急避让,

却被他用扇骨挑起下巴:"啧,男人哪有这么细的脖子?仔细瞧倒有几分颜色,

不如跟爷回府当个书童?""王公子说笑。"我讪笑道,额角的汗水不自觉滑落。

"谁同你说笑!"他腰间蹀躞带缀满东珠,还偏要学风流人物摇湘妃扇,

像只插满孔雀翎的芦花鸡。那柄价值百金的扇子"咔"地敲在我肩头,

小胖子眼睛提溜乱转:"嘿,倒不如去我府上略坐坐!"紧接着王元朗就顺势揽上我的肩膀,

竟是要强制带我走!阿瑾从人群中慌忙窜出,额角全是汗珠,想是一路跑来的:"昭昭,

尚书大人设宴款待,你怎么还不快些回家准备,"王元朗不信道:"既是要务,

本公子亲自送林举人去......!""大人说机密要事,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阿瑾突然捂住心口轻咳,袖口滑落的红绳缠着腕骨,衬得指尖愈白。"前日替公子试新药,

这会儿......"王元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般后退三步。上元节他强抢民女中了蛊毒,

城里郎中拿巴豆混着黄连救的人。我趁机往阿瑾身后缩了缩,鼻尖蹭到他后颈淡淡的沉水香。

王元朗没多时就反应过来自己被戏弄了。"给我打!"恼羞成怒的暴喝炸响时,

阿瑾突然转身将我囫囵个罩在怀里。棍棒砸在脊背的闷响中,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耳垂。

我急得不行,想反过来护他,却被压制动弹不得。

王元朗看我俩这难舍难分的样子更生气了:"给我把两个人拉开,继续打!

"我看着阿瑾着急的往我这抓,忽然想起今晨出门前,他给我塞了一小包梅子糖。

"昭昭定能高中。"他系荷包的手指修长,袖口露出截褪色红绳。此刻那梅子糖正硌着肋骨,

八成已经混了血腥味。我数着落在背上的棍棒,恍惚听见王元朗说到:"哼,送到牢里去吧。

"......地牢里的月光是会咬人的。我蜷缩在霉味冲天的稻草堆上,数着身上的伤口,

活像条被命运反复腌渍的咸鱼干。阿瑾支着长腿靠坐在墙角,月光在他眼睫上撒了层银箔。

若不是颈侧蜿蜒的血痕太刺眼,倒像是春睡未醒的贵公子。"小兄弟!

"隔壁牢房突然炸响惊雷,虬髯大汉从铁栏间探出半张脸,乱发间还簪着根倔强的稻草,

"挨打要护后脑勺晓得不?"铁栏的缝隙间递过来半块烧饼,饼上还残留着他豪迈的牙印,

“张铁山,幸会!”我疲惫不堪,盯着烧饼上的黑灰,心里五味杂陈。张铁山见状,

竟把烧饼一分为二,自己先啃了一口,笑道:“读书人就是心眼多,

想当年我相好的……”话音未落,狱卒骂骂咧咧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大汉瞬间躺成具安详的"尸体",只是翘起的脚尖还在欢快打拍子。"蠢货,快起来,

你T娘的睡得挺舒服啊,那位大人说了,你要是趁早交代,饶你一命!""骨头倒是挺硬,

害的老子也得加班!"眼看狱卒要上狼牙棒了,我慌忙喊停:“大哥,这深更半夜的,

工作这么辛苦,要不去吃盏酒休息一下吧。”我手忙脚乱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

通过缝隙伸出去。"就这?"狱卒的唾沫星子溅在我手背。身后忽有冷香拂过,

阿瑾将一块玉掷进那人掌心,羊脂玉上缠着红绳——分明是他束发那年,

我从月老祠顺的玉扣,他贴身带了好多年。狱卒仔细端详了一下,神色不知是不是不满。

我急中生智:"翠香楼的红玉姑娘最擅琴曲《凤求凰》,

就说林公子有请......"话音未落,腰间软肉被不轻不重掐了一把。"呵,

还算你小子识趣,今晚就先这样吧,这大块头走运了。"待狱卒哼着小调走远,

张铁山一个鲤鱼打挺坐起,震得脚镣哗啦啦响:"小兄弟够义气!等出去了,

老张带你劫贪官的酒窖!"我苦笑着往后仰,正撞进阿瑾温热的胸膛。他不知何时挪到身后,

染血的中衣透出一丝沉水香:"昭昭何时与红玉姑娘这般熟稔?"吐息扫过耳垂激起战栗,

"前日说去文会,莫不是......""那是诓他的!"我慌忙转身,

鼻尖蹭过他滚动的喉结,"自你前段时间病了,

我每日都去药铺......"尾音突然消融,阿瑾手臂骤然收紧,将我整个圈进怀里,

伤口的血腥气混着梅子糖残存的酸甜,在纠缠中酿成醉人的酒。

张铁山突然中气十足地清了清嗓子:"那啥,烧饼还吃不吃?"阿瑾翻了个白眼,

把省下的梅子糖拿去堵了张铁山的嘴,和我一起躺下了。"冷。"他含糊地撒娇,

下颌抵在我发顶轻轻磨蹭。我想着阿瑾一向怕冷,翻身埋进他怀里:"好,给你取暖。

"…………霉斑在牢墙上爬成水墨山河,在我们与张铁山的交情在插科打诨里疯长。

这虬髯大汉讲起贪官用翡翠碗喂狗时,阿瑾正用草茎给我蚂蚱。"小兄弟!

"张铁山突然拍墙,震落三只正在偷听的蟑螂,"老子观察你半月有余,

这世道缺你这样的明白人。"他铜铃眼亮得骇人,"跟我们干票大的如何?

"我捏着草编蚂蚱的手一颤。"为何选我?""你眼里烧着火呢。"张铁山戳了戳自己胸膛,

"跟我当年一个眼神。"他突然压低嗓门,"三日后劫狱,跟哥哥上山吃酒去?

"阿瑾的草茎突然断裂,蚂蚱散成一地残绿。我望着他袖口蜿蜒的旧疤,

轻声道:"我要走的路,得从金銮殿正门进。"一个深夜,突然听见牢门外传来脚步声。

几个狱卒提着灯笼走来,为首的正是那小密缝眼王元朗。这胖子摇着洒金折扇,

肥肉随着奸笑层层荡漾:"林公子,给你送惊喜来咯~"他挥了挥小肥手,

把一封信扔阿瑾脸上。"啧啧,"王元朗摇着折扇,踱步间肥肉还颤了两颤"看不出来啊,

你居然找上了骠骑将军。可惜啊,他喝酒中风了。"我不敢置信。

阿瑾是我幼时从垃圾堆捡回来的,当时他已经昏迷不醒,身上全是伤,

浑身上下的破布条子也就还能拼起一条裤衩,我把他救活后就收为表弟。

但更多的是气愤:"阿瑾!原来你竟然有这种门路藏着掖着,说好的苟富贵,勿相忘那!

"阿瑾满头黑线,"昭昭,要不出去咱俩再掰扯,你先考虑威武不屈的问题吧。""好吧,

我还是要当一个正面角色的"我清了清嗓子,中气十足的说到:"王元朗,你有什么冲我来!

""怎么的,我就是反派了呗!"他气急败坏道:"这个小贱皮子还有别的身份吧,

林昭你要是做我的书童,给小爷暖床,我考虑一下放过这个病秧子。""休想!

"我和阿瑾异口同声。王元朗的脸色阴沉下来:"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来人啊,

把林昭给我拖出来,先扒光他的衣服!"突然传来一敲击声,

瞬间明白过来——张大哥让我拖延时间!"等一下!"我气短:"王公子英俊潇洒,

玉树临风,您要不再问一遍刚才的问题,我就是没听清。""呵,真是给你脸了,

我说你给不给小爷当书…………""给王公子当书童那是天大的福分!

"我暗暗捏紧阿瑾的手,让他不要着急。王元朗露出得意的笑容:"早这样不就好了?快,

把我的~小宝贝请出来。""等等,"我退后两步,"先送阿瑾离开。""你信不过我?

""那怎么可能?这不是表弟体弱多病,要是受了风寒,小弟囊中羞涩,

到时候还得拜托王公子。""呵,这就已经赖上小爷了呀,

你这以后难免恃宠而骄啊~"我强压下恶心,昧着良心又多恭维了两句,只求时间快点过去。

没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一个狱卒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不好了!有人劫狱!

""什么?"王元朗大惊失色,马上拉身边的护卫挡在身前,

三四个人也挡不住他球状的身体。"接着!"张铁山抛来不知从哪里掏出的宝剑,

我反手削断阿瑾的镣铐,他马上爬起来,身手之矫健,丝毫不像个弱柳扶风的病秧子。

抓起阿瑾,我紧跟着张铁山往外冲。身后传来王元朗气急败坏的喊声:"抓住他们!

别让他们跑了!"突然,一道寒光劈面而来。张铁山抬斧格挡,金铁交鸣声中,

王元朗那张肥腻的脸更加扭曲。他手中的弓箭直射阿瑾心口:"贱民也敢猖狂!""小心!

"我猛地推开阿瑾,肩头顿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箭尖没入我左肩三寸,鲜血瞬间染红青衫。

"昭昭!"阿瑾目眦欲裂。话音未落,张铁山一柄钢刀穿透王元朗的胸膛,

抬脚将尸体踹飞:"呸!狗仗人势的东西!""快走!"阿瑾撕下衣襟给我包扎,

"官兵马上就到!"…………残阳把客栈窗棂烙成蜜糖色时,阿瑾捧着药瓶的手正在发抖。

金疮药撒在锦被上,开出一串颤巍巍的朱砂梅,倒像极了他耳尖那抹晕开的霞色。"昭昭,

该换药了。"他喉结滚了滚,指尖勾住我衣带的样子,像在拆一封不敢窥探的密信。

我忽然想起去年七夕,他也是这般小心翼翼地解开我误系成死结的香囊,

那时他发间沾着鹊桥灯的碎金。布料剥离的瞬间,血腥味里混进一缕冷香。

阿瑾的吐息扫过渗血的绷带,激得我脊背窜起细密的战栗——这可比箭伤难熬多了。

他指尖蘸着冰凉的药膏,却在触及肌肤时化作滚烫的墨,一笔一画写尽不可告人的心事。

"疼吗?"他蘸药的棉帕悬在伤处,倒像在问别的什么。烛火将他睫影投在我胸膛,

恍如振翅欲飞的墨蝶,稍不留神就要扑进心口。

我故意逗他:"比起你十二岁烧糊我的《论语》注疏,这算......唔!

"尾音突然变调,因着他骤然抚上旧疤的指尖。那道月牙痕是当年他高热惊厥时,

生生咬在我肩头的,此刻被他用唇温细细描摹,竟比新伤还要灼人。

"昭昭总说我是捡回来的。"阿瑾忽然俯身,发梢垂落在我未受伤的右肩,

在肌肤上织就情网,"可昭昭太贪心,捡走的不止是我的人。"他唇瓣擦过肩头,

药瓶"当啷"滚落床榻。我慌忙去捞,却被他扣住手腕按进软枕。松垮的中衣滑落半肩,

露出精壮的腰身。原来他早已不是病弱的小豆丁。烛泪啪地炸开灯花,

将他眼底翻涌的欲念照得无所遁形。"阿瑾你......""没有血缘。

"他犬齿厮磨着我耳垂,陈酿般的嗓音里掺着青涩的苦,温热的掌心突然覆上我腰窝,

惊起一片战栗,"我早就想着要这样..."尾音消弭在陡然贴近的唇间,

帐外忽有惊马嘶鸣。相贴的胸膛间,心跳声震如擂鼓。我僵着身子感受某处不可言说的变化,

他的指尖忽然划过我紧绷的脊线:"昭昭这里...在发抖呢。"低笑震得锁骨发麻,

"当年要和我共浴时,可没这般胆小。""那是替你试水温!"我羞愤交加要起身,

却被他掐着腰按回榻上。散落的发丝交缠成网,

他眸中跳动的火苗几乎要将我灼穿:"现在不想试些别的?

比如..."未尽之语被窗外骤然炸响的铜锣声打断。

张铁山洪钟般的嚷嚷穿透窗纸:"小两口调完情没?官兵追到三里外了!

"这虬髯客不知何时蹲在檐下。阿瑾咬牙切齿地扯过锦被将我裹成蚕茧,

转头朝窗外掷出药瓶:"张大哥不如先治治眼疾!"白玉瓶擦着虬髯客的耳畔飞过,

在院中摔成十五六瓣,每一片都映着某人欲求不满的臭脸。我趁机从他臂弯钻出,

却被他勾住腰间红绳拽回怀里。染血的绷带散落满地,

他在我颈侧恶狠狠咬下一枚印记:"等到了安全处..."未尽之语随夜风消散,

唯余青丝与他腕上红绳纠缠不休。…………暮色裹着马车轧过满地松果,

张铁山突然把缰绳勒得死紧。我脑袋"咚"地撞在车框上,

正瞧见这莽汉对着面巴掌大的铜镜,两根萝卜粗的手指捋着络腮胡编辫子,

活像屠夫绣花般滑稽。"张大哥这是要改行当绣娘?"我揉着额角青包揶揄,

"还是想学姑娘家簪花?"铜镜"哐当"砸在我脚边,

张铁山耳尖红得能滴血:"前头是飞虎寨!那当家的是...咳,

老子心尖上..."他猛灌两口酒壮胆,酒葫芦差点怼到鼻孔里,呛得直打鸣。话音未落,

斜刺里突然飞来个三角镖,正卡进车轮缝隙。十匹黑马踏碎薄雾,

为首者银冠缀着十八串苗银,两柄弯刀在腰侧晃成银月。最绝是发间那朵颤巍巍的野蔷薇,

硬生生把杀气拗成了艳色,美的雌雄难辨。"三年了。"寨主的刀尖挑起他下巴,

腕上银镯叮咚似山泉,"坟头草都换三茬了,你还舍得回来?

"张铁山滚鞍下马的姿势活像被烫着的虾,膝盖砸地溅起二两尘土。

他突然抱住寨主长腿开始干嚎:"天地良心!牢里蟑螂都能作证,

我每晚都面朝寨门方向磕三个响头!"寨主刀锋往他喉结上一压,

挑眉看向我们:"这两个小白脸是你新收的姘头?""这是我过命的兄弟!

"张铁山扭头挤眉弄眼:"兄弟快说句话!你说我新纹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刺得妙不妙?

"我默默举起半块霉烧饼:"寨主容禀,张大哥拿这饼当贡品,

非说上头牙印是您唇印的拓本...""纹身什么时候补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寨主腕上银镯叮当作响,忽然揪住张铁山耳朵转了三圈,"上个月劫的商队里,

有个姑娘哭着喊你的名字...""那是误会!"张铁山疼得龇牙咧嘴,

"那姑娘说要跟您学刀法!"我举手抢话道:"张大哥在牢里给您立的长生牌位,

香火旺得能把狱卒熏成腊肉。""五天整叨了您整整二十三次!"我掰着手指头煞有介事,

"晨起练功时夸您刀法精妙,午间啃饼时赞您酿酒无双,

连起夜撞墙都要念叨'这声响不及寨主骂人悦耳'。""算你识相。"寨主甩开张铁山,

耳坠晃成一片霞光。他突然朝我扔来个银酒囊:"小书生,

管好你家那位——"眼风扫过正在给我揉额角的阿瑾,"方才眼珠子都快掉你衣领里了。

"阿瑾指尖猛然用力,我"嘶"地倒抽冷气。暮色里谁的脸红过天边火烧云,倒分不清了。

…………回飞虎寨议事厅里,月光正巧打在阿瑾脸上,

硬生生把这土匪窝照出了瑶池仙境的滤镜。他端坐在豁口陶碗与烤兔骨架之间,

活像掉进卤煮摊的玉观音,偏生衣襟还被我蹭上了油渍。"啪!

"张铁山把九环大刀拍得震天响,醋味浓得能蘸饺子:"眼珠子黏人家脸上揭不下来是吧?

"寨主手一抖,酒碗里的"醉千秋"全喂给了裤腰带。"哎呦诶,

山哥~"寨主突然捏起戏腔,指尖勾过张铁山新刮的络腮胡,

"奴家只是觉得阿瑾兄弟长得面善~"惊得我差点把兔骨头吞下去。阿瑾忽朝我递来眼色,

我故作高深颔首——实则被他桌下作乱的手惹得心尖发痒。只见他摸向发间木簪,

拧开簪头暗格,一柄三寸长的玄铁小剑滑入掌心,剑身"镇北"二字映着月光,恍如寒星。

"这是啥?"我的脸差点把鼻子扭曲没。张铁山突然抓住阿瑾手腕:"蛟龙剑符!

你是镇北将军后人?"阿瑾点头:"当年我五岁,父亲被诬陷谋逆,一晚上,

镇北王府三十三口被屠戮殆尽,只有我带着箭符逃出来。""少将军!"寨主忽的单膝点地,

双刀锵然交于胸前。这位平日能空手擒虎的罗刹,

此刻泪珠子正顺着刀疤滚落:"我爹给老将军当了十年副将,

后来叫人构陷死在了运送粮草的路上......""我认出你了,

使的双刀功法是镇北军的路数。"阿瑾指尖划过刀身云纹,"如今我要重铸镇北军魂,

不知寨主......""少将军要作甚?劫官银还是烧粮仓?"寨主抹了把脸,

泪痕全蹭在张铁山虎皮袄上,"我这就去点二百斤霹雳火!

""倒也不必..."阿瑾默默将剑符收起,桌下的手却与我十指相扣,

"只需寻到镇北军旧部......"当夜山寨灯火通明。

我裹着狼皮褥子看那对活宝夫夫为"骑马还是驾骡车"吵得瓦片乱颤,

阿瑾正用帕子蘸酒擦拭刀剑油渍。他忽然倾身咬住我耳垂:"昭昭会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对吧?

"我缩进狼毛里装傻,被他连人带褥子捞进怀中。机关木鸢的图纸在案头翻飞,

张铁山拍案而起的吼声震落梁上灰:"乘木鸢!老子早想试试从天而降取贪官首级的威风!

"…………燕云捷见到蛟龙剑符时,正往铠甲里狂塞艾草垫。青铜甲胄被他塞得鼓鼓囊囊,

像只炸毛的刺猬。"少将军!"他扑通跪地,腰间漏出的艾叶纷纷扬扬,"您可算来了!

这半月末将夜夜梦见老将军托孤..."说着掀开眼罩,露出两团黢黑的灶灰,

"您瞧我这相思成疾的黑眼圈!"阿瑾搀人的手僵在半空。我凑近细看,

那"黑眼圈"边缘还沾着葱花,八成是借了炊事班的锅底灰。"将军辛苦。

"我忍笑递上绢帕,"不知军中现存多少粮草?

""这个..."燕云捷眼神飘向帐外烤全羊的火堆,"前日炊饼被偷,

末将怀疑是西营王二麻子..."话音未落,校场传来惊天动地的喧哗。我们赶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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