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调换了她和温珊珊的酒杯。
“哪有延川哥啊,你吓我一跳。”
温珊珊回过头来,尴尬地笑了笑。
“我突然想到他了,他都五年没回来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别想他了,他一个大老粗有啥好想的。”温珊珊朝她眨眨眼,继续PUA,“我觉得还是何建辉人不错,浪漫又有情调,等下何建辉来给你画肖像,别忘了!”
“我知道,来尝尝酒吧!”
南乔要和温珊珊碰杯,温珊珊端着酒杯和她碰了一下,两人就着水果丁,品起酒来。
一杯酒下肚,南乔神色不变,但温珊珊却红了脸,神智有些昏沉,“南乔,我怎么觉得有点头晕?”
“晕就对了!”
南乔放下酒杯,盯着她,“你刚刚喝的那杯是我的!”
“什么!你——”
温珊珊意识到问题,想要起身,可整个人却不受控制地栽倒在地。
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南乔蹲下来,笑眯眯道,“珊珊啊,你人还怪好的嘞,大老远给我送酒。咱们可是好闺蜜,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等下我婆婆要来抓奸,得难为你帮我挡一挡哈?”
记得原主在书中的下场格外凄惨,被何建辉一家榨干用处后,被赶出何家大门。
后来她一身病痛,无儿无女,无所依靠,只能靠扫大街苟延残喘,而温珊珊当了首长夫人后还时不时坐着轿车到她面前耀武扬威,杀人诛心,原主没几年就死了,死在臭水沟里。
那么悲惨的下场可不都是从今天发展而成的吗?
她的婆婆李桂兰,还有温珊珊,何建辉,没有一个好鸟。
南乔得挨个收拾,眼下先要收拾的就是温珊珊。
什么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都来给她好心送酒了,南乔要是不往死里回报她,算什么礼数?
她这个人最占不得人便宜了。
算了算时间,何建辉此刻已经在楼下附近蹲点了。
南乔把温珊珊拖进蚊帐里,把她扒个精光,随后麻溜地换上温珊珊的连衣裙,以温珊珊的样子出门。
临走前不忘把地上的花盆搬起来放在窗台上。
这是温珊珊和何建辉约好的暗号。
只要看到窗台上摆花盆,就表示他能上门了。
南乔在头上包了一个头巾出门,门没上锁,轻轻虚掩,周围的邻居都没认出她,以为她是温家的女儿温珊珊。
她低着头,一路走出大院大门,躲在附近树丛后的何建辉远远看见温珊珊走了,又注意到南乔家窗台上摆着的花盆,心下明了。
温珊珊一定是成功放倒了南乔了,只等他上门。
何建辉兴奋地搓搓手,背着一个画框,飞快地朝南乔家走去。
南乔果然看见背着画板的何建辉往她家里去了,她去附近公厕换回自己衣服,又去买了半个西瓜,回到大院,找个凉快隐蔽的地方先乘乘凉,吃瓜。
何建辉上了二楼,来到南乔家门口,左右看看,没人发现他,他赶紧推开虚掩的房门进屋。
放下画板,何建辉进了里屋,朝床铺走去。
只掀开一条缝隙,就看见女人的细腰,何建辉瞬间精虫上脑,三两下剥光自己,钻进帐子里。
他垂涎南乔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做梦都想拿下她这朵娇贵的鲜花,现在梦想成真,何建辉只想畅快驰骋。
大院的房子隔音效果挺不好的,有点动静,楼上楼下邻居都能听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