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少爷今天掉马了吗

锦鲤少爷今天掉马了吗

主角:顾临渊
作者:开拓创新

锦鲤少爷今天掉马了吗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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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修炼千年的锦鲤精,为躲避天庭追捕不得不女扮男装混入人间。

凭借自带的好运buff,我迅速成为商界新贵,却因过分招摇被玄学世家盯上。

那位总用罗盘指着我的顾大少,每次见面都让我鳞片发紧。直到某天暴雨夜,

他把我堵在古董店密室,指尖划过我锁骨处的鳞纹:"沈少爷,你每说谎一次,

这里的鳞片就会亮一片。"现在衣领下闪着金光的七片鳞,

让我想起今天撒过的七个谎——包括"我对顾先生绝对没非分之想"这句。

第1章水晶吊灯晃得我眼睛疼。我松了松领结,指关节敲在香槟杯上发出清脆声响。

宴会厅里那些西装革履的蠢货立刻像闻到腥味的鱼群涌过来。

"沈总这次并购案真是神机妙算!

""听说您看中的股票三天就涨停......"白助理挡在我斜前方,眼镜片反着冷光。

我知道他又要开始背诵那套"市场规律论",这招对付凡人百试百灵。

直到冰凉的金属物件抵住我胸口。罗盘指针疯转,青玉卦象在顾临渊掌心里泛着幽光。

他西装袖口露出半截红绳,上面串着的铜钱正烫着我锁骨。"沈少爷。

"他指尖顺着罗盘边缘滑到我第三颗纽扣,"您身上有股腥味。"我后槽牙咬得发酸。

三百年前在洞庭湖底被渔网缠住时都没这么狼狈,锁骨下的鳞片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

这感觉就像有人拿着烙铁在皮肤底下搅动。"顾先生改行当安检仪了?

"我故意让酒杯磕在他罗盘上。香槟泼出来,在他雪白衬衫上洇开一片金黄。

老龟精突然从人群里冒出来,龟壳纹领带夹闪着诡异的光。"两位少爷要切磋可以去休息室。

"他褶皱里藏着笑,"不过沈少爷当心啊,这位顾天师专收水族精怪。

"我听见白助理倒抽冷气的声音。顾临渊突然抓住我手腕。他虎口有道家符咒的灼痕,

烫得我鳞片都要翻起来。"听说锦鲤化形最难控制的就是......"他目光落在我喉结,

"声线。"宴会厅灯光突然全灭。黑暗中只有我锁骨处泛出微光,

蓝幽幽的像盏要命的信号灯。雷符燃烧的焦糊味从通风口灌进来,

我听见老龟精用腹语骂了句天庭脏话。"监察使来了。"顾临渊把我往消防通道推时,

指腹重重擦过我发烫的鳞片,"现在欠我一条命了,沈、小、姐。

"消防通道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合上。我扯开领带,锁骨处的鳞片已经泛出危险的青蓝色。

顾临渊的红绳铜钱突然勒住我手腕,烫得我倒吸冷气。"别动。"他单手结印按在我心口,

"监察使的雷符专打现形的水族。"楼下传来白助理慌乱的脚步声:"沈总?您在哪?

董事会王总说要敬酒......"我捏碎袖扣里的珍珠粉,强行把鳞片压回皮肤下。

顾临渊突然贴近我耳边:"下次说谎前,记得把领子再拉高两寸。

"老龟精的脑袋从楼梯转角冒出来:"少爷们调情能不能换个地方?

"他龟壳纹的领带夹正在发烫,"监察使在查配电箱了。"我甩开顾临渊的手,

却摸到自己后颈渗出细密的鱼腥味。三百年的修为在这家伙面前像个漏水的破渔网。

"沈少爷要是现了原形......"顾临渊突然用西装外套裹住我,

"明天的头条就是沈氏集团总裁在酒会变锦鲤?"配电箱方向传来爆裂声。

老龟精猛地拽开消防门:"跑!"我们冲进电梯时,

顾临渊的罗盘指针正指着我的心脏疯狂旋转。他忽然轻笑:"原来沈**的心跳,

和锦鲤吐泡泡的频率一样。"第2章电梯门一开,我直接冲进了地下车库。

老龟精的破古董店就在三个街区外,那地方布满了水族障眼法,监察使的雷符劈不进去。

顾临渊跟在我身后,罗盘指针还在乱转。我听见他低笑:“沈**跑得挺快,

就是尾巴藏得不够好。”我猛地刹住脚步,回头瞪他。西装裤下,

我的脚踝已经隐约泛出鳞光。“闭嘴。”我咬牙,从口袋里摸出老龟精给的幻形符,

往腿上一拍。鳞片消退的刺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白助理追了上来,眼镜歪在脸上,

手里还抓着平板:“老板!董事会的人都在找您——”“告诉他们我胃出血。

”我拉开跑车门,钥匙插了三次才对准锁孔。

顾临渊突然伸手按住车门:“你确定要自己开车?”他指尖的温度烫得我缩了一下。我抬头,

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滚。”我踩下油门。后视镜里,顾临渊站在原地没动,

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张黄符。白助理茫然地站在他旁边,活像只被雷劈懵了的鹌鹑。

***老龟精的古董店藏在巷子最深处,招牌上的“龟甲堂”三个字褪色得几乎看不清。

我一脚踹开门,迎面撞上一股陈年的檀香味。“哎哟,少爷这是被雷追着跑?

”老龟精从柜台后探出头,手里还端着杯热茶。他眯着眼看我,皱纹里夹着幸灾乐祸的笑。

我扯开领带,锁骨下的鳞片已经烫得发红:“监察使到底什么来头?”老龟精慢悠悠地倒茶,

茶汤泛着诡异的青绿色:“天庭新调来的,专管水族精怪。雷符一劈,修为浅的直接现原形。

”他瞥了我一眼,“少爷要是被逮到,估计得回洞庭湖当观赏鱼。

”我冷笑:“我活了一千年,还没怕过谁。”话音刚落,窗外一道闪电劈过,

震得货架上的瓷瓶嗡嗡作响。老龟精的茶盏裂了条缝。“……除了雷雨天。

”我默默补了一句。老龟精摇头叹气,从柜台底下摸出个木盒:“拿着,能撑三天。

”盒子里是块墨玉,触手冰凉。我捏在手里,鳞片的灼烧感总算减轻了些。“对了,

”老龟精突然咧嘴一笑,“顾家那小子挺有意思,他刚才……”“别提他。”我打断他,

转身就往里间走。再听下去,我怕自己忍不住把老龟精的茶壶砸了。***晚上十点,

我泡在浴缸里,热水漫过肩膀。人形维持太久,皮肤已经开始发干,

指尖甚至隐约泛出淡金色的鳞纹。窗外又一道闪电劈过,我猛地睁眼——这次离得太近了。

下一秒,公寓的门被踹开。顾临渊站在门口,手里拎着把滴水的黑伞,伞尖还冒着烟。

他扫了一眼浴缸,挑眉:“沈少爷洗澡不锁门?”我抄起洗发水瓶砸过去:“滚出去!

”他侧身躲开,反手甩了件道袍过来,正好盖在我肩上。布料滑下去的瞬间,

他故意扯了下领口,露出我锁骨上那片发光的鳞纹。“胎记?”他俯身,指尖轻轻擦过鳞片,

“《异闻录》里说,锦鲤精的鳞纹会发光,尤其是……”他顿了顿,笑得意味深长,

“说谎的时候。”我一把拽紧道袍,热水溅了一地。窗外,雷声轰鸣。

第3章我抄起浴巾砸向顾临渊的脸。水珠顺着发梢滴在瓷砖上,每一滴都泛着淡淡的金芒。

"沈少爷的洗澡水都是财气。"顾临渊用两根手指拎起道袍,"监察使的雷符劈到楼下了。

"我听见电梯井传来爆裂声。锁骨处的鳞片突然刺痛,像被烙铁烫了个对穿。

老龟精给的墨玉从洗手台滚落,碎成三瓣。"操。"我扯过浴袍裹住身体,

"白助理明天要送企划书来。"顾临渊突然抓住我手腕。

他掌心的铜钱烙得我皮肤发烫:"先管好你的鱼尾巴。

"浴室镜映出我小腿——淡金色的鳞纹正顺着脚踝往上爬。窗外雷光闪过,

整栋楼的应急灯同时亮起。电梯"叮"的一声停在本层。顾临渊甩出五张黄符贴在门上,

符纸遇水不湿,朱砂纹路泛着血光。"三十秒。"他扯开领带缠在我腕上,"要么跟我走,

要么等监察使来收锦鲤标本。"我抓起洗手台上的钢笔扎向他咽喉。

笔尖在离他喉结半寸处突然弯折,墨汁溅在他锁骨上,晕开成奇怪的卦象。

"沈**的见面礼真特别。"顾临渊抹了把墨水,突然按在我心口。剧痛让我弯下腰,

听见鳞片落地的脆响。门外的符纸开始自燃。顾临渊踹开通风管道把我塞进去。

钢管硌得肋骨生疼,我闻到自己身上散发的腥甜味——这是现原形的前兆。"别用法力。

"他在后面推我,"除非你想被雷劫劈成烤鱼。"管道尽头通向大厦配电室。

我摔进电缆堆里时,浴袍散开大半。顾临渊的目光在我锁骨处停了太久。

"再看就挖了你的阴阳眼。"我扯紧衣领。配电箱突然爆出火花,照亮他手里捏着的追踪符。

符纸在火焰中卷曲成灰。顾临渊眼底浮现金色纹路:"你每动用一次法力,

雷劫就离你更近一寸。"我摸到后腰的鳞片正在剥落。远处传来白助理的声音:"沈总?

您在配电室吗?王董说并购案——""闭嘴!"我和顾临渊同时低吼。

白助理的脚步声停在门外。

推了推眼镜:"企划书我放您办公桌了...就是被雷劈过有点焦..."顾临渊突然轻笑。

他指尖沾着我鳞片上的血,在电缆上画了道避雷符:"沈总要不要看看企划书?

"我踹开配电室后门。暴雨倾盆而下,雨点打在身上像无数根针。顾临渊的黑伞撑开时,

伞骨发出不堪重负的**。"伞是租的。"他把我往怀里带,"弄坏了得赔。

"办公区的落地窗映出我们狼狈的影子。企划书躺在桌上,边缘焦黑卷曲,

像被火烧过的鱼鳍。我随手改了三个数字。纸张上的焦痕突然褪去,

墨迹自动修正成完美报表。

白助理的眼镜滑到鼻尖:"这...这不符合会计准则..."顾临渊的罗盘突然炸裂。

青铜碎片扎进我手臂,带出几滴金红色的血。他皱眉捏住我伤口:"不要命了?

"窗外乌云翻涌,雷光凝成箭矢形状。老龟精的通讯符在口袋里自燃,

灰烬拼出四个字:速离大厦。"晚了。"顾临渊扯开衬衫露出心口符咒,

"监察使锁定了你的法力波动。"他咬破指尖在我眉心一点。血腥味冲进鼻腔的瞬间,

我听见自己脊椎发出的脆响——那是化形即将崩溃的声音。白助理突然尖叫着指向窗外。

雷光中浮现出人影,手持玉笏,额间天眼怒张。顾临渊把我推进电梯:"去地下车库。

老龟精在排水管里刻了传送阵。""那你?"他反手甩出七枚铜钱,

在空中排成北斗形状:"我欠洞庭龙君一个人情。"电梯门关闭前,

我看见监察使的雷符劈碎了整面落地窗。顾临渊的背影在电光中模糊成一道剪影,

西装碎片混着血雨纷纷扬扬。第4章排水管里的传送阵泛着鱼腥味。

我摔在老龟精的柜台前时,尾巴已经滑出浴袍下摆三寸。"少爷这是现原形了?

"老龟精慢悠悠地泡茶,龟壳纹的茶壶嘴冒着热气。

我抓起抹布擦掉腿上的黏液:"顾临渊呢?""死了最好。"老龟精往茶里撒了把朱砂,

"省得天天拿罗盘照你。"茶汤泼在柜台上,突然凝成水镜。镜中顾临渊单膝跪在碎玻璃里,

西装烧没了半边,手里铜钱串只剩三枚。监察使的玉笏悬在他头顶,雷光游走。我喉咙发紧。

锁骨处的鳞片突然刺痛。"心疼了?"老龟精的指甲敲着茶杯,"三百年前你被渔网缠住时,

顾家老祖宗也这么看过你。"水镜炸裂。茶汤溅了我一脸,咸得像血。暴雨砸在玻璃天窗上。

顾临渊的罗盘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柜台,指针正对着我心脏狂抖。后颈突然贴上冰凉的手指。

"找什么呢?"顾临渊的呼吸喷在我耳后,带着铁锈味。他袖口滴着水,

血混着雨水在地上积成小洼。我反手肘击他肋骨。老龟精的茶壶突然炸开,

瓷片擦着我脸颊飞过。"要打情骂俏去密室!"老龟精踹开柜台暗门,

"监察使的雷符追着你们味来了!"顾临渊拽着我跳进暗门。罗盘突然吸在我后腰。

他指尖划过我脊椎,每节骨缝都泛起金鳞。"最后一处。"他声音沙哑,"颈侧逆鳞。

"八卦镜同时炸裂。顾临渊把我按在博古架上,鼻尖几乎贴上我的。檀香混着血腥气,

熏得我鳞片发软。"现在要活命就配合我。"他拇指摩挲着我颈侧发烫的鳞,

"叫声夫君来听听。"我抬膝顶向他胯下。他侧身避开,道袍下摆却被我扯开。

锁骨处的旧伤疤露出来——鲤鱼的齿印。三百年前的记忆涌上来。洞庭湖冰层下,

小道士砸开冰窟窿,手腕被我咬得鲜血淋漓。屋顶碎裂。监察使的雷符劈开三层青瓦。

顾临渊翻身压住我,道袍大袖遮天蔽日。"叫!"他咬破舌尖把血抹在我逆鳞上。

雷光淹没视野的瞬间,我挤出两个字:"......夫君。"顾临渊的笑声混在雷暴里。

他心口的符咒亮起,在空中拼成婚书。监察使的玉笏突然悬停。"合法配偶。

"顾临渊舔掉唇边的血,"天庭无权逮捕已婚精怪。"老龟精探头:"少爷,要准备聘礼了?

"我一口咬在顾临渊手腕上。这次比三百年前狠多了。他闷哼一声,却把婚书按在我逆鳞上。

金光暴涨中,我听见自己脊椎发出的脆响——化形在重组。

监察使的怒吼从云端传来:"顾家要与妖孽结契?!"顾临渊扯开衣领露出心口契印。

那枚金色符纹正与我逆鳞共鸣。老龟精吐出一枚龙鳞玉佩。"聘礼都收了八百年了。

"他嘀咕道。雷符在头顶急刹。顾临渊趁机把玉佩塞进我掌心:"洞庭龙君的嫁妆。

"我捏碎玉佩。金光将监察使抽回云层。顾临渊栽倒在我肩上,后背嵌满雷符碎片。"假的?

"我掐他人中。他虚弱地睁眼:"真的。"指尖划过我逆鳞,"三百年前...那是我祖父。

"密室突然安静。老龟精的茶壶滚到地上,水渍组成洞庭湖轮廓。窗外,最后一记闷雷消散。

我摸到顾临渊袖中碎裂的罗盘——指针永远停在了"姻缘"卦象上。

第5章顾临渊昏迷的第三天,我发现一个要命的事实——我的好运buff对他无效。

"买定离手!"老龟精把骰盅拍在柜台上。我随手一点,三颗骰子立刻变成六点豹子。

可当顾临渊的手指碰到骰盅,点数瞬间变成一、二、三。"见鬼了。"我掀翻骰盅,

"三百年来第一次失手。"老龟精的龟壳纹茶壶冒着热气。

他眯眼看向顾临渊心口的契印:"不是失手,是气运交融。"茶汤泼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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