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阵前换信物,凯旋日我求退婚

将军阵前换信物,凯旋日我求退婚

主角:萧决云舒
作者:穗虫

将军阵前换信物,凯旋日我求退婚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19

将军凯旋之日,金殿之上,天子龙心大悦,欲为我与他赐下完婚圣旨。我叩首,

字字清晰:“陛下隆恩,臣女愧不敢受。恳请陛下,收回臣女与将军的婚约。”满朝哗然。

身披铠甲的他震惊地回身,一把拉住我:“阿窈,你这是何意?”我冷然拂开他的手,

直视他双眼:“因为你换了信物。”他高大的身躯一震,眼神闪躲,

嘴上却强辩:“就因为我遗失了你的玉佩,暂用了云舒所赠的平安符?”“然也。

”我的回答,如冰锥落地。他上前一步,想用他惯常的权势与情话来蒙混过关,

我身后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云舒绕过屏风,在我面前盈盈下拜,泪光点点,

好一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您误会了!将军与我之间清清白白,

他并非有意……”“阿窈,你听我解释!”他焦急的声音与她的哭诉交织在一起,

像一出排练好的劣质戏剧。我看着他们,笑了。一个脏了,一个坏了。正好,一起扔了。

1金殿之上,落针可闻。所有的目光,如芒在背,都聚焦在我们三人身上。一个是战功赫赫,

圣眷正浓的大将军,萧决。一个是柔弱无骨,梨花带雨的战地医女,云舒。一个,

是即将让他从云端跌落的、他的未婚妻,定安侯府嫡女,我,沈窈。萧决的脸上,

震惊、不解、还有一丝被当众拂逆的薄怒,交织成一幅可笑的画。“阿窈,别闹。

”他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他总以为,

凭我们十年情分,凭他如今的盖世军功,我终究会顾全大局,给他台阶。他以为,

这只是女儿家的小性子,需要哄,更需要一点敲打。他彻头彻尾地错了。我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他,再落到那个跪在我脚边,肩膀微微颤抖的云舒身上。“误会?

”我轻声重复着她的话,尾音微微上挑,带着彻骨的寒意。“云舒姑娘,你告诉我,

什么是误会?”“是将军把你从死人堆里救出来,悉心照料,是误会?”“还是你寸步不离,

为他熬药缝衣,红袖添香,是误会?”“又或者,

是他将我沈窈赠予他的、代表我们婚约的贴身玉佩取下,换上了你亲手绣的平安符,

这也是误会?”我每说一句,云舒的脸就白一分。萧决的脸色,则黑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大概从未想过,他远在边关自以为隐秘的“风花雪月”,

早已一清二楚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阿窈!”他终于忍不住,声音带上了严厉的斥责,

“军中凶险,玉佩易碎,我只是暂时保管起来。云舒的平安符,不过是全军都有的慰藉之物,

你何必如此小题大做!”好一个“小题大做”。好一个“慰藉之物”。我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全军都有?”我看向云舒,“云舒姑娘,你这双手,可真是巧夺天工,

竟能为三军将士,人人都绣上一枚一模一样的平安符?”云舒的头埋得更低,

泣不成声:“**……我……我只是感念将军救命之恩……”看,多会避重就轻。

她只说感念,却不说这平安符,到底是不是人手一份。满朝文武,谁也不是傻子。

这番对话下来,其中的猫腻,已是昭然若揭。高坐之上的天子,脸色也从最初的喜悦,

变得有些难看。赐婚是恩典,但若这婚约本身已成了一场笑话,那这份恩典,

就成了对皇室的羞辱。“萧将军,”我不再看他们二人,而是重新转向龙椅,声音清朗,

响彻大殿,“信物,是信,也是物。”“物,是那块我母留给我,我赠予你的暖玉。”“信,

是我沈家女儿,对一段姻缘的全部信任与期许。”“如今,物换了,信自然也就不在了。

”“我沈窈,绝不与人共侍一夫,也绝不接受沾染了旁人气息的感情。”“此婚,我退定了。

”“恳请陛下,成全!”我重重叩首,额头贴着冰冷的金砖。没有半分犹豫,没有半分留恋。

身后,是萧决陡然粗重的呼吸声。他大概,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到。我不是在闹。我是,

在要他的命。2圣旨最终没有下来。天子以一句“年轻人感情之事,朕不便强求,

容后再议”,将这场闹剧潦草收场。我叩谢皇恩,在满朝文武各异的目光中,第一个转身,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太和殿。回到定安侯府,父亲和母亲早已在厅中等候,神色凝重。

“阿窈……”母亲眼圈泛红。我摇了摇头,示意我无事,随即转向府里的总管。“王管家,

立刻去请账房先生过来。”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另外,将我妆奁库房里,

所有标记了‘萧’字的箱笼,全部抬到前厅来。”父母对视一眼,没有阻止我。很快,

账房先生和几个下人抬着厚厚的账本来了。我那些年为支持萧决而备下的“物资”,

也堆满了半个厅堂。萧决出身寒微,虽战功卓著,但军中应酬、犒赏部下、打点关系,

处处都需要钱。而我定安侯府,虽非顶级豪门,但母亲当年是江南首富之女,她的陪嫁丰厚,

我自小便跟着她学习打理产业。这些年,我将自己的私产经营得有声有色。为了他的前程,

我几乎将我私产收益的大半,都以各种名目,或明或暗地资助了他。那些精良的兵器,

过冬的棉衣,犒赏的银两……桩桩件件,都记录在册。我曾以为,这是我们夫妻同心,

其利断金。如今看来,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笑话。我翻开一本账册,指着其中一页:“这笔,

三千两白银,名目是为他的亲兵更换铠甲。查,银子是否送到,甲胄是否入库。

”我又指向另一笔:“这匹西域宝马,是我从番商手中高价购得,赠他代步。

派人去将军府马厩看看,马还在不在。”还有那些我亲手为他缝制的战袍,为他准备的伤药,

为他搜罗的兵法孤本……我一件件,一桩桩,冷着脸,下着令。“所有我沈家出的钱、物,

凡是能收回的,立刻派人去将军府交涉,一样不少地给我收回来!”“所有账目,清算干净!

从今日起,我沈窈的任何产业,与将军府再无半分瓜葛!”就在此时,萧决黑着脸,

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他看到满厅的账本和箱笼,看到我冰冷的侧脸,怒不可遏。“沈窈!

你这是做什么?你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我终于抬眼看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绝?

萧将军,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这,也叫绝吗?”他被我噎住,

转而用一种受伤的语气道:“阿窈,我知道你在气云舒。我让她走,我立刻就让她走!

我再也不见她,这样总行了吧?”他以为,这是症结所在。他以为,赶走一个云舒,

就能抹去他背叛的事实。何其天真。“萧决,你还不明白吗?”“脏了的东西,扔掉,

是理所应当。”“但,用过脏东西的手,再去碰干净的东西,那就是我的不能忍了。

”“云舒是那个脏东西。”“而你,”我指了指他,“是那只碰过脏东西的手。”他的脸色,

瞬间由黑转为煞白。我不再理他,从一个箱笼里,取出一枚装着他生辰八字的福袋,

扔到他脚下。“这个,也还给你。”“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3我雷厉风行的清算,

让萧决措手不及。他没想到,我釜底抽薪,断得如此彻底。那些年,

他早已习惯了我的财力支持。如今金援一断,他在军中许多事情便束手束脚,寸步难行。

这比当众退婚,更让他难受。那是对他能力的直接否定。他焦头烂额,而将军府里,

那朵“解语花”云舒,开始了她的表演。她以为,我是因为她才与将军决裂。她以为,

只要我走了,她就能顺理成章地填补这个空位。她每日都去萧决书房外嘘寒问暖,端汤送水,

扮演着温柔体贴的角色。“将军,您别为沈**生气了,她只是一时想不开。”“将军,

您要保重身体,有三军将士还要倚靠您呢。”萧决起初还对她有些愧疚,但听得多了,

心中只剩烦躁。他迁怒于她。若不是她,阿窈怎会如此决绝?“滚!”这是萧决,

对她说的第一个字。云舒被吓得花容失色,哭着跑了出去。她不甘心。她开始对外宣称,

自己将要离开京城,不愿再给将军和沈**带来困扰。一副深明大义、委曲求全的模样,

引来不少人的同情。她还“无意中”对将军府的下人透露,自己无家可归,此去不知生死。

她在赌。赌萧决会因为愧疚和责任,留住她。只要能留在将军府,只要我一日不回头,

这将军夫人的位置,迟早是她的。好算计。可惜,她算错了一件事。萧决爱我吗?或许爱过。

但他更爱的,永远是他自己,和他那高高在上的自尊。他如今对我所有的“挽回”,

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不甘心。不甘心他眼中最完美的“贤内助”与“战利品”,

竟然主动脱离了他的掌控。所以,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让另一个女人,

成为我“正确离开”的证据?“让她走。”这是萧决,对管家说的话。冰冷,无情。

云舒在将军府门口,演了一出十八里相送的苦情戏。结果,主角根本没有登场。她最终,

只能在众人同情又带着讥讽的目光中,灰溜溜地雇了辆小马车,离开了京城。

她以为的上位之路,从一开始,就是条死路。因为,萧决这只脏了的手,

只想去碰他以为还能碰到的“干净东西”。至于那个弄脏了他的“脏东西”?谁在乎呢?

4斩断了与萧决的所有牵扯,我仿佛获得了新生。我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我的事业里。

我盘下了京城最繁华地段的一间铺子,开了一家名为“霓裳阁”的成衣店。

凭借我从母亲那里学来的经商头脑,和我对时尚的独特见解,

“霓裳阁”很快就以新颖的款式、上乘的布料,风靡了整个京城贵女圈。

我不再是别人口中那个“萧将军的未婚妻”。我是“霓裳阁”的东家,沈窈。

我亲自设计衣服的款式,研究新的染色技术,甚至推出了“高级定制”的服务。预约的订单,

排到了三个月后。我还在店里开辟了一个雅间,专门用来招待我的手帕交们。我们品茶,

赏花,讨论最新的诗集和妆容。我的生活,前所未有的充实和快乐。而萧决,

在最初的焦头烂额后,开始用他自己的方式,“挽回”我。他派人送来无数珍奇异宝,

绫罗绸缎。我让管家,将东西收下,并附上一张账单——这些东西的估价,

正好抵消了他还欠我的最后一笔款项。他送来一封长信,洋洋洒洒,

细数我们从前的甜蜜时光,言辞恳切地道歉。我连看都没看,直接扔进了火盆。他亲自来了,

守在侯府门外,从清晨到日暮。我却带着母亲,坐着马车从侧门出去,听了一整天的戏。

回来时,看到他落寞的身影,我心中没有半分波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从天之骄子,

大英雄,彻底沦为了全京城的笑柄。那个被女人当众退婚,还死皮赖脸追着不放的笑柄。

他的骄傲,他的自尊,被我踩在脚下,碾得粉碎。一日,吏部尚书家的千金林薇薇来到店里。

她看着我神采飞扬的样子,不由得感叹:“阿窈,我以前总觉得,你活在萧将军的影子里。

如今才发现,你本身,就是一道光。”我笑了:“是啊,以前,

总想着用自己的光去照亮别人,却忘了,自己也需要阳光。”正说笑着,

店里的伙计匆匆来报:“东家,萧……萧将军来了。”我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让他进来。

”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样。萧决走了进来。他瘦了,也憔悴了许多。

他看着这间雅致华贵的店铺,看着言笑晏晏的我,眼神复杂。“阿窈,这家店,是你开的?

”“是。”“你……你很喜欢做这些?”“是。”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似乎有些艰难地开口:“我以前,不知道你喜欢这些。我以为,你只喜欢……只喜欢我。

”我差点笑出声。多么自负的男人。“萧将军,”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你不知道,没有你,我会过得更好。”他的身躯,

猛地一僵。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他的心里。“阿窈,”他上前一步,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哀求,“回来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霓裳阁,我让人给你开十家,

百家!你不用这么辛苦。”我抬起眼,冷冷地看着他。“萧决,你还不懂吗?”“我想要的,

是你给不了的。”“而我能拥有的,也再与你无关。”“送客。”我下了逐客令。

伙计们立刻上前,做出“请”的姿势。萧决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我,

最终还是被“请”了出去。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背影,没有半分心软。这道光,

既然已经为自己而亮,就绝不会再回头,去照亮一粒蒙了尘的沙子。5我以为,

云舒已经是我生命中翻过去的一页。没想到,她还有胆子回来。那是一个雨天,

“霓裳阁”的生意依旧火爆。一个穿着朴素,面色憔悴的女人,撑着一把油纸伞,

出现在了店门口。是云舒。她比离开时,更加清瘦,也更加楚楚可怜。“沈**。

”她柔柔地唤我,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客人都听到。我皱了皱眉:“有事?

”她咬着唇,眼眶瞬间就红了:“我……我听闻**开了新店,生意兴隆,

特来……特来道贺。”她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包裹。打开来,

是一对绣工粗糙的护膝。“我身无长物,唯有这点手艺。**日夜操劳,

还望……还望保重身体。”周围的客人,开始窃窃私语。“这不是那个……将军府的医女吗?

”“是啊,听说被赶出京城了,怎么又回来了?”“看她这样子,

好可怜啊……沈**是不是太过分了?”好一招“以退为进”。她这是在所有我的客人面前,

给我上眼药。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我欺凌,却还“以德报怨”的善良女子形象,

从而败坏我的名声。我看着她,心中冷笑。段位,还是那么低。“云舒姑娘,

”我没有接那对护膝,反而笑了,“你不是离开京城,说此生不复相见了吗?怎么,

外面的世界,不好讨生活?”她的脸,白了白。

“我……我只是挂念将军和**……”“挂念我们?”我打断她,“挂念将军,

为何不去将军府?跑到我这小小的霓裳阁来,是什么道理?”“我……”她一时语塞。

我步步紧逼:“还是说,你知道将军府,你进不去。所以,想来我这里,演一出苦肉计,

好让全京城的人都看看,我沈窈,是如何‘欺凌弱小’?”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周围的议论声,渐渐变了风向。云舒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

从门口传来:“你在做什么?”是萧决。他不知何时来了,就站在门口,浑身湿透,

目光如刀,死死地盯着云舒。云舒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眼泪瞬间决堤:“将军!

”她哭着扑过去,却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我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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