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从前是学跳舞的是吗?来人,给我打断江妤晞的一条腿!”
话音刚落,一个保镖拿着一根棒球棍走了进来。
江妤晞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不……不要……”她挣扎着想躲,却被两个保镖死死按在病床上。
棒球棍重重砸在右腿石膏上。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剧痛撕碎理智的瞬间,江妤晞忽然想起一个可笑的事实——她根本不会跳舞。
那个在芭蕾舞比赛中拿金奖的是姐姐,那个让季宴礼念念不忘的是姐姐。
而她江妤晞,不过是江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如果不是姐姐去世了,或许江父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还有她这么个女儿。
更不会知道她和妈妈相依为命过得有多苦。
保镖松开手时,她像破败的娃娃一样蜷缩在床上,冷汗浸透了病号服。
季宴礼站在床边,冷眼看着护士手忙脚乱地叫医生。
“记得今日有多痛,下次,才会长教训。”
一连好几天,都没人来看她。
直到这天,江父冲进病房里,将一沓照片狠狠甩在江妤晞脸上。
“你就是这么维持两家关系的?让个赝品骑到你头上?”
照片锋利的边缘在她脸上留下几道血痕,她拿起来一看,都是乔筱筱和季宴礼、季晏幸福相处的画面。
“这些和我无关,六年之期已经到了。”江妤晞平静地说,“我该走了。”
“我们约定好的,等我离婚后,我就要和妈妈去过自己的人生了。”
江父正要发作,病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季宴礼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你认真的?”
“是,我很认真。”
江妤晞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季宴礼眸色一沉,刚要开口,江父却突然打断,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季总,您别听她胡说!她这孩子就是一时赌气,怎么可能舍得离开您和小晏呢?”
“她啊,就是最近看您和乔小姐走得近,吃醋了!您多哄哄她,她哪儿舍得真走?”
季宴礼闻言,眼底的冷意稍缓,目光重新落在江妤晞身上:“果然,你闹这一出,不过是因为筱筱。”
江妤晞张了张嘴,刚想反驳,季宴礼却已经继续道:\"你离开这里,什么都不是,我保证,只要你安分点,乔筱筱永远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
江妤晞指尖掐进掌心,刚要开口拒绝,江父却猛地一巴掌拍在桌上,厉声呵斥:“江妤晞!你是我女儿,就该听我的!”
说完,江父又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合同,双手递给季宴礼:\"季总,您看,这个项目还需要您签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