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校霸后,我和真千金联手了

拒绝校霸后,我和真千金联手了

主角:周淮盛沈知慎宋舟
作者:一丝不苟的婷姐

拒绝校霸后,我和真千金联手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18

>最后一次拒绝周淮盛时,我眼前飘过剧透弹幕。>不仅父母早已接回真千金,

连青梅竹马的沈知慎都被安排去培养感情。>校霸转身的刹那,

我猛地抓住他手腕:“等等——”>第二天全班孤立我,课桌被泼满红墨水。

>新来的真千金却当众摔了书包:“谁干的?”>她冷笑睨向沈知慎:“管好你的走狗,

别碰我姐姐。”>而周淮盛踹开教室门,拽起袖口露出狰狞伤疤:>“忘了说,

宋漾十年前救过我的命。”>“现在,该还了。”---最后一次拒绝周淮盛时,

那些字句几乎是脱口而出,熟练得近乎麻木。“周淮盛,我们不可能。

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他眼底那簇光,像被冷水泼熄的炭,啪地一声,

只剩下死寂的灰白。他扯了下嘴角,那弧度比哭还难看,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要走。

就在那时,几行猩红的字,鬼魅般浮现在我眼前的空气里——【这蠢货假千金又作死!

最后一次机会啊!】【她知不知道亲生爸妈已经接真千金回家了?马上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笑死,唯一真心对她的校霸也要被作没了。】【孤立无援预订,爽!】我瞳孔骤缩,

呼吸停滞。什么…什么东西?周淮盛的背影已经透出心灰意冷的决绝,脚步迈开。

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先于那些荒谬的弹幕带来的震惊,我猛地冲上前,

一把死死攥住他的手腕。“周淮盛!”声音尖利得我自己都陌生,带着喘不上气的惊惶。

他脊背猛地一僵,彻底顿住。那双总是带着点不耐烦和桀骜的眼睛愕然转过来,

落在我们交叠的手腕上,又抬起来看我,里面是全然的不可置信,

还有一丝…小心翼翼的、几乎不敢存在的希冀?连耳根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漫上血色。

我喉咙发干,心脏擂鼓一样砸着胸腔,弹幕还在疯狂滚动,

嘲笑着我的后知后觉和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我张了张嘴,

挤出来的声音干涩得吓人:“不是…我的意思是,高三了,马上高考…如果,

如果考不到一个地方……”他眼睛眨了一下,那股黯下去的亮光似乎又微弱地闪烁起来,

反手紧紧握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痛我,好像怕我跑了。“你说。”他嗓子有点哑。

“等高考完…如果…”我艰难地组织着语言,试图从那场即将降临的风暴里,

抓住眼前这唯一可能的热源,“如果那时候你还…”“行。”他打断我,答应得又快又急,

像是怕我反悔,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又努力想压下去,显得有几分笨拙的凶狠,

“那就高考后。我等你。”他盯着我,像是要把我刻进眼睛里:“我好好学习。你去哪,

我去哪。”直到他骑上那辆嚣张的重型机车,引擎轰鸣着消失在校道尽头,

我僵直的脊背才稍稍松懈,冷汗瞬间浸透了校服内衬。那些弹幕已经消失了,

但带来的冰冷却跗骨入髓。爸妈…已经接回了真正的女儿?而我,是个占了别人位置的赝品?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刚推开厚重的防盗门,欢声笑语就像暖流一样涌出来,包裹住我。

客厅里是从未有过的热闹。常年在外的爸爸居然在家,爷爷奶奶也来了,

连几乎不下厨的妈妈都系着围裙,端着一碟刚烤好的、香气扑鼻的小饼干。

而被他们众星拱月般围在中间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坐姿有些拘谨,但眉眼弯弯,脸上带着点受宠若惊的羞赧。那张脸,

几乎和妈妈年轻时一模一样。所有的弹幕,在这一刻成了真。我妈看见我,

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嘴角拉平成一条线:“回来了?先回房吧,晚上我找你说话。

”我几乎是同手同脚地穿过客厅,背后能感到那些目光,探究的,怜悯的,或许还有冰冷的。

奶奶不高不低地抱怨飘进耳朵:“……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叫人都不会,都是你们惯的。

”晚上妈妈的谈话言简意赅,带着一种抽离事务本身的公事公办。保姆的私心,孩子的苦难,

真千金的委屈,假货的鸠占鹊巢。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我早已凉透的身体里。

“这套房子留给你,我们带舟舟搬去别墅。她受了太多苦,以后家里的一切,都以她为先。

”我妈最后说,甚至没看我的眼睛。“我明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地响起,“妈,

高三了,我想申请住校,节省时间。”她像是松了口气,很快点头:“也好,你该独立了。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离开那个不再属于我的家。天光未亮,

清冷的晨雾里,却看见周淮盛靠在他那辆机车上,长腿支地,手里拿着一本单词书,

眉头拧得死紧。看见我,他立刻把书塞回背包,若无其事地站直:“怕你走了,也怕你等,

就来早点。”他把一盒温热的牛奶塞进我手里,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两人都顿了一下。

机车轰鸣着穿过依旧安静的街道,风刮过耳朵,我攥着那盒牛奶,

汲取着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暖意。变故发生在我住校后的第二天。一进教室,

那种微妙的寂静就像一张湿冷的网,当头罩下。

我的座位被孤零零地挪到了教室最后方的角落,

桌面一片狼藉——深红色的墨水泼满了整个桌面,黏腻地往下滴淌,

浸透了我摞在桌肚里的试卷和笔记本,两只死老鼠被扔在最上面,散发着恶臭。

班里的人说笑自如,目光却像滑腻的冷血动物,有意无意地扫过我,又迅速移开,

带着毫不掩饰的排斥和窃窃的快意。弹幕又一次狂欢般涌现,嘲笑我的狼狈,

庆祝真千金天命所归。沈知慎坐在他的中心位置,微微侧头,目光落在我身上,平静无波,

甚至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像是在等待我惯常的、向他求助的反应。而新来的宋舟,

被安排成了他的同桌,此刻也转过头来看我,眼神里有些复杂的东西,我看不懂。

我什么也没说,脱掉校服外套,默默擦拭那片刺目的红。墨水沾了满手,腥臭难闻。

就在我抱起湿漉漉、染得一团糟的书本,准备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方时,

身后突然响起椅子刺耳的摩擦声。宋舟猛地站了起来,一把将自己的新书包摔在课桌上,

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所有窃语戛然而止。她抬手指着我那片狼藉的桌面,

声音又冷又脆,像冰凌砸在地上:“谁干的?”全班死寂。她冷笑一声,

目光却精准地钉在她身旁的沈知慎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和厌恶:“沈知慎,

管好你身边那些乱吠的走狗。我的事,轮不到你们用这种下作手段来撒野,更别碰我姐姐。

”沈知慎完美的面具瞬间裂开一道缝隙,错愕和难堪一闪而过。整个教室的空气都凝固了。

所有人瞠目结舌,看看宋舟,又看看我,完全无法理解这情节的发展。

就在这片死一样的寂静里,“哐当”一声巨响,教室后门被人一脚狠狠踹开!

周淮盛站在那里,逆着走廊的光,身形拉得极长,戾气几乎凝成实质。

他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桌面和抱着书本、满手狼狈的我,脸色阴沉得吓人。他大步走进来,

一把扯起自己左臂的校服袖口,一直捋到肩膀——一道狰狞扭曲的、蜈蚣似的陈旧伤疤,

盘踞在他结实的小臂上,触目惊心。他环视全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咬碎了挤出来,

砸在地上哐哐作响:“忘了告诉你们这帮杂碎。”“宋漾十年前从绑匪车里救出我的时候,

这道口子深得能见骨头。”“她没扔下我,替我挨了一刀,

捂着我这哗哗冒血的胳膊躲了三天才等来警察。”他赤红着眼睛,

一把夺过我怀里那些脏污的书本扔在最近的课桌上,然后死死攥住我沾满红墨水的手,

举起来。“她的好,老子记了十年。谁让她不痛快,就是在老子心上捅刀子。”“现在,

该还了。”---**番外1大学的日子和高中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没有无处不在的审视目光,没有需要时刻警惕的冷箭,

也没有沈知慎那双总是带着评判和冰冷的眼睛。空气是自由的,

甚至带着点洗衣粉和阳光混合的平凡味道。我和周淮盛都考来了这所北方著名的综合性大学,

他低空飞过录取线,读了管理,我则以高出录取线一大截的分数,进了最好的医学院。

两所学校隔着一条宽阔的马路,他称之为“银河”,

然后每天乐此不疲地骑着那辆依旧拉风的机车,“鹊桥相会”。弹幕很久没出现了。

或许那个“情节”在我抓住周淮盛手腕、宋舟摔了书包的那一刻就彻底崩坏,

失去了围观的价值。又或者,我早已不再是被设定好的那个“假千金”,

他们自然对我失去了兴趣。这样很好。我享受着这种“不被注视”的平凡。周淮盛说到做到,

真的开始“好好学习”。虽然底子薄,但他那股狠劲用在哪里都吓人。

高中最后几个月悬梁刺股,大学更是泡在图书馆和自习室的时间比我都长。

他说:“总不能以后你跟人介绍,说你男朋友是个只会打架的废物。

”他说“男朋友”三个字的时候,耳朵还是会红,但语气理直气壮,仿佛天经地义。

我们很少提过去。宋家,沈家,那场闹剧般的身份置换,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我妈——或者说,宋夫人,在我高考后确实把我的户口迁了出来,附带一张数额不小的卡,

说是“补偿和了断”。我把卡退了回去,只带走了自己的身份证和录取通知书。

学费是助学贷款,生活费靠奖学金和**。周淮盛想帮我,被我瞪了回去。他瘪瘪嘴,

没再坚持,只是后来我**下班,总能在路口“偶遇”他,然后被他以“顺路”为名,

强行塞给我各种吃的,热奶茶、刚出炉的蛋挞、烤得滋滋冒油的红薯……用他的话说,

“喂胖点,省得风一吹就倒,给我丢人。”日子清贫,却踏实得让人心慌。

每一分钱是自己挣的,每一份成绩是自己拼的,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自己的。

直到那个秋日的下午。我在一家咖啡馆做钟点工,穿着统一的围裙,正低头给一杯拿铁拉花。

门口风铃响动,有客人进来。“欢迎光临。”我抬起头,笑容标准。然后僵住。

进来的是三个人。宋夫人,她保养得宜,岁月似乎只增添了威严。她身边是宋舟,

比高中时更亮眼了些,穿着当季的新款,神色淡淡。而落后半步的,是沈知慎。他清瘦了些,

轮廓更锋利,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已然是青年才俊的模样。目光扫过来,落在我身上,

落在我手里的咖啡杯和身上的围裙上,瞳孔几不可查地缩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刺痛。

空气凝固了几秒。宋夫人显然也看见了我,她的眉头下意识蹙起,

那是一种混合了尴尬、不赞同和一丝残留的习惯性挑剔的表情。宋舟则挑了挑眉,

眼神里掠过一丝复杂的讶异,但很快归于平静,甚至对我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三位这边请。”我率先打破沉默,引他们到靠窗的位置。点单的过程异常安静。

宋夫人几乎没看我,快速点了两杯手冲和一块蛋糕。宋舟要了杯果汁。

沈知慎的声音有些干涩:“美式,谢谢。”我写下单子,转身要走。“宋漾。

”沈知慎突然开口。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他似乎哽了一下,才问:“……你在这里打工?

”“嗯。”我应了一声,“稍等,饮品马上好。”我能感到背后的视线,灼热又冰冷,

钉在我的脊背上。吧台里,同事好奇地偷瞄这边。很快,我把饮品送过去。放下杯子时,

手指很稳。宋夫人终于抬眼看我,语气是一种刻意放缓的平淡,

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听说你学了医?很辛苦吧。其实没必要这么逞强,家里……”“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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