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机票回伦敦,房东给我打电话说公寓漏水,我带着阿睇在酒店住了两天。
我给公寓房东打电话问什么时候修好,他说还要一个礼拜。
便干脆订票去了意大利,反正离开学还有几天,我去那边玩一下也可以。
我问阿睇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她摆摆手说“不了**,你自己去吧。”
我心里暗自吐槽她身体差。
于是第二天,我便启程飞去佛罗伦萨。
对我来说,佛罗伦萨简直就是一个由各个教堂堆起来的巨大艺术城。
除了吃饭以外便是逛教堂
来这的第一天便去了圣彼得堡大教堂。圣母低垂着眉头,像是在诉说对众生的怜悯
“保佑一下我爱的人吧”我喃喃道。
第三天去到乌菲兹艺术馆。
出去以后外面有人扮演的但丁,周围过路的人偶尔会上前和他握手,我正看着,突然撞到一个人。
“i'msosorry.”我低着头脱口而出“nothing”对面说,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很高的男人。
他有一头卷发,白皙的脖子下搭着一件棕色的风衣,他低着头看我,我看到他挺拔的鼻梁上一双细而长的眼睛。
“areyouchinese?”我问,他看着我,似乎在思考什么。
“是的,我是中国人。”我听到他的话里有香港口音。
“还挺巧,我也是中国人。”他实在是有些眼熟,我仔细观察后发现,他长的和齐淮有点像。
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Ankol,你也可以叫我宋宁”
“宋宁,我叫阮软,耳元阮,柔软的软”这个名字有点太耳熟,我下意识打量起他,他有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漂亮有肉感的唇。“阮软”他咬字很重,像是在琢磨什么,而后他问“你是在盛城一小上的小学吗?”
“你怎么知道”我翻找我的记忆,难道真是熟人,
但我认识的叫宋宁的明明是个女孩子啊。
我看着眼前这个快有一米九高的男人,实在没办法将他和那个小个子姑娘联系起来。
“你的变化有点大,”他的眼睛在我脸上紧紧盯着,像是要从中盯出个洞。“我记得你以前胖胖的,还有”他顿了一下,道“你记不记得你喜欢叫我什么?”
我一下子尬住了,眼睛盯着人来人往的广场,挠了挠脑袋道“你真的是,宝宝?”说完这句话我的都快要烧起来,掩饰般的左右走了两步,这是我的惯有动作,用来缓解尴尬。
“对哦,没想到这么久不见,你变得聪明了。”他的话里透露着揶揄,我看着他嘴角勾起的一点弧度,讶异我们居然这么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