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伺候白眼狼后,全家跪求原谅

拒绝伺候白眼狼后,全家跪求原谅

主角:薛志峰邱艳薛雅宁
作者:九个丸丸

拒绝伺候白眼狼后,全家跪求原谅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8

上一世,我掏心掏肺为这个家付出,换来的却是丈夫的背叛、儿女的冷漠。癌症晚期时,

丈夫冷笑着说:“治什么治?浪费钱!”女儿嫌我病容难看,连病房都不肯进。儿子更绝,

趁我昏迷偷走救命钱去**鞋。我死的那天,他们一滴眼泪都没掉,

反而用我的遗照发起募捐,骗了二十万给小三买金镯子。再睁眼,我回到了四十岁,

重生在油烟呛人的厨房里。女儿不耐烦的尖叫:“妈!我的校服呢?

”儿子踹门怒吼:“老太婆!我要的球鞋呢!”至于我的丈夫,他瘫在沙发上,

像往常一样等着我伺候。我冷笑一声,摔了锅铲。这一世,我要让这群白眼狼尝尝,

什么叫悔不当初!1厨房里油烟缭绕,我正翻炒着锅里的青椒肉丝,

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往下淌。突然一阵眩晕袭来,我不得不扶住灶台边缘。“妈!

我的校服你到底洗了没有?明天要穿的!”女儿薛雅宁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尖锐刺耳。

“烦死了,老太婆!我要的新球鞋到底买不买?我们班男生都有!”儿子薛明睿紧接着吼道。

我眼前一黑,手中的锅铲“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无数属于上辈子的记忆碎片,

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五十岁那年晕倒在厨房,医院诊断的癌症晚期,丈夫薛志峰的冷嘲热讽,

儿女的漠不关心,病床上被摆拍募捐的屈辱,还有那个金镯子……“喂!发什么呆呢!

饭还做不做了?”薛志峰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抬头看向墙上的日历,

2015年9月15日。我重生了,回到了十年前!我缓缓解下围裙,

手指因为震惊而微微发抖。前世记忆如此清晰,那些伤痛和背叛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都给我闭嘴。”我的声音不大,却让吵闹的客厅瞬间安静下来。我走到客厅,

看着这三个我曾经用生命去爱护的人。薛雅宁,十六岁,正噘着嘴刷手机;薛明睿,十四岁,

把脚翘在茶几上。我的丈夫薛志峰,此时也不过四十二岁,啤酒肚已经明显凸起,

正懒散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要离婚。”我平静地说。“什么?”薛志峰猛地坐直身体,

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妈,你发什么神经?”薛雅宁翻了个白眼,“饭还没做好呢!

”薛明睿嗤笑一声:“肯定是更年期提前了。”2我深吸一口气,

前世临死前的绝望与愤怒在胸腔翻涌,但此刻我却异常冷静。上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我绝不会重蹈覆辙。“我不是在商量,是通知你们。”我走向卧室,开始收拾必需品,

“明天我会找律师。”薛志峰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温芮!你吃错药了?离什么婚!

”我甩开他的手,直视他的眼睛:“薛志峰,我忍了你二十年。从今天起,我不想再忍了。

”“就因为我没帮你做饭?”他露出荒唐的表情,“至于吗?”我冷笑一声,没有解释。

他永远不会明白,这不仅仅是关于一顿饭,而是关于尊严,关于我作为人的价值。

薛雅宁突然尖叫起来:“你要走就走!反正你做的饭难吃死了!”“就是,天天啰里八嗦的,

烦不烦!”薛明睿附和道。我看着这两个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心如刀割却又清醒无比。

前世我为他们付出一切,换来的却是病床前的冷漠和死后利用我的尸体敛财。

“记住你们今天说的话。”我拎起收拾好的背包,“希望你们不会后悔。

”薛志峰挡在门口:“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邻居听见了像什么话!”“让开。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除非你想让全小区都知道你去年出差时在深圳嫖娼的事。

”他的脸瞬间惨白,手不自觉地松开了。我大步走出这个生活了二十年的家,没有回头。

夜风吹在脸上,我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但这不是软弱的泪水,而是新生的洗礼。

四十岁,人生才过半,这一世,我要为自己而活。3薛志峰追到楼下时,

我正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出租车后备箱。“温芮!”他气喘吁吁地抓住我的胳膊,

“大半夜的闹什么?回家!”我甩开他的手,指甲在他手背上留下几道红痕。“家?

那是你们的旅馆,我的牢房。”路灯下,他的表情从恼怒变成困惑。结婚二十年,

我第一次这样强硬。他习惯性地扬起手,我立刻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正在录音。“打啊,

”我把脸凑过去,“这一巴掌值十万精神赔偿费。”他的手僵在半空。

远处几个遛狗的邻居正往这边张望,薛志峰最在乎面子。他压低声音:“你到底想怎样?

”“离婚协议书明天会送到你单位。”我拉开车门,“对了,记得查收纪委的匿名举报信,

关于你挪用工会经费养小三的事。”他的脸瞬间惨白。这件事我前世直到临终才知道,

是邱艳来病房炫耀金镯子时说漏嘴的。出租车启动时,后视镜里他还站在原地,

像只被雷劈中的蛤蟆。我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原来反抗的感觉这么好。

小旅馆的床单有股消毒水味。我睁眼到天亮,把前世的记忆像电影般反复回放。清晨,

我直奔律师事务所,那个前世曾帮我立遗嘱的李律师现在成了我的离婚**。

“情况就是这样。”我推过一叠照片,“他在外至少有三个女人,

最近一个是华联超市的收银员邱艳。”李律师翻看照片,眉毛越挑越高。

“这些足够证明他婚姻过错。但两个孩子都超过八岁,抚养权要看他们意愿。

”“我不要孩子。”话一出口,喉咙像被刀割般疼。但想起前世病床上,

薛明睿是如何掰开我手指抢走金戒指的,“他们早就选好了父亲。”4回到家时已近中午。

门锁没换,但客厅里多了个人,婆婆赵金娣端坐在沙发上,像尊怒目金刚。“跪下!

”她龙头拐杖砸得茶几砰砰响。我绕过她走向卧室。衣柜深处有个饼干盒,

里面是我二十年来偷偷攒的六万八。去年为薛雅宁报舞蹈班时饿出胃病都没动过这笔钱。

“贱骨头!”婆婆追进来,唾沫星子溅到我脸上,“我儿子哪点对不起你?

”“2012年3月他在东莞嫖娼被抓,是我连夜送钱保他出来。”我数着现金头也不抬,

“2012年他出轨女同事,人家丈夫闹到厂里,是我下跪求情。”薛志峰突然冲进来,

身后跟着两个满脸看好戏的邻居。他扑通跪下了:“老婆我错了!”多熟悉的戏码。

前世每次被抓包,他都会当众表演悔过,等我心软原谅再变本加厉。我拉开床头柜,

取出一沓酒店收据甩在他脸上。“华天宾馆368号房,上个月你登记了七次。

”我声音很轻,但满屋子人都听得见,“需要我打电话问问当晚值班的是邱**吗?

”薛雅宁突然在门口尖叫:“妈你太恶心了!跟踪爸爸!”我看向这个烫着波浪卷的女儿,

她校服裙短得几乎露出底裤。“去年你急性阑尾炎,是谁背着你跑了三公里到医院?

”我轻声问,“你爸当时在哪儿?”她张着嘴说不出话。我记得太清楚了,

那天薛志峰在麻将馆,手机关机。“都滚出去。”我拉出行李箱,“明天下午两点,

民政局见。”薛志峰突然暴起,抡起台灯砸过来。我早有准备,一个侧身躲开,

邻居们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倒吸冷气。“台灯两百,墙皮维修费五百。”我在记账本上写着,

“加上你刚才那一下未遂的家暴,诉讼时会一并计算。”他像看怪物一样瞪着我。

当然陌生了,这个会反抗的温芮,和他记忆里逆来顺受的妻子判若两人。5第三天清晨,

小旅馆的电话刺耳响起。“闺女啊……”是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志峰带着孩子在我这儿,

说你非要离婚……”我赶到母亲家时,薛志峰正给老太太捶背。薛雅宁在削苹果,

薛明睿难得安静地写作业。

多么温馨的画面——如果我没见过前世他们如何把我病床上的母亲赶出病房的话。“妈,

”我直接拆穿,“上个月您做白内障手术,他们谁来看过您?”母亲局促地搓着手。

薛志峰立刻递上果盘:“妈,吃苹果。”“演够了吗?”我冷笑,“去年我妈骨折住院,

你去了三次,两次是为了借医保卡给邱艳做人流。”薛雅宁的苹果刀掉在地上。

这事她不知道,前世我也是在薛志峰手机里发现的堕胎费转账记录。“血口喷人!

”薛志峰跳起来,但眼神飘忽。我掏出手机播放录音,

邱艳尖细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格外清晰:“……那次流产要不是用你丈母娘的医保卡,

我得多花三千多呢……”母亲手里的苹果滚落在地。薛志峰脸色铁青地扑来抢手机,

我早有防备地退到门口。“明天下午两点。”我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不来我就带着这些去纪委和电视台。”走出单元门,秋风吹得我打了个寒颤。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薛明睿追了出来。“妈……”他拽着我衣角,眼睛红得像兔子,

“我跟你走。”一瞬间我几乎心软。但前世记忆浮现,确诊癌症那天,

是他第一个提议用我的病募捐骗钱。我掰开他的手指:“跟你爸说去。”“我知道爸的秘密!

”他突然喊道,“他在开发区还有套房子!”我眯起眼。这事我确实不知道。

薛明睿以为说动我了,急不可耐地补充:“去年买的,写的邱阿姨名字!妈你带我走,

我全告诉你!”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这就是我养了十四年的儿子,

为了自身利益可以随时出卖任何人。“留着跟你爸谈条件吧。”我转身就走。

他在后面嚎啕大哭,像被抢了玩具的婴儿。6第二天民政局,薛志峰带着墨镜口罩,

活像个见不得光的通缉犯。他甩过来一份协议:“签了赶紧滚。”我仔细审阅条款。

共同财产对半分割,但开发区那套房子只字未提。

我把协议推回去:“加上阳光花园9栋302室。

”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跳起来:“**怎么知道的?”“你宝贝儿子告密的。

”我欣赏着他扭曲的表情,“或者我直接起诉重婚?邱艳去年就住进去了吧?

”最终签字的笔几乎被他折断。走出民政局时,他突然抓住我手腕:“温芮,你会后悔的。

”阳光照在他油腻的秃顶上,我忽然发现这个曾经令我恐惧的男人原来如此矮小。“薛志峰,

”我轻轻抽出手,“记得按时给赵金娣买降压药。”他愣在原地。

前世婆婆就是两年后中风瘫痪的,而我伺候到死也没换来她一句好话。转身时,

我听见他手机响了,邱艳尖锐的骂声隔着话筒都能听清:“死哪去了?搬家工人等你半天了!

”天空飘起细雨,我没打伞。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角,咸涩中竟有一丝甜。四十岁,

人生重新开始。离婚判决书在手里沉甸甸的。我望着上面分割到的十八万六千元,

指尖微微发抖。前世这笔钱全填进了薛明睿的择校费,而如今它将成为我新人生的启动资金。

“温女士,账户已经冻结了。”李律师推来一份文件,

“薛志峰果然在三天前转移了股票账户。”我冷笑一声。

前世他就是用这招让癌症治疗费迟迟不到位。翻到最后一页时,

我瞳孔骤缩——阳光花园那套房子竟被抵押了两次。“他这是诈骗!”李律师拍案而起。

“不急。”我按住他拿电话的手,“先帮我看看这个店面。

”五金厂下岗的老张正要出租临街铺面,二十平米,月租一千二。

当我指着斑驳的墙面说要租五年时,他烟头都惊掉了:“大妹子,这儿连厕所都没有!

”“但离菜市场近。”我数出两万现金,“明天签合同。”装修队是路边找的民工,

我亲自扛来二手瓷砖。某个深夜刷墙时,镜子里那个满身油漆的女人让我愣住,

乱蓬蓬的短发,晒黑的脸,却有一双亮得惊人的眼睛。原来这就是自由的模样。7开业那天,

我做了五十瓶香菇酱。前世伺候婆婆练就的熬酱手艺,现在成了谋生本领。到下午三点,

最后一瓶被菜市场王婶买走。“芮丫头,这酱拌面绝了!”她咂着嘴,“明天给我留十瓶。

”我数着皱巴巴的钞票,七百八十元,相当于薛志峰三天工资。

突然有人踹翻了门口的试吃台,酱料泼了一地。“哟,生意不错啊。

”薛志峰西装革履地站着,身后跟着穿超短裙的邱艳。她脖子上金链子晃得人眼晕,

正是用本该给我治病的钱买的。“滚。”我抓起扫把。邱艳尖笑着挽住薛志峰:“老薛,

这破店还没咱家厕所大呢!”我注意到薛志峰领口有口红印,而前世他总嫌我邋遢不肯亲近。

多可笑,不是女人脏,只是我不配罢了。“妈……”细若蚊吟的声音从巷口传来。

薛雅宁穿着脏校服,眼睛肿得像桃子。她脚上是开胶的运动鞋,

而前世这时候她应该有五双名牌鞋轮换。邱艳立刻变脸:“死丫头!让你买的烟呢?

”薛雅宁哆嗦着摸出皱巴巴的烟盒。邱艳甩手就是一耳光:“磨蹭半天都瘪了!

”我下意识上前一步,又硬生生停住。前世这一幕倒过来上演过,

薛雅宁把我熬通宵做的毕业典礼旗袍扔进垃圾桶,只因同学说样式土气。“看什么看?

”薛志峰搂着邱艳扬长而去,“迟早跪着求我复婚!”薛雅宁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妈!

那个邱艳天天打我!爸还把我压岁钱……”“关我什么事?”我掰开她的手,

“去年你偷我金耳环时怎么说的?‘老女人的东西本来就该归我’。”她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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