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思甜签了三年**丈夫合同。从递拖鞋到记生理期,服务五星好评。
眼看合同到期能拿天价尾款,董俊华却回国搅局。他当众泼我咖啡造谣我图谋不轨,我忍了,
因为钱还没到手。直到他在我兄弟面前污蔑我死缠烂打。我暴起把他揍成熊猫眼,
陈思甜却给我卡里打了双倍尾款:“协议继续。”董俊华不服,我见一次打一次,
打得他见我就跑。当我再次递上离婚协议,陈思甜一把扫到地上。“你把人打跑了还想跑?
门都没有!”我懵了:这剧本歪到哪个次元了?1.掐着指头算日子,
董俊华那小子终于滚回来了!三年,整整三年!我孟逸飞这“模范丈夫”的戏码,
总算熬到了头。从弯腰递拖鞋到在手机备忘录里标出她陈思甜的生理期(虽然夸张了点),
但是咱这服务,绝对五星好评,童叟无欺。一想到合同里那串数不清零的天价尾款,
还有即将到手的自由空气,我这嘴角,压都压不住,比AK还难按下去。自由!钱!
这两样东西在我脑子里放烟花。麻溜儿打开电脑,
找到那份存了三年的离婚协议模板打印了出来。签了它,我孟逸飞就彻底解放了!
我小心地把协议折好,塞进一个看着挺正式的文件夹里。搞定!就等陈思甜大笔一挥,
放我归山。第二天下午,我直接杀到陈思甜公司。她那办公室,冷冰冰的,跟她人一样。
我脸上堆起最职业、最标准的假笑,把文件夹轻轻推到她那张大办公桌上。“陈总,
”我声音放得又平又稳,“时间到了。您过目,没问题的话,签个字?
”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像在谈一笔普通业务,而不是结束我这三年的“卖身契”。
陈思甜正在看电脑屏幕,手指噼里啪啦敲着键盘。她没抬头,只伸出一只手,
漫不经心地翻开了文件夹。我屏住呼吸,心脏咚咚地撞。签吧,快签吧!签了我就自由了!
她看得很快,目光扫过那些冰冷的条款。然后,她的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拧成个小疙瘩。
我的心也跟着那疙瘩揪了一下。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果然,她抬起头,
眼神没什么温度,手指一弹,直接把那几页纸推回桌子中间,离我更近了一点。“孟逸飞,
”她声音不高,但很冷,“现在不行。”“啊?”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准备好的所有台词全卡在喉咙眼儿,“陈总,这…合同到期了呀?白纸黑字写着呢!
钱…尾款…”她往后靠了一下,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那姿态像个谈判桌上的女王。
“董俊华回来了,你知道。”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问题是,
我爸妈那边…他们对他,还是不满意。非常不满意。”我眨巴着眼,完全跟不上她的思路。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个按合同办事的工具人!“所以,”陈思甜看着我,
眼神里没什么商量余地,“你得再‘坚持坚持’。帮我稳住局面,给我打掩护。
等我搞定我爸妈那边。”她往前倾了倾身子,嘴角似乎向上弯了一下,但绝不是友好的弧度,
“当然,不会让你白干。追加报酬。这个数。”她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
那个数字,我脑子里立刻自动换算成等价的豪车、大房子、后半辈子躺着晒太阳的画面。
**!我心里瞬间有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这叫什么事儿?你们家挑女婿,
你们俩的感情障碍,凭啥要我这个外人当人形路障?还他妈得接着演戏?自由呢?
我盼了三年的自由呢?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我想拍桌子,想骂人,
想把这破文件夹摔她脸上!但是……但是……钱!
那串数字后面跟着多少个零在我眼前疯狂跳舞。那笔钱是无辜的!它没惹我!它值得!
2.我深吸一口气,把那点憋屈硬生生咽回肚子里,脸上重新挤出刚才那副职业假笑,
只是声音有点发紧:“行!陈总!加钱,都好说!您说了算!”自由?行吧,再等等。
看在钱大爷的面子上。我调整好心态,准备再当一阵子“孟影帝”。不就是演戏嘛,咱专业!
就当加班了,加班费还超级加倍,值!我甚至开始琢磨,下次“岳父岳母”驾临,
该怎么演得更情真意切一点。结果,我这心理建设刚搭了个地基,麻烦就自己找上门了。
董俊华约我在一家离陈思甜公司挺远的咖啡馆见面。地方是他挑的,安静,角落,
适合谈点见不得光的事儿。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在卡座里了,面前摆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
看见我,他没动,只是用眼神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坐。”他抬了抬下巴,那语气,
跟招呼一条狗差不多。我拉开椅子坐下,没点东西。气氛不对,没必要浪费钱。“孟逸飞,
”他嗤笑一声,手指慢悠悠地转着咖啡杯,“三年了,戏还没演够?赖在思甜身边不走,
怎么,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还是…”他故意拉长了调子,眼神里全是恶意的揣测,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等着分家产?”我放在桌下的手瞬间攥成了拳头。操!
这孙子嘴**臭!“董先生,”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这是我和陈总之间的事。
不劳您费心。”我心里有个小人儿在疯狂咆哮:为了钱!为了那笔巨款!我忍你这一次!
就一次!董俊华大概以为我怕了,或者觉得我天生就是个软蛋。他脸上的嘲讽更浓了,
身体往后一靠,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呵,还挺能装。识相点,拿了钱赶紧滚蛋。
思甜身边,不是你这种货色该待的地方。”那团火在我胸腔里猛地爆了一下,
但我死死咬着后槽牙,硬是把那股揍人的冲动压了下去。钱!钱!钱!
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我盯着他,没再说话。那次咖啡馆“会晤”之后,
董俊华像是找到了什么新乐子,或者说,他认定我是个可以随便捏的软柿子。他变本加厉了。
有一次,陈思甜一份紧急文件落在家里了,合同条款里清清楚楚写着我有“必要协助义务”,
说白了就是跑腿。我只好拿着文件送到她公司。刚走进办公区,
董俊华就跟闻着味儿的苍蝇一样出现了。他故意提高嗓门,
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区里显得特别刺耳。“哟!这不是我们思甜的‘贴心丈夫’嘛!
”他双手插兜,晃晃悠悠地走过来,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又来送温暖了?啧,
真是敬业啊。这服务精神,快赶上五星级酒店门童了!”周围几个格子间里探出几个脑袋,
好奇地张望。我脸上**辣的,像被人抽了一巴掌。捏紧文件袋没理他,
径直朝陈思甜办公室走。就在我快走到门口时,
董俊华“恰好”端着杯咖啡从我旁边“路过”。他脚下一个“趔趄”,手臂猛地一扬!哗啦!
3.大半杯滚烫的咖啡,一点没浪费,全泼在了我崭新的西装外套上!胸口到肚子,
湿了一大片,黏糊糊的,还冒着热气!这是我刚买的打折货,花了我小半个月的“工资”!
一股滚烫的液体似乎也同时浇在了我的怒火上。我猛地抬头,死死瞪着他。
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耳朵里嗡嗡直响。打他!现在就打他!把他那张贱脸砸进地板里!
董俊华一脸“惊讶”,假模假式地“哎呀”了一声:“哎哟!对不起对不起!手滑了!
真不是故意的!你看你,走路也不看着点…”他那眼神里,全是恶意的挑衅,
明明白白写着:就是我泼的,你能怎么样?我牙齿咬得死紧,太阳穴突突地跳。忍!忍!
为了巨款!为了陈思甜那个该死的“掩护”任务!巨款!巨款在召唤我!
那串天文数字像一道金光闪闪的护身符,硬生生压下了我暴起的冲动。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硬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董先生,是手滑了吗?没关系。”第二次,
我他妈的忍了!但这笔账,我记下了!我甩开他假惺惺递过来的纸巾,
带着一身狼狈的咖啡渍,把文件塞给闻声出来的陈思甜助理,扭头就走。
身后似乎还传来董俊华那得意的笑声。这事儿过去没几天,一个周末晚上。
几个以前在体校一起摸爬滚打的老兄弟约我喝酒,就在我们常去的那家街边烧烤摊。
大排档人声鼎沸,油烟味混合着啤酒的麦芽香。几杯冰啤下肚,大家撸着串,吹着牛,
说说笑笑,我胸口那股被董俊华堵着的恶气,好像稍微散开了一点。难得的放松。“飞哥,
最近咋样?看你气色还行啊!”老黑,块头最大的一个,用力拍我肩膀。
我刚灌了一大口啤酒,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一个极其刺耳的声音就扎了进来。“哟呵!
挺热闹啊!”我脖子一僵,慢慢转过头。董俊华!他居然找到这儿来了!
身边还跟着两个流里流气的跟班。他双手插在名牌休闲裤兜里,
脸上挂着那种居高临下的、极其欠揍的笑容,晃晃悠悠地走到我们桌边。“孟逸飞,
挺有闲情逸致啊?”他声音很大,故意让周围几桌人都能听见,“拿着思甜的钱,
在这儿逍遥快活?啧,软饭吃得挺香嘛!”我兄弟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老黑“腾”地站了起来。董俊华根本不看他们,只盯着我,那眼神恶毒得像毒针:“我说,
你是不是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赖着思甜不走,死缠烂打,舔着脸图什么?图她的钱?
还是图她的人啊?”他往前凑近一步,嘴里喷出的酒气混着恶臭,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一个靠演戏混饭吃的下三滥,还他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真以为睡在思甜家三年,就能登堂入室了?做你的春秋大梦!思甜现在跟我好着呢,
她就是看你可怜,施舍你俩臭钱!识相的,赶紧给老子滚蛋!别在这儿碍眼!
”4.污言秽语劈头盖脸地朝我泼来。每一句都恶毒到了极点,每一个字都在践踏我的尊严。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隔壁几桌的喧闹声都低了下去,所有人都在看着这边。
我兄弟们全都站了起来,脸色铁青。老黑死死瞪着董俊华:“**嘴巴放干净点!
”我坐着没动。但我能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正疯狂地往头顶冲。
眼前董俊华那张得意洋洋、写满了“你不敢动我”的脸,变得无比清晰,又无比扭曲。
他那些恶毒的话,还有之前咖啡厅的羞辱、泼咖啡的挑衅,
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快速闪过。为了他俩那点破事,我在这儿装孙子,当活王八!
被泼咖啡不敢吭声,被当面侮辱还得忍着!就为了那笔该死的钱!
就为了陈思甜那句“坚持坚持”!值吗?去他妈的巨款!去他妈的职业素养!
去他妈的合同任务!老子不伺候了!这口恶气再憋下去,我他妈就不是个站着撒尿的爷们儿!
一股无法形容的怒火,瞬间烧穿了我所有的理智!什么尾款,什么自由,什么后果,
统统烧成了灰!我猛地一拍桌子!“董俊华!”我的吼声在嘈杂的大排档里爆开,
压过了所有的声音,“你丫找抽是吧?”桌子上的啤酒瓶被震得哗啦作响。
董俊华被我这一嗓子吼得明显一愣,脸上那副欠揍的得意表情僵住了,
似乎完全没料到我敢这样。就在他愣神的零点一秒,我猛地从塑料凳上弹射起来!
一个箭步就跨过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右拳带着我三年来的窝囊气,
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那张写满惊愕的脸上!砰!一声闷响。“嗷!
”董俊华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惨嚎,身体像个被抽飞的破麻袋,踉跄着向后猛退,
哐当一声撞翻了后面一张空桌子,杯盘碗碟稀里哗啦碎了一地。他捂着瞬间肿起来的左眼,
像个被戳破的气球,瘫坐在油腻腻的地上,整个人都懵了,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的惊恐,
连喊疼都忘了。世界安静了一瞬。我站在原地,保持着出拳的姿势,胸膛剧烈起伏,
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那只揍人的拳头,指骨有点发麻,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
像堵了三年的下水道,轰的一下被彻底疏通!爽!**的爽!周围一片死寂。
我那几个兄弟都看傻了,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大排档老板手里攥着一把肉串,目瞪口呆。
其他食客也都停下了筷子,目光齐刷刷聚焦在我和地上那个捂着熊猫眼的董俊华身上。
董俊华带来的两个跟班似乎才反应过来,刚想往前冲,
老黑他们几个体校练出来的大块头往前一站,眼神一横,那俩货立刻怂了,
缩着脖子不敢动弹。董俊华缓过一口气,捂着眼睛的手指缝里能看到迅速肿起来的乌青,
他指着我,声音又尖又抖,带着哭腔:“孟逸飞!你…你敢打我?!你等着!
思甜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报警!我要告死你!”“报警?”我甩了甩有点发麻的拳头,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副惨样,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去啊!正好让警察听听,
你是怎么当众污蔑诽谤,寻衅滋事的!我这是正当防卫,懂吗?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朝四周扫了一眼。围观的人群里立刻响起几声附和:“就是!我们都听见了!
嘴太臭了该打!”董俊华脸色煞白,看看周围,又看看我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兄弟,
再看看地上摔碎的碗碟,彻底蔫了。他挣扎着想站起来,结果腿一软又跌坐回去,
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滚!”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他那两个跟班如蒙大赦,
赶紧冲过去,手忙脚乱地把他架起来,几乎是拖着他,在众人鄙夷的目光和隐隐的哄笑声中,
灰溜溜地挤开人群跑了,连狠话都没敢再撂一句。5.老黑重重一巴掌拍在我背上,
震得我差点岔气:“牛逼啊飞哥!早该这么干了!那孙子就是欠收拾!”“就是!痛快!
来来来,接着喝!老板,再上两箱啤酒!算我的!”另一个兄弟大声嚷嚷。兄弟们重新坐下,
气氛比刚才更热烈了。啤酒像不要钱一样倒满杯子。他们兴奋地谈论着刚才那一拳,
比划着董俊华那副熊样,笑声震天响。我灌了一大口冰凉的啤酒,那股燥热和暴戾渐渐平息。
可随之而来的,一种“完了”的念头悄悄冒出来。冲动了。太冲动了。陈思甜那边…怎么办?
那笔巨款…是不是彻底泡汤了?合同肯定黄了。我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妈的,这口气是出了,
可代价…好像有点大?那一晚,我喝得有点多,
兄弟们把我送回了陈思甜那套豪华的“牢笼”。宿醉的头疼还没消,第二天中午,
陈思甜助理的电话就来了,冷冰冰的,让我立刻去公司。该来的总会来。我揉着太阳穴,
心里七上八下。是解约?索赔?还是直接报警抓我?我硬着头皮去了。推开她办公室的门,
陈思甜坐在办公桌后面。她没抬头看我,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划拉着,
好像在处理什么重要文件。我站在桌前,空气都凝固了。完了,她肯定气疯了。
那笔追加的巨款?想都别想了。尾款能不能拿到都是问题。搞不好还得倒贴钱。
过了大概有一万年那么久,她才终于抬起头。眼神直直扎在我脸上。我心里咯噔一下,
准备好迎接狂风暴雨。“孟逸飞。”她开口了,声音一点起伏都没有,
听不出是生气还是别的什么。但奇怪的是,我好像在她那冰冷的目光深处,
捕捉到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太快了,像幻觉,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就消失了。她没提打人。
一个字都没提。好像昨晚大排档那场全武行根本没发生过一样。她把平板电脑转过来,
屏幕对着我。上面显示着一个转账成功的界面。金额栏里那一长串零,闪得我眼睛有点花。
“追加的报酬。”她语气平淡无波,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打你账上了。查收一下。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什么情况?不是要开除我?不是要告我?还…还打钱了?
追加的?那笔巨款?我机械地掏出手机,手有点抖,点开银行APP。果然!
一条最新入账信息!那个让我魂牵梦绕、又让我忍辱负重的天文数字,后面还跟着一长串零!
一分不少!真的到账了!难以置信的狂喜,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担忧和宿醉的不适!火气?
不爽?去他妈的!全没了!钱!真金白银!巨款!它实实在在地躺在我的账户里了!
我捏着手机,感觉呼吸都顺畅了。嘴角控制不住地想往上咧。“协议继续。
”陈思甜的声音再次响起,把我从巨大的金钱幸福感里拽了回来。她的目光依旧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