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没过多久,
我和顾子元并肩站在新建的晚来妇女联盟下看着那些已经可以靠自己糊口的女人。
尽管她们曾经被生活压弯了腰,但现在个个挺直了脊背。
我看着人群中一个正在教大家非遗手艺的妇女不禁微笑。前世她只能在学乖寺庙无尽的自责,
现在她已经可以神采飞扬地示范着非遗技巧。“都成三个合作社的负责人了啊。”我笑着说,
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回到办公室,我望着桌上那张被退回的黑卡出神。
顾子元偷看我好几眼才敢开口道:“不后悔?他可是给你一个亿的男人。”我转过身,
打趣道:“是啊,我这个村姑可爱钱了。肯为我出一个亿的男人,我觉得可以嫁。
”顾子元眼神马上黯淡下来。“况且,你家生男生女已经无所谓了。
”他的表情从震惊到狂喜,最后定格在傻笑上:“你说可以嫁的原来是我?”我点点头。
当即,顾子元就等不及求婚结婚一条龙了。两个月后,顾家双喜临门。
顾姐姐顺利生下一个健康的女婴,而我也测出来自己怀孕了。
看着顾姐姐抱着女儿站在各个村口的讲台,台下坐满了从各地赶来的妇女。
她们的眼神不再麻木,而是闪烁着希望的光。“姐妹们,”顾姐姐的声音清亮而有力,
“血脉的延续不在于性别,而在于我们如何养育下一代。”“女性不是生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