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结婚三月,丈夫意外撞坏脑袋。最开始还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直到再次做恨。容澜涨红了脸,结巴着喘气:「可以下来一下吗?我想尿尿。」正在兴头上的我:……放他下去后,厕所突然传来尖锐爆鸣。容澜跌跌撞撞冲开门,手脚并用往我身上爬,满脸惊恐:「为什么尿是白色的!我是不是要死了!」梅开二度的我:?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始终看不出来,面前这个肿成猪头的男人,是我的丈夫容澜。
思索三秒,毅然决然抓起一旁的包包,边转身边开口:
「离婚协议我明天找人给你送过来,算了,就今晚吧。」
刚拧到门把手。
两个黑皮彪汉直接架住我胳肢窝给我抬回床前。
转头。
猪头眯起眼,朝我嘿嘿笑了两声。
嘴角淌下两行口水。……
我就知道。
好事轮不上我,坏事乱轮我。
我跟容澜是家族联姻。
甚至都算不上是什么正儿八经联姻,戏剧化到我都没反应过来就跟容澜扯了证。
前男友嫌我自私刻薄脾气大,背地里偷着出轨小学妹。
被我抓包的那天,还倒打一耙说我这种性格的八辈子都嫁不出去。
我经不起别人**。
头脑一热正巧看见搁一旁幸灾乐祸的容澜竖着耳朵偷……
只存在生理需求。
但我没想到,这才刚爽三个月呢,容澜就出了车祸。
车祸还不小,一下给脑子创坏了,什么时候恢复都没个准信。
我跟他什么关系?
除掉一纸联姻的定期合约。
说好听点有个青梅竹马情分。
还是天天互殴打小报告那种。
除此之外,除了深入交流,再无其他关联。
结果现在竟然还要我留下来照顾他?……
搁医院折磨两月,终于将容澜弄回了家。
经过一系列康复治疗,好算不流口水,行动也正常。
唯一的问题就是他的脑袋有块淤血,什么时候好还得定期检查,这段期间可能表现的低智一点。
我想过脑袋撞坏多少会有点抽风。
但我没想到。
洗完澡的容澜,****,头也不擦,径直从浴缸里冲到了我面前。
对上他那一双呆滞又纯洁的狗狗眼,又上下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