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妻子每月只给我三百

结婚三年,妻子每月只给我三百

主角:林晚李锐陈锋
作者:快乐的小皮皮

结婚三年,妻子每月只给我三百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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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哥们儿,你这又是白水煮面条啊?”午休时间,同事胖子王凑过来看我的饭盒,

一脸同情,“我说陈锋,你好歹也是个项目主管,怎么天天吃得跟个苦行僧似的?

”我用筷子搅了搅清汤寡水的面条,笑了笑:“减肥,你不懂。”“减个屁!

”另一个同事瘦猴嗤笑一声,“谁不知道你家那位管得严?一天十块钱零花钱,够干啥的?

买包烟都得买散的吧?”哄堂大笑声在办公室里炸开,我脸上挂着笑,

心里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结婚三年,我的妻子林晚,每天雷打不动地只给我十块钱。

用她的话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我这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好。你长得这么帅,我没有安全感。

”于是,我的钱包里永远不会出现超过一张十块的纸币。我的烟戒了,酒戒了,

同事间的聚会也全都戒了。我成了整个公司闻名的“妻管严”和“十元哥”。

胖子王拍了拍我的肩膀,压低声音:“兄弟,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大老爷们,至于吗?

你那点工资全上交了?”我含糊地“嗯”了一声。瘦猴在旁边阴阳怪气:“何止啊,

人家林晚可是咱们公司的销售女神,挣得比陈锋多多了,这叫什么?

这叫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没再说话,默默地吃着面。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不是没有钱。就在他们嘲笑我的时候,我的私人手机在口袋里轻轻震动了一下。

我借口去洗手间,躲进隔间里,点开了那条信息。是我的首席助理发来的。“陈总,

‘天启计划’的最终收购协议已经拟好,标的四百七十亿,对方已经签字,

就等您最后落款了。时间定在下午三点,还是在‘静心茶社’的老地方?

”我回了两个字:“准时。”删掉信息,我冲了冲脸,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廉价衬衫,

一脸疲惫的男人,深吸了一口。这就是林晚想要的生活,一个普普通通,

为了几千块工资奔波,需要她“精打细算”才能过日子的丈夫。三年前,我们结婚时,

我答应过她。我收起手机,走回办公室,胖子王他们还在讨论晚上去哪儿喝酒。看到我,

瘦猴又喊了一嗓子:“哎,十元哥,晚上哥几个去撸串,你去不?AA制,

估计你那十块钱不够啊,要不我们帮你凑凑?”我笑了笑,回到座位上:“不去了,

晚上回家还得给老婆做饭。”一片惋惜和嘲弄的叹息声中,我的桌上的座机响了。是林晚。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一丝清冷和审视:“陈锋,你今天中午吃的什么?”“面条。

”“跟谁一起吃的?”“就……就办公室的同事啊。”“没有女同事凑过来跟你搭话吧?

”“没有,绝对没有。”我熟练地回答着,像是一个接受审讯的犯人。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她说:“我妈今天给我打电话了,说我表弟张浩想做点小生意,还差五十万启动资金,

问我们能不能帮衬一下。”我的心猛地一沉。张浩,林晚那个不成器的表弟,游手好闲,

眼高手低,前两年还因为堵伯欠了一**债。“小晚,”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

“张浩那个人不靠谱,这事儿得慎重。”“慎重?怎么慎重?”林晚的声音立刻拔高了八度,

“那是我亲表弟!他现在想走正道,我们做姐姐姐夫的,不该支持吗?!”“我不是不支持,

我是说……”“你就是不支持!”她粗暴地打断我,“陈锋,我算是看透你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家穷,都是累赘?你一个月就挣那万把块钱,抠抠搜搜的,

一点忙都帮不上,现在连句好话都没有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就是!你别说了!

”林晚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钱的事你别管了,我自己想办法!”“啪”的一声,

她挂了电话。我握着听筒,耳边还回荡着她的指责。

万把块钱……我低头看了一眼刚刚收到的那条四百七十亿的收购信息,只觉得无比讽刺。

为了她一句“我讨厌有钱人身上的铜臭味,我只想过安安稳稳的普通日子”,

我陪她演了三年的戏。我以为这是爱,是迁就。可现在看来,在她眼里,

我只是一个“挣万把块钱,抠抠搜搜”的无能丈夫。下午两点半,我跟部门主管请了个假,

说家里水管爆了得回去修。主管一脸“我都懂”的表情,挥挥手让我快去。

我脱下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换上车里常备的阿玛尼西装,

坐进了那辆从不出現在家附近的劳斯莱斯幻影的后座。

司机小王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陈总,去静心茶社?”“嗯。

”车子平稳地驶向城市中心的CBD。**在真皮座椅上,闭上了眼睛。脑子里,

全是林晚那句“钱的事你别管了,我自己想办法”。我知道她所谓的“办法”是什么。

我们有一个联名账户,里面的钱,是她这些年存下的工资,

还有我以“工资”和“奖金”的名义,定期打进去的钱。总共,大概五十二万。

那是她眼里我们这个“普通家庭”的全部积蓄。也是她安全感的所有来源。她要动用这笔钱,

去填她那个无底洞表弟。我的心,一点点地冷了下去。2静心茶舍,

坐落在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一座中式园林里,是我的私人产业,只接待我指定的客人。

我到的时候,首席助理李锐已经在门口候着了。他比我大几岁,做事沉稳老练,

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左膀右臂。“陈总。”他恭敬地为我拉开车门。我点点头,一边往里走,

一边解开袖扣:“对方人呢?”“在天字号包厢,

法务和财务团队已经把所有文件都核对完毕了,就等您签字。”李锐跟在我身后,

亦步亦趋地汇报着。穿过曲折的回廊和雅致的庭院,我推开了包厢的门。

对面的中年男人立刻站了起来,热情地伸出双手:“陈总,久仰大名,今日一见,

果然年轻有为!”我与他握了握手,客套了几句,便直入主题。厚厚的一摞合同摆在面前,

我一目十行地翻阅着,李锐则在一旁用最简洁的语言介绍着关键条款和风险点。十分钟后,

我拿起笔,在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一场价值四百七十亿的收购案,尘埃落定。

对方老总如释重负,脸上堆满了笑,一个劲地邀请我晚上去参加庆功宴。我婉言谢绝了。

“不了,晚上家里还有事。”送走对方,李锐将一份新的文件递到我面前:“陈总,

这是集团上个季度的财报和人事评估,您过目。”**在太师椅上,随意地翻着。

翻到子公司“华美贸易”的优秀员工名单时,我的手指顿住了。第一排,最显眼的位置,

是林晚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裙,笑容自信而明媚,

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光芒。这是我在家里从未见过的她。在家里的林晚,

总是带着一丝焦虑和不安全感,时刻提防着我这个“随时可能学坏”的丈夫。

“林晚……这个季度的业绩很突出,一个人顶了她们部门三分之一的销售额。

”李锐在一旁补充道,“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已经让HR把她列为下一批重点培养的管理层候选人了。”我看着照片,

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我的妻子,确实很优秀。优秀到,

她认为自己完全可以掌控我的人生,掌控我们这个“家”的经济命脉。

“把她从候选人名单里拿掉。”我淡淡地说道。李锐愣了一下,有些不解:“陈总?

林晚的能力非常……”“我说,拿掉。”我加重了语气,不带一丝感情。“……是。

”李锐不敢再多问,立刻点头。我合上文件,站起身:“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陈总,

”李锐叫住我,“您的那辆布加迪威龙,保养已经做完了,是送回半山别墅,

还是……”“就停在这儿吧。”我说,“以后,可能用不上了。

”李arrived锐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愕,但他什么也没说。我走出静心茶舍,

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那个位于老城区,面积不足八十平的“家”。脱下西装,

换回我的旧衬衫,系上围裙,开始淘米洗菜。晚上七点,林晚回来了。她一脸疲惫,

把高跟鞋甩在门口,重重地把自己摔在沙发上。“累死我了!”她抱怨着,

“今天为了一个客户,跑了一下午,腿都快断了。我们那个新来的实习生,笨得要死,

什么都得我教!还有我们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老板,又搞什么‘末位淘汰’,

弄得人心惶惶的,烦死了!”她每天回家,都会跟我抱怨这些。抱怨同事的愚蠢,

抱怨上司的苛刻,抱怨那个她从未见过,却无比痛恨的“资本家”大老板。而我,

就是她唯一的倾听者和情绪垃圾桶。我默默地把做好的四菜一汤端上桌:“吃饭吧,

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她瞥了一眼,没什么兴致地“哦”了一声。吃饭的时候,

她一直在看手机,眉头紧锁。我知道,她还在为那五十万的事情烦心。“小晚,

”我试探着开口,“表弟那事,我觉得还是得从长计议。五十万不是小数目,

万一……”“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她不耐烦地把筷子一摔,“我都说了,这事你别管!

你管得了吗?!”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失望。“陈锋,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每天穿着这身破衣服,算计着那十块钱怎么花,

你还有一点男人的斗志吗?我让你管钱,是让你有压力,有动力去挣钱,

不是让你心安理得地当个窝囊废!”“我表弟是家里唯一的希望,他要是能做成这笔生意,

我们全家都能抬起头来!你呢?你除了会说风凉话,还能做什么?”“我告诉你,

这钱我今天必须给他凑齐!我已经查过了,我们那个联名账户里,有五十二万,

都是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我现在就转给他!”说完,她转身就进了卧室,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我坐在餐桌前,看着满桌渐渐变凉的饭菜,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那里面,

有我转进去的几百万,只是为了不让她起疑,我每次都用“项目奖金”的名义,

一次只转几万块。三年了,她连查一下银行流水的习惯都没有。或者说,在她心里,

我根本就不可能挣到那么多钱。我慢慢地站起身,走到卧室门口,

听到了里面她打电话的声音。“喂,妈,你跟张浩说,钱我马上就给他转过去!五十万,

一分不少!让他好好干,别辜负了我!”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骄傲和一种如释重负的豪迈。

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是拯救了整个家族的女英雄。而我,

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我转身走进厨房,从橱柜最深处,

拿出了一个我藏了三年的东西。一个黑色的,小小的U盘。3第二天,林晚起得很早,

甚至还哼着歌。她化了精致的妆,换上了一套崭新的香奈儿套装,整个人容光焕发。

看到我起床,她从钱包里抽出那张熟悉的十元纸币,像往常一样递给我,

但语气里却带着一丝施舍般的优越感。“拿着,今天多给你十块,二十!中午吃顿好的,

别老吃面条,给我丢人。”她把两张十块钱拍在桌子上,仿佛这是一个天大的恩赐。

我看着那两张皱巴巴的纸币,没有去拿。“小晚,钱转了?”我问。她系上丝巾,

对着镜子照了照,头也不回地说:“转了,五十万,一分没少。张浩收到钱,激动得都哭了,

说以后一定好好报答我这个姐姐。”她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满足的笑容。“我就说嘛,

关键时刻,还得靠我。指望你?恐怕连利息都凑不出来。”她拿起包,踩着高跟鞋准备出门。

走到门口,她又回过头,像女王一样对我下达指令:“我今天约了客户,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你把家里打扫一下,衣服洗了,别整天无所事事。”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我走到桌边,拿起那二十块钱,然后慢慢地,把它撕成了碎片,

扔进了垃圾桶。我没有去公司。我打了个电话给胖子王,说我今天不舒服,请一天假。然后,

我拿出那个黑色的U盘,**了我的私人笔记本电脑。U盘里,是我这三年来,

收集的所有证据。包括我每一笔以“工资”和“奖金”名义转**名账户的银行流水记录,

总金额超过五百万。包括我为了维持这个“普通家庭”的假象,所做的所有事情。比如,

我如何匿名买下我们现在住的这栋楼,然后以一个远低于市价的租金,“租”给我们自己。

比如,我如何让猎头公司“恰巧”发现林晚的简历,并将她推荐到我旗下的华美贸易公司,

让她得到一个她梦寐以求的职位。比如,

我如何安排她职业道路上的每一次“机遇”和“挑战”,

让她觉得自己是靠着努力一步步爬上来的销售女神。我把这些资料,

仔仔细细地整理成了一个加密文件。然后,我拨通了李锐的电话。“李锐,帮我查一个人,

林晚的表弟,张浩。我要他所有的资料,特别是最近的资金动向,以及那五十万的去处。

”“好的,陈总。”李锐的声音一如既往地高效。“另外,”我顿了顿,

“启动对华美贸易的财务审计程序,让最好的审计团队进驻,

理由是……怀疑有高层利用职务之便,侵吞公司财产。”电话那头的李锐沉默了两秒,

然后沉声回答:“明白。”我知道,这个指令意味着什么。林晚现在的位置,不高不低,

正好是“高层”的边缘。财务审计一旦启动,她经手的每一笔账目,每一个客户,

都会被放在放大镜下检视。以她的精明和骄傲,她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履历上有任何污点。

这场审计,对她来说,将是一场地狱般的折磨。我就是要让她尝一尝,从云端跌落的滋味。

挂了电话,我坐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看着窗外。阳光很好,但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三年的自我催眠,三年的忍耐和退让,在昨天她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彻底宣告终结。我爱她,

或者说,我爱的是三年前那个告诉我,她不在乎金钱,只想要一份纯粹爱情的林晚。

可这三年的“考验”,让我看清了。她不是不在乎钱,她只是在乎钱是不是由她掌控。

她享受的不是普通人的生活,而是将我踩在脚下,肆意支配的权力感。她要的安全感,

是建立在我的“无能”和她的“优越”之上的。那么,我就亲手打碎这一切。下午,

李锐的电话就打来了。“陈总,查清楚了。张浩拿到钱之后,当天下午就去了澳门,

在葡京**,一夜之间输光了五十万,还倒欠了**三十万的高利贷。”这个结果,

我一点也不意外。“他现在人呢?”“被**的人扣下了,对方放出话来,三天内还不上钱,

就剁他一只手。”“很好。”我冷冷地说道,“把这个消息,匿名透露给林晚的母亲,

就说……是张浩在澳门的朋友看不下去,偷偷报的信。”“明白。”“另外,

把张浩在**输钱的监控视频,截取一段最精彩的,也一起发过去。”我要让林晚的家人,

亲眼看看他们口中那个“想要走正道”的好儿子,好外甥,

是如何将林晚的“全部积蓄”挥霍一空的。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逼着林晚拿出来的,

不是救命钱,而是催命符。做完这一切,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我关掉电脑,

走进卧室,躺在我和林晚的婚床上。床头,还摆着我们的结婚照。照片上的我,

笑得一脸幸福。而林晚,依偎在我怀里,眼神里带着一丝羞涩和对未来的憧憬。那时候的她,

真美啊。我伸出手,想要触摸照片上她的脸,指尖却在半空中停住了。回不去了。一切,

都回不去了。4林晚是深夜才回来的,带着一身的酒气。她一进门,就把包狠狠地摔在地上,

冲进卧室,对着还在装睡的我就是一顿咆哮。“陈锋!你这个乌鸦嘴!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张浩会出事?!”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打开床头灯。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因为愤怒和酒精而涨得通红,妆也花了,看起来狼狈不堪。“怎么了?

”我故作惊讶地问。“怎么了?!”她尖叫起来,“我妈刚才给我打电话,

说张浩在澳门赌钱,把那五十万全输光了!还欠了三十万的高利贷!人家要把他的手给剁了!

”她冲过来,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摇晃着。“都是你!都怪你!

要是你当初肯帮我想想办法,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废物!

”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我的肉里,但我感觉不到疼。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看着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觉得无比陌生。“我提醒过你,是他不靠谱。”我淡淡地说。

“提醒?你的提醒有什么用?!”她哭喊着,“现在说这些风凉话有什么用?那可是五十万!

是我们全部的家当!现在全没了!”她松开我,颓然地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么办……我妈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救救张浩……可我哪里还有钱啊……”我看着她绝望的样子,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报警吧。”我说。“报警?”她猛地抬起头,

像看**一样看着我,“报警有什么用?钱能追回来吗?张浩的手能保住吗?陈锋,

你除了会说这种没用的话,还会干什么?!”我沉默了。她哭了一会儿,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地上爬起来,冲到我面前,死死地盯着我。“陈锋,你老实告诉我,

你是不是还藏了私房钱?”她的眼睛里闪着一丝疯狂的希望。我心中冷笑。到了这个时候,

她想到的,依然是从我身上榨取价值。“没有。”我摇了摇头,“我的每一分钱,

不都在你那里吗?”她眼里的光瞬间熄灭了,取而代代的是更深的绝望和怨毒。“对,

你就是个穷光蛋,是我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这种窝囊废!”她咒骂着,

开始在房间里疯狂地翻箱倒柜,似乎想找出一点被我藏起来的“私房钱”。

衣柜、床底、书架……凡是能藏东西的地方,她都翻了个底朝天。屋子里一片狼藉,

像是被洗劫过一样。最后,她一无所获,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我走过去,

将一张银行卡递到她面前。“这里面,还有两万块,是我这个月刚发的工资。你先拿去用吧。

”这是我为这个“剧本”准备的最后一点“温情”。她看着那张卡,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一把抢了过去,紧紧地攥在手里。

“两万……两万有什么用……连还利息都不够……”她喃喃自语,但还是把卡收了起来。

那一晚,我们分房睡的。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我还没醒,

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吵醒。是公司前台打来的。“陈主管,不好了,

公司里来了好多审计的人,把财务部都封了,说要查账!销售部这边也人心惶惶的,

林晚姐的办公室门口围了好多人,好像是她的账目出了问题!”我挂了电话,

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好戏,开场了。我慢悠悠地洗漱完毕,换好衣服,

甚至还给自己煎了个鸡蛋。等我赶到公司时,整个华美贸易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一群穿着黑西装,表情严肃的审计人员,正在各个部门间穿梭,

搬走一箱又一箱的账本和文件。员工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脸上都写满了惊慌和猜测。

我穿过人群,走向销售部。林晚的独立办公室门口,果然围满了人。我挤进去,

看到林晚脸色惨白地坐在办公桌后,两个审计人员正站在她面前,语气严厉地质问着什么。

“林女士,我们查到,你经手的‘宏达项目’,合同金额与实际回款有三十万的差额,

请你解释一下这笔钱的去向。”“还有这个‘远航计划’,

你向公司申请了五十万的公关预备金,但是账目上没有任何支出明细,这笔钱,现在在哪里?

”林晚的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知道那两个项目。“宏达项目”那三十万,

是被她拿去给她父亲治病了。当时她告诉我,是她找朋友借的。而“远航计划”那五十万,

更是被她直接转给了她母亲,用来给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买婚房付首付。这些,

都是她瞒着我,利用职务之便,从公司挪用的公款。她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却没想到,这么快就东窗事发。看到我,她像是看到了救星,眼神里爆发出强烈的光芒。

“陈锋!”她大喊一声,推开面前的审计,冲到我面前,死死抓住我的胳膊,“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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