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聚会，前女友借着酒劲坐在了男友大腿上。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拍桌子起哄：“亲一个！亲一个！”男友满脸通红，看了我一眼，
随即低头狠狠吻住了前女友。那一刻，包厢里的起哄声达到了顶峰，又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尴尬地看向角落里的我。我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上的油渍。站起身，
面带微笑地鼓起了掌。“亲得真好，这才是真爱。
”男友慌了神想推开怀里的人：“你别生气，大家开玩笑……”我拿起包，
冷冷地盯着那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不用解释，既然你这么喜欢吃别人剩下的。
”“那我这一口，也不打算要了。”转身出门，我直接停掉了那张连着我工资卡的副卡。
01KTV奢靡的灯光被厚重的门板隔绝在身后。我走出包厢，冷风一吹，不仅没有流泪，
反而异常清醒。三年的感情，我以为我养的是一只温顺黏人的小奶狗，
一个能在我高强度工作后提供情绪价值的避风港。没想到，我养的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
脑海里，方才那一幕还在反复回放。周驰的大学同学聚会，他软磨硬泡非要我来。
说是要正式把我介绍给他所有的朋友，让他们看看，他周驰的女朋友有多优秀。
我推掉了一个重要的商业晚宴，穿着高定连衣裙，妆容精致地出现在他们聚会的KTV。
可我等来的不是介绍，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羞辱。那个叫江婉的女人，周驰的初恋，
从我进门起，眼神就没离开过我身上。那眼神里带着评估、嫉妒，还有若有若无的挑衅。
她穿着看似清纯的白裙子，画着无辜的淡妆，却总在不经意间，
提起她和周驰大学时的甜蜜往事。“阿驰，你还记得吗？那时候你为了给我买一支口红，
吃了一个月的泡面。”“阿驰，这首歌是我们以前最喜欢合唱的。”周驰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频频向我投来安抚的目光。我只是端着酒杯，唇角挂着得体的微笑，不参与，也不打断。
我以为这是成年人应有的体面。直到酒过三巡，江婉借着酒劲，
摇摇晃晃地坐到了周驰的大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变了。
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男同学开始拍着桌子起哄。“亲一个！亲一个！周驰，
系花都投怀送抱了，你还等什么！”周驰的脸涨得通红，他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是慌乱和犹豫。我静静地坐在角落的阴影里，看着他。我没有说话，
没有给他任何暗示。我想看看，在他心里，我和他的那点男性虚荣心，哪个更重。
仅仅一秒的对视。他移开了目光，仿佛下了某种决心，随即低头，狠狠地吻住了怀里的江婉。
那一刻，包厢里的起哄声达到了顶峰。然后，又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戛然而止。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尴尬、同情、幸灾乐祸，不一而足。
我感觉不到心痛，只觉得一阵生理性的恶心。我慢条斯理地拿起湿巾，
一根一根擦干净刚刚剥小龙虾沾上的油渍。然后站起身，脸上甚至还带着微笑，鼓起了掌。
掌声在寂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清脆，也格外讽刺。“亲得真好，这才是真爱。
”周驰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推开江婉，慌乱地站起来想解释：“林语，你别生气，
大家就是开个玩笑……”江婉被推得一个趔趄，跌坐在沙发上，衣衫不整，
眼神楚楚可怜地看着周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拿起手包，目光越过慌张的周驰，
冷冷地盯在那个女人身上。“不用解释，既然你这么喜欢吃别人剩下的。”“那我这一口，
也不打算要了。”说完，我转身就走，没再给任何人一个眼神。走出KTV，
城市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没有哭，甚至没有想哭的冲动。我掏出手机，没有拉黑，
没有删除。我只是冷静地打开手机银行App，找到那张我办给周驰的，
每月有五万额度的副卡。点击，冻结。操作完成，App提示“交易成功”。
我又打开智能家居系统，找到门锁管理。删除指纹：周驰。修改密码。做完这一切，
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清理掉了家里一件积灰已久的垃圾。与此同时，KTV包厢里。
周驰在短暂的慌乱后，很快就被同学们的吹捧冲昏了头脑。在我走后，
江婉泫然欲泣地靠在他身上：“阿驰，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林**她……她会不会怪你？
”立刻有同学打圆场：“怪什么呀！周驰现在可是大老板，那女的不就是图他钱吗？没了她，
我们周大老板身边有的是更年轻漂亮的！”“就是！婉婉你可比她温柔多了！周驰，
你跟她早该分了！”在这些刻意拔高的吹捧声中，
周驰那点可怜的男性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误以为大家真的把他当成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把他那些靠我支撑起来的体面，
当成了他自己的本事。虚荣心爆棚的他，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宣布：“没事！分了就分了！
为了庆祝我恢复单身，也为了给婉婉赔罪，今晚全场由周公子买单！
”包厢里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江婉崇拜地看着他，眼神里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他们又唱又闹了两个小时，开了好几瓶昂贵的洋酒。终于，到了结账的时刻。
周驰在一众同学簇拥下，潇洒地走到前台，从钱包里抽出那张象征着身份的黑色副卡，
递给服务员。“刷卡。”他言简意赅，姿态拿捏得十足。服务员接过卡，
在POS机上刷了一下。“滴——”机器没有吐出签购单。服务员礼貌地微笑：“先生，
不好意思，再试一次。”她又刷了一次。“滴——”还是同样的反应。
大厅里原本嘈杂的音乐声，此刻仿佛都安静了下来。服务员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微妙，
她换了一台POS机，再次刷卡。这一次，POS机发出了清晰的机械女声，
在大厅里回荡：“交易失败，余额不足。”“交易失败，余额不足。”连续两声，
像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周驰脸上。他脸上的潇d洒瞬间凝固，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不可能！你再刷一次！你们这机器是不是坏了？”他有些失态地提高了音量。
服务员的笑容已经变得职业而疏离：“先生，我们三台机器都试过了，确实是您的卡有问题。
本次消费总计三万六千八百元，您看是换张卡还是用其他方式支付？
”周围同学们的眼神变了。刚刚还众星捧他的那群人，
此刻的目光里充满了探究、怀疑和掩饰不住的嘲讽。江婉的脸色也僵住了，她站在周驰身边，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周驰满头大汗，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动的“周驰”两个字，唇角勾起冷笑，
直接按了静音，扔到副驾上。电话打不通，周驰彻底慌了。在服务员和所有同学的注视下，
他不得不掏出自己的工资卡。那张卡里，只有他这个月刚发的八千块工资。刷完后，
还差两万多。众目睽睽之下，他点开了支付宝，在服务员的指导下，开通了借呗，
又凑了几千块。最后，还是一个当年关系不错的同学，看不下去他这副窘迫的样子，
替他付了剩下的一万多，才算了结了这桩事。走出KTV的时候，
周驰再也没有了来时的意气风发。他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垂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
那些刚刚还称兄道弟的同学们，也都找着借口，三三两两地散了，连句客套的告别都没有。
我坐在车里，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没有报复的**，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周驰，
这只是个开始。你用我的钱装点的体面，现在，我要一寸一寸地，从你身上剥下来。
02深夜，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公寓楼下。
周驰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和江婉身上甜腻的香水味，从车上下来。
他原本是想先把江婉送到酒店的，毕竟刚“分手”，就带新欢回家，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但在KTV丢了那么大的人，他急需一个机会来重塑自己“富豪”的形象。于是，
他硬是把江婉带到了我的公寓楼下。他指着顶层那套灯火通明的大平层，
语气里带着刻意营造的随意和骄傲。“看到了吗？那就是我家，三百平的江景房。
”他顿了顿，深情地看着江婉，“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江婉果然被震住了。
她仰着头，看着那片在夜色中如同宫殿般的建筑，
眼睛里闪烁着名为“崇拜”和“贪婪”的光。“阿驰，你太厉害了！这里一定很贵吧？
”“还行吧。”周驰轻描淡写地摆摆手，享受着她崇拜的目光，“也就几千万。
”他搂着江婉，大步流星地走进公寓大堂，熟门熟路地刷了门禁卡，带着她上了电梯。
电梯直达顶层，私家入户的设计更让江婉咋舌。周驰带着她走到那扇厚重的指纹门前，
虚荣心在此刻达到了顶峰。他清了清嗓子，潇洒地抬起手，将大拇指按在了指纹识别区。
“滴——验证失败。”冰冷的机械音响起。周驰愣了一下，换了个手指。“滴——验证失败。
”他又试了密码。“滴——密码错误。”连续的失败提示音，像一盆冷水，
将他刚刚膨胀起来的虚荣心浇了个透心凉。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像便秘一样难看。
江婉在一旁看着，脸上的崇拜慢慢褪去，转为疑惑：“阿驰，怎么了？”“没……没什么，
可能是系统出故障了。”周驰擦了擦额头的汗，强作镇定。他开始疯狂地按门铃。我在屋里，
通过可视门铃的高清摄像头，清晰地看着门外这滑稽的一幕。
我甚至能看到周驰因为心虚而不断滚动的喉结，和江婉脸上越来越明显的怀疑。
我慢悠悠地走到玄关，拿起平板，接通了语音。“哪位？
”我特意让自己的声音带上了刚睡醒的慵懒和沙哑。听到我的声音，
周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但他又不敢让旁边的江婉听出端倪。他把嘴凑到通话口，
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压得极低的声音说：“林语，是我，周驰。你别闹了行不行？
江婉还在旁边，给我留点面子，先把门打开。”“闹？”我轻笑了一声，声音不大，
却透着一股寒意，“这位先生，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别装了！林语！我知道你在里面！
赶紧开门！”周驰的耐心终于耗尽，声音不自觉地大了起来。旁边的江婉听到了我的声音，
脸色彻底变了。她狐疑地看着周驰：“阿驰，林**怎么会在你家？”周驰的表情瞬间扭曲，
他一边死死按着通话键，一边回头安抚江婉：“宝贝你别误会，她……她是我请的管家，
平时住在这里打理房子，可能今天我们回来晚了，她耍脾气呢。”管家？
我差点被他这**的谎言气笑了。我对着通话器，声音陡然转冷。“周先生，
私闯民宅是违法的。这套公寓，房产证上从始至终都只有我林语一个人的名字。
”“我不管你身边站着的是谁，带着你的‘真爱’，立刻从我的门口消失。”“否则，
我就报警了。”说完，我直接挂断了通话。周驰在外面疯狂地拍门，叫骂，求饶，
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我置若罔闻，直接拨通了物业保安中心的电话。“喂，安保中心吗？
我是A栋顶层的业主林语。门口有两个身份不明的人在骚扰，麻烦你们上来处理一下。
”物业的效率很高。不到三分钟，两个高大的保安就出现在了我的门口。
我通过监控看着他们客气而强硬地将还在撒泼的周驰和一脸懵逼的江婉“请”了出去。
被保安架着拖进电梯的时候，周驰还在不甘心地回头嘶吼：“林语！你这个毒妇！
你给我等着！”我关掉监控，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看着窗外城市的璀璨夜景，
只觉得无比痛快。周驰，这才只是开胃菜。你欠我的，我会让你连本带利，
一点一点地还回来。03无家可归的周驰，最终只能带着江婉去了一家快捷酒店。
昏暗的灯光，潮湿的床单，墙角隐约的霉味，和刚刚那座云端宫殿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江婉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周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房子不是你的吗？那个女人又是谁！
”周驰被KTV和公寓门口的两连击搞得灰头土脸，此刻面对江婉的质问，更是狼狈不堪。
但他那可悲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在心心念念的初恋面前承认自己是个吃软饭的。
他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沉稳一些。“婉婉，你听我解释。
”他开始编造一个漏洞百出的故事。他说，我，林语，是他父亲公司的一个秘书，
因为工作能力强，被派来照顾他的生活。“她这个人，控制欲特别强，仗着我爸信任她，
一直管着我的钱。今天在KTV，她就是看不得我跟你亲近，故意给我难堪，停了我的卡。
”“那房子呢？”江婉半信半疑。“房子是我爸买给我的，但为了避税，暂时登记在她名下。
她现在就是拿这个来要挟我，想让我跟你分开。
”他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恶毒女管家”觊觎、深陷家族内斗却为爱奋不顾身的痴情富二代。
不得不说，周驰在哄骗女人这方面，确实有几分天赋。江婉看着他“忧郁”的侧脸，
和他身上那套剪裁得体的阿玛尼西装，竟然真的信了七八分。她主动握住周驰的手，
语气心疼又体贴：“阿驰，原来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陪着你，
一起把属于你的东西拿回来。”周驰感动得眼圈都红了，他紧紧抱住江婉，
仿佛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灵魂伴侣。“婉婉，你真好。你放心，等我解决了那个女人，
拿回我的资产，我一定给你买最大的钻戒，办最风光的婚礼！”一夜温存。第二天一早，
周驰就把江婉打发走了，然后直奔我的公司。他一身名牌，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开着我给他买的那辆白色保时捷911，看起来依然是那个人模狗样的投资精英。
他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堵住了我。看到我，他立刻换上一副小狗一样委屈又讨好的表情，
这是他过去三年屡试不爽的招数。“林语，宝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上来就想拉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昨天是我不对，我喝多了，
被那帮孙子起哄架上去的。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和江婉早就过去了，
就是普通同学。”“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先把卡给我解冻吧，
我那辆车的车贷今天就要扣款了，还有下个月的房租……”他说到一半，
突然意识到房子已经回不去了，话锋一转，“我……我没地方住了。”我看着他，
看着他身上那件我亲手为他挑选的西装，看着他手腕上那块我送他的百达翡丽，
只觉得一阵反胃。他到现在还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只要他像以前一样撒个娇，认个错，
就能轻易被原谅。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他只是急着拿回他的提款机，
拿回他光鲜亮丽的生活。他开的那辆保时捷，首付是我付的，每个月的贷款是从我卡里扣的，
车子也挂在我的名下。但他对外一直宣称，这是他自己奋斗多年买下的座驾。
我看着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解释，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我没有立刻戳穿他那些可笑的谎言，
只是微笑着，平静地看着他。“想让我解冻副卡？”周驰眼睛一亮，
连忙点头如捣蒜：“嗯嗯！林语，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我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但眼底却一片冰冷。“行啊。”“把你身上这套阿玛尼脱下来，还有手上的表，脚上的鞋，
全都还给我。”“另外，车钥匙交出来。”“这些，可都是我花钱买的。”我的声音很轻，
但在嘈杂的咖啡厅里，却清晰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周驰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04周驰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从讨好，到错愕，再到被戳穿的恼怒。
他大概以为我只是在欲擒故纵，耍大**脾气。“林语，你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他压低声音，还想上来拉扯我，“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你打我骂我都行，
别拿这些东西开玩笑。”他伸手想来抱我，这曾是他屡试不爽的必杀技，只要他一示弱，
一撒娇，我通常都会心软。但这一次，他的手还没碰到我的衣角，
就被一只更有力的手臂拦住了。我的司机兼保镖，老陈，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身前，
像一堵沉默的墙。老陈是公司配给我的，退伍军人出身，平时沉默寡言，但关键时刻，
绝对可靠。周驰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他看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老陈，气势瞬间矮了半截。
“你……你想干什么？”我从老陈身后走出来，目光扫过他全身的名牌，
像是在盘点自己的资产。“周驰，我没有开玩笑。”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周围几桌竖起耳朵听八卦的人听清楚。“我再说一遍，我们分手了。
”“你身上所有由我出资购买的物品，现在，立刻，马上，还给我。”“至于你那辆保时捷，
我已经叫了拖车公司，半小时后会过来拖走。车里如果有你的私人物品，
最好现在就去拿出来。”“还有你住在我家里的那些东西，我已经让阿姨打包好了，
一共三个箱子，下午会直接寄到城东的垃圾中转站。如果你还想要，可以自己去翻。
”我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宣布一个既定事实，没有情绪波动。周“驰的脸，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白转红，再从红转青。被当众剥皮，不过如此。他终于意识到，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来真的。恼羞成怒之下，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彻底爆发了。
他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因为愤怒而尖利起来：“林语！你别太过分了！
你以为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吗？你这么做，就不怕后悔吗！”我冷笑一声：“后悔？
我最后悔的，就是在垃圾堆里捡了你，还把你当成宝。”“你！”周驰气得浑身发抖，“好！
好！林语，你给我等着！别以为没了你我就活不下去！江婉比你温柔一百倍！
比你懂事一千倍！她才是真的爱我这个人，不像你，只知道用钱控制我！”“没了你，
我照样过得很好！”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引得整个咖啡厅的人都朝我们看来。就在这时，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插了进来。“阿驰，怎么了？”江婉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咖啡厅门口。
她今天特意打扮过，穿着一条价格不菲的连衣裙，拎着一个高仿的爱马仕，
显然是来“视察”周驰的经济实力，顺便宣誓**的。她快步走到周驰身边，
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然后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看着我。“林**，好久不见。
”她故意把“林**”三个字咬得很重，仿佛在提醒我，我已经是个外人。“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林**啊。阿驰都跟我说了，你仗着管着他的钱，一直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她转向周驰，声音瞬间变得温柔似水：“阿驰，别跟她吵了，不值得。强扭的瓜不甜，
既然她这么不识趣，我们走就是了。”她显然是全盘相信了周驰那个“恶毒女管家”的鬼话，
把我当成了那个死缠烂打、不肯放手的被抛弃者。周驰在心上人面前找回了一点面子，
立刻挺直了腰板，附和道：“对！婉婉说得对！林语，那些东西，车子、房子，
本来就是我爸买给我的，我念旧情，才让你用了这么久。现在我不要了，就算送给你，
我也不稀罕！”他顿了顿，看着江婉，满眼深情：“以后，我的所有一切，
都只属于婉婉一个人。”我看着眼前这对唱双簧的普信男女，真的笑出了声。无知者无畏，
蠢货总能扎堆。我点点头，脸上的笑容真诚又灿烂。“好啊。既然你们这么恩爱，
那我祝你们，锁死，钥匙我扔海里。”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对老陈说：“陈叔，
我们上楼。”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人事部张姐的电话。“张姐，早上好。有点事麻烦你。”“我朋友公司那边，
之前不是挂靠了一个叫周驰的实习生吗？”“对，就是他。麻烦你跟那边打个招呼，
这个人的实习期，今天就结束了。理由嘛……就写‘业务能力严重不足，
不符合公司录用标准’。”“好的，谢谢张姐，改天请你吃饭。”挂掉电话，
电梯正好到达我的办公室楼层。叮——门开了，外面是崭新的世界。周驰，
既然你要回归你本来的样子，那我就帮你一把，让你回归得更彻底一些。0b05雷厉风行，
是我的行事准则。不到半小时，周驰就接到了他“朋友公司”人事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
HR的声音客气又冰冷。“周驰先生，很抱歉地通知您，经过综合评估，
我们认为您的业务能力与我司岗位要求存在较大差距，您的实习期将于今日结束，
请您于下班前办理好离职手续。”周驰当场就懵了。这份工作，是我托了朋友，
在他毕业后给他安排的。说白了，就是个闲职。不用打卡，不用出业绩，
每个月领着一万多的固定工资，让他不至于在社交圈里显得太无所事事。他一直以为，
这份工作是他自己“能力出众”，被朋友“慧眼识珠”才得到的。现在，
这根最后的经济支柱，也断了。他失魂落魄地挂了电话，
旁边的江婉还在兴致勃勃地规划着他们的未来。“阿驰，等你把那个女人赶走，拿回你的钱，
我们先去环游世界好不好？第一站就去巴黎，我要在埃菲尔铁塔下拍好多好多照片！
”“对了，我前几天看上一个香奈儿的包包，也不是很贵，才五万多，
你明天陪我去买好不好？”她一边说，一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周驰。周驰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现在全身上下，除了那张已经被掏空的工资卡，一分钱都没有。别说五万的包，
就是五百块，他都拿不出来。但他不能说。他一旦承认自己是个穷光蛋，
江婉这个刚刚“失而复得”的梦，就碎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强撑着笑脸：“好……好啊。
不过买包的事情不急，我最近要先集中精力处理公司……和我爸那边的事情，等事情解决了，
别说一个包，整个香奈儿的店，我都给你搬回来。”他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婉婉，
你要理解我，我现在处境艰难，那个女人把持着我所有的资产，我得想办法把主动权拿回来。
”江婉虽然有些失望，但一想到未来那“富太太”的生活，还是选择了忍耐和“体谅”。
接下来的几天，周驰为了维持他在江婉面前的富豪人设，开始拆东墙补西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