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和楚清洲少年夫妻,情深义重。最相爱的时候,他单枪匹马冲进山寨,背起我硬杀出一条生路。我为他跳进冰川,落下终生寒症。可极寒末日来临,他念叨得最多的反而是寡嫂:「嫂嫂孤身一人不知道会不会怕。」「嫂嫂柔弱,最后一份豌豆糕还是先给她。」「嫂嫂体虚,你的棉被再挪一床给她。」我抱着单薄的被子枯坐一夜,没等到楚清洲回来。直到郎中劝我准备身后事,我求到了想要报答恩情的新帝面前:「上京太冷了,我想回江南和爹娘合葬。」
我和楚清洲少年夫妻,情深义重。
最相爱的时候,他单枪匹马冲进山寨,背起我硬杀出一条生路。
我为他跳进冰川,落下终生寒症。
可极寒末日来临,他念叨得最多的反而是寡嫂:
「嫂嫂孤身一人不知道会不会怕。」
「嫂嫂柔弱,最后一份豌豆糕还是先给她。」
「嫂嫂体虚,你的棉被再挪一床给她。」
我抱着单薄的被……
「你莫要闹了,不是给嫂嫂吃的,难不成是你自己要吃?」
楚清洲觉得好笑,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伸手搭在我的头顶,轻轻抚摸。
「我可是记得,你最不爱吃糕点了。」
「你,你说谁不爱吃糕点?」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楚清洲却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当年冰川之战,你病倒后我特意寻人买了豆栗糕,是你亲口说不爱吃,还要我帮你吃掉的,你忘了吗。」……
极寒末日来临时,楚清洲担心萧素月一个人不安全。
将她接到家里。
住在院子的西屋。
此时不同于厨房的萧索,西屋一片欢声笑语。
......
夜里,楚清洲二话不说,抱走我的另一床棉被就要往外走。
在我追问下,他才开口解释:
「嫂嫂体虚,受不得冻,我再给她送一床被子。」
「那我呢?」……
楚清洲许是恼我,一连多日没有给我好脸色。
就连这晚,我寒症加重,吐了好多血。
他也不曾察觉。
迷迷糊糊睡着,迷迷糊糊地被楚清洲的开门声吵醒。
他又是一夜未归。
此时看见房间的血迹,以为是我来了月事。
面无表情的俊脸环视一圈后,轻轻皱眉,「这个月的月事怎么这么严重?」
「因为我快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