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灰劫:左手画师撕渣男

锦灰劫:左手画师撕渣男

主角:虞锦心沈砚
作者:清玥浅梦

锦灰劫:左手画师撕渣男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30

第一章乱葬岗的右手雨砸在脸上像冰刀子。虞锦心猛地睁开眼睛,喉咙里呛进泥水,

右手传来撕心裂肺的疼。她蜷缩在乱葬岗的尸堆里,

看着自己扭曲成诡异角度的右手腕——骨头断了,筋腱被挑,

掌心还留着那个畜生用簪子扎穿的窟窿。"沈砚..."她牙齿咬得咯咯响,

雨水混着血水滑进嘴角。三日前她还是沈家最得宠的通房,

就因为她发现了那幅《千里江山图》的秘密。沈砚搂着她的腰说"锦娘替我临完最后这段",

转头就把毒药灌进她喉咙。"唔!"她突然剧烈抽搐,尸堆里竟爬出个满身是血的老头。

"丫头,想活就憋住气。"老头枯枝似的手捏住她下巴,往她嘴里塞了颗腥苦的药丸,

"鹤顶红的毒,得用尸毒来解。"虞锦心瞳孔骤缩。

这声音她认得——三年前被沈砚烧死的宫廷画圣顾长安!"您没死?

"她嘶哑的嗓子像破了的风箱。老头掀开破烂衣襟,

胸口大片烧伤的皮肉里嵌着半块玉佩:"沈家小子烧屋时,

老夫正巧在密道里临摹《韩熙载夜宴图》。"他突然掐住她右手伤口,"丫头,你这手废了,

但眼睛没废吧?"虞锦心疼出眼泪,却突然笑出声。是啊,沈砚只知道毁她右手,

却忘了她最厉害的是过目不忘的眼力。那幅要命的《千里江山图》,

她早用左手临了副本藏在..."呕!"她突然趴在地上吐黑血,

老头却拍腿大笑:"毒血吐出来就好!走,跟老夫去个地方。"破庙里,

顾长安抖开一卷泛黄的画。"这是?"虞锦心呼吸一滞。"沈家祖传的《锦灰堆》真迹。

"老头手指点着火折子凑近画上焦痕,"知道为什么叫这名儿?"火光映出画上烧毁的边角,

虞锦心突然醍醐灌顶:"这是用烧毁的古画残片拼贴成的!"她残缺的右手猛地攥紧,

"所以沈砚那些'独创'技法...""全是烧了真迹再拼凑的赝品。"顾长安冷笑,

"十年前他爹就这么害死我师兄,如今这小子青出于蓝啊。"虞锦心突然扑到供桌前,

用左手蘸着香灰在破蒲团上画起来。

灰白色的线条渐渐勾勒出沈砚书房暗柜的纹样——貔貅吞日的图案里藏着机关。"好丫头!

"顾长安浑浊的老眼精光暴涨,"这暗柜里必是...""他烧剩下的真迹残片。

"虞锦心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还有我临摹的《千里江山图》副本。"窗外炸响惊雷,

照亮她眼里翻涌的恨意。沈砚不知道,那幅要命的画里,

她在山峦间用金粉画了微缩的盐引账本——记录着沈家勾结漕帮走私的铁证。"师父。

"她突然重重磕头,"教我左手画。"顾长安把烧火棍塞进她完好的左手:"画什么?

"虞锦心在香灰上一笔一划地写,每写一个字,庙外就劈下一道闪电:【我要他亲眼看着,

最瞧不上的通房丫鬟,怎么用他教的锦灰堆,把他碾成灰】三个月后·沈府书房"大人!

"小厮慌慌张张撞开门,"宫里传来消息,皇上钦点了个女画师!

"沈砚正在临摹《清明上河图》,闻言笔尖一抖毁了虹桥:"慌什么,

不过是个...""那女子用左手作画,当场修复了《千里江山图》的缺损处!

"小厮递上邸报,"皇上赐号'妙手先生',说要让她入翰林画院!"沈砚猛地掀翻案几,

邸报飘到地上,露出女子画像。虽然戴着面纱,

但那双眼——非常像他三个月前亲手毒死的通房!"备马!"他抓起挂在墙上的青铜剑,

"去西郊乱葬岗!"当夜·皇宫画院虞锦心站在窗前,看着左手掌心刚愈合的伤口。

顾老头说得对,三个月足够让一个满心仇恨的人脱胎换骨。"虞先生。

"小太监恭敬地捧上名帖,"沈大人递帖子求见。"她轻轻摩挲着右手腕的伤疤,

突然笑出声。案上摊着她刚画的《岁寒三友图》,松针里藏着沈家密账的密码,

梅枝上停着只断翅的鸟——正是用沈砚扎穿她手掌的那根金簪画的。"告诉沈大人。

"她左手执笔在名帖上打了个叉,"三日后太后寿宴,自有相见时。"笔尖戳破纸张的瞬间,

一滴墨晕开成狰狞的鬼脸。第二章灶灰画太后寿宴前夜,虞锦心在画院调墨。左手执笔,

笔尖蘸的不是朱砂,而是炭粉。“先生,沈大人派人送了礼来。”小太监捧着锦盒,

战战兢兢。虞锦心头也不抬:“烧了。

”小太监咽了咽口水:“可、可这是御赐的狼毫笔……”“我说——”她笔锋一顿,

墨汁溅在宣纸上,晕开一片血色,“烧了。”锦盒被扔进炭盆,火舌卷上来的一瞬,

虞锦心猛地伸手,从火里抽出那支笔。笔杆烫得掌心发红,她却笑了。这笔,

是沈砚当年送她的定情信物。如今,她要亲手用它,画他的死局。寿宴当日,

沈砚一早就到了。他站在殿外,盯着每一个入宫的画师,直到——“虞先生到!

”虞锦心一袭素衣,面纱遮脸,左手捧着一卷画轴,缓步而来。沈砚眯起眼。太像了。

那双眼睛,那走路的姿态,甚至右手微微蜷缩的习惯……太像他亲手毒死的通房丫鬟!

他猛地跨步上前,假意行礼,手指却突然探向她的面纱——“沈大人。”虞锦心侧身避开,

左手一翻,画轴“唰”地展开,正正挡在两人之间。画上,是一只被斩断翅膀的鸟,

血淋淋地坠在雪地里。沈砚瞳孔骤缩。这画风……是他亲手教的!“这画,叫什么?

”他声音发紧。虞锦心轻笑:“《折翼》。”顿了顿,

又补了一句:“——就像大人当年折断我右手时那样。”沈砚脸色骤变!寿宴开始,

太后命众画师即兴作画。沈砚抢先一步,朗声道:“臣近日新创‘泼墨山水’,愿献丑。

”他挥毫泼墨,一幅《江山万里图》顷刻而成,赢得满堂喝彩。轮到虞锦心时,

她只淡淡道:“臣女不才,只会些粗浅技法。”说罢,她左手抓起一把灶灰,

猛地扬在宣纸上!众人哗然!“胡闹!”沈砚厉喝,“寿宴之上,岂容你……”话音未落,

虞锦心指尖沾水,在灰烬上轻轻一抹——焦黑的灰迹竟渐渐显出一幅《洛神赋》!

洛神衣袂飘飘,而她的脸……赫然是虞锦心自己的容貌!“这、这是……”太后猛地站起身。

虞锦心缓缓摘下面纱。右脸光洁如玉,左脸却有一道狰狞疤痕——那是沈砚当年用金簪划的。

“臣女此技,名为‘锦灰堆’。”她抬眼,直直看向沈砚,“——沈大人,可还认得?

”沈砚如遭雷击!锦灰堆……是他沈家秘传的作伪之术!这女人,怎么会?!宴席散后,

沈砚一把拽住虞锦心的手腕。“你到底是谁?!”他声音嘶哑。

虞锦心轻笑:“大人贵人多忘事。”她缓缓抽回手,从袖中掏出一物——半枚染血的玉佩。

沈砚倒退两步,脸色惨白。这玉佩,是他亲手系在那个通房丫鬟脖子上的……陪葬品!

“你……你没死?!”虞锦心凑近他耳边,轻声道:“沈砚,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第三章血画沈砚回府后,一脚踹翻了案几。“查!”他一把揪住管家的衣领,

“那个**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管家抖如筛糠:“大人,乱葬岗的野狗都啃干净了,

不可能……”“不可能?”沈砚冷笑,从袖中掏出那半枚玉佩,“那这东西是鬼送来的?!

”玉佩上的血渍已经发黑,但那个“砚”字依旧清晰——这是他亲手刻的,世间仅此一枚!

“备轿。”沈砚突然冷静下来,“去长公主府。”——既然活人查不出,

那就让“死人”再死一次!深夜,画院。虞锦心伏在案前,左手执笔,蘸的不是墨,而是血。

朱砂混着鸽血,在宣纸上勾出一幅《地狱变相图》。“先生。”小太监慌慌张张冲进来,

“宫门落钥了,但、但有人看见黑影往画院来了!”虞锦心笔尖一顿,笑了:“终于来了。

”她慢条斯理地卷起画,从案下抽出一把匕首,轻轻划破指尖。血珠滴在砚台里,

晕开一片猩红。“去睡吧。”她吹灭蜡烛,“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三更时分,

窗棂“吱呀”一声轻响。虞锦心闭眼假寐,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唰!

”刀刃破空声袭来!她猛地翻身,匕首横划,“噗”地扎进来人手腕!“啊!

”黑衣人惨叫一声,刀咣当落地。虞锦心一脚踹翻屏风,月光倾泻而入,

照出来人腰间令牌——长公主府的私印!“果然是她。”虞锦心冷笑,左手一扬,

案上的《地狱变相图》“哗啦”展开!画上恶鬼狰狞,而最中央的判官……赫然是沈砚的脸!

黑衣人瞳孔骤缩:“你、你早就知道……”“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

”虞锦心一脚踩住他受伤的手腕,“比如——沈砚和长公主的私情。”她俯身,

匕首轻轻拍打黑衣人的脸:“回去告诉你主子,她的驸马之位,保不住了。”翌日早朝,

皇帝震怒。“夜闯宫禁?!”龙案被拍得砰砰响,“谁给的胆子!”沈砚跪在殿中,

冷汗浸透后背:“臣冤枉……”“冤枉?”皇帝冷笑,突然甩出一卷画轴!

画轴滚到沈砚面前,赫然是那幅《地狱变相图》——但此刻,判官的眼睛被朱砂点红,

手里攥着一封密信!沈砚浑身发抖。那信……是他写给长公主的!“陛下!

”他突然重重磕头,“这画是伪造的!那虞锦心分明是……”“是什么?

”殿外突然传来清冷女声。虞锦心一袭素衣,左手托着一方锦盒,缓步而入。“沈大人想说,

臣女是您府上‘暴毙’的通房丫鬟?”她轻笑,打开锦盒,“那您看看,这是什么?”盒中,

静静躺着一截白骨——右手腕骨,断裂处整整齐齐,正是刀削的痕迹!

第四章断骨朝堂上死寂一片。虞锦心托着那截白骨,缓步走到沈砚面前。“沈大人,您瞧。

”她指尖轻点骨节上的刀痕,“这一刀,是从骨缝里剔进去的。”沈砚浑身发抖,

猛地抬头:“陛下!此女妖言惑众!臣从未……”“从未什么?

”虞锦心突然掀开右袖——狰狞的疤痕从手腕蜿蜒到手肘,皮肉外翻,像一条蜈蚣。“这伤,

是您亲手划的。”她轻笑,“您当时还说——‘贱婢也配用右手画画?’”满朝哗然!

皇帝猛地站起身:“沈砚!你作何解释?!”沈砚面如死灰,突然暴起扑向虞锦心:“**!

我杀了你——”“砰!”禁军一棍砸在他膝窝,沈砚重重跪地,牙都磕飞两颗!虞锦心弯腰,

在他耳边轻声道:“沈大人,这才刚开始呢。”长公主府。“废物!

”长公主一耳光抽在黑衣人脸上,“连个残废都杀不了?!”黑衣人捂着脸:“殿下,

那女人邪性!她早就在画室设了机关,咱们的人一进去就被……”“被什么?

”“被她的画砸断了腿!”黑衣人颤声道,“那画……那画上全是血!”长公主瞳孔骤缩。

血画?她突然想起三年前,沈砚那个通房丫鬟被拖出书房时,

十指抓地留下的血痕……“备轿!”长公主猛地起身,“去地窖!”地窖阴冷,

长公主颤抖着点燃火折子。墙上挂着一幅《千里江山图》——但仔细看,

山峦间隐约有金色纹路闪烁。“果然……”长公主指甲掐进掌心,“这贱婢临死前动了手脚!

”她伸手去摘画,突然“咔嚓”一声——画轴机关弹开,掉出一本账册!

【盐引密账·景和七年】长公主浑身发冷。这是沈家走私官盐的铁证!“殿下!

”嬷嬷慌慌张张冲进来,“宫里来人了!说、说驸马爷被押去诏狱了!

”长公主猛地攥紧账册,眼底闪过狠色:“传信给漕帮——今夜劫狱!”诏狱深处,

沈砚被铁链吊着,浑身是血。“沈大人。”虞锦心坐在太师椅上,慢悠悠研磨朱砂,

“您知道人身上有几块骨头吗?”沈砚啐出一口血沫:“**!你以为赢了?

长公主不会放过你……”“哦?”虞锦心蘸了朱砂,在宣纸上画了条血河,

“您是指……这个?”她突然拍手,狱卒拖进来一个血人——正是长公主派来的漕帮杀手!

沈砚如遭雷击:“不、不可能……”“您的人刚进诏狱就被拿了。”虞锦心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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