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专做"黑户收养"买卖,把农村女娃卖去沿海当童工、当"养媳"。师傅当年欠赵坤赌债,拿孩子抵债,菊花疯后,他又想故技重施,把长大的水兰再卖一次,"十六岁,水灵,少说八千"。昨晚去厂房抢人的,就是赵坤手下。磁带"滋啦"转到头,我额头青筋乱跳,却强忍怒火:"赵坤地址。"他写给我一张名片,又补一句:"赵老板背...
八月的太阳像烧化的铜汁,从清晨五点就往下泼。我蹲在店门口焊一只稳压器,汗珠掉进焊锡,"滋"一声冒白烟。菊花阿姨把卷帘门推上一半,让阳光斜斜切进来,像给幽暗的铺面开了一道刀口。她手里攥着一张薄薄的信纸,信封上印着红字——"市劳动局"。
"小陈,"她声音发颤,"你...你帮我看看,这写的啥?"
我擦擦手接过,是"农转非"批复通知——我的名字列在首批"随父转户"栏里。父亲离……
七月的太阳像烧红的铁匾,白天把人烙得发痛,夜里却又不肯爽快凉下来。市中心没有农田,可蝉声依旧聒噪,隔着一条马路高高低低地比赛。师傅去省城进货,说最快也要三天才回,临行前丢给我一摞待修的机板,让我"别偷懒,坏了照价赔"。我嘴上答应,心里却暗暗松气——终于可以喘口气,也可以和她说上几句话了。
白天店里生意稀落,偶有顾客来买灯泡、插板,菊花阿姨半倚柜台,用一把蒲扇轻轻拍着胸口,像要把暑……
那年夏天,蝉声像是从天上泼下来的,砸得人耳膜发疼。沅水河的水位退下去一截,岸边的石板路被太阳烤得发白,踩上去仿佛能听到“滋啦”一声,像肉贴在热锅上。
我刚从乡下出来,背着一只帆布包,里面装着两套换洗衣服、一把电工刀和一本翻烂的《晶体管收音机原理》。父亲托了好几层关系,才把我送进城里最热闹的中心广场,跟一位李师傅学家电维修。
李师傅的铺子不大,却占据着广场拐角最好的位置……
